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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兩壺酒作為工錢,時日一長,劍神倒也小有家底兒了。
曾與劍神學劍的玄女等人,都嘗過了酒水滋味。都是淺嘗一口,故而都不怎麼愛喝。
按某人的話說,酒這個東西,喝少了不行喝多了也不行,就是微醺之時最好。架子還在,但沒端著,也沒掉地上,這就可以稱兄道弟了。
於是有一天,大半夜的,劍神拎著酒罈子落在中指峰。
對於這位,劉景濁向來敬重,畢竟是最早見過的神靈之一。
故而他落地時,劉景濁便招手道:「這兒,有事?」
劍神略微一笑,走到竹樓一樓,自個兒就坐下了。
他取出一壺酒,問道:「我想知道,這東西有什麼好的?」
哎呦喂,了不得啊!這些個沒見過好玩意兒的神靈,居然有人好奇酒有什麼好的?
既然你這麼問了,那我就要跟你好好說道說道了。
他一把接過劍神手中酒壺,先倒了一碗,示意其喝下。
難喝歸難喝,但也不是喝不下,於是劍神一口飲盡碗中酒。
「有什麼區別嗎?」
劉景濁沒說話,又倒了一碗,示意劍神飲酒。
一連五碗下肚,面前端坐的劍道之祖,臉頰也有些泛紅了。
劉景濁笑問道:「現在呢,什麼感覺?」
劍神憋了許久,終於憋出來兩個字,「舒服!」
於是這天夜裡,守門人與遠古神靈喝了一夜。最終一個四仰八叉躺在海棠樹下,一個硬撐著回了屋子,躺在床上睡。
臨睡下
前,劉景濁嘟囔道:「到底是第一個用劍的,頭一次喝酒就能把我喝成這樣,你牛。」
劍靈偷偷過來,嘆著氣將自己的主人揹回了天幕。
現在知道這玩意兒的厲害了吧?
其實她心中更在意,萬一劉景濁明兒醒不來,早飯豈不是沒著落了?
腦殼疼!
這邊兩人大醉,而天幕之上,也有兩人。
水神皺著眉頭,問道:「他要是醒了呢?」
劉小北淡淡然道:「醒了就醒了唄!你想在近處看看木雕,我想去那山洞看看,不去可就沒機會了。」
水神沉默了許久,這才點了點頭。
於是兩道偷偷摸摸的身影,就到了兩界山。
一個白衣女子去了後方刻滿字的洞穴,至於藍衣女子,則是走去了海棠樹下,仔細看了看木雕。
但越看臉色越是發黑,這分明就是我,還說不是我?
正此時,有人一身酒氣,皺著眉頭走到竹樓露臺。
「能不能懂點兒禮貌?人家劍神雷神起碼會先問一下,你們怎的做賊一樣?」
水神拔出冰晶長劍,劍指二樓,「這不是我是誰?」
劉景濁伸手召來木劍,直罵娘。
「都說了不是你不是你,你他孃的抄她的臉蛋兒,你還有理了?我今個兒跟你好好講講道理!」
於是乎,堂堂水神就被一劍送回了天幕。
這是講道理。
劉景濁轉身對著那處洞穴,問道:「你呢,講道理還是不講道理?」
劉小北瞬身出洞穴,眨了眨眼,道:「我受你一劍
,問件事,行不行?」
劉景濁點了點頭,「你問。」
劉小北當即問道:「寫下那個年年落帽的句子的人,生在什麼時候?」
劉景濁愣了愣,忽然想起來,劉小北好像一直很喜歡蘇子詞,原來是從現在就喜歡了嗎?
故而,劉景濁只
是說道:「很久很久之後了,你會見到他的。」
又是一劍,將其送回天幕。
回到竹樓之後,劉景濁自個兒也納悶,天上神靈全無惡意,甚至都在幫忙。他們去往人世間,也不是所謂的圈養收割的。
那……人族因何伐天啊?吃飽了撐的?
可劉景濁哪裡知道,此時的人族,煉氣士數量劇增,那座以人族為主的中土,說是煉氣士多如狗也不為過。
兩界山上,劉景濁與小劍靈幾乎天天在釣魚。
而天幕之上,一眾神靈則是盯著中土。
玄女呢喃道:「有修士的部落在不斷吞併小部落,沒有修士的部落,就只能等著被人屠戮。殺人吃人,這哪裡是他想看見的人族啊?」
…………
牛賀洲以西的海底,一行十人,一人在外,九個在已經沉沒的兩界山中。
佟泠他們找到了一些竹簡,刻得清清楚楚,上面寫的東西,一樣清清楚楚。
陳修真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原來如此啊!」
佟泠則是合上竹簡,輕聲道:「走吧,出來好幾年了,該回去述職了。」
陳修真則是看著下方堆積白骨,呢喃道:「不是神靈為難我們,是我們自
己為難自己啊!」
若竹簡所寫內容是真實的,那就能解釋得通第一場伐天的原因了。伐天之後人族入主天廷,天廷也就變成了天庭了。
離洲以南那處天朝,劉小北逛了一圈兒剛剛返回,就落在了劉御空與曹庋身邊。
赤帝與曹庋,如今是鞋不離腳,關係好到嚇人。
二人則是參照著青椋山流出的東西,以及跟蘇籙那幾個傢伙的記憶所做的推演。
結論是,距今十萬年,人族有了煉氣士。到第九萬至八萬年間,煉氣士數量達到了巔峰。可是,這裡有個幾千年之久的真空期,就是在伐天之前,有幾千年,人族煉氣士好像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正好劉小北來了,劉御空便問了句:「前輩,第一次伐天之前的幾千年,發生了什麼你知道嗎?」
劉小北迴頭看了一眼,淡然道:「知道。」
劉御空滿臉好奇,問道:「那這中間的幾千年,發生了什麼?」
挎劍女子往圍欄處走了走,隨口道:「那幾千年,人族的煉氣士死絕了。」
人族的煉氣士死絕了?
曹庋與劉御空對視一眼,再看向推演棋局,忽然就明白了。
劉小北則是看著天幕,止不住的回憶往昔。
回想起來,很多事情,其實是因你而起的。
然後她翻找出來了一本蘇子詞,坐在了圍欄上,開始翻書。
劉御空也不敢打攪,只是也轉頭看向了天幕,笑了起來。
有點兒想回去那處青蓮洞天了呢
。
…………
青鸞洲,軒轅城內,一處除卻家主之外他人絕不可能進去的地方。
一人獨臂,一人髮鬚皆白。
獨臂漢子,自然是城主姬聞鯨了。
當年他數次想要殺了自己的親外甥,現如今外甥死了,可他卻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
白髮老者拔出劍看了看,輕聲道:「劍不錯,謝了。」
姬聞鯨搖了搖頭,「前輩,客氣了。只不過……有件事我一直藏在心中,根本就沒敢說出口。」
白髮老者反問道:「你是說,被奪走的人皇劍嗎?」
姬聞鯨使勁兒點頭,沉聲道:「人皇劍有靈,劉景濁能拿起我不稀奇,但劉御空能拿得動,我不理解。」
因為人皇之劍,不是你劍術多高就拿得動的,而是心繫蒼生且有人族帝皇氣息的人才拿得動的。
可他劉御空,一個***控的傀儡,如何心繫天下蒼生?
白髮老者搖頭道:「我不知道,我只是個劍修,不會算卦。」
姬聞鯨只得一笑,問道:「那前輩準備去哪兒?」
白髮老者沉思片刻,笑著開口:「遠遠看一眼那渾小子,看他劍術有無長進。之後……不知道,到時看情況吧。」
姬聞鯨點了點頭,「不便行禮,前輩且慢走。」
但劍光已然消失。
姬聞鯨搖了搖頭,劍修總是風風火火。
才出那邊小洞天,姬聞鯨忽的皺起眉頭,一個瞬身到了祖地。
落地之後,便瞧見兩位女子。
姬蕎在書架之中找尋著什麼,塗山謠
就手拿橘子,靜靜等著。
姬聞鯨沉聲道:「你怎麼回來了,一來就進祖地,合規矩嗎?」
塗山謠眨了眨眼,不好插嘴,只能看戲。
結果姬蕎淡淡然一句:「大哥,你什麼時候見我守規矩了?對我來說,規矩就是用來打破的。」
對於這個妹妹,姬聞鯨也是無可奈何,只得問了句:「找什麼,我給你找。」
姬蕎點了點頭,一步跳下來,隨後說道:「記錄咱們老祖宗的?最好是全乎的那種。」
姬聞鯨眉頭一皺,沉聲道:「沒有!你別處找去!」
姬蕎撇了撇嘴,嘟囔道:「我知道有,我也當過姬氏聖女啊!你趕緊給我找出來,死要面子!最後還不是幫了大外甥了?」
姬聞鯨無奈,只得揮手隔空取出幾十卷竹簡,並說道:「對於那些事情的記錄,隻言片語而已,就算找到了什麼,又有什麼用?還有,我不是幫他,我只是不想妹妹太傷心。」
姬蕎點了點頭,「嗯嗯,我大哥最好了!」
…………
木魚宗裡,龍丘棠溪養了一些日子,傷勢終於痊癒。
陸青兒幾乎將自己這些年的經歷,挨個兒講給龍丘棠溪聽了,一點兒不漏。
說到伐天大戰,陸青兒說三次大戰她都參與了,只有第三次最為慘烈,其餘兩場幾乎都是神靈在妥協。
於是龍丘棠溪問了句:「人族……為何伐天?」
清滌也好,還是知道的這些神靈,都很不錯啊!為什麼要征伐他們?
陸青兒歪著頭想了想,忽的說道:「聽他們說,一位神靈下凡,殺絕了人族煉氣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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