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裡的腳根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0章悲傷的故事,奧法狂徒,馬裡的腳根,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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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與愛情相遇總是在製造悲劇。——光明4紀147年白虎7日】

今年的第一場雪已經悄悄落下,奧瑟姆還沒傳來兩頭討厭的黃金龍離開的訊息,我們出來旅行也已經接近半年,我已經開始有點掛念巨獸莊園的眾人了。

去光明帝國皇城的路上,我們不得不前往一個叫馬拉卡地的城鎮,因為我們的日常生活物資已經快用完,得找一個地方做補給。

馬拉卡地城鎮每年都有一個月是冬集,冬集是馬拉卡地城的傳統節日,這一個月會聚集全國各地的商客到此進行交易,為的是在這裡交易過冬的物質,這個時候差不多接近尾聲,所以我們也得加快速度趕去,不然就會錯過今年的最後機會。

雖然可以開啟傳送通道返回巨獸莊園補給,但那樣就失去旅行的樂趣,而且也會再次讓討厭的黃金龍王和黃金龍族長煩死,因此我還是不打算回去莊園補給,反正就是補充物資,隨便找個地方購買就可以了,還不影響趕路。

當然主要還是在瑞貝卡的強烈建議下,我們決定前往這個全國出名的馬拉卡地城見識見識,說不定還會有意外收穫。

通往馬拉卡地城鎮有一條必經之路,在路口我們碰到了一件催人淚下的事情——

我見到一名靈魂在不斷向路人打聽:“你是要去馬拉卡地城嗎?能幫我帶句話嗎?那裡有著滿上遍野的紫色小花和遍地的香草,那裡有生我養我的老母親,還有我最喜歡的羊乳酪,冬集會持續一個月,您可以慢慢品嚐各種美食,帶著您心愛的人兒,但我已經回不去了——你是要去馬拉卡地城嗎?能幫我帶句話嗎?那裡有著滿上遍野的紫色小花和遍地的香草,那裡有我一生摯愛的姑娘,我們曾經一起漫道在冬集上,她會織出無縫的亞麻衫,那是我最喜歡的衣服,冬集會持續一個月,您可以在哪裡買到各種漂亮的服飾,帶著您心愛的人兒,但我已經回不去了......”

然而沒有一名路人能夠見到他,都是從他面前匆匆而過。

我遠遠看見這名聖潔的靈魂,停在他面前,他依舊對我說著會對每個人說的那翻話:“你是要去馬拉卡地城嗎?能幫我帶句話嗎?那裡有滿上遍野.......”

他的話我早已聽了好多遍,於是回到:“是的先生,我們正要去馬拉卡地城的冬集,我願意幫你這個忙;但你為何不跟我們一起去呢?我可以幫你!”

“大、大人,您能聽見我的話?謝謝、謝謝您的好意!但是我知道自己已經只剩一縷靈魂,我去年從暗影帝國的戰場回來,攀過一座又一座的孤山,穿過一片又一片的森林,好不容易才回到這裡,現在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再繼續前進,回到我心心念唸的馬拉卡地城.....”

“不用擔心,尊敬的勇士,我有冥王的權能,可以賜你英靈紋章,讓你順利完成自己的願望;不過在那之後,你將會成為我的部下,守護在我身後——你是否願意?”

他激動地答應了這個請求:“真的嗎?感謝大人、感謝大人!”

“你先別急著謝我,我們只是互惠互利而已。在這之前我能聽聽你的故事麼?”我心情沉重地問他。

這名幽靈的不斷向路人重複的話,讓我十分在意起暗影帝國與光明帝國兩國的戰事。

尤恩普斯是這麼講述他的故事——

幾年前,尤恩普斯只是馬拉卡地城郊外的一名農家少年,一直幫著自己的母親打理著家裡的幾頭牛和一塊小田地。在那年的冬集上他遇見了一生摯愛,兩人雙雙墜入愛河。

然而這對墜入愛河的戀人,在即將步入婚姻殿堂的時候,迎來一個月後了人生的不幸。

“誰允許你們倆在一起了?”

正當兩家聚在一起準備第二天婚禮的時候,一名酒色過度的青年貴族帶著幾名士兵闖進尤恩普斯的家。

他叫索薩,是馬拉卡地城城主的兒子,是一名子爵。

“大人,我們結婚有什麼不可以的?”尤恩普斯據理力爭道。

“哼!本少爺說你們不能結!聽不懂人話嗎?”那名索薩青年十分囂張地說著,貪婪的目光一直在尤恩普斯的未婚妻身上打轉。

尤恩普斯趕緊將自己的未婚妻護在身後,對那索薩警惕問道:“你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說你們不能結就是不能結!來人,把尤恩普斯帶走!”貴族索薩一臉得意地看著這對新人。

“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我犯了什麼罪?你們有什麼資格抓我?”尤恩普斯邊掙扎著邊質問。

尤恩普斯的未婚妻叫朱蒂。

她緊緊拉著尤恩普的手不放,無助地哭泣著:“你們憑什麼抓尤恩?憑什麼?”

尤恩普斯的母親和朱蒂的父母也撲上去制止,奈何他們都是普通人,抵不過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幾下就被推倒在地。

看到尤恩普斯他們如此狼狽,貴族青年索薩卻是十分開心,然後火上澆油說著:“呵呵——尤恩普斯,從明天起你得上戰場,由不得你不去,帶走!”

“什麼?”

“上戰場?不,尤恩不能去!”

“尤恩不能去!”

“我不去!我不去”

尤恩普斯一家人幾乎同時大喊著。

可是徵兵這種事情不是尤恩普斯一家這樣的平民家庭所能左右的,他們只能乖乖聽命。

尤恩普斯最終還是被索薩強行帶走。

第二天朱蒂帶著自己的父母和尤恩普斯的母親早早在城門口等著隊伍的出現,城門口送行的人群很多,將城門圍得水洩不通,她艱難地往前擠著,想要找個能夠靠近通道的位置。

“尤恩!”

“朱蒂!”

兩位新人遠遠就看到對方同時喊著,卻無法靠近。

部隊猶如洪流一般從朱蒂面前經過,尤恩普斯也只能隨波逐流被強行推行著。

“尤恩、尤恩......"朱蒂在後面拼命擠著想要追上隊伍。

送行的人群很多,朱蒂一次又一次被人潮淹沒,尤恩普斯在前進的隊伍中使勁朝後看,幾次想要往後退都被護送計程車兵用皮鞭抽打著、驅趕著前進。

“朱蒂、朱蒂、朱蒂......”

尤恩普斯再次看到人群中朱蒂艱難往前擠著的身影,心疼又焦急地大喊著,任由士兵惡毒的皮鞭抽在自己身上。

“回去!膽敢擾亂秩序就地擊殺!”一名指揮官騎著高頭大馬從隊伍前方跑來,一皮鞭狠狠抽在尤恩普斯身上,惡狠狠說著。

“朱蒂,等我——朱蒂,等我——”尤恩普斯知道自己是無法逃脫上戰場的命運只能痛心對著還在人群中拼命擠著的朱蒂大喊。

“尤恩,我等你,一定等你,你一定要活著回來——唔唔——”朱蒂望著即將看不見的尤恩普斯邊哭邊使勁回答。

“朱蒂,我一定回來,一定回來!”尤恩普斯死命大喊著,最終在朱蒂視野中消失。

而這一切還只是尤恩普斯悲慘命運的起點。

一到戰場還分不清自己到了什麼地方?敵人又在哪裡?他們這支隊伍就直接被安排進入戰場。

從未見過戰場的新兵們,一進入戰場就像是被收割的莊稼,一片一片倒在了戰場成了名副其實的炮灰。

尤恩普斯看著一起來的老鄉一個一個在自己的身邊倒下,手中鏽跡斑斑的長矛握都握不緊。

突然,挨近的他一名新兵在倒下之前對他喊道:“活著——回——去!”

就是這句話點燃了他心中差點熄滅的火苗:對,我要活著回去,朱蒂在等著我!

他沒往前衝,開始貓起身子,不時趴下身體前行,藉著滿地的屍體四處躲避敵人的弓箭與魔法。

這場戰爭光明帝國勝利了,尤恩普斯也驚險地活了下來,身上插著兩支箭,留著幾道不小的傷口。

尤恩普斯作為傷兵被帶回治療,但卻沒享受到傷兵該有的待遇,只是被拔了箭,進行簡單的包紮,便沒有了下步的治療。

尤恩普斯也看到,不只是自己是這樣,所有被抓來的壯丁都是這般待遇,有的甚至連包紮都沒有,隨便被扔在一邊。

“喂!為什麼不給我包紮?”一名受傷的壯丁十分憤怒對著一名穿著帝國士兵服士兵吼道。

“呸!就你們這些炮灰還想要包紮,沒把你們扔在戰場上就算不錯了!”

“哈哈——一幫賤民,反正過兩天你們還得上前線,都是得死,給你們治療純粹是浪費。呸!”

“哈哈哈——”

幾名帝國士兵大笑著想要離開,那名憤怒的壯丁被罵的更加憤怒,突然撲向那幾名大笑計程車兵。

“找死!”幾名帝國士兵同時拔出佩劍刺進那名壯丁的身體。

“勸你們都老實點,乖乖待著等下次上戰場,否則這人就是你們的榜樣!呸,一群賤骨頭!”

其中一名帝國士兵十分冷漠又無情地警告著其他的壯丁。

尤恩普斯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此時他也看清了自己的處境,並在心中暗暗決定:我必須活下去,我要成為帝國計程車兵,我要在戰場上殺敵才能活下去,才能不被這些畜生決定生死,我必須強大起來、必須學會戰鬥,我一定要活下去。

心中的信念支撐著尤恩普斯不斷鍛鍊自己,在戰場上也越挫越勇,每場戰鬥之後都是滿身傷痕,甚至奄奄一息。

也由於他的英勇表現半年後他被正式納入帝國軍隊,成為一名真正的帝國士兵,也就有了與家人聯絡的資格。

在成為帝國士兵的第一天他就馬上寫信回去告知自己的喜訊,之後也收到朱蒂的信件。

朱蒂的信件中,字裡行間都透著對尤恩普斯深深的思念與濃濃的愛意,這讓尤恩普斯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念,在戰場上的表現更是兇如猛虎。

很快他被任命為小隊長,可以獨立帶著小隊隨著大部隊移動殺敵,並且執行任務。

一天,他的一名戰友倒下了,臨死前對他說:“隊長,你、你——逃——逃吧,他——們是畜——生,我——妻子——被被——搶了,父母——也也——被殺了,你——你若——逃逃出去——一——一定要——幫——我——報仇——”

之後尤恩普斯在這名戰友身上找到了一封封家書,信中的內容令尤恩普斯觸目驚心。

他的戰友在被抓走後當地的貴族就輪流對他的妻子進行施暴,不斷折磨他的家人,他的信件全部都是他的發小透過暗語寫給他的,否則他連信件都收不到,唯一一封真正的家書是她妻子寫的,內容只有短短几個字:活著回來,父親、母親大人已逝,勿念!

這短短的幾個字讓尤恩普斯毛骨悚然,也擔心起自己的摯愛與老母親,但他極力剋制著逃走的衝動,繼續上戰場殺敵。

他的心中無時無刻不在盼望著這該死的戰爭能夠早點結束,他無數次生出想要逃跑的念頭,但他都剋制住。

尤恩普斯知道一旦逃跑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麼後果,家裡令他牽掛的人兒將會被自己加快送進深淵,所以他不敢冒這個險,更不敢表現出任何的異樣。

沒有上戰場時他不斷訓練著,不讓自己的腦子有休息的時間,上了戰場他總是像發了瘋一樣殺敵,想要儘快結束這場戰爭,多殺一個敵人就朝著勝利靠近一步。

然而該來的總是逃不過。

某一天,尤恩普斯收到一封不一樣的家書,是朱蒂寫來的,信中的內容同樣十分簡潔:

我親愛的尤恩!

我一生的摯愛啊!

世事無常,我將踏上遠方的路途,請不必為我擔心!你的朱蒂永遠愛你——

信件只到這裡就斷了,而且字型十分潦草,像是在匆忙間寫下的,連署名都沒留下。

當看到這封朱蒂的信時,尤恩普斯幾乎崩潰,他知道自己心愛的人兒已經出事,家中年邁的老母親也必定是凶多吉少,他本想衝進軍帳找長官理論,但一想到朱蒂和家中老母親,他又猶豫了。

因為自己牽掛的人生死未卜,所以他不能死,絕不能死,他要報仇,他要殺敵,要活著回去報仇。

但是一切都是命運在捉弄。

尤恩普斯在幾天後的大戰中,帶著小隊殺入敵軍中營,一路深入最終以十敵百,全隊壯烈犧牲。

他的屍體也在返鄉的途中掉落山崖,噩耗也隨之傳回馬拉卡地城。

然而尤恩普斯對摯愛的執念讓他的靈魂不肯消散,反而給了他巨大的能量,一直堅持著幽靈狀態。

而隨著帝國將他封為烈士,將他的屍骨尋回並統一焚燬與安葬之後,他的靈魂晉升為英靈,於是他便不惜耗掉所有能量,進行長途跋涉一路走到這裡。

英靈尤恩普斯的這一段悲慘經歷遠不止我複述的這些,我這也只是最簡單的複述,其中的細節遠比這些令人髮指的多。

也是尤恩普斯講述的悲慘遭遇令我徹底下定決心,要結束這場無謂的戰爭,減少這樣的悲劇繼續發生。

我們按計劃達到馬拉卡地城的冬集進行補給,然後以尤恩普斯朋友的身份尋找尤恩普斯母親及朱蒂的下落。

而在這之前我帶著瑞貝卡和佐菲亞陪同英靈尤恩普斯前去了卻他的心願,其他人兵分兩路去尋找朱蒂和他的母親。

瑞貝卡帶著我們直衝城主府。

“索薩,出來見我!”瑞貝卡一腳踢開城主府大門大喊一聲。

“大膽,你是什麼人?敢來城主府鬧事!”一隊士兵迅速將我們包圍,一名騎士對著我們大呼小叫。

“瑞貝卡,這些人交給你處理,我今天心情很不好!”我冷漠地對瑞貝卡說。

“是,大人!”瑞貝卡應聲後隨手發出高階冰魔法將圍著的人凍成冰雕。

佐菲亞也同時高喊:“叫索薩和你們城主出來,否則城主堡今天將會成為廢墟!”

“你們是什麼人?來我家想要幹什麼?”一名酒色過度的青年男子快步從城主府裡跑出來比劃著追問。

“尤恩就是他麼?”我低聲問著邊上的英靈尤恩普斯。

“是他,大人!請允許我親自報仇!”英靈尤恩普斯此刻早已滿臉仇恨地死死盯著那名青年男子。

“嗯!”我輕輕點了點頭。

我清楚此時的尤恩普斯想要擊殺這名酒色過度的青年毫無問題,因為他已經得到英靈紋章,進階為高等亡靈。

“你們到底是誰?想要幹什麼?”那名青年男子繼續對著我們憤怒著。

“瑞貝卡,這人交給尤恩,我們找這裡的城主。”我沒有理會這名酒色過度的人,對著瑞貝卡淡淡說道。

“皮尤城主,我數到三,你再不出面,本公主罷了你的爵位!”瑞貝卡終於報上自己的身份,怒氣衝衝喊道。

這招果然有用,瑞貝卡都還沒開始數數,就聽到有人慌張大喊:“公主殿下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公主殿下?你是哪位公主?老子怎麼沒見過?”索薩居然毫不畏懼開始直勾勾盯著瑞貝卡看,眼中的光芒可想而知。

我徹底被這蠢貨激怒:“安德魯!我要他生不如死,能不能做到?不行說一聲,婆婆媽媽!”

“是!”

回完話,尤恩普斯徹底爆發復仇的火焰,魂體穿過索薩的身體,我看到索薩身體一抖,然後開始不受控制地攻擊起身邊的隨從,尤恩普斯的英靈也緊跟在他身後。

索薩口中不停喊著:“不、不、不——”,手上卻在不停劈砍著城主府的人員。

我滿意地點點頭,看向正在匆匆跑出來的大胖子皮尤城主。

“索薩,你在幹什麼?快停下!”皮尤城主看著自己的兒子正在提劍砍自己人,急得大叫。

“皮尤城主,本公主問你,迫害戰場士兵的家眷是什麼罪?”瑞貝卡面無表情問著還在為兒子擔心的城主。

“公主殿下,請您稍等,我先把犬子控制一下!”

“皮尤城主,本公主在問你話,你先回答我!”瑞貝卡提高嗓門喝道。

“絞刑,絞刑!哎呀,公主殿下,先看看我兒子怎麼啦?可以不?”皮尤十分敷衍地回答著瑞貝卡的話,完全不把她這位公主放在眼裡。

瑞貝卡的表情徹底冷下來:“皮尤城主,即刻起,廢除你伯爵爵位降為平民,你不再是馬拉卡地城城主,還有你兒子的子爵爵位同時廢除降為平民。”

“你算個什麼東西?來人,把這冒充公主的人抓起來!”皮尤是真的不把瑞本卡這位公主當回事,甚至已經要殺人滅口的節奏。

“呵呵!瑞貝卡,你看看人家,完全不把你這個公主放在眼裡,你也沒必要跟這種人端架子,沒用的!”我毫不留情地說道。

“哪來的賤民?敢在城主府——”

“閉上你的狗嘴!”

我能忍,佐菲亞能忍?

還沒等說完,當場就扇掉大胖子的幾顆大牙,一腳將他踢飛。

城主府的衛兵見狀朝我們圍過來,舉著長槍整齊地指著我們,我看都不看他們一眼,淡淡道:

“瑞貝卡,問人吧!別浪費時間了!”

瑞貝卡已經滿臉青色,帶著怒火對著皮尤的方向喊道:“朱蒂和尤恩普斯的母親在哪兒?說!”

“哈哈——原來是那賤人,哈哈——死啦!早死啦!哈哈哈——”還在到處砍人的索薩居然喪心病狂大喊大叫起來。

“你、你們到底、到底什麼人?”皮尤在僕人的攙扶下從地上艱難起身口吐鮮血艱難問道。

“光明帝國三公主瑞貝卡.翰舍夫.塞斯!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啊?”瑞貝卡舉著一塊金燦燦的令牌怒不可遏道。

“殺了她,立刻殺了她!聽見沒有,殺了她!”這皮尤不知為何見到瑞貝卡亮出令牌反而更加癲狂起來。

“該死!”這是我認識瑞貝卡一年多以來第一次聽她罵人。

“奧法.狂雷!”我淡淡說出這四個字。

頓時一串恐怖的閃電從天而降落在城主府小城堡上,接著這座小城堡徹底報廢成了廢墟,也應了佐菲亞之前的警告。

圍著我們的城主府衛兵全都恐懼地看著我,然後丟下兵器一鬨而散。

“走吧,瑞貝卡!為這種人,不對,為這種畜生生氣沒必要!”我拍了拍瑞貝卡的肩膀安慰道。

“尤恩,大胖子也交給你了,知道怎麼做麼?”我對著還在控制索薩砍人的尤恩普斯大聲說。

“明白!”英靈尤恩普斯當即回話。

然後我就聽到皮尤慌張的大叫:“索薩、索薩,你幹什麼?幹——什——麼?”

“不——父親——不——尤恩普斯,是尤恩普斯嗎?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我真的不知道朱蒂在哪兒?求求你放——過——”

回到尤恩普斯的老家,愛麗絲和莉莉她們果然沒令人失望,已經帶著逃難的朱蒂和尤恩普斯母親安全回來,此刻正在尤恩普斯家中等著,就連朱蒂一家父母的弟弟妹妹也都一起接到,甚至連晚飯都做好了。

之後就是英靈尤恩普斯以英靈形態和一家人團聚後稀里嘩啦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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