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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的一處別墅內,四五個保鏢將一個瘦弱的女子惡狠狠的甩進了屋內,隨後便離開了。

女子撐著地板慢慢坐了起來,疼,實打實摔在地上的感覺真的好疼。

她看著自己同母異父的妹妹站在門口,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表情厭惡,像是在看一攤爛泥。

“沐離,你讓我說你什麼好,都已經第三次了,還跑?”

“現在你的粉絲都知道你已經瘋了,她們都已經轉粉我了。更何況,是你自己在直播的時候說,將所有的資源都轉給我,就算你有證據是我毀了你的臉,她們也不會再信了。”

沐離彷彿想起了什麼,清亮的眼眸中頓時閃過一絲恨意,那日的她,就像被控制一般,坐在直播間裡說了她不想說的話,做了她不想做的事。

景樂拿著鞭子,一邊抽著地上的女子,一邊笑意盈盈:“還想著跑出去,對外界說我們囚禁你,拜託,我們可是你最親最親的家人啊。你毀容了,沒人收留你,只有我們還願意收留你!”

地板上的女子承受這一頓頓鞭打,目光潰散,額間那一點紅的印記,讓她如何也張不開嘴,發不出聲音。

不,不是這樣的。

是你的父親搶走了我的積蓄,創立了公司,是你放火燒燬了我的臉,搶走我的資源,踩在我的背上混進娛樂圈。

而我們的母親,偏愛你,縱容你們將我踩入泥裡,踏著我的屍骨一步步往上走。

若沒有你們,我的日子定會好過千萬倍。

沐離更加堅定了要逃出去,要讓眾人看到她們的嘴臉,要拿回自己的一切。

景樂看著她被燒燬的半張臉,厭惡的挪開眼神,對著旁邊的僕人道:“將那隻狗的鏈子拿過來,把她綁在屋裡,若這樣還看不住,那你們也可以滾了。”

僕人們聽到這話,連忙應了下來,去拿了狗鏈。

景樂接過狗鏈,撫摸著項圈上上好的羊毛,冷笑一聲:“你和這隻狗也算是緣分,生前它陪著你玩樂,死後還能將項圈給你戴,也算是主僕一場了,就是不知道下輩子你是成為它的兄弟還是姐妹?”

沐離聽著這羞辱,心中早已毫無波瀾。自毀容那天起,整整三年,每一日都會聽到這些話。

“不過,它的肉倒也挺好吃的,不愧是上等的貴賓犬。”景樂一邊說著這話,一邊還舔了舔唇瓣,像是在回味那番美味。

沐離的眼眸瞬間瞪大,惡狠狠的盯著面前的人,恨不得衝上去將她撕碎。

那是陪伴了她五年的家人!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知道你很想殺了我,可你動不了啊。你放心,只要有陳大仙在的一日,你永遠都是我的傀儡。”景樂看著她無能為力的樣子,笑意盈盈的走出去,還不忘放下一句話。

“哦,對了,那個幫著你逃出去的婦人已經被媽媽辭退了,這下,再也沒人幫你了。”

沐離聽到這話,心頓時就落了下來。

照顧了自己十年的陳媽被辭退了,整個別墅裡,再也沒人能幫她了。

她望著緊緊關著的門,和鎖在自己脖子上的鎖鏈,心中泛起一股無力感。

縱然有證據在手,又如何?她連房間的門都出不去。

就算出去了,那個奇怪的道士對著自己一念咒語,自己就會說出違背本心的話。

傀儡,這就是景樂說的傀儡。

自己只能一輩子當她的傀儡,被困在這方昏暗的天地。

她不要,她寧願死,寧願化作厲鬼報仇,也不要如此狼狽的活著。

沐離抬起眼眸,將茶几上的花瓶摔碎。

清脆的聲音響起,門外的人也只是以為她在發脾氣,所以便沒有理會。

她撿起地上的碎片,動作快準狠的割向了脖子。

霎時,鮮血湧了出來。

沐離趴在梳妝檯前,最後看了一眼自己那不人不鬼的臉,便閉上眼,任由鮮血湧出,生命流逝。

不知過了多久,她漸漸的沒有了知覺,也沒了意識。

日頭慢慢的落下,別墅裡開始熱鬧了起來。

今晚,是景家上下慶祝景樂拿下第一個影后,在家中大擺宴席,邀請了許多的圈內人和媒體。

大廳內兵客如雲,眾人忙著招待客人,無人注意二樓房間裡,屍身都涼透了的沐離。

昏暗的房間裡,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白鬍子的老頭,他拿著乾坤袋,將一抹半透明的靈體,放進了倒在梳妝檯前,斷了氣的女子體內。

待那女子有了呼吸後,他才看向某一處被黑色怨氣纏繞著的靈魂,彎了彎眼。

一抬手,那抹靈魂就被收入乾坤袋中,和老頭一起消失了。

下一秒,房門被人開啟,景樂帶著一男子從門口走了進來,徑直朝梳妝檯走去。

男子撫摸著她未被烈火燒燬的半張臉,熾熱的眼神在她的身軀上游走。

“果然是個尤物,若這張臉沒被燒燬,娛樂圈內還有你什麼事。”

景樂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狠厲,隨後便又換上了乖巧的神色:“這不是有陳天師你在嘛,要不是你幫我給她下了控心術,奪了她的氣運,我也不能這麼快就在娛樂圈站穩腳跟啊。”

陳天師哼笑一聲,十分受用。

景樂見狀,連忙接著說:“她可乾淨的很,我可以保證沒被任何人碰過,我就站在門口把風,您可以慢慢享用。”

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陳天師看著她的背影,輕笑一聲,這丫頭可真蠢,半年前用自己的身體求得他出山幫她毀了她姐姐,現在又反悔拿著姐姐的身體來代替。

不過她不知道,早在一開始,自己便和她簽了契約,若是毀約,她就會死,如今這一場籌謀,不過是白費心機。

陳天師的手,撫摸著女子光滑的背部,眼眸中露出一絲貪念。

不過,誰能拒絕美色呢。

陳天師眯了眯眼,伸手將女子單薄的睡衣撩開,低頭吻在了她的後背上。

就在下一秒,女子的雙眼睜開,猛的轉身,抓住了他的頭髮,將他甩了出去。

不等他反應,女子便抓過床上的外套,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陳天師撞到牆上,雙眼一眯,便低頭念起了咒語。

沐離正打算震碎鎖鏈,卻不想身形不受控制的往另外一邊走去。

她的餘光看到鏡子中的自己額頭上的那抹暗紅色印記,輕笑一聲,原來是用了控心術啊。

這等邪術,當真上不了檯面。

沐離閉了閉眼,強制調動身體內的力量,單手結印,淡青色的術法便進入眉心,同暗紅色的印記打鬥。

不過剎那,那暗紅色的印記便抵擋不住,被術法吞噬了。

被吞噬的那一瞬間,陳天師猛的吐出了一口鮮血,他意識到自己的術法被解開了,立刻抬頭看向屋內的人。

正好撞見了沐離單手為爪,微微用力,將那鎖著她的鎖鏈震碎了。

“你,你不是沐離!”陳天師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匆忙的想要往門口跑去。

可沐離比他更快,擋住他的去路,抬著他的下巴,細細的看著他的面相。

“五弊佔了三弊,奪人壽命,手上還有一條人命,真是惡事做盡。”

陳天師看著面前的人,淡淡的說著自己的過往,心生怕意:“你究竟是誰?”

沐離正打算伸手毀了他的道行,可一抬手,她就意識到了不對。

怎會…如此。

過了一會,她抬起眼眸施了個定身咒便站起身了。

也罷,他的報應就在明日,留他多一日又何妨。

沐離才剛走到梳妝檯前坐下,渾身上下都傳來火辣的疼痛。

她垂下眼眸,便看見了兩條雪白的腿上,佈滿各式各樣的傷痕,皮開肉綻。

這是……被人打了?

她一個活了一千多年,快要修成仙的玄術師被人打成這樣,說出去怕是沒人信吧。

不等她詫異,大腦就自動的為她呈現了一段不屬於她的記憶。

記憶中的世界已經是千年以後,記憶中的人也叫沐離,童星出道,在娛樂圈打拼十餘年,紅遍半邊天的影后,可因為一場意外,劇組著火,她燒燬了半張臉,從此星途毀於一旦。

而從前對她慈愛的繼父親母,也露出了原來的嘴臉,不僅用她的人脈,粉絲為同母異父的妹妹鋪路,還到處散播她的謠言,並將她關在房間裡,不讓她於外界接觸。

更是在她沒有任何利用價值後,肆意羞辱,打罵。最終,原主受不了這種日子,便摔碎了花瓶,割破了大動脈,自此香消玉殞。

昏暗的房間內,沉靜了片刻。

沐離本就是仙雲觀的得力弟子,更是在師父雲遊後,接手了仙雲觀,成為了觀內最年輕的觀主。

自然知曉,自己這是奪舍了這個異世界小姑娘的肉體。

只是,這之前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附身在她身上,這些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她探尋了體內,發覺了這具身子同她的靈魂十分的契合,就像是原裝的一樣。

難道,天道看她上輩子死的太慘,又讓她重活一世?

沐離眼眸中閃過一絲漣漪,還有這好事?!

她抬眸藉著窗外微弱的月光,看著鏡子中人的模樣。

少女長髮及腰,單薄的身軀上套著一件的鬆鬆垮垮的睡裙,毫無保留的將那些傷痕展現了出來。

巴掌大的小臉上,半張臉都被大火燒燬,小孩看了定會啼哭不止,連大人都不敢看第二眼。

另外的半張臉,卻如同天使一般,找不到任何火焰留下的痕跡。

脖頸處,斷了鏈條的那個項圈上,還刻著柔柔兩個字。

柔柔是原主養的狗,自她逃跑被抓,景樂就拿著這條狗鏈,將她囚禁在房間裡。

沐離聽著樓下熱鬧的聲音,這才想起,今晚,是原主那個白蓮花妹妹慶祝拿下影后的日子。

她的腦海裡,自動的回放著一幕幕原主被虐待的場面,垂下眼眸。

也罷,奪人身軀,承人因果,是該好好教訓教訓那群為非作歹的傢伙們了。

沐離一開啟門,便看見了一身紅裙站在門口的景樂。

她笑意盈盈的和樓下的朋友們打招呼,回眸間,便看見了站在自己身後的女子。

“你,你怎麼出來了?”

沐離看了一眼她的面相,伸手便給了她一個大嘴巴子。

“沐離,你發什麼瘋,居然敢打我!”景樂捂著紅了的臉頰,怒火中燒,抬手想打回去。

沐離搶在她前面,又甩了她一個大嘴巴子。

這一巴掌徹底把景樂打火了,她氣的雙臉通紅,理智全無,根本沒去細想,中了控心術的沐離為何會忽然打自己。

“你等著,我讓媽媽來收拾你。”

景樂抹了一把眼淚,轉身就往樓下的身影飛奔而去。

“媽媽,姐姐打我。”她撲進婦人的懷裡,哭的梨花帶雨,引的還未離去的賓客媒體們駐足觀望。

沈柔心中詫異,連忙安撫懷中的女兒:“疼不疼啊,我看看。”

她看著女兒紅腫的兩頰,驚訝失聲:“天吶,她怎麼敢打你的,還把你打成這個樣子了!”

一旁的媒體聽到這話,連忙將相機對準景樂的臉,一陣亂拍。

景樂的眼角看見了一旁的鏡頭,吸了吸鼻子,委屈的說道:“不怪姐姐,都怪我今天沒能讓姐姐下來參加宴會,讓姐姐不高興了。”

“怪你什麼,要怪只能怪她自己不小心毀容了,今天那麼多媒體在,她這張臉要是出鏡了,嚇到人家怎麼辦。”

沈柔滿臉心疼的看著她,越想越生氣:“走,我帶你去找她,我倒是要問問供她吃供她穿,哪裡讓她不滿意了,要這麼打你!”

景樂聽到這話,立刻就想起方才的事情,連忙打算阻止。

可話還沒說出口,樓梯口就響起一道清冷的聲音。

“你找我?”

眾人順著聲音看去,只見女子穿著血跡斑斑的白裙,一步步的走了下來。

她的臉上戴著半張銀質面具,遮住了駭人的面容,清冷的眼眸掃過眾人的臉龐,隨後落在了沈柔母女上。

在場的人都看見了她身上的傷痕,紛紛的倒吸一口涼氣。

沈柔看到她的身上的傷,也愣了一下:“小離,你怎麼……”

話說到一半,她忽然想到了什麼,立刻低頭看向了自己懷中的人,見她眼神閃躲,心中便有了一些數。

只過幾秒,沈柔的天平就自然的偏向了另一側,剛想開口,便被人打斷了。

“我剛好也有事情找你們,既然有外人在,那便正好,做個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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