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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達德雖然是達達星人,但他是一個立志於保護弱小的達達星人,他對星團評議會的所作所為並不支援。雖然自稱是星團評議會的狗,但暗中一直在違背星團評議會的命令,暗中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偷渡者。
雖然當年達達星人入侵過地球,還被奧特曼消滅,但不同的達達星人有不同的想法。當年達達星人來地球抓人類研究,也算是是智慧型的外星人,加上他們是早期安培拉星體系中的一員,所以還是相當有自主意識的。
達達星人有巨大化技術,也有縮小化技術,實力是不錯的。
和杜蘭交流的過程中,阿達德在學習,他意識到了邊界無處不在,血脈、宗教、階級、行為,到處都是邊界。
“在安培拉星人的時代,血統是最重要的,外星人都看血統。很多外星人都吃不消,於是漸漸形成了星團評議會,在這裡大家看階級,血統不是最重要的。而奧特曼就是看行為的,誰對外轉嫁風險誰就是敵人。最後還有宗教,那就更多了,地球有,外星人也有,多神教還好,一神教更是以排外出名的。”“那我們用什麼方式確立邊界?”阿達德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們建立的新勢力應該以什麼方式建立體系?
“當然是學習奧特曼,以行為作為標準了,要務實一點。”杜蘭表示以行為為標準是最務實的。
血統、宗教、階級都會為了確保自己的利益而做出一些阻礙發展的事情:“行為為標準,最重要的就是需要榜樣,奧特曼就是很好的榜樣,我們要效法奧特曼。”“行為符合自己的職位,那就是合適的,不符合就算是皇帝也得下馬。就比如安培拉星人,現在他們的行為就根本配不上宇宙帝王的職位。想當年他們帶領大家一起入侵光之國,是多麼稱職,可自從奧特曼建立宇宙警備隊之後,全宇宙的外星人都吃過奧特曼的虧,但安培拉星人根本就沒法阻止,他們還算什麼宇宙帝王?也難怪星團評議會越做越大。現在安培拉星人是正確地做事,卻不做正確的事情。”
杜蘭對安培拉星人進行了批評,認為他們現在瞻前顧後,完全沒魄力,只會默守陳規確保自己的利益,不再做正確的事情了。
“你是不是務實過頭了?聽你的意思,只要安培拉星人能打敗奧特曼,你也不介意效仿他們?你的行為標準不就是誰強模仿誰?”阿達德表示杜蘭這個標準也太沒底線了。
“當然不是誰強就模仿誰,是誰推動社會進步,我們就模仿誰。”杜蘭說道:“一個勢力的衰落,基本都是從失去進取心開始的,安培拉星人是如此,星團評議會也是如此。奧特曼絕對是宇宙中最有理念的存在,所以效仿他們絕對沒問題。”
阿達德點點頭,表示了理解,然後又說道:“最近星團評議會安排我調查一件奇怪的案子,接連有女偶像的黑粉被外星殺手殺害,買兇的人卻很複雜,星團評議會似乎是想要利用這件事情做文章。”
“怎麼個複雜了?”杜蘭好奇地問道。
“買兇的人是一個落魄的外星王子,但在他的背後還有人類的影子。是人類脅迫外星人王子去請外星人殺手,最後殺死了人類。”阿達德覺得這還真是拗口。
“也就是說人類脅迫外星王子買兇,最後殺死了人類?這案子還真是有趣,到時候務必請我去做辯護律師。”杜蘭表示這案子牽扯人類和外星人,可謂是相當有趣。
“星團評議會似乎是想要公開這件案子,你應該也發現了吧,最近外星人目擊事件越來越多,而且機動奧特曼出現的次數也越來越多。人類和外星人之間的窗戶紙要被捅破了,而這件事件又是人類脅迫,所以星團評議會似乎是要做成鐵案,把卑鄙的帽子扣在人類頭上。”阿達德說道。
“他們還真是喜歡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寫一個劇本然後希望大家都按照劇本走,這樣就不用花錢了,星團評議會的氣量也就是如此了。”
為什麼會寫了劇本,然後希望大家按照劇本走?簡單來說就是沒錢,給不出足夠的資源,所以只能搞這種迷信活動。
真正的陽謀就是把資源放在這裡,接受我的標準就能進入分配關係,自然就有人會加入進來,根本不需要劇本,隨機應變就行了。
“越是如此,越是說明星團評議會就是來轉嫁風險,不是來幫忙的。”
阿達德點點頭:“現在科特隊,還有人類的刑警都在調查這件案件,還有地球各國的情報機關也都在暗中觀察,案件還是很引人矚目的。”
“我也會關注的。”
偶像的黑粉死於非命對普通人來說沒有什麼太大的價值,普通人更關心越來越密集的外星人目擊事件。
現在的外星人都不是巨大化的,與其說是破壞城市,不如說是破壞治安。然後機動奧特曼會出現,他們會打敗外星人。
早田進次郎還在搖擺,不過父親負傷修養,科特隊只能拜託他出手。漸漸地他迷上了做英雄的感覺,聽到周圍群眾的歡呼聲,讓他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他還在尋找挺身而出的理由,就和碇真嗣一樣,不知道為什麼是自己去戰鬥。
早田表示這是因為奧特曼的詛咒啊,因為進次郎是自己的兒子,所以他不得不去戰鬥。如果可以,早田並不想讓兒子去戰鬥,畢竟他還是個孩子。
早田自己是無所謂的,他很有責任感,但也因為有責任感才理解九死一生的危險,才知道和外星人戰鬥的可怕。作為父親,他並不希望兒子走老路,畢竟他去戰鬥就是為了讓子孫後代享受和平,這是一個父親的樸實想法。
可是外星人對地球轉嫁風險,那麼地球人必須承擔風險,並不會因為進次郎是孩子就能逃避,地球的男女老少都得承受。進次郎的力量就是反抗的力量,他可以不用,但用了也得承擔相應的風險,當然進次郎也可以轉嫁風險,不用自己承擔。
轉嫁風險就成為了反派,自己承擔就成為了英雄。
進次郎、碇真嗣想不通為什麼會是自己直面風險,就是因為他們不是武士階級,接受教育的時候沒有對應的責任教育。所以他們認為自己承擔的風險和社會地位不匹配,所以才會自我懷疑。
早田雖然是退休的國防部長,碇源堂雖然是神經元司令,但從階級來說,他們的血統並不是貴族,依舊是庶民,所以兒子的教育也是庶民教育,自然就沒有對應的風險和地位相匹配的教育方式。
貴族這個遊戲可是很殘酷的,高等級的貴族可以娶低等級的庶民女子,高等級的貴族女子如果嫁給低等級的庶民就會降格。所以碇源堂是入贅的,而早田雖然是國防部部長,但就是個公務員,並沒有透過聯姻加入貴族體系。
鄉、世、族、姻的貴族體系在島國依舊存在著,鄉就是老鄉會,世就是世交,族就是同族,姻就是婚姻,透過這種方法打造牢不可破的貴族體系,不在這四個圈子裡的人被貴族排除在外。所以灰原哀才會說出那段經典的臺詞:律師的孩子是律師,醫生的孩子是醫生,政客的孩子是政客。
在這種階級社會,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地位和責任,不能做出格的事情,階級地位只能透過‘鄉、世、族、姻’改變,而不是才能。所以進次郎就算是承擔了風險,也無法獲得士格,除非他入贅到貴族家庭。
這就很悲劇了,承擔風險卻沒有地位,也難怪碇真嗣和進次郎都會覺得自己是倒黴蛋,因為他們接受庶民教育,沒有對應責任的教育,所以會彷徨。
其實碇真嗣已經混入貴族了,可惜他的父親沒給他安排教育。早田進也有機會加入貴族,只要他願意入贅貴族或者來個認祖歸宗就能加入,可他沒有。
所以兩個孩子才會有消極的想法,畢竟他們並沒有接受‘時刻準備著’的教育。只有貴族才需要時刻準備,因為這是貴族的國家,不是庶民的國家,庶民只是借住在國土上,做個受保護的人就行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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