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蠟油院中誰最優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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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城放眼望去,朝陽升起,將鉅鹿山染上一片橙紅的光輝,猶如一頭神鹿沐浴在神光中。
唐銘沐浴在朝陽之下,神采奕奕地回到了道坊蠟油院。
道坊不愧為道坊,云溪縣中最是近道之地,不知道珍藏了多少與道相關的珍品。
唐銘感覺道經師三寶真印不停地震盪,彷彿都要跳出腦海了,被他好不容易給壓制了下來。
若是都被他掌御,不知道他的實力會飆升到何種程度。
穿過重重院落,蠟油院中瀰漫著晨曦冷氣,眾學徒們正聚集在一起,準備開始早課。
牛犇站在眾人前,準備帶領所有人誦讀道經。
“牛哥,跟我們講講……有啥能快些入道的竅門……”
有跟牛犇較為熟悉的學徒,湊上來,纏著牛犇讓他傳授訣竅。
“有個屁訣竅,只有勤學苦讀,才是唯一出頭之計……才努力了一天的時間就想取巧,你們真是無用!”
牛犇臉上帶著一抹傲然,挺胸背手對著眾人一通說教,
“要說真訣竅,那唯有有道高功言傳身教……這不是現在的你們能接觸到的,別想了,趕緊誦經才是最務實的。”
唐銘見狀,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然而,當唐銘出現在蠟油院中時,猶如一道光芒閃過,直接吸引了牛犇的目光。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唐銘,眼中流露出震驚,內心有些不安和不甘心。
“唐銘,居然平安無事。”
牛犇低聲咕噥,心中的不安逐漸轉變成了一抹深深的陰霾。
唐銘徑直走到牛犇面前,微笑著,目光堅定而明亮:“牛兄,久違了。”
然後在牛犇瞪大的眼睛注視下,繼續道,
“我湊巧回來了,就別讓大家等急了,開始早課吧。”
這一刻,牛犇原本準備帶所有人誦讀道經的氛圍瞬間被打破,他一時間竟然失聲不知所措起來。
然後,有一半人,像昨天一樣湊了上來,圍著唐銘盤坐下來。
此時,張鐵牛湊上前來,告訴唐銘,“牛犇想要帶領全部學徒誦讀,彷彿你就回不來了一樣。”
“是嗎?”
唐銘眸光閃爍了一下,然後瞟了一眼牛犇,心道,
“這傢伙亡我之心不死,來而不往非禮也,等著吧!”
“當然了!”
張鐵牛目光篤定,然後賤兮兮地說,“你女學徒院的相好,來找你了。還讓我告訴你,等你回來後一定要去見她。”
“嘖嘖……那小模樣……夠勁兒……”
“誰?”
唐銘記憶中浮現一婀娜嫻雅的女孩,旋即嘴角流露出一抹苦笑,衝鐵牛道,
“別瞎說,跟我誦讀道經。”
“太上之道,虛無而真,生生而無窮。朝霞初現,宇宙之間,永珍復甦……”
唐銘收拾好心情,直接開始高聲誦讀道經。
聲音洪亮而有力,彷彿是一股沛然的氣勢凝聚在他的聲音中。
“入道之後,果真不一樣了!”
唐銘陶醉在這份喜悅之中,每一次誦讀道經,都讓他對道經的真諦更加深刻一分。
然而,法力的增長卻是需要循序漸進,是一項水磨硬泡的功夫,不能期望一蹴而就。
唐銘深知現在的處境十分危險,但他沒有選擇藏拙。
因為,在這種情況下,如果隱藏自己的實力,牛犇背後的勢力可能會更加輕易地拿捏他,而且不會引起各方反應。
相反,透過初步展現出自己的天賦,自己更容易在眾人中留下深刻的印象,也更有可能引起他人的關注。
而且道坊中的權謀紛爭不會只有牛犇背後的勢力一手遮天。如果牛犇背後的勢力真是一手遮天,為何不直接將一切都交給牛犇呢?
還能留著牛犇,在蠟油院苦哈哈地做學徒?
唐銘這麼做,或許不能夠百分百保護他的安全,至少在現階段是最為明智的選擇。
眾人漸漸進入狀態,紛紛跟隨著唐銘的節奏,開始齊聲誦經。
“他……好像快要入道了……”
牛犇在一旁盯著唐銘,目光沉思。
唐銘的表現讓他感到只有高年級學徒才擁有的玄妙感,內心的波瀾難以平復。
“我才是第一……”
牛犇與唐銘較勁,狠狠誦讀起來道經。
他誦經聲與唐銘的聲音在道坊蠟油院中交織在一起,聲音宛如鐘磬,清脆悠揚。
“他快要入道了!”
唐銘明悟,這牛犇的背景和悟性皆是不俗的。
然後他丟擲自己入道的實力,聲音洪亮而悠揚,每一個字都彷彿蘊含著深邃的意境。
在他的誦讀中,道經的經文如同流淌的溪水,一波波地洗滌著眾人的心靈。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入道了……他竟然在自己面前入道了……”
牛犇心頭湧現出嫉妒之情,道心不穩起來。
原本沉浸的心神,一下子激盪起來,心境和修行直接受到了干擾。
誦讀道經,最是需要靜心無為。
牛犇心生嫉恨,越讀越累,越累越想與唐銘分高下。
然後越是心神不寧,直接被唐明帶偏。
…………
此時,秦道奴帶著各個學徒院的師傅,進行學徒早課的巡查,目的是挑選優秀學徒,並記錄在冊。
丁熊緊隨在秦道奴的身後,趁人不備,低聲向秦道奴吐露:
“秦力士,我見別人都在說,掌事道長要突破晉升神位,成功之後是不是就要調走了?”
又補充說:“掌事道長高升後,道坊中你是不是該晉升一下了。當今掌事道長,就是由前任掌事道長的力士晉升來的。”
“你聽誰說的?”
秦道奴眉頭微蹙,沉思片刻後回答:“鉅鹿山的事情不解決,掌事道長怎麼會離開?”
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之色,但並未明言,
“誰來就任下一任掌事道長,自有現任掌事道長決定……”
旋即加重語氣,
“我怎麼會知道是不是我?”
“秦力士說得對,說得對……”
丁熊訕訕一笑,然後縮了縮熊腦袋。
乖乖跟在秦道奴身後,不再言語,眼角藏著深深冷意。
“如今這批新晉學徒,有沒有更為出挑的?”
臨近蠟油院時,秦道奴回頭詢問各個學徒院的師傅。
當輪到丁熊時,他毫不猶豫地說:“蠟油院是牛犇,最為優秀。”
“這次道童晉升,蠟油院的唯一名額非牛犇莫屬!”
眾人也立即跟著附和。
“那就去瞧一瞧,到底是何成色。”
秦道奴隱含期待的目光投向了蠟油院的方向,腳步不由得加快了一些。
“嗯……”
“嗯?”
然而,當眾人抵達蠟油院時,他們眼睛由微微帶笑變得直愣了起來。
大家跟學徒打了大半輩子交道,見多了誦讀道經的學徒,各種狀態一目瞭然。
此時,蠟油院中,最優秀的那個……
唐銘已經入道,顯然遠超牛犇。
而牛犇則顯得心神不寧,眉頭緊鎖,強行誦讀道經,似有走火入魔的跡象。
在兩人的對比下,誰更為優秀已是顯而易見。
整個場面陷入尷尬的沉默中,丁熊的判斷出現了偏差。
“這……”
秦道奴瞳孔緊縮,直接一聲冷哼,
“夠了!”
然後扭頭,率領眾位師傅離開蠟油院。
最後,丁熊極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唐銘,眼中似乎閃爍著某種掙扎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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