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煉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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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
王家老祖的出現,並且還是以結丹的修為出現,就已經超出所有人的預料了。
雖說先前王家獨佔河澗坊市,是長青域內頗有些實力的家族,但王家老祖也只是築基後期而已。
面對築基期的家族,長青宗自然不會忌憚。
可如果王家老祖成功結丹,王家絕對無法在長青域內安穩地待下去。
這與長青宗有沒有胸懷無關,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結丹家族絕對會成為長青宗的眼中釘。
不,是長青宗也絕對不會允許結丹家族出現在長青域內。
‘藉著坊市覆滅的由頭,完成了境界上的突破?這老傢伙.藏得真深。’
緩緩靠近陣法邊緣的雲禾立刻明白過來,當初的河澗坊市之亂,恐怕是王家老祖自導自演。
‘可為什麼不離開長青域突破?而且如果長青宗覺得王家老祖能突破結丹,也絕對不會放任其到河澗坊市那距離長青宗如此遠的地方。’
“好膽!”
都不等雲禾想明白,三位結丹修士之間驟變突發。
王家老祖以及鄒家老祖突然發難,竟合力攻向了血之禮,打斷了雲禾的念頭。
不僅僅是他,在場所有的修士,都為之一愣。
心中愕然。
不是王家老祖和血之禮圍攻鄒家嗎?
怎麼就突然變成王家老祖與鄒家老祖合作,突然發難殺向血之禮?
兩人有秘密聯絡?
或是達成了什麼交易?
雲禾可不認為,區區聯姻能讓兩位結丹修士聯手。
驀的。
他突然想了兩天前他與黃凌兩人抵達是,鄒家迎接的人便到了。
‘所以,鄒家早就做好了準備?陣法被破,也不過是為了讓血之禮露出破綻?’
突如其來的變化,令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
天上。
鄒家老祖與王家老祖並空而立。
在鄒家老祖的身前,懸浮著一顆晝亮的火珠,燃著若隱若現的熾熱之焱,正是其招牌的法寶,南明離火珠!
而在王家老祖的手中,則攥著一杆漆黑大纛,其上縈繞著濃郁的黑氣。
這些黑氣在彼此交織、纏繞之間,竟勾勒出一隻只鼠類妖獸的模樣。
法寶,獸魂幡!
另一邊。
“老、老祖?”
王景瀾看著突然出現的老祖,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所有的話都彷彿卡在了喉嚨裡。
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老祖又出現了,甚至還結成了金丹成為了一名貨真價實的金丹大能,她心裡卻提不起半點高興和振奮之情,有的只是濃濃的悲哀。
很顯然。
她也明白了當日的坊市之亂,恐怕只是一場戲。
可這場戲的代價也太大了。
“景瀾!”
這時的一道聲音,打破了她內心複雜的情緒。
循聲望去,看到來人時,王景瀾露出愕然,磕絆道:
“大、大伯?”
模樣十分狼狽,甚至是有些邋遢的王文突然出現在這裡,是王景瀾所沒有想到的。
當年坊市之亂的時候,她甚至一度認為是大伯王文帶著外人,破開了坊市的大陣,從而令王家基業毀於一旦。
因為當年王家大房與二房爭奪坊市的管理權,最終大房落敗,王文在家族會議時更是摔杯而去,自此就消失在了王家。
卻不曾想,竟然在鄒家遇到了他。
“快走!”
但王文不由分說拉起王景瀾,沉著臉朝陣法的一處不起眼的角落跑去。
“為、為什麼?”王景瀾不明所以。
可得到的答案,卻只是——
“老祖瘋了!”
瘋了?
見王景瀾不僅不信,反而甩開自己的手,一副不想走的樣子,王文只得長話短說:
“當年,老祖命我假借爭權失敗為由秘密離開坊市,說王家恐有大難,令我前來鄒家求救,最不濟也讓我延續王家血脈。”
說著,王文的臉上佈滿了濃濃的苦澀。
“臨行前,你爺爺悄悄找到我,只留了一句話‘若王家動盪後他消失不見,便代表老祖已瘋’。”
王景瀾的爺爺,也就是王文的父親,是當時的王家家主,同樣是一名築基大修。
“爺爺.”
王景瀾瞳孔縮了縮,想起了自己那位爺爺。
雖說其年少風流,共生了二十三個子嗣,但給王景瀾留下的印象,是一位慈祥和善的長輩。
同時,也因為其生了這麼多的子女,王家才能開枝散葉。
如果是那位爺爺說的,王景瀾信了幾分。
不由地跟著王文跑了起來。
但嘴裡還是說道:
“那為何大伯你.”
“我一到鄒家,秘密會見了鄒家老祖。他起先很和善,但在看了老祖讓我代為轉交的儲物袋後,便將我囚禁了起來!直到今天,鄒家大陣破損,地牢結界也受到影響,我才逃了出來。”
此刻王文的模樣,以及其身上無法掩蓋的臭味,都說明了他所說的都是實話。
而且,對王文而言,他也沒必要騙王景瀾,因為根本得不到什麼好處。
可讓王景瀾不明白的是。
“為何?”
是啊,為何?
對於這個問題,王文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只是有些牛頭不對馬嘴地說道:
“你可知,為何伱爺爺娶了如此多的女子,誕下那麼多子嗣?”
不等王景瀾回來,王文聲音沙啞地繼續道:
“這些婚事,除了你爺爺的正房,也就是我母親外,其餘皆為老祖安排。”
老祖安排?
“不是為了讓王家開枝散葉嗎?”
王景瀾的聲音有些顫抖,她隱隱有了那麼點不太好的猜想。
不只是王景瀾她爺爺。
王文他們這一輩不也子嗣眾多嗎?
“可是除了我母親,其餘的大多在一兩年內討娶。”
“一兩年?”王景瀾呆了呆。
這些事情,她自然不可能知曉。
“所、所以.”
王文的臉上除了苦澀外,更泛起了深深的恐懼。
深吸了口氣,顫慄著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血煉之法!’
雲禾突然想到了在王家村,那王管事祭煉一村之人煉製血魂丹。
‘如果.’
心裡的念頭甫一升起,雲禾猛地打了個寒戰。
‘如果王家老祖以整個王家之人祭血煉魂丹,是不是就有可能.’
但,這是何等瘋狂的念頭?
可事實上,如此施為的魔道修士,並非沒有。
對一些極致的利己主義者而言。
家族?
傳承?
統統沒自己修為精進重要!
如果能結丹,別說是獻祭整個家族,哪怕是再添百萬生靈魂,亦無不可!
鄒家的陣法正在緩緩破碎,可速度卻令雲禾這些宗門修士覺得為何如此之慢!
“諸位小友莫要緊張,我鄒家絕無與眾宗門為敵之意,此次實屬無奈之舉,待到塵埃落定,老朽定逐一登門致歉!”
鄒昌明的聲音,在每一名宗門修士耳邊響起。
“呼——”
黃凌微微鬆了口氣。
“這鄒家老祖,還算沒有昏頭。”
鄒家若想繼續立足,定然不可能滅了他們所有人。
否則,鄒家絕對無法承擔那麼多宗門的怒火。
但只是把他們牽扯進來,以他們的存在、身份來令攻打的血之禮稍稍掣肘,讓血之禮礙於各宗門勢力不敢全力出手而露出破綻,這番利用,他一名結丹修士親自登門送禮致歉,勉強還可以過得去的。
當然,前提是王家老祖不能出手。
畢竟此番王家老祖出現,就等於打了長青宗的臉,長青域他是絕對待不下去了。
不過天下之大,身為一名結丹修士,又沒了家族桎梏,還怕沒地方去?
但得罪一個長青宗還不夠,再得罪其餘宗門,就算他是結丹修士,怕也不好受。
這樣的不智行為,王家老祖應該多少還是有些腦子能想清楚的。
因此,不少在場修士都暗暗鬆了口氣。
“黃師兄,還是小心為妙。”雲禾卻壓低聲音提醒道。
王家老祖不對其餘宗門修士動手,不代表不會對身為長青宗修士的他們動手。
而且籠罩鄒家陣法的濃霧並未散去。
“嗯。”
黃凌顯然也並未完全放鬆警惕。
反正雲禾已經做好準備,一旦陣法解除,趕緊跑!
似乎是為了讓一眾宗門修士放鬆,鄒昌明朝著王家老祖拱了拱手道:
“王道友,我們事先說好的,不能動宗門修士。”
這幾句並未用神識掩蓋,後一句則變成了神識傳音。
“當然,除了最開始給的結丹靈物外,你還需幫在下獵殺一頭三階妖獸,此契才算圓滿。”
鄒家老祖壽四百,最多也就還剩一百多年了,他必須要為鄒家的將來做打算。
王文當年帶來的儲物袋中,除了結丹靈物外,還有一份限制頗多的契約。
其中就有需要王家老祖結丹後,幫他一起獵殺三階妖獸的條件。
也正是因為這些,鄒昌明才會答應王家老祖的合作。
王家老祖露出了一個有些難看的笑容,回道:
“這是自然,契約之力,不容違背。”
鄒昌明神色微松。
“如此便好。”
“不過,此人乃是血宗修士,不是那麼容易殺死的。”
王家老祖說話間,又面色凝重地朝著下方的塵埃中望去。
“呵。”但鄒昌明卻不由輕笑了聲,“老朽的‘南明離火珠’對魔修可是頗為剋制,否則王道友你也不會找老朽幫忙。”
這話看似是在對血之禮的不屑,但又何嘗不是對王家老祖的威脅。
此刻的王家老祖,又何嘗不是一名魔修。
“還是,小心點為好。”王家老祖似是沒聽懂他話裡的意思,又或者是假裝沒聽懂,只是帶著幾分深意地低喃道。
“也是。”
鄒昌明神色也得嚴肅了幾分。
不管怎麼說,好歹是一名結丹修士。
當即他沒有半點遲疑,雙手掐訣,將法力注入到南明離火珠中。
唳——
霎時間,一隻只火鳥自珠中飛出,如雨點般朝著下面瘋狂砸去。
轟鳴不斷,火光飛濺。
整個過程,持續了整整近五息的時間。
卻戛然而止。
就見。
在空中的鄒昌明滿臉難以置信地看著王家老祖,在他的胸口處,有一個非常細小的孔洞,貫穿了整個身體。
“冰魄魂針?王沛你、你怎麼敢?”
說著,“哇”的一口鮮血從口中吐出,身形爆退,拉開距離。
但他的氣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萎靡。
揮舞大纛的王家老祖不滿地砸了砸嘴。
“老東西雖然老,反應速度倒是不慢。”
“王沛,你瘋了!竟不顧契約?”
嘭!!
話音剛落,王家老祖王沛的身上瞬間炸開血霧,其年邁的身體更是在一聲聲神秘莫測的力量下消匿。
肉體,徹底消失!
但王家老祖的氣息卻沒有半點減弱。
就看到,此刻的王家老祖王沛,身體若隱若現,如虛如幻,好似靈魂一般縹緲不定。
“鬼修!!”
鄒昌明驚詫喝出道。
“你竟然轉修鬼道,而非煉血魔修!”
因為有契約限制,所以他雖然對王家老祖有防備,卻並不多,主要的注意力還是在那血之禮上。
當然其中也有王家老祖有意無意的引導原因。
而且,雖然契約的內容是限制軀體,結丹修士能捨棄肉身奪舍,但奪舍之後又能有多少實力保留?
奪舍對自身的損耗極大不說,唯有在短時間找到契合的肉體才有可能在今後恢復結丹修為。
王家老祖好不容易才結丹,怎麼可能放棄肉身?
卻不曾想,王家老祖竟墮入了鬼道!
“不然,如何騙得過你這狡猾的老東西?”
只剩下了魂身的王家老祖陰惻惻地笑道。
他為了布這個局,謀劃了多少年?
說實話,他自己都記不清了。
但結果嘛看來是好的。
呼呼呼——
鄒城忽然捲起陣陣陰風,一名名鄒家修士突然倒地。
如果有人認識這些鄒家修士,就能發現,他們全都是王家女修與鄒家男修結合的後代。
體內,同樣擁有王家血脈。
當然,倒地的人中,還有試圖逃跑的王文,以及王景瀾等王家殘黨。
待到陰風散去,王家老祖的身體竟然又凝實了幾分。
他舔了舔嘴唇。
“多謝鄒家幫我王家.開枝散葉。”
此非煉血,乃是煉魂!
以血緣為媒介,此等抽魂煉魂之術,副作用最小。
“血道友,此時不動,更待何時!”
本來稍稍有所鬆懈的宗門修士,此刻心底又是一番驚濤駭浪。
局勢變化之快,讓他們應接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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