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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南沿海的石塘村,早晨的太陽躍出海面,碧藍色的海水一波波退去,露出來淺黃色的沙灘。無數只小螃蟹從沙子裡鑽出來,你爭我搶地往海里趕。
阮櫻拎著小竹簍快步往家走,剛到家門口,就聽到院子裡傳來激烈的爭吵聲。
“媽,趙家可說了,想娶他家的女兒,咱家必須給200塊彩禮,一輛腳踏車、一個縫紉機和一塊手錶,其餘的另說。”
“阮櫻這200塊彩禮和這10斤糧票,我先給趙家送過去,把這件事定下來。”
這是大哥阮勝來的聲音。
接著是妹妹阮荷叫嚷起來,“不行,阮櫻的彩禮,怎麼都得有我一半。我要買縫紉機,我要買腳踏車。”
阮勝來嗓門大起來,“我都22歲了,村裡我這個年齡的人都結婚了,就我還單身。不就是家裡窮沒彩禮。媽,你說句話啊。”
劉香蘭的嗓門非常尖銳,“都怨我答應得太快了,怎麼都該要300塊錢的彩禮。哎喲,做了個賠本買賣,不行,我得去找蘇政委,讓他加錢。”
阮櫻站在門口,平靜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要不是她剛重生回來沒地方去,這個家,她一刻都不想待。
劉香蘭安慰阮荷,“阿荷,先緊著你哥。你哥大了,要成家。要不然村子裡都笑話他。媽答應你,今年一定給你買縫紉機。”
阮荷一下抬高嗓門,“不行,我不同意。我就要。”
阮勝來也跟著抬高嗓門,“阮荷,這是阮櫻的彩禮,本來就是給我娶媳婦用的。”
阮荷跳起來衝阮勝來臉上亂抓亂撓,疼得他“嘶”了一聲,一把就將阮荷推了個屁股墩。
阮荷倒在地上,兩手撐住地面,忽然覺得不對勁,低頭一看,兩隻手都按在雞糞上。
“啊,阮勝來,我跟你拼了!”
阮荷一躍而起,帶著雞糞的手抓住阮勝來的衣袖,阮勝來氣得臉色發綠,和阮荷扭打在一起。
劉香蘭氣得一跺腳,“鬆開,別打了。”
阮三畝這時候才從低矮的堂屋裡出來,“住手,別打了。”
奈何兩個孩子都不聽他們的,阮荷被阮勝來死死摁在地上,旁邊就是一坨雞糞,臭得她皺著眉頭,“阮勝來,你找死。”
阮勝來鬆開阮荷,不料阮荷爬起來就咬住阮勝來的腮幫子。
阮勝來慘叫一聲,“啊,鬆開,你鬆開。”
阮櫻冷笑一聲,這就是她的機會,她要趁機和這家人脫離關係,獨自高飛。
她高喊一聲,“都別吵了,我給你們200塊。”
她揹著小揹簍站在大門口,神情嚴峻,一點都不像開玩笑。
劉香蘭結結巴巴地說:“阮櫻,你開什麼玩笑?你有200塊?”
她才不信,阮櫻2分錢都沒有。
院子裡的四個人死死盯著阮櫻,生怕她在騙人。
阮櫻淡淡一笑,“媽,我可以給家裡200塊,不過有個條件。”
阮荷瞪大了眼睛,“你開什麼玩笑?我還不知道你?一分錢都沒有。”
劉香蘭皺了皺眉,“阮櫻,你別說大話,你哪來的200塊?”
200塊?呵,老阮家一年都存不下來50塊錢。
阮櫻進了院子,從小竹簍裡掏出來個大貝殼,這個貝殼被洗得乾乾淨淨,通體發白,看著就惹人喜愛。
她拿了把小刀片劃開貝殼,從雪白的蚌肉裡挖出來一粒白色珍珠,託在手心上讓四個人看。
阮三畝、劉香蘭緊盯著這粒珍珠,屏住呼吸。劉香蘭舔了舔嘴唇,把快流出來的口水吞進去。阮三畝不由自主地靠近珍珠,兩眼放光。
這粒白色珍珠通體圓潤,肉眼看上去和成年人的大拇指肚那麼大,一絲螺紋都沒有,靜靜地躺在阮櫻白嫩的手心裡,散發著溫潤晶瑩的光芒。
這麼大而圓潤的一粒珠子,沒有二十年長不出來。
阮櫻問父親阮三畝,“這顆珍珠值不值200塊?”
阮三畝皺眉,這麼罕見的大珍珠在市面上根本見不到,他活了大半輩子,開了那麼多的貝殼,開出來的都是些歪瓜裂棗。
國人不喜歡奇形怪狀的珠子,越圓越好。像這等沒有任何瑕疵的珍珠,可以傳家。
可是這珍珠賣給誰呢?
阮櫻似乎看出來他在想什麼,“爸,你去找村長,他家需要這樣的東西。”
劉香蘭雖然也很想要這粒珍珠,可她更喜歡錢。
“老頭子,村長他娘要過60大壽,村長一家人滿鎮子找壽禮,到現在還沒找到。”
“只要合適,別說200了,300他們也要。他家有錢。”
阮三畝大喜,“給我,我這就去。”
阮櫻淡淡一笑,“別忙,我有個條件。”
劉香蘭抬高嗓門,“你還有條件,看我不老大耳刮子扇你。”
阮三畝怒道:“你閉嘴。阮櫻,你說。”
阮櫻掃了他一眼,淡淡開口,“爸,你和媽讓我嫁給一個聾子,接了人家的彩禮。我不同意要退婚,你們就打我,餓我。”
“這幾天我也想通了,既然你們要賣女兒,我尊重你們的意見,同意嫁過去,就當還了你們的養育之恩。”
劉香蘭和阮三畝似乎有些尷尬,對視一眼,沒有說話。
阮櫻的語氣嚴厲起來,帶著些許戾氣,“從今天起,我阮櫻和老阮家沒有任何關係。我阮櫻是死是活,都和你們無關。同樣,你們是死是活,也和我無關。”
“你們走你們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彩禮和這珠子就是我的價格。”
“同意,珠子拿走。不同意,珠子就是我的。”
阮三畝和劉香蘭交流了一下眼神。
他們老阮家是石塘村最窮的人家,兒子說不起媳婦,女兒說不到好人家。屋子不僅低矮潮溼,還漏雨。眼看著村子裡蓋新房的一家接著一家,他老阮家偏偏沒錢。
阮三畝在村子裡都不敢抬頭走路。
他多需要一大筆錢來揚眉吐氣啊。
劉香蘭看著阮三畝,自從嫁到這個窮鬼家裡來,她吃不飽穿不暖,當然了,二十年前那一段時間除外。阮三畝沒本事,她都不敢回孃家,丟人。
她多需要這筆錢啊。
至於父女和母女關係,不重要。
阮荷可不管這麼多,伸手就去搶阮櫻手心裡的大珍珠。
她要那顆大珍珠,她要做成項鍊掛在脖子上讓葉含光看。
阮櫻早已經料到阮荷的動作,拿著匕首對準珍珠,“搶就是一刀。”
珍珠可不能劃拉。
一劃拉只能碾碎做成珍珠粉。
阮三畝一把推開阮荷,“滾一邊去。”
劉香蘭眼熱地看著那顆肥美的大珍珠,舔了舔嘴唇,“成,你說啥都成。”
阮勝來笑了笑,“二妹,你拿著刀幹嘛?多危險?”
阮櫻的匕首尖離珍珠又近了些,冷笑一聲,“大哥,麻煩你寫個字據,就寫:珍珠收到,從此阮櫻和阮家毫無關係。然後你們四人簽字。我珍珠立刻給你們。”
阮勝來猶豫了一下,劉香蘭吼了一句,“沒聽到你二妹說的話?快去。”
一分鐘後,阮櫻拿到了那個寫在田字格本子上的字據,把珍珠遞給阮三畝。
阮櫻進了自己的廂房,看著漏著日光的茅草屋頂發呆。
她已經重生十天了,每天都在沙灘上轉悠,還沒找到那個救了她的男子。
找不到那個男人,她就報不了救命之恩。那麼她重生又有什麼意義?
她心裡有股濃郁的傷感,淚花隨即蜂擁而出,順著她的眼角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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