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偶遇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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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和魚餌之間其實沒什麼差別，就看目標是什麼魚。——光明4紀168年飛猴9日】

老教皇安東尼曾對我說過：“神殿的教皇是光明神留在喀山世界的眼睛，他所看到的東西都會被傳到光明神眼中；每一任的教皇體內，都會封存著一名握著光明神力的神聖天使與其共生，當教皇的生命出現終結時，體內的光明神力就會爆發，那名神聖天使就會出現接管教皇的身體。”

“老爺，這人是誰啊？”

我將教皇扔在甲板上，愛麗絲匆匆趕來問我。

“光明教皇！”我笑呵呵地說著。

隨後我掃了一眼這條大長船，出乎意料地滿意。

這是一艘五層、三桅、十二帆，排水量大約在一百多大噸，完全足夠應付我們接下去的海上航行。

就是動力系統有些令人堪憂，而且水手也有點不足，操作也繁瑣，這種傳統的商船，沒有十幾二十人基本是無法進行海上航行。

愛麗絲她們居然能夠開出港口讓我多少有些佩服。

“草率了！”

我嘆息起來，帶著歉意地對愛麗絲道：“我們忽略了這是在海上駕船，不是在陸地上趕馬車，隨便有點技術就行！”

“老爺放心，愛麗絲會開船！”愛麗絲得意揚揚地朝我炫耀。

“主人，我也會駕駛！”阿南補充道。

阿南是名女半獸人，身材不算強壯，是五名半獸人中最聰明的一位，比另一名女半獸人阿中要靈活很多。

我本想說他們那不叫會開船，但也只能沮喪道：“算了，你們不懂！”

我實在不想打擊他們的信心。

海上航行不只是會駕駛就行，導航和掌舵才是海上航行的根本；如果遇到風暴、洋流、大浪、礁石之類，就又是另外一種情況，沒有經驗老道的老船長是很難在遠洋中生存。

“罷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我無奈地嘆息道。

好在導航這一塊上我自己就可以解決，剩下就是掌舵的問題，水手不夠我可以用速度彌補。

原本信誓旦旦說會開船、會駕駛的兩人，在進入大海深處後，就開始手忙腳亂，大船也被她們操作的左右搖擺，搞得我們全都吐到手腳發軟。

我們的行蹤光明神殿輕易就捕捉到，加上我們的速度——

嗐，真的是沒臉說了。

離開海港的第三天，就被光明神殿的船隊包成水餃，想逃都無處可逃。

“你們已經被包圍了，不要作無謂的反抗，乖乖投降接受制裁！”

周圍船隻上傳出勸降的話語。

面對眼前的局面，我拉出還在昏迷不醒的教皇，一屁股坐在他身上，拿出一把匕首悠哉地把玩著。

心想：既然走不了，那乾脆就不走了，反正也是浪費時間。

“放肆！”

光明神殿中有人坐不住了，飛到空中大吼。

“乖乖放了教皇陛下，事情還有商量的餘地！”

我沒有搭理，愛麗絲他們也已經就地坐下休息。

“你們、你們這是在找死！”

“放了教皇陛下，乖乖投降，或許還有活命的機會，否則——”

船走不了，我本就窩著一肚子火，現在又聽到這群鳥人加煞筆還想威脅，頓時火冒三丈，一刀割在教皇的大腿上。

“否則你們又能如何？”

“你！”

“別輕舉妄動！”

“我妄動了又如何？”

說著手上又一刀落下，這次換成刺在另一條大腿上，這教皇居然還沒醒過來。

“放了教皇陛下，我們可以放你走。”

一名天使服軟道。

但他的小心思我一眼便看穿。

“嗬！”我不屑地笑一聲，直接戳穿：“放了他？放了他你們再追來麼？你當我傻麼？”

“那你想怎樣？”

“我不想怎樣，有本事再來打一場！”

我旋轉著手中的匕首，鄙視地看著天空繼續說：“我一人打你們所有人，要麼我打死你們，或者你們打死我！投降？不可能的！”

“不識抬舉！”

“隊長，下命令吧！”

“是啊，隊長，下命令吧，教皇陛下有我神守護，不會有問題的！”

“不行，我們不能冒這個險！”

我聽著天使的討論，調侃他們：“一群麻雀，打個架都慫，難怪會被扔到這裡聽一名廢物指揮！”

“啊——本天使要你付出代價！”

終於有忍不住的衝下來。

“嘭！”

掏出火槍就是一發，一名天使就此飲恨西北。

“殺，不要保留，殺！”

那名隊長終於坐不住了，憤怒地下達命令。

這種包圍我表示的不屑，心中狠狠地想著：勞資開船不行，論打架，你們這些大白鵝還嫩了點，都不夠我塞牙縫。

我的第一次海上戰鬥就此拉開序幕。

“閣下為何一直與我們光明神殿做對？”那名隊長衝到我面前多餘地問道。

“是我找你們麻煩麼？你們光明神的手下全特麼的跟你們主子一樣，都這麼虛偽嗎？”

“你託萊大爺沒有時間跟你們玩，要玩就玩大的！”

我狠狠回答的同時已經幾個閃身，處理掉一片光明神殿計程車兵，再次回到這隻大白鵝跟前。

“你是在睜眼說瞎話吧，鳥人！”

又是閃爍，又是一片倒下，再回到他跟前，那名天使隊長連目光都追不上我的速度。

“還是說你是剛來的？我們巨獸莊園的事情你不會沒參與吧！”

“巨獸莊園？那個邪惡異教徒的領地？”那名天使隊長驚訝地看著我，問出：“你不會就是巨獸莊園的託萊吧！”

“呵呵，你才知道啊！”

“撤！快撤！”

天使隊長從驚訝變成恐懼，幾次起飛都飛不起來，同時驚恐地大喊：“全體撤退，快撤退！”

真的是人的名，樹的影。

前面還對我充滿鄙視，端著高傲與不屑的態度，給人高攀不起的模樣，現在一聽我自報家門就開始抱頭鼠竄。

“現在才想逃，遲了！”我冷冷地說了一句，然後喊道：“愛麗絲該幹活了！”

“奧法，空間靜默！”

“奧法，淨空術！”

“奧法，冰封千里！”

我的魔法攻擊一如既往地簡潔，先封禁了空間，清理天空，再凍住海面。

“好玩不？”

我一腳踩在教皇的胸口，匕首又是一刀下去，紮在他的右臂上，接著就是另一隻手臂，看他大腿上早已經恢復如初，毫不客氣地給匕首抹上劇毒，一腿加上一刀。

“住手！快住手！”

教皇不裝了，不，應該說是封禁在教皇體內的神聖天使不裝了。

我沒有去關注愛麗絲她們的戰鬥，從聽到光明神殿走狗們的慘叫聲，就能斷定，愛麗絲她們的戰鬥一點壓力都沒有。

“放心，現在我還不想你死，但是找點樂趣還是有必要的！”

我平靜地說著。

“你想幹什麼？你這個魔鬼，你會下地獄的。”

已經代替教皇的神聖天使邊後退、邊警告我。

“好呀！”我欣然接受他的警告，很痛快地答應下來。

“不過我想去，地獄敢收麼？”

實際上我已經不想跟他浪費時間，我更關心的是這些傢伙裡有沒有值得我收買的船長級人物。

“我又突然不想跟你玩遊戲了，所以你可以閉嘴了。”

我說的時候已經面無表情，心中只有冰冷的殺意。

教皇腿上的劇毒已經蔓延，臉色也開始發青，他已經徹底害怕了，說話也別得哆嗦。

“你你你要什麼本皇給你，沒必要沒必要不死不休。”

“你說的也對，”我臉色緩和一些，稍微考慮一下繼續說，“我殺你確實沒有多大意義，但我還是不會放了你。”

“為什麼？”教皇不明白我的意思，朝我問道：“你既然不想殺我，為什麼不放過我？”

“呵呵，會釣魚麼？”我很隨意地問他這個毫不相干的問題。

“這跟釣魚有什麼關係？”

“對，就是沒關係才隨便問問，因為我喜歡釣魚！”我理所當然地回答他。

光明神殿應該是倉促之間召集起來的船隊，將我們包餃子船大大小小有二十來艘，實際上也就只有三艘掛的是光明神殿的旗幟。

而且真正的光明神殿士兵沒有多少個，連天使都算進去也不過寥寥兩百來人，其他的估計就是在海港被我宰了的那些。

要其他的船上的水手幫他們拼命，那也基本上不可能，他們本來就是被強徵過來的，心情早就已經糟糕透頂，怎麼可能還會拼命。

而且明眼人一看就是註定敗局的戰鬥，就更不可能拼命，能站出來撐場子就已經很不錯了，還想拼命？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更別說這裡面還有兩艘是海盜船，五艘是商船，六艘是貨船，剩下的都是小船而已。

判斷是不是光明神殿的人這都很好辨認。

光明神殿的高傲與優越感，以及強大的自尊，根本就不會容許神殿以外人員，穿著他們的皮囊，更不會允許他人掛著光明神殿的十字金光旗幟。

聰明的愛麗絲帶著東西南北中五人左突右進，她自己一個人就包攬下所有的天使，剩下的人員五名半獸人完全可以拿捏，因此很輕鬆就取得勝利；兩百來名光明神殿人員死的死、傷的傷，已經完全失去了戰鬥力。

冰封千里的效果漸漸消散，一艘小船悄悄朝我的大船靠近，幾名水手十分麻利地從船尾偷偷上船。

我裝作沒看見，任由他們潛入。

緊接著又一艘小船朝我的大船靠近，他們不像上一艘小船那樣鬼鬼祟祟，而是大大方方過來。

“主人，是您嗎？”突然小船上有人朝我喊道，並且還報出自己的名字：“主人，我是卡布羅啊，主人！”

“卡布羅？”我精神一震，趕緊跑到船沿朝下面看去，驚訝叫出聲：“臥槽，還真是卡布羅！”

“快上來快上來！”

我將吊板放下，將他升上來。

卡布羅的出現著實讓我意外，這名難得的人類藥劑師在莊園大逃亡後，是少數幾名沒有迴歸的成員；我們一直以為他被抓了，甚至都認為他已經凶多吉少。

給了他一個熊抱，開心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們一直以為你出了意外。”

“主人，這事說來話長，回頭我再跟您細講！”卡布羅雖然高興，但明顯更在意其他的事情。

“好，”我回答他，然後關心道：“你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

“這正是我要跟您說的，”卡布羅有些緊張，然後說：“這艘船的原船長已經帶人偷偷上船了，您快將他們趕下去！”

“哦，”我不以為意著，毫不擔心地告訴他，“我知道有老鼠上來了。”

“不過沒關係，來了就不用走了，我正缺有經驗的老航海，他們上來的正好。”

“哈哈——”

卡布羅和船上的老鼠同時大笑起來。

不過卡布羅大笑是不同的含義，他接著就說：“差點忘了主人是什麼樣的人物，哈哈——”

而另外的大笑則是帶著得意與張狂，他也接著說：“有膽量，有魄力，就是不知道有沒匹配的實力！”

兩人同時出聲，前者讓我心情舒暢，後者讓我心生厭惡。

我想著：這人是睜眼瞎麼？這不明擺著我可以輕鬆將他蹂躪嗎？怎麼還敢囂張？比勞資還囂張？你這麼喜歡打臉，還主動湊過來給我打，要是不打就有點對不起你的熱情。

“好玩麼？”

他們話音剛落，說話的人就已經被我像拎小雞一般掐著脖子拎在手上。

“給你兩條路：一，身首異處；二，老老實實幫我開船，到了目的地把船還你。”

“二——二——二。”

“咳咳咳。”

對方被“啪啪”打臉之後，乖乖選擇，被我隨手扔到甲板，與教皇撞到一塊。

“其他人呢？”

“二二。”

從船尾偷偷溜上來的六名海員識趣地出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