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四百二十五章再次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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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能不能實現人類大團結，杜蘭並不知道，石神和傑諾最後能不能化敵為友，還是直接清算也不知道，雖然他能預測未來，但也得為電視節目留點懸念。

杜蘭把一切準備好，剩下的舞臺交給地球人，讓他們自己選擇。杜蘭相信如果無限城真的擴張到地球的外圍，人類肯定會團結，如果不團結肯定會把少數派全部消滅，為了能夠得到許可權，他們幹得出來，也只能這麼做。

生存就是要與不要的問題，失去人性失去很多，失去獸性失去一切，好和壞永遠會相對而存在，不會突然只有好沒有壞，因為人類所在的世界是現實不是天堂。如果一切都隨了人類的意思，那世界早就變成了天堂。

不過無限城確實是個機會，只要全人類能團結一心，那麼無限城就可以成為天堂。

“你要走，不看結果了？”武丁和婦好很意外，他們還以為杜蘭準備了這麼多，還給了傑諾和石神警告，會看他們兩方爭鬥的最終結果呢。

然而杜蘭並不想知道結果，對他來說結果不重要，過程才重要：“不管傑諾和石神誰贏了，人類都將支付成本，無非是付出成本的方式不同，付出成本的時間不同。他們兩方的戰鬥，我雖然看好傑諾，但最終勝利的肯定是石神，因為石神的不殺思想還是很有影響的。”“人類最大的愉悅來自優越感，不管是物資上的優越感，還是道德上的優越感都行。在這樣的艱苦環境中，石神能給人們的優越感更大。而且石神的本事也不是蓋的，雖然武器方面比不上傑諾，但石神肯定會想到其他方法來彌補武器上的弱勢，最後活捉敵人，到時候傑諾的武器優越感就會被石神踩在腳底下。”

杜蘭預測了未來會發生的戰爭方向，傑諾最開始會佔據優勢，但最後還是石神會勝利。和武器無關，石神勝在主角光環。

“如果石神勝利，未來人類將會發生內戰。”武丁按照杜蘭的教誨思考下去，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到時候死的人會更多。”

“是的，更多，不過這也是人類自己選的路。有分歧就會有戰爭，打仗不積極思想有問題，這就是人類的歷史。”

“可是。”武丁畢竟是吸收了未來的知識，知道什麼叫做‘興百姓苦，亡百姓苦’：“但對百姓來說，戰爭根本沒有意義，他們只是被少部分利益集團裹脅罷了。石神的理想也好，傑諾的野心也罷，都不過是少數人決定大部分人的未來，是不是太殘酷了？”

“沒想到你這麼關心普羅大眾。你說小部分人裹脅大部分人也不是全對，畢竟這部分人中集中了做蛋糕和分蛋糕兩部分人，做蛋糕的人能帶領大家把蛋糕做大，分蛋糕的人如果公正一點大家都能得到好處。最害怕的是做蛋糕的人無能，分蛋糕的人無恥。戰爭是做蛋糕，也是分蛋糕，而且是最簡單最暴力的方式，人類自古有之。只要方式得當，百姓也樂意參加戰爭，畢竟每個人都有僥倖心理，都會認為成為將軍的人會是自己，成為白骨的會是別人。”“如果真的有小部分人為了自己的利益不顧大眾的死活，那麼他們會成為無限城的奴隸，也是他們自己的選擇，不過是拉著全人類陪葬而已，如果大多數人沒有阻止小部分人拖累全人類的錯誤，那麼這個鍋自然是全人類背。”

“但大眾是麻木和盲從、分裂和對立的啊，他們怎麼可能看出少數精英推他們進坑裡？”

杜蘭笑了起來：“麻木盲從，分裂對立，這是他們自己的決定，死了活該。”

“可是……”丁武想要說大眾有這些缺點，都是環境和蓄意引導導致的，並不是他們自己造成的，而且民眾為了生存哪有時間去思考未來出路這種事情，還不是聽之任之，別人說什麼他們就信什麼。如果精英沒良心，大眾也不過是人家的消耗品罷了。但想到杜蘭也沒把英靈當人看，甚至也不給石神和傑諾引導，一副看戲的樣子，武丁心想杜蘭或許真的是想要毀滅人類。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是人？”杜蘭看出了武丁的心思：“其實我們都曾經是人，你因為做過人所以覺得人類社會只會走向混沌和毀滅。其實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不過我相信人類的糾錯能力，相信人類還是聰明人多，人類從億萬年前走過來，犯下的錯誤何其多？他們的身體又何其羸弱？最終還不是活到了現在，就算石化也沒有阻止人類。所以看開點。”“說起來，你現在有這麼多不滿，還是因為你認為我可以給人類更好的安排，我完全可以讓石神和傑諾和平談判，減少人類的死傷，但我沒去做，所以你才會有這麼多牢騷。如果我沒有展現過強大的力量，你估計就會認為人類的死亡不過是一種無奈的命運，是一種不可抗的力量。你看到了我對抗命運的能耐，所以希望我為人類做點事情，這可以理解，但做不做卻看我，這點你不要忘記。”

武丁發現自己的內心被看穿了，追根究底就是因為杜蘭明明可以給人類更好的結果，但杜蘭偏偏不給，他無奈地說道：“連你都是這種把人類當成是猴子看待的心態，人類精英又如何會把人當人看呢？”

“你是在說我沒有起到好榜樣麼？”杜蘭理解了武丁的言外之意。

武丁見話都說到這地步了，也就不再保留了：“沒錯，給全人類許可權根本是小事一樁，明明可以就此結束人類的苦難，你卻還要等四千年，還要讓人類在地球掙扎四千年，難道不覺得太殘忍了麼？你根本就是把人類當成了猴子，而不是和我們一樣的同胞。如果我有你一樣的力量，我一定會把它分享給其他人。”

反對杜蘭的人不少，不過要杜蘭把力量分享給別人的倒是第一個。

“如果你做出一個好的榜樣，一個讓全人類都向善的榜樣，那麼人類都會變得更好，而不是為了生存爾虞我詐，自相殘殺。我相信大部分人類都會變得更加美好。”一個偉大的榜樣將會讓全人類感恩戴德，讓全人類學會分享和高尚。

武丁還是認為人類的人性可以戰勝獸性：“杜蘭，請讓人類再次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