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逃過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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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著距離。
赤環金斑蜂可以憑藉著氣味遠遠地吊在那群人之後。
而云禾又可以用“千蠱萬蟲訣”的法門,遠距離操控幾隻赤環金斑蜂。
雙方的距離之遠,別說是神識發現雲禾了,連發現赤環金斑蜂都大機率做不到。
這樣的尾隨,持續了整整兩天。
以賀新義以及木蛟道人為首的一夥人,來到了角蛟島下轄的一座島嶼,角澗島附近。
這是一座比角田島還要小,還要不起眼的雲島。
在此島附近,有一道雲海深澗,其中偶爾會出現一些實力較為強大的雲中獸,此雲島因此得名。
一行人停留在了角澗島外。
“諸位,按計劃行事。”
賀新義環湖眾人,緩緩道。
除了他與木蛟道人外,其餘隨行的共有七人,修為大多是築基後期乃至築基圓滿,顯然也是被“雲商閣”許以重利後召集來的。
聞言,七名築基修士也沒有遲疑,各自拿著一杆藏青色小旗,飛向了角澗島的各個方向。
待到眾人抵達位置後,賀新義才看向木蛟道人,同樣從懷中取出了一杆小旗,沉聲道:
“接下來,便看木蛟道友的了。”
“這是自然。”
中年人模樣,穿著青袍的木蛟道人輕笑一聲,抽出腰間玄尺,飛到角澗島的正上方。
陡然間。
他手中玄尺綻放華光,包括賀新義這位結丹修士在內的八名修士,他們手中所持的藏青色小旗也隨之獵獵作響。
“八蛟困龍陣,起!”
嗡——
一聲輕微顫鳴。
以木蛟道人為中心,一個陣法擴散而開,竟然將整個角澗島給盡數籠罩了進去。
要知道。
哪怕角澗島再小,那也是一座雲島啊,此等陣法.
倏——
突然的,似乎是終於察覺到了變化,一道身影自角澗島上飛出,環顧了圈後,此人的面色變得十分難看。
忍不住冷笑出聲:
“好大的手筆。在下何德何能,竟能讓兩名結丹外加七位築基同時出手佈下此陣?”
她的眸光冷冽,手中重劍竟發出了清脆的“嗡嗡”聲響。
如果雲禾在這裡,一定能認出。
這位被陣法所困之人,這位“懸鏡湖砍柴人”後人,竟然是他第一次到銀蛟坊市時,那位給他講解銀蛟蛟首來源,讓他隱隱感覺危險的女修,木海棠!
事實上。
在陣法開啟後,雲禾也確實拉近了與他們之間的距離,躲在雲海之中遠遠觀望。
對方的法力都注入到了偌大的陣法之中,神識也牢牢鎖定陣法內的木海棠,哪怕赤環金斑蜂靠近到了一定的距離,也並未引起任何的注意。
當然,他本人還是維持在對方神識可能掃到的範圍外。
只是微微泛著熒光的雙眸,能然他遠遠地看見幾道模糊的身影。
靈眸!
‘還真是兩名結丹加上七名築基去對付一個築基?如此大動干戈?’
就在他暗自思忖的時候,被困在陣法中的木海棠卻彷彿無視了在場的眾人,冷哼一聲道:
“師兄,你要藏到什麼時候?”
忽然的。
賀新義以及木蛟道人都是神色微肅,其餘七名築基更是板起了一張臉。
下一刻。
忽然一股漆黑如墨的陰風自雲海之中捲起,竟霎時間將近百丈的雲面連同小半陣法,渲染成了漆黑之色。
“陰屍煞氣!”
賀新義與木蛟道人對視了眼,顯然都明白這股氣息是什麼,但他們並未做出任何動作,因為他們早就知道此人的存在。
更準確地說,賀新義的確沒有欺騙雲禾,他們的存在就只是為了掠陣,真正動手的另有其人。
黑風漸停,在眾人的注視下,“陰屍煞氣”呈螺紋狀盤旋而起,陡然散開,露出了一男四女的身影。
男人面容俊俏,身形修長消瘦,面色慘白,帶著邪異之氣,伸手攬著四名豐滿豔麗的女子,此人竟也是結丹修士。
而四名女修面容較好,修為大多在築基初期到築基中期左右,緊緊依偎在男人身旁,一副侍妾的模樣。
“少教主,我等已按照你的意思,將此地封禁,剩下的.”
賀新義看著出現的男子,鄭重地說道。
此人,正是屍煞教少教主,屍傀!
“不錯。”屍傀滿意地點點頭,看向陣法中的木海棠,邪笑了聲道:
“師妹,想抓到你可真不容易啊,只要一讓伱感知到半點‘陰屍煞氣’就跑得沒邊,為兄不得不命與我屍煞教無關的修士出手,可真是難為師兄了。”
他輕輕舔了舔嘴唇,鬆開了身旁的四女,上下打量著陣法內的木海棠。
“師妹,你是自己把東西交出來呢,還是為兄自己去拿?”
陣法之中,木海棠看著出現的屍傀,面容緊繃。
但突然的,她嫣然一笑,反問道:
“師兄,老魔快出關了吧?他要是知道東西丟了,師兄你會面臨什麼呢?”
此話一出。
屍傀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匿,露出了陰狠之色。
而一旁聽著的眾人也都不由一驚,特別是賀新義與木蛟道人。
他們很清楚,木海棠口中所說的“老魔”,正是屍煞教的教主,乃是一名貨真價實的元嬰修士!
遠處。
雖然聽不清他們在講什麼,甚至都無法完全看清角澗島上修士的模樣,但那濃郁的陰煞之氣,他是清清楚楚地感知到了的。
‘屍煞教的人?賀新義、木蛟道人以及那些修士,都是在為此人服務?什麼人能指揮得動結丹修士?’
對方的陣仗,越來越大了。
他也不得不越發小心,原本拉近的距離,再次拉遠。
哪怕對事情一知半解,也要在確保自身安全的情況下探索。
而且
讓他感覺有些奇怪的是。
不論是那位被圍起來的“懸鏡湖砍柴人”後人,還是出現的那名屍煞教修士,都讓他有種說不上來的熟悉之感。
“看來為兄只能自己來取了。”陰沉著臉的屍傀獰笑著,緩緩朝陣法內走去。
但木海棠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停下了動作。
“既然師兄想要,那我給你便是。”
木海棠將巨劍扛到肩上,面對此情形,居然還露出了笑容。
只不過那笑容,看起來多少有些奇怪。
屍傀心裡陡然一突。
但卻來不及了。
就見木海棠另一隻手連拍儲物袋,緊接著往空中那麼一撒,飄揚而起的灰白粉塵,竟然在空中盤旋停留,顯露出了一大串的文字。
“不準看!!”屍傀怒喝出聲。
可是。
來不及了。
本就將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此女身上的修士們,毫無疑問地將對方所展露出的文字盡數看在了眼裡。
一個個面露駭然。
竟然是一篇功法!
雖說看起來似乎只是該功法的一部分,但
“罪佛屍典.”有一名維持著陣法的築基修士低喃出聲。
但他陡然一驚,很快便反應過來,自己看了不該看的東西。
同樣面色難看的,還有賀新義以及木蛟道人。
此女竟然將功法公之於眾?!
那在場的他們,無論看了與否.
下一瞬間。
就在眾人驚訝、錯愕、驚恐的時候,忽然一柄巨劍重重地砸在了那綠光濛濛的陣法之上。
咚!!
巨大的轟鳴之聲,伴隨著陣法的顫抖,將所有人都從失神中喚了回來。
“結、結丹?!”
那木海棠竟然隱藏了修為,並不是什麼築基修士,而是一名結丹修士!
對此,賀新義與木蛟道人並不意外,因為他們先前就隱隱有所猜測,所以賀新義才會邀請雲禾的天都蠱屍加入。
但此刻木海棠的修為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們都看到了不該看的。
就聽木海棠爽朗地大笑,長髮如條條銀蛇於空中飄亂飛舞,手中重劍更是“吟吟”作響。
“諸位道友,不管你們看到與否,可都成了得罪屍煞教之人,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她環顧了圈。
“休要聽她胡言!此功法雖然不錯,但並非本教最重要之功法,諸位且護好大陣,待屍某斬了此獠,定有重謝!”
屍傀立刻出言安慰,並毫不猶豫地踏入陣中。
與那木海棠戰作一團。
但木海棠一邊應對屍傀,一邊繼續道:
“是嗎?那屍煞教為何大動干戈地追殺我?諸位道友心裡門清吧?此刻有我纏著此人,爾等還要等到何時?”
聽了他的話,在場修士一個個面色不斷變化。
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很顯然,他們心裡也知道。
屍傀的話不一定可行,待到解決掉此女後,說不得就會找他們算賬。
“混賬!屍某可立下誓言,絕不傷了諸位道友性命!”
“對,不傷性命,但可以做成活屍,或者收下當狗。”
這一下,終於有人按捺不住了。
有一點是他們可以確定的,屍傀的確是與木海棠纏鬥在了一起,抽不開身。
“抱歉,此時在下不摻和了,那篇功法在下也未曾看過,告辭!”
話音落下。
一名築基修士鬆開了手中的陣旗,毫不猶豫地扭頭就逃。
屍傀的臉色黑得有些難看。
他屬實是沒想到木海棠竟然會將那功法公開,雖說只是一部分,而且僅僅是口訣,並沒有其它隱秘,但也確實不應該給別人看到。
所以他原本是想先安撫眾人,待到解決掉了木海棠後再炮製他們,奈何被木海棠這般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撥,還是有人忍不住逃了。
有一個人開始逃,其餘人也就都忍不住逃了。
而陣法,也因為缺人而散去。
“木蛟,殺光他們!”
屍傀森冷聲音傳來的同時,大袖一揮,兩具煉屍朝著那些逃竄的築基修士追殺而去。
身為結丹修士,且是‘雲商閣’長老,身份較為特殊的賀新義本來還在猶豫要不要走,但聽聞此言,心中猛地一驚,警惕地看向木蛟道人。
而木蛟道人見賀新義望向他,露出了一個無比難看的苦笑。
賀新義當即二話不說地忽然化為一道青虹,亡命般地逃走。
“唉。”
木蛟道人輕嘆一聲,也隨之掐訣直追而去。
“師兄,你確定兩具煉屍就能解決掉那些個築基修士?萬一有那麼一兩個保命特別厲害的呢?”
落入下風的木海棠一邊揮舞巨劍抵擋,一邊說道。
“只要殺了你,其他人不足為慮!”
砰!!
劇烈的法力碰撞帶來陣陣轟鳴。
而此刻。
默默躲在遠處的雲禾看著那發生的一幕幕,暗自心驚。
‘好傢伙。’
雲禾心裡直呼好傢伙。
如果他答應賀新義的邀請,此刻怕不是與他一樣,要被木蛟道人追殺。
雖然他每太明白具體發生了什麼,也沒能看清那“懸鏡湖砍柴人”的後人往空中散佈了什麼資訊,但能惹得眾人不得不逃竄
‘應該是功法吧。’他心裡猜道。
他有些佩服此人的果決。
‘此人隱藏了修為,難怪如此大動干戈。木蛟道人又與那屍煞教修士是何關係?木蛟道人不是‘雲上殿’選出的一位島主嗎?還有.’
雖說心中越發好奇,但他也知道此事不是他能摻和的。
所幸,也並未摻和進去。
往雲海之中再次下沉了一段距離,收回赤環金斑蜂。
決定等木蛟道人以及那群築基修士逃遠之後,他再找機會離開。
‘還好,逃過一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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