第11章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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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兒還沒死,只是中毒太深昏迷過去了。
喜兒又道:“翠兒是夫人的人,若是死在咱們這,總歸不好,要不還是救她一命吧。”
“你倒是好心。”
喜兒渾身一緊,“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她是怕招來災禍。
雖然她家小姐比之前厲害多了,但俗話說薑還是老的辣,她怕蘇筱悅玩不過薛清娥,反而會被倒打一耙,背上人命。
蘇筱悅鳳眸一眯,“讓她從哪來的回哪去,就算她死了,那也是薛清娥的過錯,跟我有什麼關係。”
“是。”
蘇筱悅又道:“你安置翠兒,我出去一趟。”
若沒猜錯,這會薛清娥肯定以為翠兒成功了,怕是嘴都笑歪了吧。
行,那我就讓你笑得比哭還難看!
雖然蘇筱悅沒明說,但喜兒能猜出她的意思,點頭應下。
楊城向來繁華,即便是晚上也熱鬧非凡,可楊城知府府上卻一片冷清。
西廂房長長的走廊上,一個身著白衣的男人正快速走動著,長髮隨意的被一根白絲帶繫住垂在腦後,隨著動作飛舞。
他推開一間房子走進去。
“嘯廷,你好些了麼?”
來人是安國公世子,慕輕寒。
“好多了。”
陸嘯廷半躺在床上,衣衫半解,面色雖然蒼白,但眼神明顯亮堂不少。
慕輕寒沉沉嘆氣,“也虧得我外祖父是楊城知府,我又恰好在楊城辦事,否則,你連個養傷的地方都沒有。”
那日陸嘯廷重傷,有遭敵人追殺,窮途之下倒在了知府門口,被慕輕寒所救。
慕輕寒的目光慢慢落在陸嘯廷胸前的白布上,聲音帶上幾分打趣,“你那天傷的那麼重,是怎麼脫困的?是不是有人救了你?”
陸嘯廷思考片刻,微微頷首。
“是個姑娘吧?”
慕輕寒雞賊一笑,“瞧你這傷口包的,還是蝴蝶結呢,快跟我說說是哪家姑娘,若是可以,你便娶了她吧,也算是回報人家的恩德了。”
“閉嘴!”陸嘯廷冷喝出聲,“如今我命懸一線,哪有心思考慮這些。”
“這麼說,等你身體康健了就可以考慮了?”
慕輕寒永遠沒個正行,孟浪放蕩,吊兒郎當。
剛才好不容易正經了幾秒,立馬打回原形。
眼看陸嘯廷面露怒色,慕輕寒趕緊正色咳了兩聲,“我今日來是跟你說正事的,自你昏迷後,我便有意派人去調查追殺你的死士。”
“可你猜怎麼著,竟一點都沒查出來!”
慕輕寒直接跳上凳子,狠拍大腿,“你好歹也是鼎鼎有名的晉王殿下,當今天下敢這般跟你過不去且查不出幕後主使的,恐怕也就只有龍椅上坐著的那位了吧。”
天高皇帝遠,若是換做在京城的安國公府,慕輕寒可不敢如此明目張膽的說這些話。
慕輕寒所說的這些,陸嘯廷都有想到。
他是大乾國唯一一位異姓王爺。
二十年前,陸嘯廷的父親在戰場上救下先皇一命,被先皇封為異姓晉王殿下。
可就在三年前,先皇駕崩,他父親也隨之病逝,二皇子沈永熹繼位稱帝,而陸嘯廷也世襲他父親的王位,成為新的晉王殿下。
這本是一個很好的開始,但沈永熹不這樣想。
陸嘯廷能感覺到,自新帝繼位後沈永熹就對自己處處提防打壓,還試圖收走他手上的兵權,明的不行就玩暗的,算上這一回,陸嘯廷都數不清自己碰到過多少暗殺了。
他知道,自己功高震主惹得沈永熹動了殺心,可兵權是他父親拼死滾沙場換來的,又是先帝欽點,而他本人也沒有任何忤逆之心,憑什麼要讓出去!
慕輕寒替陸嘯廷說出心裡話:“他是皇帝,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你以後的日子恐怕會越來越難過。”
“要不你還是把兵權交出去吧,皇帝安心,你不也安穩了麼?”
“天真!”
陸嘯廷嘴角揚起一抹諷刺,“你以為皇帝要殺我真的是在乎兵權麼?”
“那不然還能因為什麼?”
陸嘯廷聲音狠狠沉下,眸中殺氣騰起:“皇帝要你死,即使你手中空無一物,也必須死!”
一切都是皇帝的心情。
慕輕寒微張著嘴,半天沒說話,最後只拍拍陸嘯廷的肩膀,“兄弟,好好養傷吧,其他事以後再說。”
二人自小一起長大,晉王府和安國公府只有一牆之隔,自然關係匪淺。
慕輕寒,也是真的為陸嘯廷擔心。
夜漸漸深了,喜兒焦急的在門外站著,時不時朝外面張望。
這都快子時可,她家大姑娘怎麼還不回來?
就在喜兒快要等不及的時候,蘇筱悅終於回來了。
“小姐,您去哪了,奴婢可擔心壞了。”
“擔心什麼,倒水。”
過去的一個時辰裡可把蘇筱悅累的不輕,咕嘟咕嘟灌了幾大口水才喘勻氣。
見喜兒欲言又止,蘇筱悅呵呵一笑,“明天有好戲看,你得幫我好好盯著。”
“啊?那小姐做什麼?”
“賺錢。”
次日上午,蘇筱悅起來時已經日上三竿了。
洗漱之後也快到飯點了,蘇筱悅沒吃東西,叮囑喜兒去薛清娥的院子附近躲著,她要出去一趟。
昨晚她想了很久,且不說薛清娥能不能把銀子吐出來,就算真給了,那點錢又能撐到幾時?
想管家,就得拉攏人心,打點上下,每個環節都缺不了銀子。
所以,蘇筱悅必須得琢磨一個賺錢的法子才行。
飯點已到,蘇筱悅來到了楊城最大的酒樓——望月樓。
她在二樓的角落裡坐下,時不時朝樓下看一眼,似乎在期待什麼。
樓下正中間的位置是沒有客人的,只放了幾十把板凳,最東邊有一張長方形的桌子,上面還放著一塊烏黑的驚堂木。
是的,蘇筱悅在等說書先生。
這年頭酒樓和說書一般都是結合在一起的,互相成就。
漸漸地,那幾十把板凳被人坐滿,在一陣陣高昂的呼聲中,說書先生終於來了。
這是個約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留著一撮山羊鬍,眉毛很濃,眼睛雖不大卻炯炯有神。
“感謝諸位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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