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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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看著楚天南的眼神，瞬間明白，急忙說道：“這是咱們的頭，叫孫麗清，今年二十三歲，還沒有婚配……”

啪！

孫麗清寒著臉，將手裡的刀一拍，刀鞘抽在捕快身上，將對方打趴在地：“沒出息的傢伙，幾句話就把你嚇得尿褲子，廢物！”

“捕頭，你知道的，我每月就那點餉銀，板子捱得坐籠也行，可這錢要是拿出去，一家老小喝西北風啊！”

捕快的聲音，讓孫麗清眼神帶著殺氣，但也沒在說什麼。

“楚天南，現在你應該關心關心自己，秀才殺人同樣要償命的，懂嗎？”

“殺人的事情你覺得我會幹嗎？我很好奇，麗清你是女捕頭，應該武藝很高強吧！”

“閉嘴，不允許叫我的名字，還有不該問的事情，最好被張口。至於你有沒有犯案，那就得審問清楚再說。”

楚天南覺得這小娘皮性格很有點味道，正要繼續勾兌幾句。

“從小現在起，你要是再敢說話，我就抽你。”

看著孫麗清那冷豔的模樣，楚天南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這麼火辣有機會一定讓你遭受炮轟。

雖是夜晚，但命案這種大事，不會等到第二天在審。

衙門口已經站滿了人，火把將夜空照得通明。

“嫌犯楚天南帶到！”

一群站在大堂兩旁，手拿水火棍的衙役，嘴裡吐出‘威武’倆個字，聲音拉的老長。

由於知府最近身體有恙，就由佐貳官同知，也就楚天南老丈人柳成安審案。

此刻，坐在明鏡高懸下的老丈人，臉色鐵青拿起驚木用力一砸，吼道。

“楚茂才，你可知罪？”

看到這場景，楚天南心中卻想，這才不大一會，就成了岳父審問女婿。

扭頭一看，柳依依和她的好閨蜜，也都相繼趕到。

這還真是有趣啊！

面對這種情況楚天南並不驚慌，前世作為白手起家的大佬級人物，什麼陣仗沒經歷過？這簡直就是小兒科。

雙手一禮後，說道：“回大人的話，學生不知。”

柳成安聽到這話，心中有股難以言喻的痛楚，自己的乘龍快婿居然扯上命案，而當年落魄時候，與好友的種種，又浮現腦海。

但有些事情總歸是要處理的，不管如何真相必須水落石出。

“怡紅院的小翠，你可認識。”

楚天南點點頭，在古代只要能夠識文斷字，有點才華寫幾首詩，就能白嫖，而且對方還要倒貼錢。

至於這個小翠，也就是洩慾的工具而已。畢竟男人都有需要嘛！

柳成安又道：“數日前，她離開怡紅院到你家中，至今未歸。而今日，卻在一處林中發現了她的屍首。”

聽到這話，楚天南心中還是多少有些難受。小翠雖說在妓院多年，但才只有十六歲，也有些可憐。

“啟稟大人，驗屍的仵作是如何說的，那小翠因何而死，死於什麼時間？”

對於破案，楚天南雖說算不上專家，但是基本的路數還是懂的，這才穿越過來就要當替死鬼，那怎麼可能。

柳成安有些驚訝，女婿居然還懂刑案這些？

“妓女小翠死亡的時間是四日前，身上有不少傷口，從切砍處來看，應是砍柴的利刃所為。而死者在經過檢查，沒有被侮辱的痕跡，而貴重物品也並沒有丟失。”

“因此可以推斷，並非半道劫財或是劫色。小翠生長在怡紅院，並沒有與誰有仇，唯一有來往的便是你，且那日是去找你後慘死。事實已經查驗清楚，你還不認罪！”

聽到這話，站在衙門口的眾人已經開始議論紛紛，有些人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

柳依依皺起眉頭，心思無比沉重。

“大人，按照正常推理是這樣，但任何案件並非是一成不變，這其中有許多不確定的因素。如此推斷並不能說明小翠就是被我所殺。”

“是嗎？在捕快衙役們搜尋相關線索以後，卻在你房中找到小翠丟失的貼身物品。還有你在數日前將一兩黃金到當鋪兌換，隨後又在醉仙樓叫了一桌席面，可有此事？”

柳成安說完也不等楚天南迴答，喊道：“吳三娘，你且說來。”

怡紅院老鴇走上前跪在地上行禮後，說道：“五日前，小翠讓我將之前，她存在院子裡的一兩黃金給結了，而這東西卻都在楚天南身上，必然是她謀財害命！”

“殺人償命！”

“鐵證如山，你休想抵賴。”

門口的人群中，爆發出一道道吼聲。

“原本以為他只是個無賴，只是有些瞧不起而已。沒想到居然是個人面獸心的傢伙，該死！”

面對如鬧市般的公堂，柳成安皺起眉頭，拿起驚木一砸，怒道：“安靜！”

等聲音平息。

“你雖然是本官的女婿，但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你犯了罪，必然要受到律法制裁！楚天南你還有什麼說的。”

楚天南這才記起來，那天小翠是給過自己一兩黃金，讓好好攻讀，考取功名。其實意思就是你以後別找我了，這是給你的分手費。

前身想到以後要和炮友說拜拜，一氣之下就去喝酒。至於人，絕對不是他殺的，前身沒有這個膽子。

“小翠既然從怡紅院到我家來，必然會告訴老鴇，要是這期間出了什麼事情，我必然無法洗涮罪名，怎麼可能會動手殺了她。那一兩金子，是小翠贈與我讓我好好攻讀。”

“至於大人你說得那些只是假設，而並非是證據。”楚天南說完看向周圍的人，沉聲道：“既然仵作說那小翠是被砍柴刀砍死，那麼還請大人下令去村中人家將刀尋來，結果不就知道了？”

柳成安隨即說道：“這有什麼用，兇器用過水一清洗，便沒有了痕跡，難道兇手是傻瓜？”

“大人，為了破案，還王法公正，還請大人派人尋來兇器，這裡離楚家莊不遠，最多半個時辰便可。”

柳成安想了想，隨即派出孫麗清去找砍柴刀。

然而，周圍的人都在背後指楚天南，是在做垂死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