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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是寶貴的,一個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人的一生應當這樣度過,他不會毫無作用的白白送死,他更不會為了不值得的人去死,他應該活著,即便是遭人嫌棄,即便是苟延殘喘。
是的,獅子人的包圍就是如此,羊羽突出重圍還沒多久,那群獅子人就已經不攻自破了。
從今天作戰開始,他們就沒有看到過對手倒下,只有一個個的戰友死在自己的面前,而他們那個所謂的老大,竟然為了自己逃命,果斷的拋棄他們,還堂而皇之的說軍法處置,要說到軍法,最該處置的不應該是他們的長官嗎?
那一刻,看到羊羽追向他們的老大時,大部分的獅子人,心中竟然還有一份期待。
或許他們一開始就知道,他們做的事情是不對的,或許一些士兵,地方治安軍,他們一開始的心願並不是壓榨普通人。
但是,他們的老大是壞的,是貪得無厭的,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所謂不合群就被淘汰,現實就是如此,最終他們還是活成了他們不願意看到的樣子。
而今天,出現了一個人,一個可以直接糾正根源問題的人,或許殺了那兩個罪不可赦的人,他們也能得到寬恕吧!
部落外圍的空地上,沃雷混二人那是一刻都不敢停留,現在他們是真的知道了羊羽的厲害,最起碼,他們兩個已經不能戰勝羊羽了。
而且,他們怕死,他們享受過壓榨的美好,他們享受過權利的力量,那他們就更怕失去這一切,他們想活著,即便是死去再多忠心耿耿的手下,也不足惜。
趕路間,沃雷混也是想回頭看一下,他們的部隊到底有沒有拖住,甚至是斬殺羊羽。
不過,不回頭還好,一回頭他是嚇了一跳,那是身材不是很高大的男人,正飛速向他們靠近。
「賬哥,快,快啊!那小子追過來了」,抖著沃雷賬的肩膀,沃雷混很是焦急的說到。
「什麼?我的部隊,我的部隊呢?」,聽到這話,沃雷賬那是滿臉的不可置信。
那可是三百多個士兵啊!就算是每個人拖住羊羽十秒鐘的時間,他都能帶著沃雷混離開這裡。
「十惡不赦的毒瘤,今天,我就替那些所有被你們壓榨的人,討一個公道」,手持任冰拳套,羊羽離那二人的距離就剩下了五米。
「賬哥,對不起了,我們兩個只能活一個」,看著羊羽越靠越近,沃雷混也知道,如果沒人去牽制羊羽,他們兩個都會被留下。
說完這句話的同時,沃雷混的尾巴則是纏到了沃雷賬的腰上,這一個動作,也是驚到了沃雷賬,他那糾結的眼神,一下子就堅定了起來。
兩米,靈技王的速度就是快,只是片刻的功夫,羊羽就趕上了二人,耀眼的紅光在羊羽的拳頭上閃耀,沃雷混和沃雷賬都能感受到,羊羽這一拳的威力之大。
「啊!賬哥?」,也就是這一刻,沃雷混極其不可置信的說了一句。
不過,羊羽沒有絲毫的留情,這兩個人羊羽都要殺,而這個先後順序,他們已經選好了。
就在剛才,在羊羽打出那一拳的時候,沃雷混纏繞的尾巴終於是用出力來,沃雷賬被他扔了出去,而他自己卻是準備去和羊羽一戰。
只不過,在他丟擲沃雷賬的同時,他的賬哥竟然給了他一掌,直接把他推向了羊羽。
是的,兩個作戰配合默契的人,在生死攸關的時候,竟然不信任了起來,更準確的說,是沃雷賬的不信任。
剛才,沃雷賬也在猶豫,是不是自己應該留下,而沃雷混的那句話,和那個動作,實在是太讓他懷疑了,以至於他剛才才會選擇讓沃雷混替自己去死。
此刻,被打了一掌的沃雷混那是完全失去了平衡,加
上胸口嚴重的傷,這讓他根本提不起什麼防禦,再加上剛剛被親哥哥出賣,沃雷混一下子就放棄了任何防禦。
「不,小子,你敢」,另一邊,沃雷賬那是才反應過來,一瞬間就露出了十分著急的表情。
感人,或許壞人也有良心吧!但是,這並不能寬恕他們的罪過。
「啊!」,慘叫聲並不大,伴著拳頭上的紅光消失,滾燙的鮮血也飛濺了出來,一個龐大的身軀也是轟然倒地。
沃雷混死了,堂堂獸靈武王,地方治安軍的老大,讓所有普通人敢怒而不敢言的肥毒瘤,竟然死在了他自信的這一場小討伐戰中。
另一邊,沃雷賬只是咬了咬牙,轉身就向著更前的地方跑去了。
原地,羊羽並沒有去追,只見羊羽高高跳起,任冰化作刺劍浮在空中,對著沃雷賬逃遁的方向,羊羽就是一腳踹去。
嗖!撲哧!
「啊!」,在羊羽的加力下,刺劍以極快的速度,直接打中了正在逃跑的沃雷賬。
「放過我吧!我投降,我投降」,地上,沃雷賬一邊後撤,一邊哭求到。
靈武王的生命可真頑強,或者說剛剛的那一劍不是靈技,並沒有對沃雷賬造成太大的傷害。
不過,這已經無所謂了,這種狀態下的沃雷賬,怎麼可能逃出自己的手心。..
「大,大人?」,也就在羊羽步步緊逼的時候,在沃雷賬的背後,密林之內,竟然衝出了一個讓人熟悉的獅子人。
「是你,救我,快救我」,雖然有一絲的驚訝,但是沃雷賬還是對他發出了請求。
羊羽也正是好奇了,為什麼在哪裡,都能遇到這沃雷惡了。只不過,沃雷惡出現的位置有些奇怪,為什麼他還要趕回來呢?
「哼,真是省得我費力了,竟然如此,你們兩個都死來吧!」,說著這話,身上帶血,一瞬間,誰是反派都有些搞不清楚了。
「誰?是誰這麼狂妄,敢殺我正規軍的大隊長」,密林之內,一個雄渾的聲音就傳了進來,雖然沒有看到這人,但羊羽卻感覺有一些耳熟。
不過,最激動的不是羊羽,而是那地上重傷的沃雷賬,推開那假意攙扶的沃雷惡,沃雷賬就準備往密林跑去。
「雷賬大隊長,跑什麼啊!怎麼搞得這麼狼狽呢?」,沃雷賬沒跑多遠,一個同樣高大的獅子人則是把沃雷賬拉了回來。
嗒!嗒!嗒!
此刻,羊羽那是皺緊了眉頭,因為羊羽聽到了熟悉的聲音,這是軍隊整齊行走的聲音,如果這也是沃雷賬帶來的人,估計今天這個部落是保不住了。
「殺了他,殺了他,他是鱷魚人的同黨,我為了剿滅他們,帶來的部隊那是死傷慘重啊!」,依在這獅子人的背後,沃雷賬竟然開始對羊羽潑起了髒水。
「哦?所有人準備」,聞言,這獅子人也是緊張了起來,隨著他的一聲命令,他後方的部隊則是快步向前,一下子,羊羽就看到了排列整齊的獅子人隊伍。
今天,羊羽見識到了三種部隊,一個比一個正規,沃雷混帶領的地方治安軍,那就是純純的地痞,簡直是沒有什麼紀律可言;
沃雷賬的部隊雖然也是正規軍,但是他屬於後勤兵一類,他們的紀律性大於地方治安軍,又弱於眼前這真正的正規軍。
羊羽並沒有太大的動作,第一,羊羽清者自清,他不怕有人誣陷;第二,羊羽也沒有太多的力氣了,要是沒說清情況就行動,這對自己很不利;第三,沃雷賬還沒死,羊羽不可能放他走。
隨著部落排列整齊後,那部隊的隊長也終於是露頭了,看到這獅子人的第一眼,羊羽是震驚的。
「人類小子,你為什麼要追殺我
獅子族的人,難道你真的和那鱷魚人有關係嗎?」,這獅子人並不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就給羊羽定罪的人,看來他們才是真正的軍隊。
「條順大哥,你不記得我了嗎?」,對於這獅子人的質問,羊羽卻是露出了輕鬆的表情,而且還和他打起了招呼。
「嗯?你是誰?我們認識嗎?」,可能是羊羽真的喊出了他的名字,這讓那獅子人長官也有些吃驚。
沃雷條順,是的,這是羊羽第一次來獅子人界域的時候,遇到的那個靈武王,當時羊羽選擇了參軍,羊羽作為中隊長,他是羊羽的頂頭上司,大隊長。
只不過,在那一次不對等的大戰中,羊羽被當做人質,被賣到了鱷魚人隊伍中,羊羽還記得,他也自願當了人質。
到後來,大戰開始後,羊羽則是一路南逃,自然就和沃雷條順分開了,真是沒想到,沃雷條順還能活著,還能在這裡和羊羽重逢。
「哦!我忘記了,那你現在再看看我吧!」,說著,羊羽就拿出了燒容蛇皮,伴著燒容蛇皮戴到臉上,羊羽又變成了一個醜男。
緊接著,羊羽則是撫摸了一下胸前的意火鎧甲,伴著意火鎧的消失,羊羽的頭髮慢慢變成了火紅色。
「你,你,是你,齊阿羽,我的天啊!你竟然還活著」,當羊羽完成那大變樣的一刻,沃雷條順終於是認出了羊羽。
作為一個獸人,沃雷條順就和他的名字一樣,口條很順,他很會講話,不過在獸人這種直率的種族裡,他這種人不是太吃香,而同樣會講話的羊羽,自然是讓他記憶深刻。
「條順大哥,這件事情我們先不提了,你背後的那沃雷賬,今天我一定要殺」,卸去微笑的表情,羊羽很是認真的對沃雷條順說到。
「救我,救我」,沃雷賬沒有解釋太多,或者說他沒有什麼可以狡辯的,他只能拉著沃雷條順,瘋狂的請求著。
「阿羽小兄弟,他再怎麼說,也是我正規軍的大隊長,他做的再錯,也有軍法懲治,恐怕你不能隨意處決他」,擋在沃雷賬的身前,沃雷條順面色堅定的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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