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百態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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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入辦公室，三個文員分別叫：羅廠長、江廠長。我去車間，小吳和小朱跟著去，二個主管見了過來分別叫聲：羅廠長。

我去看新訂單的貨，高主管說：羅廠長，工人已經很熟練。我拿幾件和樣板比較，沒有問題，在車間待了一會回辦公室。

剛坐下手機響，拿手機看號碼是以前叫送貨的老闆，我說：老闆，什麼事？

老闆說：有沒有時間，現在幫我去鑄造廠拿一件東西回來？我說：到外面叫人？

老闆說：廢話少說，以前用摩托車八十元，我知道你當了廠長三百五十元。

我說：現在用摩托車不成。老闆說：四百元怎麼樣？十二點之前拿回來，掛線。

江斌說：誰的電話？我說：是以前叫送貨的老闆，出四百元拉一件東西回廠。

江斌說：地方很遠？我說：來回大概七十多八十公里，以前用摩托車去那裡八十元一次。

小李說：羅廠長，對方應該很急，出到四百元。我說：摩托車油費便宜很多，無奈到處執摩托車，用農夫車去油費不便宜。

去那裡還是摩托車好一點，路窄路又爛，還有一公里不是水泥路，路上的坑很傷車的。

江斌說：不知吳燕會不會來廠找你，還是去好，又有四百元。我想了一會說：這樣也好，這個婆娘現在好像個無賴，如果不是你二個外甥回來，有她好看。

我開農夫車去拉貨，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去鑄造廠，接近鑄造廠是一條村路，開摩托車快很多，農夫車只能慢慢開。

過了村路是一條泥土路，高低不平，摩托車容易繞過路上的坑，農夫車不成，好不容易去到廠門口，鑄造廠老闆見我到了，馬上叫工人搬貨上車，是一個大傢伙，如果開摩托車來白來，怪不得老闆肯出高價。

裝好貨馬上開車走，在泥路上走要格外小心，出了泥路又是窄小的村路，只能慢行，終於到了大公路恢復正常車速，去到老闆廠裡卸貨，卸完貨收了錢回工廠。

回到廠裡停好車入辦公室，小李說：羅廠長，勞家梅帶著吳燕剛走。我說：江廠長不在？

小李說：江廠長帶了小吳去買配件，勞家梅和吳燕在會客室待了有一個小時。

我的手機響，勞家梅的電話，我說：什麼事？勞家梅說：你在那裡？我說：剛回廠。

勞家梅關機，過了一會二個女人進辦公室，我說：什麼事？吳燕說：你清楚。

我說：你神經病，我清楚什麼？勞家梅連忙說：羅賢章何必動氣？我說：勞家梅，羅賢章最討厭廢話，以前是現在也是，吳燕，你放聰明點，今天江雪英二個兒子回來，誰掃她的興，你想象後果。

二個女人呆了一會走出辦公室。小朱不知什麼時候回辦公室，跟著二個女人出去說：你們不要惹火羅廠長，後果很嚴重，你們是同學，應該很清楚羅廠長的脾氣，羅廠長最討厭人糾纏他。

二個女人離開工廠，小朱跟到廠門口。小朱回辦公室說：還是羅廠長厲害，二個女人以為羅廠長不發惡。

小李說：我問二個女人，她倆當我不存在。小朱說：你有實力揍她們。

小李說：你說揍就揍，羅廠長跟她們不是很熟，江廠長跟她們很熟。我和二個文員閒聊一會，江斌回辦公室說：姐夫，吳燕有沒有找你？

小李說：勞家梅和吳燕在會客室待了有一個小時，她倆剛走羅廠長就回來，可能她倆看見羅廠長回來，過了一會又回來，羅廠長發惡，二個女人走了。

小朱說：羅廠長不發惡，吳燕認為羅廠長容易纏，誰知羅廠長幾句話二個女人呆了。

江斌說：幾句什麼話？小李說：羅廠長罵勞家梅說最討厭是廢話，又罵吳燕說老闆二個兒子今天回來，誰惹火老闆後果很嚴重。

二個女人呆了一會走出辦公室，小朱又去罵她倆，小朱跟著她倆去到廠門口才回來，江廠長跟她們熟，日後見面可能有點尷尬。

江斌說：姐夫不罵她們我罵她們。我說：現在打個電話給你外甥？江斌說：可能還在飛機上，吃午飯的時候再打。

我說：你下午不要來廠，跟你姐去接二個外甥。江斌說：你做父親你去接。

三個文員笑起來，小吳不知什麼時候回辦公室，我說：你二個外甥長什麼樣子我也不知道？

江斌笑著說：姐夫，你還記得學校裡楊志偉的樣子，我說：記得，離開學校沒有見過他。

江斌說：老大跟他父親一個模樣，跟學校的樣子有點出入，你見過楊志偉成年的樣子就容易認，二父子一個樣。

小李說：還是江廠長去好一點，雙方都認得對方容易找，羅廠長去雙方不認識對方。

五個人閒聊，下班時間到，我和江斌去江雪英家。去到家裡，二個女人在廚房，江斌去廚房看，江雪英說：很快有得吃。

江斌出廚房跟我聊天，過了一會，二個女人拿飯菜在餐桌上擺放好，四個人坐好吃飯，沒有喝酒，很快吃完飯，二個女人收臺，收完臺出廚房各自坐好聊天。

老婆拿起一大袋東西說：舅父看看這些食物你二個外甥喜不喜歡？江斌開啟袋子看過說：嫂子放心，姐知道二個兒子喜歡吃什麼。

江雪英說：吳燕有沒有去廠找乖乖？江斌說：聽小李說，我和姐夫分別外出，吳燕和勞家梅在廠裡待了有一個小時，後來姐夫回來，吳燕和勞家梅又來。

小李說姐夫罵二個女人，二個女人自己走了，小朱一路跟著罵二個女人。

老婆說：小心對方報復三個文員。江雪英望著老婆一會說：嫂子放心，對方知道三個文員如果受傷害，我們不會坐視不理。

現在乖乖罵過她們，她們不會來，難得清靜，乖乖打電話叫家裡人來。

我問老婆：你沒有叫？老婆說：已經叫了。江斌打電話給二個外甥，打完電話說：二兄弟在老表家裡，過一會坐車回來。

江雪英說：乖乖，孔德興全部包辦？我說：孔德興還說拿土酒來，不知土酒是什麼味道。

江斌說：我飲過，過得去。我說：好像孔德興跟你們幾個並不怎麼樣？

江斌說：孔德興因為張巧茹的事和康凡豪幾十年沒有往來，要不是你出現，二個人現在還是陌路人。

基本上最熱心的是勞家梅和吳小英，還有王志峰老婆，都是夫妻一起參加，我和康凡豪、胡淑敏都是一個人參加，孔德興很少參加，如果參加肯定夫妻一起出現。

康凡豪老婆昨晚出現說的話可能令其他人有點反感，恐怕以後康凡豪不會帶老婆出現。

老婆說：康凡豪老婆說得好：同學的兒女都已經成家了，再看看我家二個？

江斌說：嫂子，二個外甥現在很好，聽姐說外甥女已經有男朋友。江雪英說：嫂子不要想太多，心肝寶貝日後過得比我們更好。

時間差不多，江斌說：姐夫留在家裡，我去工廠，姐和嫂子去接二個外甥。

江斌出門走了，江雪英說：乖乖，還有什麼事要做？我說：養足精神等電話。

二個女人笑起來。我的手機響，孔德興的電話，我說：孔老闆，有什麼事？

孔德興說：聚餐的人全到了我的山頭，說是江雪英二個兒子回來，你叫他們來幫手煮菜，羅賢章，怎麼一回事？

我說：我什麼時候叫人去幫手？你等一會，我叫江雪英跟你說，掛線。

江雪英說：乖乖，什麼事？我說：二個婆娘叫聚餐的人全部去了孔德興的山頭，說是我叫他們去幫手？

江雪英想了一會說：既然這樣，叫孔德興開多二圍。我說：就開六圍。

我打電話給孔德興，孔德興說：兄弟，怎麼樣？我說：開六圍。孔德興說：兄弟，勞家梅有話跟你說。

勞家梅說：羅賢章，不好意思，想不到吳燕居然利用我，吳燕可能跟大美人有什麼事還沒有了結，聽了你說江雪英兒子回來，吳燕找王志峰，跟著叫我們來孔德興山頭，居然說是你叫我們來的，孔德興打電話問你，打完電話要打我們，現在其他人都在罵吳燕。

我說：不要說廢話，我已經叫孔德興加了二圍，喜歡到江雪英家裡的就過來，不想來的就在山頭吃，你叫孔德興聽電話，孔德興說：兄弟，你剛才說的我全聽到了，還有什麼吩咐？

我說：他們來家裡吃，全部餸菜帶過來，如果他們在山頭吃，留下二圍酒菜。

不要收他們錢，算我的，掛線。江雪英說：乖乖怎麼樣？我說：勞家梅說孔德興要打他們。

老婆說：早知這樣去酒樓。江雪英笑著說：嫂子急什麼？應該高興。什麼時候孔德興這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成了乖乖的好朋友？

嫂子，孔德興性格跟乖乖相似，成了好朋友孔德興知道怎樣做，嫂子放心。

我說：那些混蛋敢不敢留在山頭吃飯？江雪英笑起來，老婆跟著笑。笑完江雪英說：如果孔德興留在山頭，他們不敢留下，你已經跟孔德興說了，他們留在山頭吃，因為孔德興要跟你這個好兄弟暢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