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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飛快駛過,這起突然發生的勞改犯暴動事件究竟是什麼樣的結局沒有被安迪等人看見,但最後一刻那些裝備幾乎與NcR士兵完全一致的獄警已經開始開槍射擊,即便犯人們數量更多,他們之中有人成功越過槍線完成奪槍的可能性依然幾乎為0。
一旦鮮血與屍體開始出現在地上,大部分犯人們心中的反抗慾望將會瞬間開始熄滅,剩下的頂多就是有那麼幾個人轉身趁亂逃跑罷了,但那樣做的難度也一樣大,畢竟這些犯人的雙腳上都扣著腳鐐,雖然重量不算沉,但足以讓人邁不開步子。
火車不可能因為這一起突發事件緊急剎車,即便現在就開始剎車,等火車終於停靠下來以後也會是很遠很遠之外;到時候眾人下火車驅車折返回去,要是那些獄警真的出了事,等到眾人趕到的時候,怕是他們的屍體已經失去了最後一點溫度。
如果獄警們最終順利平息了暴亂,那他們過去支援的行為就更是毫無意義了。
所以,不如就這麼路過後趕去做更重要的事情。西蒙和兩個保鏢沉默了一會以後再度開始議論起來,議論的內容與剛才發生的事情有點關係,但又包含了一些安迪從未聽說過的事情。
“那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發生,也不會是最後一次發生,你們知道....阿拉什德堡壘陷落之後,各處原本在我們控制下的聚落都出現了一些混亂,尤其是狗城。我曾經聽一個逃回來計程車兵說起來過那時候的情況,大家的希望一點點消失,而那些犯人們的眼神裡則一點點變得兇狠....何等的煎熬。”
“我也知道那件事,不過至少現在狗城已經重回我們的掌控,但另一群人就不同了不是麼?”
“你說那個?他們,我聽說他們在大概這邊偏西的地方,說起來那些人也是當初....”
“好了好了,別說了。”剩下的事情沒有再被他們繼續談起,安迪聽著有些好奇,但看那些傢伙像是躲避汙染物一樣躲避自己和奧托所在的位置,他也懶得過去自討沒趣。
火車就這樣又行駛了一個夜晚,第二天早上沒多久,火車逐漸開始減速。
當太陽從地平線上升起照耀周圍的一切時,火車也最終停下了。士兵們下車開啟了車廂,安迪和西蒙分開來將他們的車子開出,西蒙開的是一輛鏽跡斑斑的可維加轎車,不論是從車輛內飾還是從外觀上都與安迪的原子悍馬形成了鮮明對比,但西蒙三人坐上車的身影顯得義無反顧,相信讓他們與一個屍鬼共處一車對他們來說是一件無比糟糕的事情。
安迪開車離開車廂,根據之前西蒙所述,從這裡開始驅車抵達傑里科鎮大概還要開上一天時間,而火車則會原路折返回去,因為前方的鐵路尚未被NcR修復,火車無法抵達傑里科鎮。
平原平原....荒涼的沙地平原,一望無際的荒原,高低不等的枯草散落在周圍,一些紅黃色的山丘出現在遠方。
安迪注視著那地平線,這片土地在戰前曾被稱作
“猶他”,屬於當時的SA大西南聯邦下屬地區,或者使用比戰前時代還要古早的稱呼,這裡曾經的政治實體稱呼是
“州”。這個古老的詞彙據說曾經的含義是山中的人。當然,那些都已經如同隨風而去的灰塵一樣消散一空。
這樣無聊的行程是如此的千篇一律,奧托在一旁講著一些實在是冷到家了的冷笑話,一開始安迪還能無奈的苦笑,隨後就變成了無聊的乾笑,最終笑容完全在他的臉上消失了,奧托也總算停止了他那些可怕的冷笑話。
就在這令人尷尬的沉默時間裡,一抹閃耀的金色光芒突然出現在前方不遠處。
安迪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立刻被這打破眼前彷彿永恆一般的相同景色之閃耀牢牢吸引,他立即減速,看見那閃耀是來自於一位金髮的年輕女人頭上的閃光,這年輕的女人正似乎與一個半跪在地上的男人起爭執。
這個女人的背影在安迪眼中看起來是如此的熟悉,他覺得自己肯定在某個地方曾經看到過她,但沒有看到臉的情況下他想不起來自己究竟何時何地曾與她相見過。
一念至此,安迪鬼使神差的停了車。
“嘿?怎麼了?大概只是常見的尋寶獵人隊伍裡出了爭執罷了,你確定....”奧托問了一句,但安迪心神不寧沒有聽到,這讓奧托只得攤了攤手拿起自己的左輪手槍跟著他一起下了車朝著那兩人走過去。
靠近以後,女人的聲音逐漸傳了過來,這越發加劇了安迪心中的熟悉感。
“我說了,我不會幫助根本就不需要幫助的人,你現在遭遇的事情完全源於你自己的錯誤,能幫助你的只有你自己,只要你從現在這一刻開始痛改前非,你自然就可以從痛苦裡得到救贖,根本就不需要別人來幫助你解決問題。”她抱著雙臂,背後的那把獵槍的金屬部分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光,告訴周圍的人她可絕不是什麼軟弱之輩。
“不,求求你了...我真的非常痛苦,我難受極了,我覺得全身都在被撕裂...我....求求你幫幫我吧,我求你,你....你之前救過我一命不是麼?你是....噝....你是醫生對吧,醫生就應該幫助需要幫助的人啊,你...唔....是覺得瓶蓋不夠?我....我保證等我回去以後,就給你....”女人完全不為所動,看著眼前半跪在地苦苦哀求的男人,她的聲音裡甚至帶上了更多的厭惡和憤怒。
“我的幫助當然不是免費的,但別以為我會為了你那子虛烏有的許諾來幫助你這個完全不配別人去幫的人,要是你真的撐不下來你就活該如此消失,還有....你以後給我永遠記住一件事,那就是:不-要-叫-我-醫-生!”她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說著,突然聽到了身後傳來的腳步聲,瞬間將自己背後的獵槍取下轉身瞄準。
一個戴著牛仔帽穿著褐色長大衣的男人出現在那裡,旁邊還跟著一個穿著綠色衣服的屍鬼。
奧托握著左輪手槍的手臂半舉著,眼看著安迪根本沒有拔槍的意思,他的手臂前後搖擺幾下以後也最終收起了手槍。
“......誰?”女人藍灰色的眼睛銳利的隔著獵槍上的瞄具死死盯著安迪兩人,而安迪也在這時透過面對面的觀察認出了這個女人。
“亞歷山德拉。”安迪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但對方明顯並沒有在心裡留下對安迪的深刻印象,所以滿眼裡只有陌生。
“認識我的人多了,所以你是想怎樣?要我的命還是想要我要某人的命?視回答我會採取必要的手段,所以不要在我面前表現的有敵意,好麼?”她冷淡的說著,手裡的獵槍沒有絲毫放下的意思。
安迪嘆了口氣,嘗試化解亞歷山德拉的警惕。
“看來你把我給忘了,我們當初在梅薩維德的山谷裡相遇那件事你還記得麼?那個叫黑傑克的超級變種人,你追了他很長時間對吧?這個你也忘掉了麼?”亞歷山德拉看了他的臉一會,還是沒有一下就選擇相信。
“我的記性一向很好,我見過的人經歷過的事情我一個都不會忘,我當然記得我是如何在那個超級變種人身上浪費無數子彈的,我也當然記得我好不容易把他逼進山谷裡的時候,我因為補給耗盡缺吃少喝而苦苦忍耐的感受....但我就是不知道你為什麼會知道那件事?你是誰?”安迪剛想說話,猛然想起當初他與亞歷山德拉第一次見面時自己還沒有去大圓頂整容,現在的臉看起來和當初有了一些不同之處。
“抱歉,容我解釋一下,我是安迪,那時候幫你解決困局的人,我知道我的臉現在對於你來說確實是很陌生。但...這只是源於一些人的小調整所導致的,仔細看看我,你應該能看出我臉上有你熟悉的地方對吧?”亞歷山德拉相當仔細認真的看了一小會,最終放下了獵槍。
“哈,好吧,原來是你。看在你當初還算慷慨的份上我對你的評價可以說是不錯,不過為什麼你好好的會去選擇整容?花那麼多瓶蓋卻沒有產生任何實際的幫助,如果是我的話我永遠都不會選擇做這種蠢事。”安迪苦笑了兩聲。
“也不算是我主動去選擇的吧,一切彷彿都是自然而然的發生的,且不說我根本沒花一個瓶蓋,而且整容當然是會對個人產生實際的幫助的,魅力的變化直接作用於你與身邊之人的人際溝通往來,怎麼可以說沒有產生任何實際的幫助呢?”亞歷山德拉冷哼一聲。
“人際溝通往來?我與其他人的交流一向簡單直接,誰他媽給我瓶蓋我就幫誰幹活,他們喜歡我也好,討厭我也好,都跟我沒有一個瓶蓋的關係。換句話來說,如果有一個混蛋膽敢欠我一個瓶蓋,哪怕他長得好像那邊的太陽一樣耀眼奪目,他也休想從我槍裡射出的子彈前逃走,我會把他的那張漂亮臉變成一個黃蜂窩!”安迪心裡明白她說的不錯,作為一名女性,居然願意為了獲取瓶蓋而同宣揚男女絕不平等的軍團做骯髒的奴隸生意,即便交易的目標是黑傑克這個超級變種人,也可以看出亞歷山德拉的人生信條是多麼的奇特,她對軍團和奴隸貿易都沒有任何看法,唯一的目標就是賺取利益。
這時候,一旁半跪著的那個男人在強忍著聽明白了事態變化以後再度出聲哀求。
“哦,天....那邊的那位先生,你...你能否幫幫我,或者幫我說服這位女士給予我幫助,我真的是很需要別人的幫助,我.....哦....”安迪看過去,那男人雙目血絲滿面潮紅,手腳不自然的撇向兩邊因而難以站立只能半跪在地上,臉龐時不時的抽搐一下。
“你怎麼了?”男人呻吟著回答。
“我....我感覺很痛苦....我需要一點能止痛的東西....你知道的,就是....”亞歷山德拉回過頭看著男人冷笑。
“停下吧,懦夫,別以為別人看不出來你究竟是怎麼回事。”安迪聞言又觀察了一下男人,他看起來在左腿上有一處舊傷,但那明顯不是他此時的痛楚源頭,要說是生病的話,他現在臉色又好到有點不正常。
思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
“你是個毒蟲?”這一問頓時讓那男人面色難堪了一瞬間,但很快他就開始為自己辯解。
“我....噝....我能怎麼辦呢,傑里科鎮裡,嗑藥的多了去.....而且,而且....唔....而且如果我拒絕用麻沸-x的話,我該如何在那永無盡頭的苦役折磨裡堅持下去,我....啊,天吶....”安迪一聽,頓時明白這人來自於他的目的地傑里科鎮,心想這恐怕是一個獲取情報的好機會,於是他轉身詢問亞歷山德拉。
“我之前好像聽見他說你救了他一命?”亞歷山德拉滿不在乎的點點頭。
“我正在這附近獵蜥蜴,有一個大老闆僱我剝十張成年變異蜥蜴的皮給他,我看見這個狗孃養的蠢貨踉踉蹌蹌的在灌木叢裡跑,差點把他當蜥蜴給斃掉。那時候他受了傷,像條中了捕獸夾的小狗一樣一直趴在地上叫個不停,看在他兜裡還有幾個瓶蓋的份上我給了他一根治療針,順便幫他清理了一下傷口....”安迪訝異的挑了挑眉毛。
“看不出來,我以為你只是一個賞金獵人或者傭兵,沒成想你居然還是一個醫...”亞歷山德拉瞬間再度舉起獵槍,槍口直指安迪。
“別-用-那-個-詞-稱-呼-我。”安迪連忙擺擺手示意他願意聽從,亞歷山德拉這才放下槍。
“這對你而言是某種禁忌麼?”他看著即便不修邊幅但仍然難掩容貌迤邐的亞歷山德拉的側臉,那金色的隨意綁成辮子的頭髮和那銳利的如同鷹眼一般的灰藍色眼睛都是如此的吸引旁人,哪怕她的言語和行動比很多男性廢土客還要粗魯的多。
亞歷山德拉冷哼一聲絲毫不打算做解釋。看著一旁那個仍然陷入到戒斷反應裡無法自拔的男人,安迪心想這樣下去他斷然無法開口,要是想提前從他嘴裡取得一些關於傑里科鎮的情報,那麼只能先想辦法幫他。
“額,亞歷山德拉,你身上帶了什麼能幫他的東西麼?你知道....比如癮頭解?或者某些效果類似的土方子產品?請別繼續那麼瞪我了,我沒有用那個詞繼續稱呼你不是麼?”亞歷山德拉將獵槍揹回背後,用看垃圾的眼神掃了一眼地上的男人。
“癮頭解只能暫時緩解他這種毒蟲的生理痛苦,但心理上的依賴根本無法消除,能幫助他的從始至終只有他自己。而且那東西存量很少,而土方子裡最重要的藥引就是變種蠍的蛋,想要得到那東西難如登天......我不可能免費送他這麼寶貴的東西,而據我所知,他是一個惡劣的罪犯,這意味著他除了身上之前不知從何而來的那些瓶蓋以外再也不可能掏出一個瓶蓋,更別提我現在身上根本就沒有癮頭解,你要明白我又不是一個他媽見鬼的醫生或者毒蟲。”她走過去一把將男人的右手拽起來,安迪分明看見那上面有一個用烙鐵烙印上去的痕跡。
“瞧,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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