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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小姐,你知道沈周聯絡不上你,多著急嗎?最起碼,回個資訊也是禮貌吧?”
司機看面前兩個都不是什麼正常人,上前擋在溫眠身前,這倆人萬一傷到夫人,他可沒辦法跟先生交代啊!
“許小姐,是我剛剛表述的還不夠清楚麼?我已經結婚了,請沈少和許小姐自重,畢竟,我是個愛惜羽毛的人。”溫寧扯了扯嘴角,犀利的言語與精緻的面容形成鮮明的對比。
一句‘愛惜羽毛’點出她已經結婚,沒有任何想要和前任舊情復燃的想法,更是點明沈周如今還在死纏爛打,許月升作為朋友不僅不攔著,甚至還放縱沈周肆意妄為。
醫院門口駐足的人也對沈周的行為不齒,人家都已經結婚了,還來騷擾人家,這做法屬實下頭,既然這麼放不下,早幹什麼去了?
許月升臉色變了一瞬,她還從未遇見這麼不給面子的角色,堂堂沈家的太子爺親自過來找溫眠,她一個破落戶竟然還不感恩戴德?
“結婚?短短几天的時間,你跟我說你結婚了?”
‘結婚’兩個字戳到了沈周的肺,他小心翼翼談了兩年,最多也就是牽牽小手,如今成了別人戶口本上的人?他怎麼可能甘心。
沈周三兩步越過遲嶼的司機,抓住溫眠手腕的同時,手腕上傳來幾乎骨裂的痛感,劇烈的疼痛讓他鬆開手,轉頭怒瞪來人,定睛一看,是遲嶼。
筆挺的身體被包裹在定製的西裝裡,精悍爆發力十足,袖口被懶散地挽起,骨節分明的手指間夾著一張溼巾,來回擦拭手掌,嫌棄的意味不言而喻,擦完之後,溼巾被助理拿著丟進不遠處的垃圾桶裡,從頭到尾沒有正眼瞧過沈周和許月升兩人,反而回頭衝著溫眠沉聲詢問:“走嗎?”
溫眠正好不想和他們糾纏,輕輕‘嗯’了一聲。
沈周狠狠攥緊手,想起了上一次,眼睜睜看著溫眠和他在一起那種錐心感,不反駁就是預設了和溫眠之間的關係。
許月升想在遲嶼面前露臉,上前兩步攔住對方的去路,要是能再勾搭上遲嶼,對許家來說自然好處多多。
遲家公認的下一任繼承人,屬於頂級財閥的那一列。他們都夠不上遲嶼那個圈層,二代也有二代的圈子,他們屬於小打小鬧,遲嶼是屬於真的有權力的一類,和他們是天壤之別。
“遲先生,溫小姐和沈周的事情還沒說清楚,起碼給兩人一個談一談的機會吧?”
此話一出,溫眠像是看傻子似的看著許月升,眸中驚異盡顯,許月升是怎麼敢在遲嶼面前說這話?
她到底是哪來的自信覺得遲嶼會聽她的話?
遲嶼不將許月升看在眼裡,親自給溫眠開了車門,示意她上車,等她上車之後關上車門,繞到另一邊,隻言片語都沒有留下。
許月升看著逐漸遠去的車子,一跺腳,恨鐵不成鋼道:“你剛才怎麼放手了?要是溫眠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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