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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子年正月初一,鬥寒洲破爛山開辦第一次青雲會。
各方天驕齊聚,煉氣士、武道眾人,人山人海。丹、符、器、陣、咒、卦一應俱全。
作為東道主的姚放牛,親自端著玉盤走出來。
看著山下潮水一般的修士,姚放牛微微一笑,將玉盤擺放於高處,落下之後便高聲道:「玉盤之中,有三把鑰匙,一枚以半兩錢熔鑄而成,一枚以五銖錢熔鑄,還有一枚,是以泉兒熔鑄而成。三把鑰匙,既是本次大會魁首的獎勵,也是能開啟我破爛山寶庫各一次的鑰匙。諸位天驕,能否拿到鑰匙,就看你們的本事了!」
下方人潮之中,不乏有四洲修士。
有幾人看著姚放牛,不住地嘀咕:「宗主才是個合道修士……這也算九洲最富的山頭兒?就不怕被人打家劫舍?」
一邊有個年輕人冷聲道:「住嘴,別惹事!」
果不其然,姚放牛落座沒多久,一道劍光便墜落臺上。
劍光尚未消散,又有人手持三尖兩刃刀憑空出現。
方才說話那人長大了嘴巴:「這……大羅金仙不要錢是嗎?」
結果有人說道:「還沒完呢。」
果不其然,又有一位劍客持劍落地,三人站成一排。
其餘二人在四洲沒什麼名聲,但這張五味……名聲大了去了!
此時有人說道:「青椋山笑雪峰主張五味,青椋山客卿李愴、客卿牧沉橋,三位前輩坐鎮大會,若有宵小,趁早繞行。」
下方一片
譁然,上面也差不多。
張五味皺著眉頭,沉聲道:「你們兩個什麼時候成了我們青椋山客卿的?」
牧沉橋淡淡然一句:「剛才,回去讓寒藻把我們名字加上唄。」
李愴更是直接,「我跟劉景濁是結拜兄弟,當個客卿怎麼啦?委屈你了張峰主了?」
張五味氣笑道:「你們這是給青椋山拉仇恨!」
後方的姚放牛微微一笑,輕聲道:「張老弟,這不是拉仇恨,這是給那狗屁天朝看一看,咱們人都在這兒,大過年的,他們要是放臭屁,咱們就衝殺上去!」
是啊!今日正月初一,的確是大過年的。
結果有個背劍女子御劍落地,笑著說道:「彆著急啊!還有我呢!」
九洲修士一片譁然,傳說中的陸青城!
那場大戰,龍丘家主戰死,軒轅城主重傷,三人只剩下陸青城了。
留在此地的四洲修士個個嘴角抽搐,一場大會而已,至於嗎?這都四個大羅金仙了!
有個老者笑著搖頭,嘆息道:「還沒完呢,帶你們來赴會,就是讓你們瞧一瞧,中土九洲,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般模樣。不要覺得中土封閉八千年就弱了,他們只是暫時底蘊不足,後繼無人而已。再過一甲子,中土神洲還是與從前一樣,天下最強!」
老者身邊站了個年輕女子,女子輕聲道:「師公,還沒完?」
話音剛落,便又有一道身影落地。
那人一身青衫,腰懸一刀。
廬江道人李泥丸
!
五位大羅金仙!
老者嘆道:「瞧見了嗎?這不是一場普通的大會,這是在震懾那位赤帝,也是在震懾我們海外四洲的修士。」
此時陸青城笑盈盈道:「我不是青椋山客卿,但我師叔是青椋山主。」
話是衝著的。
然後大家都在等李泥丸說話了,他想了片刻,說道:「反正沾點兒關係。」
隨後有人說道:「那就先看小輩們的爭鬥吧,話先挑明,可隨意登臺,但生死自負。
」
張五味皺眉道:「這樣就沒有意義了吧?」
姚放牛淡淡然一句:「張老弟,都是煉氣士,做什麼選擇就要擔什麼後果的。只要不是虐殺羞辱,我們不會管。」
張五味搖了搖頭,「不,我會管。」
姚放牛嘆息一聲,有些人的脾氣就是這樣,已經不再是心湖如鏡,但他始終心存善念。
「想管就管吧,我也攔不住你老人家。」
五人先後落座,陸青兒坐了沒多久便起身,跑到姚放牛身後,問道:「姚宗主,夫人呢?」
姚放牛板著臉,沒好氣道:「賊丫頭,我也給你提個醒啊!你是陸青城了,學好點兒,別瞎偷東西了!」
陸青兒訕笑著收回手,「怎麼會,姚宗主也太瞧不起我了吧?」
但回身時,身上已經多了好幾樣東西。
陸青兒心說本姑娘偷了上下十萬年了!這改得掉嗎?要是能改,我陸青兒就是聖人了!
不敢偷的人就一個,我那好師叔唄!
坐回原地,陸青
兒不住的回想著再次見面。
什麼叫劍術無敵?那才是啊!
下方騰出來了六十四方擂臺,一方擂臺少說佔地方圓千丈,至少百人登臺。
但這些擂臺,最終只能留下最後十個掉落的人,這剩餘的六百四十人,再次打亂,於六十方擂臺亂。等摘出了六十四位優勝之後,再次打亂,於三十二處擂臺兩兩對戰。六十四拔三十二,三十二拔十六,十六拔八人,最後這八人,就得車輪戰了。
規矩定得很隨意,說不定下次就改了。
小孩子打鬧,沒啥好看的。
李愴看了一眼天幕,問道:「徐瑤去了?」
姚放牛點了點頭,「去了,那把椅子,龍丘棠溪搶得來,我們的椅子也就留著。龍丘棠溪要是搶不來,我就去他孃的,破爛山不在那宗門之中!」
牧沉橋笑道:「估計參會的那幾個,跟你想法一樣。」
也是此時,眾人紛紛扭頭兒往東邊看去。
張五味咧嘴一笑,陸青兒也是。
李愴咋舌不已,破境大羅金仙,這麼容易的嗎?
七七四十九天,遠遠未到啊!
李泥丸伸出手掐指一算,疑惑道:「龍丘棠溪沒來。」
…………
人間最高處的那道天門,自從戊午年一戰之後,已經消失。從前的玉京天,只剩下殘破不堪的十二樓了
相比於破爛山的熱鬧,此地十分冷清,人少得可憐。
到此的宗門就沒幾個,十大王朝之中,也就只有向天朝俯首的來了。
但上一次天下
大會,搶了椅子的人,活著的都來了。
幾乎全是女子。
忘憂、龍丘灑灑、徐瑤、劉小北、桂祘、秋暮雲、柳初言。以及兩道看不真切的虛影。
若按這樣站隊,七位女子都不會向著天朝。除卻兩道虛影外,另有三把椅子,一把歸屬於姬聞鯨,而掛壁樓與摩珂院……
眾人正在想,由誰來接替這兩人,結果此時,有個目盲僧人緩緩落地。
行目來了,那就只剩下一把椅子了。
龍丘灑灑環伺一週,笑道:「這都是自己人,狗屁赤帝!吃屁去!」
正此時,一行人先後出現,來就站在了玉京樓下。
劉御空看了一眼,嘆道:「至於這麼冷清嗎?看來大家是都不想好好過啊?」
劉御空一馬當先,身後左右護法,再後方有九個年輕人。
而孟休,則是與一個拄杖老嫗站在
一起的。
孟休笑道:「是有些冷清。」
此時璃月呂夭、朱雀高慧耀、以及西花王朝的太上皇楊斛、大涼皇帝,盡數俯首,口尊赤帝。
楊先並未到此,也只能是那位簪雪城主頂著太上皇名號來了。
桂祘面無表情,壓著怒氣,是真費力啊!
但此時,那兩道虛影居然走向劉御空,一樣抱拳,口尊赤帝。
龍丘灑灑皺著眉頭,沉聲道:「我以為是什麼人呢,模樣都不敢露出來,過分了吧?」
劉御空笑了笑,說道:「既然如此,那二位就不必遮遮掩掩的了,讓龍丘家主瞧瞧,你們究竟是誰。
」
身型略高的影子點了點頭,身上迷霧逐漸消散。
此人真實面目,是個中年人,武道中人!
他笑著抱拳,「在下瘦篙洲柴伏。」
柴伏?怎麼沒聽過,哪兒冒出來的?
可要是刑寒藻在此,肯定知道柴伏是誰。
劉景濁東去拒妖島,落地瘦篙洲時,曾遇到一位武道中人,那人自稱金萍國人,名叫柴伏。
另外一道虛影也往前走了一步,身上迷霧逐漸消散。
徐瑤立時眯起眼睛,冷聲道:「是你!」
那人一身粉色長衫,笑個不停。
「我認識徐姑娘?」
龍丘灑灑也好奇,問道:「徐姐姐認識他?」
徐瑤冷聲道:「你姐在龍虎山斬了的Yin賊,就是他。」
可是……玄巖怎麼會讓這二人坐上椅子?
此時劉御空微微一笑,說道:「因為玄巖前輩瞧見的迷霧之下,是別人。」
劉御空一揮手,十二把椅子憑空出現。
「諸位,先落座吧,再等一炷香,人要是不來,我就差人補位了。」
孟休隨後說道:「有人換把椅子坐嗎?」
忘憂冷笑一聲,問道:「你哪兒來的臉皮?你覺得……」
話未說完,有個赤腳挎劍的女子走了出來。
桂祘一皺眉,冷聲道:「你想幹什麼?」
劉小北神色淡然,冷不丁一道劍光斬去,與孟休並肩站立的老嫗當場魂飛魄散。
「天帝之女?誰認你做女兒了?」
劉御空微微眯著眼睛,剛想開口,卻聽見劉小北說道:「你們是不是少個人了
?」
那位赤帝瞬間變作笑臉,「對,少個人了,前輩有興趣?」
劉小北點頭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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