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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道士兩隻手各伸出三根手指頭指向天幕,一臉委屈道:“劉景濁,真不是我,咱倆兄弟之間,你要相信我啊!”
劉景濁取回酒葫蘆,心說辛虧沒對著葫蘆嘴喝酒。
他抬了抬眼皮,硬撐著站起來,只不過方才一身傷勢又做不了假,渾身劇痛難耐。
劉景濁一臉誠懇,微笑道:“你說我就信。”
張五味吃癟不已,一臉無奈:“這麼說話就傷兄弟情分了啊!”
劉景濁轉過頭,輕聲道:“這位前輩,你還是先跟我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吧。”
其實這會兒劉景濁一想到先前踹張五味屁股,就有些心虛。
誰他孃的知道那傢伙體內住著這麼一尊大神啊?
年輕道士想了想,開口道:“很簡單,我就是單純的一道天魂,當然是歸他管的,只不過他不願意我出來,要不是那會兒他說來世要做個能打的道士,我還出不來呢。不過,我也待不了多久,等他甦醒,身體還是他做主的。至於這方天地,與你猜測的完全吻合,只不過那個老東西可不是雷部神靈,他只是八千年前被遺落在九洲的一個老烏龜而已,像這樣的老烏龜,還有幾個,大概就是你猜測的那幾座山頭兒。”
張五味後知後覺,破口大罵:“前輩?我喊過你前輩嗎!再這麼罵人,咱倆可就做不了朋友了。”
劉景濁壓根兒不搭理,繼續詢問道:“五千年的天魂是什麼意思?張五味也是大修士轉世?”
年輕道士嘆氣道:“這個解釋起來太麻煩了,以後等他自己告訴你吧,不過你還是別提我比較好。”
頓了頓,年輕道士還是沒忍住說道:“兄弟啊,有句話不知當講否?”
劉景濁沒心說那個張五味也沒這麼話嘮啊?於是沒忍住說道:“有屁快放!”
年輕道士咧嘴一笑,這才是兄弟嘛!
他張嘴剛要說破天機,可怎麼張嘴都沒聲音,氣的他伸手掏的自個兒直乾嘔,可依舊說不出來想說的話。
他又想以心聲傳音,可還是一樣。
劉景濁在一旁看耍猴似的,張五味臉色漲紅,無奈道:“算了算了,沒啥。”
奇了怪了,誰人下的禁制,老子這境界了,想要道破天機也不行?
劉景濁翻了個白眼,緊了緊背後長劍,撇嘴道:“還是那個張五味靠譜兒些。”
年輕道士欲哭無淚,心說貧道冤枉啊!
劉景濁輕聲道:“那……他們兩個,就真的死了?”
張五味點頭道:“也是一世劫難,不過我保住了他們魂魄,已經前往酆都羅山轉世投胎去了。”
頓了頓,張五味神色忽然嚴肅起來,沉聲道:“兄弟,我待不了多久了,有些事得叮囑你。你身上彎彎繞的東西忒多,我以開天門的修為都瞧不真切,只能大概瞧出來,你身上被人下了諸多禁制,是好還是壞,暫且不好說。還有,你那枚印章,切記切記不要再用,一次都不行。”
劉景濁點點頭,這種事,想來這傢伙不會瞎說的。
結果張五味訕笑著說道:“那個啥,有個事兒我得跟你坦白,我……”
又是一陣嗚咽,半句話都沒說出來。
年輕道士一臉無奈,他只是想說,其實最開始他是想著給他跟龍丘棠溪找點兒事兒的,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結果死活說不出口。
劉景濁氣笑道:“你他孃的究竟要說什麼?”
張五味欲哭無淚,苦兮兮道:“算了算了,就是我差點兒做了對你不太好的事兒,後來跟你河畔釣魚之後就算了。”
話音剛落,張五味一拍腦袋,“兄弟,以後碰見危險的事兒記得帶著他啊!他昏了我就能出來了。”
劉景濁扯了扯嘴角,自己還沒有問他怎麼才能出去呢!
可此刻心湖當中卻是響起魏薇的聲音,“劉先生,終於能聯絡上你了,我現在可以開門,你隨時能出來的。”
劉景濁想了想,輕聲道:“能不能送我去一趟雨田縣?”
結果耳邊又傳來一道聲音,“來幹嘛?能教你的都教了,沒破境登樓之前少來煩我!”
劉景濁只好說道:“還是算了吧,你開門吧。”
魏薇應了一聲,一道門戶憑空出現,劉景濁扯起張五味,御劍出門。
姚放牛與徐瑤對視一眼,魏薇也看了看羅杵,四個人面面相覷,嘆息不止。
出來是出來了,人也好好的,就是……人家的家事,咱也不好插手啊!
青泥城上空雲海,一道白衣身影瞬身而來,對著龍丘晾抱拳,輕聲道:“家主,不如去湄洛山坐坐?”
龍丘晾轉過頭,冷笑道:“溫落,你來了也沒用,要不然咱倆先打一架?”
溫落苦笑不止,無奈道:“那就請家主下手輕點兒。”
龍丘晾一皺眉,也就是在朋友面前他才這般了。
溫落無奈道:“也不能打死吧?”
龍丘晾點點頭,“可以接受,至多讓他半個月下不了地吧。對了,你得把大丫頭給我看好。”
溫落點點頭,一揮手,一道屏障便罩在了青泥城,以他如今手段,即便是登樓境界也進不去。
只不過,裡面的人能不能出來,就看龍丘晾下手有沒有個輕重了。
劉老弟,對不住啊!誰叫你沒事兒招惹人家閨女的?
皇城之中,魏薇剛剛開啟門戶,然後就再也感知不到青泥城外的事兒了。
姚放牛長嘆一聲,心說兄弟啊,自求多福,哥哥是真幫不了你啊!
雖說同是登樓境界,可龍丘家主那個登樓,是在樓頂。他姚放牛的的登樓,還在臺階兒上往上爬呢。
更何況,但凡有點兒境界有點兒勢力的修士,都曉得那位故國舊主,說破境就破境呢。
龍丘棠溪拉著白小豆狂奔過來,一臉欣喜道:“回來了?”
魏薇輕聲道:“瞧模樣是受了傷,應該快了吧。”
說話時沒忍住瞥向姚放牛,後者哈哈大笑,光是笑了,沒說話。
徐瑤心說這傢伙就是不靠譜兒,只好輕聲道:“弟妹,忘了咱說了什麼了?”
龍丘棠溪半信半疑道:“那怎麼有人有陣法扣住了青泥城?”
姚放牛無奈道:“行了行了,有什麼好瞞的,就是你爹在外面蹲著,等劉景濁出來,免不了一頓打!”
白小豆一聽有人要打自己師傅,這還了得,急忙問道:“是誰要打我師傅。”
龍丘棠溪輕聲道:“我爹。”
小丫頭眼珠子滴溜轉,皺著臉,眼淚打旋兒:“幹嘛要打我師傅嘛!”
……
出門途中,張五味剛剛清醒過來,他仔細摸了摸胸口,咦?傷口呢?
還沒想明白呢,劉景濁照著他腦袋就是一巴掌。
張五味氣極,怒道:“你有病啊?打我幹嘛?”
哪承想那傢伙說他在驗證一件事。
本就在氣頭上,忽的一陣眩暈,好不容易看到亮光,心想總算是回家了。結果一道遮天蔽日的巴掌直愣愣扇來,兩人一起被砸落山澗。
得虧劉景濁將他推開了些,不然這一巴掌可夠受的。
張五味扶著腰剛剛起身,一位白衣中年人重重落地。
龍丘晾皺眉道:“你是誰?擋我巴掌作甚?”
年輕道士瞪大了眼珠子,什麼人啊?擋你巴掌,還我是誰?
“你問我是誰,我還想問你是誰呢!”
龍丘晾冷冷開口:“我要揍劉景濁,你離遠點兒。”
捱了重重一擊的劉景濁,此刻剛剛從土裡爬出來。
他看著這位眉宇之間與龍丘闊極其相似的中年人,當時就明白了。
其實他也覺得自己該打。
“前輩,與他無關。”
張五味愣了好半天,可一轉頭,卻瞧見劉景濁在脫衣服。
那傢伙將青衫甩去一旁,對著中年人抱拳道:“我也覺得我該打,這衣裳穿著捱打不疼,前輩放心出手吧。”
張五味心說這傢伙是不是進水了?世上哪兒有捱打的人怕打人的人打自己不疼的?
結果中年人一拳砸去,劉景濁倒飛數百丈,砸碎一片巨石。
劉景濁爬起來,輕聲道:“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條紅線,但我現在捨不得斬斷他。之前那位前輩勸我還一條不那麼激進的路,我聽進去了。”
龍丘晾一句話都沒說,又是一拳砸去,比起前一拳更重。得虧張五味瞧見了之前劉景濁的悽慘模樣,不然這會兒肯定要去幫忙的。
其實他也早就想去幫忙了。
可那個傢伙居然傳音過來,說道:“別,他是龍丘棠溪的父親。”
張五味愕然,乾脆找了個石頭坐下了。
這就沒辦法了,你只能挨著。
劉景濁白色內襯已經被血水染紅大片,他硬撐著爬起來,扯了扯臉上血水,輕聲道:“剛剛我被人打了一頓,差點打死了,迷離之際,我頭一個想到的是她,說實話,我沒想到。”
張五味無奈嘆氣,心說這不是找打嘛?本來是一句好話,偏偏要加上個沒想到。
自作自受啊!
果不其然,第三拳更重,劉景濁被鑲嵌在巖壁上,已經動彈不得了。
龍丘晾終於開口:“一個男人,即便有疑惑,一開口就是我怎麼樣我怎麼樣,你覺得合適嗎?你怎麼不想想我閨女怎麼樣?”
劉景濁一怔,如同被什麼刺中一般,隨後艱難從石壁挪出,重重摔在地上。
他扶著崖壁費力爬起,一開口嘴裡便溢血不止。
“多謝前輩點撥,煩勞再打一拳,給我長長記性。”
這等請求,不滿足他就有些過分了。
於是龍丘晾又落下一拳。
雲海之上,溫落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出拳力度足矣媲美初入琉璃身了,再打一拳可就跌境了。
這位北嶽山君無奈道:“家主,我撤陣了。”
龍丘晾轉頭罵道:“溫落,你他孃的以後別想喝我的酒!”
溫落哪管他那個,揮手撤掉大陣,一道劍光隨著喊聲傳來。
“你再敢動他一根手指頭,我就不認你這個爹了。”
龍丘晾拔腿就跑,一個瞬身已然身處雲海。
溫落嘆氣道:“北嶽境內數十小國都有蓌山的影子,這次之後,他們估計會消停,我覺得你還是把蓌山推平吧。”
龍丘冷笑道:“不急,我還能忍,忍到害死我夫人的幕後黑手浮出水面。”
山澗河谷之中,劉景濁還算是清醒。
沒等龍丘棠溪說話,劉景濁率先開口道:“真好看!”
話音剛落就昏死過去。
龍丘棠溪眼眶通紅,轉過頭罵道:“死道士,你就這麼看著?”
張五味無奈至極,心說你爹打你喜歡的人,我能怎麼辦?我還白挨一巴掌呢。
結果龍丘棠溪背起劉景濁,瞬身走了。
張五味心中五味雜陳啊,只得甩出一張百里神行符,隨後回去青泥城。
返回之後,幾人便沒再住在皇宮了,因為龍丘棠溪知道,劉景濁並不喜歡住在皇宮。
她特意先給劉景濁清理了一番,把身上血水擦拭乾淨之後,這才敢把白小豆帶到劉景濁身邊。
即便這樣,小丫頭還是皺著臉皺著好半天。
要是看到滿身血水的悽慘樣子,小丫頭指不定有多傷心呢。
即便她與劉景濁相處並不久,可小丫頭很清楚,師傅現在是這個世上最疼自己的人了。
龍丘棠溪也不曉得多久沒睡過覺了,也不知怎的,夜裡趴在床邊,就這麼睡著了,睡的很沉。
白小豆半夜被噩夢嚇醒,跑去師傅房中,結果瞧見龍姨趴在床邊,小丫頭趕忙躡手躡腳的離開。
只是睡也睡不著,她就乾脆坐在了臺階兒上,抬頭看著彎彎月牙兒。
小丫頭會經常忘了想白猿爺爺,可晚上不會。因為不敢想孃親,只好去想白猿爺爺了。
正出神呢,一道倩影緩緩走來,白小豆趕忙伸手做了個噤聲手勢。
來的人她認識,沒見幾面,但是知道是這個地方的國師。不過國師究竟是多大的官兒,她也鬧不明白,就知道這位國師姐姐長得挺好看的,比龍姨當然差的多。
小丫頭指著劉景濁屋子,壓低聲音說道:“我龍姨睡著了,咱們小聲點兒。”
姚小鳳點點頭,輕聲道:“那好,我明天再來。”
轉身走了幾步,姚小鳳又改變主意,轉過身走去白小豆身旁坐下。
姚小鳳輕聲道:“你叫白小豆?”
小丫頭點了點頭,姚小鳳便說道:“我叫姚小鳳,咱們名字都有個小字。”
小丫頭笑嘻嘻說道:“你是國師,官兒可大嘞。”
姚小鳳也笑了笑,輕聲道:“我小時候要是有你師傅這樣的一個大人就好了。”
小丫頭想了想,也不知怎的,就冒出來一句:“我還想著等我長大了,就做個像我師傅這樣的人呢。國師姐姐已經長大了,做什麼樣的人,應該很好辦吧?”
這位國師大人微微一愣,沒想到被一個半大孩子提點了一通。
她微笑道:“謝謝你。”
然後起身就走了。
小丫頭一腦門兒疑問,我幹了個啥,怎麼就謝謝我了?
剛想回屋呢,結果又來了個白鬍子老頭兒,那老頭兒倒是個懂事的,腳步輕輕,做賊似的。
劉景濁住在後院兒,前院裡,一群人圍著張五味。
年輕道士心說我這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都多少天沒睡覺了,好不容易回來了,還得擱這兒熬鷹呢!
沒法子,他只好將龍丘棠溪走後的事兒,事無鉅細的說了一遍,就連劉景濁買酒買了一個時辰都說了。不過涉及劉景濁父母與青椋山的事兒,他省略了過去。
他是境界低,但他不是傻。
最先詢問的是羅杵,他神色凝重,沉聲道:“你是說,那個毛先生,是胡遊?”
張五味點點頭,“不是我說啊!劉景濁說的。”
然後是魏薇發問,她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
“照劉先生推斷,整個北嶽地界兒,都是蓌山與某些不知名的勢力設局?”
魏薇看了一眼羅杵,此時她已然煉化風神真身,只不過沒有選擇繼承前世記憶,所以只是破境金丹而已,但以後修煉,肯定會順風順水。即便遇到什麼險境,她也能召喚出真身來,只不過代價會很大。
而羅杵,與魏薇圓房之後,屬於分得了本該是魏薇的一些東西。好處是他一步到了凝神境界,至少真境之前瓶頸不大,不過武道修為已經盡數消散。壞處就是,只要魏薇不破境,他即便修為積蓄更多,也很難破境。
不過在羅杵看來,這算什麼壞事兒?媳婦兒始終壓著自己一頭,還是跑不掉的媳婦兒,就偷著樂呵去吧。
姚放牛輕聲道:“你是說,在你昏迷之前,劉景濁已經重傷?你還迷迷糊糊瞧見他被那個餘櫝所化的老傢伙一通摔打,幾乎垂死?那你們怎麼活下來的?”
張五味無奈道:“我哪兒知道去?我醒了就被劉景濁提在手裡,剛出來又被他老丈人一巴掌,哪兒來得及問嘛!”
事實上,魏薇是在那個張五味回去之後,才能窺探到那方天地的。
姚放牛點點頭,輕聲道:“讓張道長休息吧,咱們等劉景濁醒了再問旁的。”
魏薇與羅杵出了小院兒,徑直去往皇宮。
那位熬禿了頭的少年皇帝,定然也還沒睡著。
果不其然,到御書房時,魏宏正對著一張紙,眉頭緊緊皺著。
瞧見兩人到此,他咧嘴一笑,喊了一句姐,至於羅杵,就是羅將軍了。皇帝有皇帝的威嚴,總之姐夫兩個字,他叫不出口。
魏薇笑著上前,掃了一眼,桌上紙張赫然寫著,劉景濁,破爛山,蓌山。
魏宏輕聲道:“破爛山選址已定,國師跟姚宗主談過了,破爛山很直白的說,他們只是幫劉先生的忙,對於青泥國事務,不想染指更不願染指。”
羅杵抱拳一禮,輕聲道:“方才我跟長公主已經聽到了一些訊息,總之蓌山自此以後,會消停許多。南郡被破爛山挑選去的三座山頭兒,雖然是我們青泥國南嶽所在,可我們可以花些代價讓南嶽山神換個地方,畢竟一座頂尖宗門坐鎮青泥國,附近宵小定是不敢蹦躂了。”
魏宏點頭道:“我已經跟國師打過招呼,除卻他們挑選的三座山頭兒之外,我們另外將那方圓三百里劃給破爛山,只收那三座山頭兒的買賣錢財。我本來是不想收錢的,但國師說了,山上人怕沾因果,收錢是了因果。”
頓了頓,魏宏掃了一眼下方,沉聲道:“我現在頭疼的,是掌控在姐姐你手中的那處洞天福地啊!按照我與劉先生的約定,只要青椋山重新開宗立派,你跟羅將軍就要入青椋山譜牒的,可劉先生開山之時,遙遙無期。”
羅杵沉聲道:“陛下是捨不得那處洞天福地?”
魏薇瞪向羅杵,魏宏則是沒好氣道:“羅杵,我頭髮都掉光了,我才十六啊!你到現在還覺得我是個昏君嗎?我是不知道怎麼處置這個燙手的山芋啊!我的本意是,將這處洞天福地拿出來,就當是劉先生與姚宗主救我青泥國的佣金,可你二人修道根本在裡面,我吃不準啊!俗世眼紅他人際遇的都大有人在,何況是動輒毀天滅地的煉氣士!”
魏薇笑的合不攏嘴,輕聲道:“我之前真是小看了你小子,姐姐跟你道歉。不過,交給劉先生與破爛山,我吃的準,信得過。一來是,破爛山壓根兒瞧不上這點兒東西,說不定人家還不要呢。二是,劉先生的為人,怕是不用我多說了吧?”
姚小鳳瞬身來此,還帶著季焣。
國師與顧命大臣同時拱手,齊聲道:“我們也信得過。”
姚小鳳又說道:“況且,這其中還牽扯到瘦篙洲一位站在武道巔峰的前輩,姚宗主與劉景濁與那位關係匪淺,交給他們,能省去我們諸多麻煩。退一萬步說,我們青泥國,壓根兒沒有經營那處洞天福地的本事。”
魏宏點點頭,輕聲道:“那就這麼定了,待劉先生醒了,煩勞國師與季夫子去一趟。”
姚小鳳無奈道:“陛下,問題不是我們送不送,是人家要不要啊!”
月明星疏,國師與大祭酒,老頭子與年輕女子,兩人齊身離開皇宮。
季焣微笑道:“這次,總沒有信錯吧?”
姚小鳳笑了笑,輕聲道:“我忽然想回家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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