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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穿著黃色防輻射服的人走在沙漠裡,片刻後他停下來開始脫衣服。
安迪汗流浹背的喘著粗氣,這種大熱天穿著臃腫的衣服在沙漠裡走路簡直是自找折磨,如果嗶嗶小子上的定位沒有出現意外錯誤,那麼那幾個從保留地偷竊物品的商人就在不遠處,他猜測那裡肯定是有一個可以乘涼的地方,在這個距離上,保留地周圍彈坑散播出來的輻射逐漸平息下來,任何正常人都會在蓋格計數器安靜以後立刻嘗試脫衣休整。
將防輻射服收入嗶嗶小子裡,安迪看到不遠處有一些不對勁的地方,似乎有什麼東西曾從沙子下方移動過,所以留下了一些痕跡。
“又是蠍子麼....”
安迪取出水壺喝了一口水,用V模式掃了一下確定周圍沒有可被發現的目標後繼續朝著指示標記的方向前進,至於找到那些人以後要做什麼,霍雷肖說的要求很簡約,取得他們的腦袋,這個可操作性就沒有那麼大了,如果只是說尋回物資並給予教訓之類的則不然。
他接取任務的時間剛剛好,按照地圖示記來判斷,再幾天這些人就會徹底離開保留地的訊號覆蓋範圍,那些奴隸身上的項圈也將失去定位功能,到那時候這些竊賊就真的順利逃走了,看他們做事做絕的風格,這些人這輩子恐怕都不會再出現在屍鬼們面前了,茫茫廢土,他們將無處可尋。
但現在麼....
另一邊,就在大概一百米遠以外的一個洞穴里正聚集著一群人。
按理來說沙漠裡不該有這麼一個可以方便路人乘涼的洞,但是幾輛廢棄車輛由於核爆餘波的影響彼此交疊搭建出來了一個縫隙,後來往來的商人們一代一代的對這個小縫隙進行了擴建、改造和加固,逐步的將這裡變成一個商人們共用的歇腳點,它恰到好處的處於可以安全脫下防輻射服的位置,躲入其中以後氣溫非常涼爽,而且那些車子的外殼以及後續填入的金屬垃圾可以阻止輻射蠍從地下侵入。
一個灰頭土臉的男人正擦拭著自己手裡的槍,表現的對於這把武器愛不釋手。
旁邊一個正用破毛巾擦拭自己脖子的長髮男實在是看的心煩,推了他一把。
“能不能別擦了?槍油都快被你擦著火了!”
灰臉男瞥了他一眼沒有做聲,繼續自顧自的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情。
在他們兩個兩個不遠處,一個滿臉兇橫的光頭女人用蔑視的表情看著眼前的兩個奴隸,這兩個奴隸都是部落民,面板黝黑泛著銅色,他們滿臉驚恐不斷比劃著手勢像是想要向眼前的女人說明什麼事情,但是對方明顯沒有那個耐心去琢磨他們的意思。
“你們兩個土人要是再不知道安靜的話我可要給你們一點教訓了。”
一條胳膊紋著大片紋身的女人抓了抓自己的光頭,在警告沒有什麼效果以後她取出一把指虎抓在手裡對著兩個奴隸就是幾拳頭下去,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奴隸只得一言不發一動不動的跪在一旁。
“這才對勁麼,放心,等再走兩天以後你們兩頭豬仔就會被賣給合適的人當農具的,這總比呆在那個臭氣熏天又滿是輻射且遍地一群爛鬼的地方做苦工來得好,哈哈哈——”
這支臨時小商隊的隊長是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他開啟貨箱數了數這一趟的收穫,可以說是相當豐厚,原本他們只是一夥四處浪蕩的閒散浪人,為了賺幾個瓶蓋什麼都做,偶然間在酒館裡聽聞南方有這麼一個地方很適合走商,在那裡做交易得到的東西全都硬通貨,子彈、護甲、槍械,這些東西不管是拿來用還是拿去賣都是再好不過的。
但他們才沒心思去做商人,截殺了一夥商隊搶走了所有的貨以後正愁如何最大程度變現的掠奪者們為了瓶蓋勉強把貨送到了保留地,然後就忍不住動起了歪心思,貿易區的三個貿易主管被他們全偷了一遍,從漢克那裡裝作試槍拿了一批霰彈槍就走,回頭趁著不注意從貝蒂那裡偷了幾件金屬護甲,又從霍雷肖那裡擄了兩個奴隸,這些東西帶回去以後又能賣一筆瓶蓋,而且到這洞穴裡之前順便又幹了一票,來回這麼一趟真是贏了三次,屬實是贏麻了。
所有的戰利品被分給所有成員揹負,其中兩個奴隸被分到的分量最重,這是當初擄走他們的主要目的,次要目的是奴隸將貨物背到目標地點以後可以作為附屬貨物轉手一起賣出去。
頭髮亂作一團的掠奪者頭子盤算著之後要怎麼辦,或許他們可以找個小地方修寨子當個土皇帝..不,乾脆招兵買馬後搶一個現成的聚落住,然後天天躺著一邊喝酒一邊嗑藥一邊收過路費,哪個敢不給足額瓶蓋的先是槍托砸臉警告,再不給就是一槍爆頭,他還要多買幾個美女奴隸為所欲為...就像是鳳凰城的那些混蛋一樣過上美好的生活。
正在胡思亂想的意淫不斷的掠奪者頭子突然聽到一陣拳打腳踢的聲音,回頭一看卻見是灰臉男和長髮男就這麼一會功夫忽然打成一片,兩人你來我往三拳兩腳之後直接掏出了小片刀和鉛管開始躍躍欲試的將這場鬥毆升級到械鬥的程度,他們一旦情緒上頭將會絲毫不介意用那把小刀劃破對方的喉嚨或者用那把鉛管打凹對方的腦袋,即便他們剛剛作為同伴一路跋涉往返保留地了一趟,這也算不得什麼交情。
“別打了,你們又打什麼?”
臉上紋著一個骷髏的掠奪者頭子怒斥兩人,已經撕破臉的兩人此刻卻並沒有偃旗息鼓。
“他媽的,老子早就看你這個邋遢鬼不順眼,一天天的身上臭的可以和那些屍鬼比拼,身邊的東西一拿到手裡就是沒完沒了的擦了又擦,他媽的神經病!弄死你以後你的那些東西全都是老子的!”
長髮男抓著手裡的刀子耍了個刀花,粗鼻孔和厚嘴唇讓他猙獰的表情顯得更加粗鄙。
灰臉男從鼻子裡噴出一股熱氣,手裡的鉛管被緊緊攥住,嘴裡發出渾厚又野蠻的聲音。
“看看今天誰弄死誰。”
兩人都單手持械,另一隻手都悄然藏匿了起來,站在一旁的掠奪者頭子眼看著這場真男人1V1械鬥即將變成不講武德的偷襲大比拼...或者也說不上偷襲,誰不知道誰呢?這說不定更接近牛仔決鬥。
“都給我住手!!”
掠奪者頭子衝過去強行推開了兩人。
“你們搞什麼?窩裡鬥麼?這鬥得有什麼鳥用?兩個人的行李給你一個人背,你背的出去麼?到時候身上挨槍子你指望我救你們?別白日做夢了,治療針我插土裡都不帶給你們這種傻x用的!”
兩人聽了頭子的話後退兩步逐漸放下了手裡的武器。
“這才對,從現在起給我好好的!等我們把東西都換成瓶蓋,咱們回鳳凰城好好瀟灑一會!”
兩人默不作聲,最後彼此別過頭去坐到洞穴兩側。
剛剛享受了一會安靜的頭子正準備回去清點自己的戰利品,突然一陣慘叫傳來。
青筋暴起的頭子怒氣沖天的朝著扣押那兩個奴隸的地方走去,兩個被他們擄掠來的部落民奴隸身上捆著鎖鏈,鎖鏈另一頭正捆在一處廢車金屬凸起上,此刻那光頭花臂女一邊瘋狂的抽著一個奴隸的嘴巴一邊不斷指手畫腳的喝令他跪下,地上已經被她放下了兩個尖銳邊緣朝上的瓶蓋。
瘦弱的奴隸不堪毆打,緩緩跪在瓶蓋上,膝蓋立即被瓶蓋的邊緣刺破發出悽慘的嚎叫聲。
另一個奴隸已經跪下了,看樣子遭遇了一樣的事情,正在不斷哭泣。
“你在幹什麼呢?!”
頭子看著兩個瘦骨嶙峋的奴隸在光頭女手上受苦慘叫,氣不打一處來,他生氣的主要原因是這種四處傳播的慘叫聲在廢土上是很危險的訊號,那些在廢土上四處遊蕩的兇暴怪物與野獸很容易被噪音吸引、激怒,最終導致一場禍患。
“老大,這兩個土人奴隸不聽話,一直在那裡亂叫亂動,我這是叫他們長點記性...”
光頭女這樣辯解著,可是嘴角那因為凌虐他人而產生快意的表情還沒有完全收斂起來,這當然逃不過頭子的眼睛,這女人本來就是一個虐待狂。
“我要安靜!安靜!這個詞你明不明白?別告訴我你不但聽不懂沉默這個詞,連安靜是什麼意思你都不知道,你是一個傻子麼?你把這兩個奴隸的膝蓋搞壞了接下來那些貨誰揹回去?我告訴你要是他們走不了路背不了貨了,我就把他們那項圈摘下來戴你脖子上全讓你背,敢不走路我就把槍管插你屁眼裡!”
光頭女點頭哈腰的送上各種肉麻的吹捧,還不斷的許諾今天晚上要好好侍奉頭子給他消氣,這才讓暴怒的壯漢掠奪者逐漸平復情緒。
等他一走,光頭女眨眼之間就對著兩個奴隸變了臉色。
“站起來吧,把嘴閉好,看得懂我得手勢麼?明天背東西的時候給我好好趕路,要是敢走的慢上一點我就把石頭塞進你們屁眼裡然後讓你們兩個比賽誰走的快,慢的那個我就照著那來上一腳,啊,你們聽不懂我說的話,沒事,明天我會讓你們懂的,哈哈哈...”
一陣沙沙聲和金屬的碰撞聲從旁邊傳來,光頭女詫異的看向那廢棄車殼製成的洞穴側壁,她取出自己的9mm衝鋒槍想要過去一探究竟,但一聲呼喊阻止了她。
“有人過來了!”
一直默不作聲守在洞口的一個戴著護目鏡頭盔的男人回頭朝著同伴們喊叫起來,在他的望遠鏡裡可以看到不遠處有一個男人正在緩緩靠近,表現的光明正大且目的明確。
五個掠奪者立刻聚集到洞口,在輪流串換了望遠鏡以後,大家都表達了各自的看法。
“就一個人,弄死很輕鬆,一會別作聲直接給他一槍...”
“你看他身上那件護甲,還有那兩把槍,肥羊啊,這一趟咱們運氣真是好到沒邊了!”
“殺了他幹嘛?就缺他這麼一個結實奴隸幫我們背貨呢,保留地那邊的奴隸不知道怎麼回事全都是一群瘦雞,那幫屍鬼是隻能接受和他們一樣麻桿造型的奴隸麼?說起來我都感覺有趣。”
“哦~是個肌肉發達的帥哥,我身上都已經有點起反應了,我要把他扒光了吊起來用我那把珍藏的鐵刺鞭狠狠的抽...”
頭子凝視著那道陽光下的身影,他走的不緊不慢,方向一直沒有絲毫改變,也沒有半點隱匿身形或者停下來偵查四周動靜的意圖,這正常麼?他們能來這個地方是因為跟蹤一夥離開保留地的商隊,那些商人的人現在已經被埋進沙子裡了,貨則已經歸他們所有,這個獨行者也是個旅行商人麼?敢在恐怖的廢土上一個人行動,說明此人肯定是對自己的身手十分自信,而且確實有自信的本錢,那麼既然他是奔著這裡來的沒錯,該如何應對他就是目前面臨的問題。
思索著,一些廢土上的恐怖傳說不斷從他腦海裡翻湧而出,諸如什麼十來個掠奪者被兩個人三拳兩腳全部放倒、整個土匪寨子一夜之間化為烏有據說只是因為得罪了三四個人之類的傳說正不斷從塵封的角落裡鑽出來,雖然這些故事都來自於酒吧的醉鬼胡話或者兩杯黃尿下肚以後的吹噓,但事實就是有時候人多並不一定就絕對會取得勝利,廢土上的遭遇會是個什麼結果誰也說不清。
另外,雖然望遠鏡看的沒有那麼真切,但是那人的臉....
同一時刻,其他掠奪者們正在各抒己見。
戴著護目鏡頭盔的掠奪者一直擔任偵察兵的角色,他主張直接一槍打死那人再聊其他的。
灰臉男眼珠子盯著那些價值不菲品質優異的裝備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也贊同先開槍再說話,只是最好不要打到那件昂貴的護甲,要是能直接打爆那肥羊的腦袋是最佳的選擇,這樣那些寶貝的裝備就能分毫不損的落到自己手裡,是的,必須是自己手裡。
長髮男並不貪戀裝備也不認為那個單槍匹馬的傢伙是個威脅,他只希望自己揹負的擔子再輕一些,所以等那人靠近他就悄悄的過去一槍托將其放倒,有這麼一個結實的奴隸,說不定都用不著自己再在剩下的路途裡背東西了,他已經受夠揹著沉重的揹包在沙漠裡跋涉了。
光頭女是已經物理意義上的在流口水了,腦子裡已經難以遏制的開始幻想自己以各種手段虐待那人的場景,她翻出自己的毒鏢槍,那其實就是一把特製的彈弓,射出的毒鏢可以快速麻痺目標,進而她就有的是辦法把那人徹底控制住,比如用一種勁道奇大無比且極易成癮的藥....
在所有人心思各異的時候,掠奪者頭子卻忽然做出了一個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決定。
他直接從洞裡走了出去。
兩人相向而行,很快就到了可以近距離看清對方面容的距離,此時掠奪者頭子忽然眼神有些怪異,他死死盯著安迪的臉,好像有點疑惑。
安迪不想浪費時間,直截了當的說出了自己開場白。
“你們從保留地帶走了一些不屬於你們的東西對吧?”
頭子抓了抓自己的腦袋,這熟悉的聲音讓他更加疑惑,那些打結的頭髮差點讓他收不回來自己的手。
“你指什麼?”
安迪已經確定這人跟他追擊的那夥人脫不了干係,這臉上紋著骷髏頭的男人從那個洞穴裡走出來,而奴隸們的訊號就停留在裡面,在V模式裡,他也能看見不遠處的洞穴洞口附近有幾個人正拎著武器躍躍欲試,他們還自以為自己沒被發現,實在是可笑至極....
“五把霰彈槍,十盒子彈,三件金屬護甲,兩個奴隸....以及,幾顆人頭。”
頭子眨巴眨巴眼睛,突然冒出一句讓安迪意外的問話。
“你是安迪?安迪艾倫道爾,你當過賞金獵人,有一次在鳳凰城的鏢客賭場有個輸紅了眼的傢伙胡亂開槍殺人,是你和我一起幹掉他的,你還記得那回事麼?”
安迪回以奇怪的眼神。
“你認識我?”
頭子猶豫了一會才開口。
“你變得好不一樣...但你的塊頭和脖子上那顆痣令人印象深刻,到底是不是你?”
安迪聽到這話臉皮不由得抽搐了幾下,什麼意思?隨便冒出來的一個人就把自己認出來了?自己這個容是白整了麼?明明當初拉爾夫警長都...等等,難道自己以前和他很熟悉麼?還是說更甚...這可有點糟糕,怎麼就能在這種地方碰上了呢?
一想到這裡,頓時一股子涼氣從腳尖升到頭頂,雙手已經不由自主的放到了槍上。
“你,我們以前認識麼?輸紅了眼亂開槍的人....他是在廁所裡開始行兇的麼?”
頭子滿臉不可思議。
“怎麼可能...我只是試著問一問,真的是你?你怎麼....我們以前一起在牛頭城打架在鳳凰城耍錢的時候你都忘了麼?我聽說你在胡佛大壩喝多了打死了丘八被判刑了,要知道NcR的黑峽谷監獄從來都沒人能全須全尾的出來,不是幹活累死就是變殘廢,為什麼你現在好好的出現在這裡而且臉也變了這麼多?”
安迪皺著眉頭思索了好一陣,關於這個人的一切資訊自己都毫無所知,但聽對方如此言之鑿鑿的說著這些過往的故事,好像兩人又確實曾經相識。
“我...”
話音未落,安迪不得不中斷這離奇的談話了,因為後面那洞穴洞口處,一個禿頭的醜女人已經端起來了手裡的一把奇怪武器對準了安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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