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無人問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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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以為會震懾住曹茵瓊。
反被她毫不留情的把這一張臉以公事公辦的態度說道:“這裡是醫院。”
“來這裡的只有三種人,一種是病患,二種是家屬,最後是像我們這樣的醫護人員,做的也是爭分奪秒把人生死線上拉回來的工作,這不比賺錢要重要的多?”
說完,她俯下身來幫溫棠蓋了蓋被子,嘴裡的話語仍舊是對陸念心說的,“小姑娘,這裡是醫院,來醫院就要守醫院的規矩。”
言外之意,沒有人求著她過來,陸念心被氣的臉色鐵青。
抬起胳膊來就要去掌摑她,又被門外投來目光的人群怔住了。
尤其是在看到有人在錄製影片的情況下。
時刻提醒著自己,她是公眾人物,愛惜羽翼也是公眾人物的必備課之一。
這才咬牙忍了。
“河宴哥,我們走!”陸念心果斷挽上裴河宴的胳膊。
嘴裡繼續說道:“既然有人不領情,我們就不在這裡熱臉貼冷屁股了,省的讓旁人誤以為是我們上趕著。”
裴河宴沒挪身。
陸念心的話音落下,見狀,胳膊上稍稍用了些力。
裴河宴起身出了病房。
看著男人涼薄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溫棠收回目光,不餓也不渴,甚至沒有任何想吃的慾望。
曹茵瓊看到這一幕,見碗中的粥還剩一大半,說道:“食物有利於身體恢復,能多吃一些就儘量多吃一些。”
溫棠應下:“謝了”。
曹茵瓊看了一眼。
沒在說什麼,邁開步子出了病房。
溫棠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望了許久。
她反覆詢問了自己好幾遍,這不正是她夢寐以求的。
不上班,不需要討好,也不用處理人際關係,唯一要的就是養好身體。
應該高興才對,怎麼高興不起來呢,還是說現實太差強人意。
想到溫嵐的狠心,她心驟然一疼。
再看看病房門口來來回回路過的家屬,沒有一個人是來看望她的。
她像是被遺棄的小狗小貓,在門口試圖捕捉到裴河宴的身影。
盼啊盼,等啊等,一直等到落日餘暉夜幕降臨也沒有見到想見的人。
心越來越涼,粥也暖不熱。
掀開被子下床要去洗手間。
疼痛感讓她痛撥出聲。
好不容易咬牙堅持著下了床,邁開步伐又成了問題。
每走一步雖然沒有昨晚骨頭扎進肉裡的分離感,但是這疼痛像是有人在拿著錘子一下又一下的敲擊在在她的腿骨上,疼的腿發抖不敢走。
甚至蓋住了掌心創口帶來的疼痛,這被前來查房的曹茵瓊看到,趕忙放下手中的病歷上前攙扶起來。
嘴裡說道:“像你這種情況,應該打電話通知家屬前來照顧。”
“家屬實在脫不開身,可以輪流過來。”
溫棠垂下了腦袋。
曹茵瓊有所察覺,沒在繼續追問。
家庭的事,理不清道不明,她在醫院早已司空見慣。
好言提醒:“或者你可以請一個護工。”
“你這腿傷成這樣子要是身邊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一時半會怕是別想恢復好。”
溫棠蹙了蹙眉頭。
曹茵瓊將她送到了洗手間門口。
等溫棠再次出來的時候,以為她已經走了。
抬頭,居然又看到了曹茵瓊。
“愣著做什麼,待會兒我還要去其他房間查房。”她面冷心熱的說道。
溫棠會心一笑,在曹茵瓊的幫助下回到病床躺下了。
她在想,要不要接受曹茵瓊的提議請個護工。
大致算了一下,在清城市即便是不請一個二十四小時隨時待命的護工,至少也需要花費三四萬。
伸手摸索過床頭櫃上的手機。
她看了一下銀行卡上的餘額,念頭有被打消。
但,腿上的疼卻是真真切切的,又怕耽誤了工作。
放下手機再次陷入了糾結中。
想著想著,便有了睏意,眼皮也跟著沉重起來。
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時候,手機鈴聲響起的聲音讓她形成了條件反射,即刻從枕頭下摸索出了手機劃過了接聽鍵。
“喂。”
對方沉默的一兩秒鐘讓她突然覺得滿足。
裴河宴應該也是心疼她的吧,沒來,但是打電話了。
溫棠眼中漸漸湧現出一絲笑意,也不再執著盼著能在病房門口捕捉到裴河宴的身影了。
對面傳來男人沉穩的話語聲。
“今天沒來公司,和張氏集團的合作有沒有跟進。”
溫棠臉上的笑意消散了些許。
“還有郭氏集團,他們那邊的合作有沒有交給其他人來對接,現在是誰在負責與郭氏集團的合作。”
溫棠眼中的笑意徹底消失了,手機也跟著從耳畔滑落,身體像是掉進了冰窟窿,怎麼也捂不熱。
但她深知裴河宴的性子,事業永遠是第一位。
嘴裡一一回應起來。
“張氏集團那邊今天和負責人談過,他們部門會派人去線下的廠裡跟進,我們公司也需要派一人去,我聯絡了小唐,讓她安排安娜和張氏集團那邊的人選一起過去。”
後續溫棠又將與另外幾所繼承的合作彙報完,裴河宴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一刻不帶遲疑。
嘟嘟嘟——
聲音落入溫棠的耳中,心頭再次一涼,也沒再倒騰手機。
連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清楚,只知道再次醒來的時候隔壁床已經有患者入住進來了。
坐在一旁候著的還有家屬再給餵飯,眼中卻帶著敵意。
這讓溫棠友好的目光變得冷冽了些許。
她在想,是不是過於敏感了。
沒多想,便要起身去洗手間。
小護士進來了,她將要服用的藥送過來:“你醒了。”
見溫棠吃力的厲害,上前搭了把手。
臨了,還不忘提醒溫棠服用藥物。
她簡單墊吧了一口便就著水把藥吞了下去。
想著再休息一會兒,就聽見隔壁床的家屬嘟囔:“真是晦氣,安排到哪個房間不好,偏偏安排到這個房間,真怕把我們女兒也給影響了。”
旁邊的男人有意衝著妻子使了個眼色,“你呀,沒床位的時候嫌棄沒有床位,這會兒好不容易有床位了,又嫌棄醫院裡安排的不妥當,哪來這麼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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