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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了,求你放過我!”
“我不想死!”
“求求你,不要殺我!”
元嬰被張逸風握在手中,沈龍的眼神突然變得驚恐了起來。
面對沈龍的求饒,張逸風並沒有心慈手軟,而是釋放出了一縷火焰,在沈龍一臉驚恐的神色中,將對方的元嬰燒成了灰燼。
沈龍到死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他會以這種形式死亡。
他也有些想不通,張逸風為何會拒絕了他的提議,而且還為了沈言而殺死了他。
殺了沈龍後,張逸風面無表情的看向了沈青,問道:“沈家的上任家主呢?”
大長老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張逸風,說道:“死了。”
原則上來說,張逸風剛才殺了他們沈家的人,他應該將張逸風視為仇敵才是,可是沈龍剛才的表現,讓他太失望了。
在他看來,與其讓沈龍活著禍害沈家,還不如讓張逸風殺了他。
而且,在跟沈龍對比過後,他發現讓沈言做家主倒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他是怎麼死的?”張逸風皺眉問道。
在靈月大陸,修士本就是逆天而行,但是隨著修為的提升,修士便能夠獲得極為悠久的生命。
修士死亡,一般只有兩種情況,要麼是修士困在一個境界許久,直到壽元耗盡都無法突破下一個境界,壽元盡時,他們只能化為一抹黃土,迴歸自然。
另外一種情況,也是靈月大陸上最為常見,並且每天都在上演的情況,那就是被人所殺。
俗話說的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在靈月大陸,這樣的情況顯得更為殘酷。
當張逸風問完以後,大長老出奇的沉默了下來。
過了許久,他方才深吸了一口氣,神色複雜的說道:“兩年前,家主得到了一部神秘功法,自那以後,他便將那部神秘功法視為神物,日夜額不停的修煉。”
神秘功法?
張逸風皺了皺眉,問道:“他的死,和那部神秘功法有關?”
大長老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那部功法非常邪門,需要以自身精血為引,所有人都勸家主不要修煉,但是家主不僅不聽,反而更加廢寢忘食的修煉起了那部功法。”
“可是,精血是修士的根本,損失後,想補充回來,並沒有那麼容易,自從修煉了那部功法後,家主的修為得到了突飛猛進的增長,可是他也為此付出了應有的代價。”
說到這裡,大長老苦笑了一聲,繼續說道:“家主的身體一天天壞了下去,等他醒悟過來的時候,已是有些來不及了,他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
“在彌留之際,他將象徵家主信物的玉佩交給了沈言,可是,在我們幾位長老的心裡,當時更加認同沈龍做家主,所以……”
後面的話,沈青沒有再說下去,但是張逸風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八
若是沒有自己的出現,沈言很有可能會成為家族權力鬥爭的犧牲品,而沈龍則會成為沈家的新一任家主。
“沈傲天修煉的功法,他是怎麼得到的?”張逸風突然問道。
他之所以這麼問,並不是因為好奇,而是從大長老剛才說的話中,他隱隱覺得,沈傲天修煉的功法和他所知道的一本功法非常相似。
大長老猶豫了片刻,說道:“那部功法,是家主在靈鏡山得到的,這個秘密,家主只告訴過我,別人都不知道。”
靈鏡山。
張逸風雙眼微眯,果然和他想的一樣,沈家上一任家主沈傲天修煉的那部功法,很有可能就是他前世所在的門派靈鏡仙居功法閣的功法《血引九轉功》。
在前世,他還是丹王的時候,他曾經研究過那部功法,當時他之所以研究那部功法,就是因為靈鏡仙居的弟子中有人修煉了那部功法,導致身體爾出現了問題。
而且,那名弟子的問題和大長老剛才所說的非常像,唯一的不同是,靈鏡子仙居的那名弟子比沈傲天幸運,遇到了他,在他的治療下保全了性命。
當時,張逸風為那名弟子檢查了身體。
檢查過後他發現,那名弟子的身體之所以出現問題,是因為他修煉的功法非常邪門,需要靠著煉化自身精血為修煉方法,過程非常殘忍。
甚至可以用自殘來說也不為過,但修成之後,威力也確實驚人。
而且,那門功法的修煉速度是普通功法的數倍,但那種修煉方式,對身體的負荷特別大,若是不注意,很有可能會出現生命危險,進而危及生命。
當年那名弟子的身體出現問題的時候,已經病入膏肓了,隨時都有可能死去,但張逸風還是憑藉自己對丹藥超高的領悟,治好了那名弟子的隱疾,並且叮囑對方,以後切記不能再修煉那門功法了,否則很有可能會危害到他的生命。
那名弟子倒也聽話,從那以後便再也沒有修煉果那門功法,而那門邪門的功法也被他的師傅徹底封禁在了功法閣之中,永不見天日。
張逸風沒有想到,這門功法竟然被沈傲天得到了。
只是,靈鏡仙居的功法閣,守衛森嚴,沈傲天是怎麼得到那門功法的?
難道說,靈鏡仙居真的發生了可怕的變故,被滅門了?
只是,靈鏡仙居有那麼多的高手,再加上門派還研究丹藥和符文,其實力在中洲來說雖然不是特別強大,但也不是弱者,是什麼人能夠將靈鏡仙居整個門派都滅門了?
強忍著內心的不安,張逸風問道:“靈鏡山怎麼會落入沈家的手裡?”
沈青猶豫了下,苦笑著說道:“靈鏡山之所以由我們沈家掌控,其實不是我們的意思,而是一個神秘人的囑託。”
“神秘人的囑託?”
張逸風皺了皺眉,道:“你說的神秘人,是誰?”
沈青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
“我不知道,這件事也許只有老家主才知道,可是他現過世了,便沒有人再知道這個秘密了,不過……”
說到這裡,沈青頓了頓,繼續說道:“有一點我可以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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