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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好嗎?”
“呆膠布?”
“areyouok?”
白榆把越野車開進了江裡之後,繞了一條路返回長夜司。
他暫時還不方便回去,因為秦雪澡的狀態並不太好。
“別唸了,我腦瓜子被你念得嗡嗡的,你從哪學來的多國語言。”
諦聽有氣無力的睜開眼:“我只是虛弱,我還沒死呢……只是魂魄受損,需要休養一下。”
“能休養好?”
“伱以為什麼叫做養魂玉?百年養魂玉就是用來孕養魂魄的,不過這次傷的這麼重,我這段時間是幫不了你什麼了。”秦雪澡虛弱的勸說道:“你這段時間一定要低調行事,切記了,還好你剛剛是用神秘偽裝的狀態,不然那黑弓使三階來了誰都擋不住。”
白榆嘆息一聲:“我知道了,我會低調一些查詢你的事。”
秦雪澡嗯了一聲,然後諦聽睜著眼睛。
白榆等了一分鐘,奇怪的問:“你怎麼還不沉睡?”
秦雪澡歪著頭:“什麼沉睡?”
“靈魂力虧空耗盡不應該沉睡來休養恢復麼?”
“你從哪學來的?”
“鬥破蒼穹啊。”
“什麼東西都亂學只會害了你啊!我只是說我需要休養,又沒說我要虛弱的沉睡了,魂魄一旦沉睡不就是快死翹翹了?”諦聽翻了個白眼:“我雖然虛弱,但正常說話溝通又沒問題,只是感知力減弱了,不能亂蹦躂了。”
白榆:“……”
他面無表情的把諦聽往包裡一揣:“你浪費了我的幾滴鱷魚眼淚。”
秦雪澡嚷嚷道:“你輕一點,哼!知道我有事就喊小甜甜,知道我沒事了就開始粗魯的動手動腳了,壞孩子!”
把她晾了一會兒,她也進入了節能模式消停了。
白榆這時候才問:“你剛剛那一招是什麼?”
“想學了是吧?”秦雪澡得意的哼了一聲:“那可是我的獨門技藝,入選了絕技榜呢,雖然排名剛剛入百,但也是絕技。”
“看上挺唬人的,噼裡啪啦的放著電。”
“那不是真的雷霆,只是看上去相似,具體原理是精神力和真氣的混合物,我將其稱之為……”
“查克拉?”
“不,是靈力。”秦雪澡搖頭說:“想要學會這一招需要的是強大的精神力量,通常只有到了超凡三階的黃金魂才能讓精神力化為實質,模擬出雷霆變化,而我在超凡一階就做到這一點。”
“好厲害啊。”白榆學了大聰明的表情:“可惜聽不懂。”
“簡單點來說,就是一名小學生用加減乘除的基本法則算出來了高等數學的答案,明白了嗎?”
“這是不可能的。”
“是不可能,所以這一超凡技藝才是絕技。”秦雪澡雖驕傲但也謙虛:“而這一絕技不過剛剛入前一百,排名第九十三……可惜了,如果我再多活幾年,一定能把它鑽研的更加深刻。”
白榆咬了一口從傭兵身上白嫖來的壓縮軍糧餅乾:“絕技都這麼厲害,那神功豈不是……”
“神功一共不超過二十個,其秘密是神武司的絕對核心,只有絕對的天才能有資格接觸到,不過這個級別的天才要麼是被神武司邀請成為練習生,要麼是被武聖收為關門弟子。”
“什麼生?”
“練習生制度,一種……”
“行了,我聽懂了,你不用解釋。”白榆表情古怪:“怎麼感覺這世道越來越亂了,聽名字不正經,但內容應該比較正經……大概吧。”
“總之,神功你不用想,想也沒有用。”秦雪澡解釋道:“還不如跟我學一學這一招,只要勤學苦練還是能掌握‘雲雷一閃’的。”
“說起你這放電嗶哩嗶哩的一招,我突然想到一種應用場景。”
“哦?”秦雪澡好奇的問:“是什麼?”
“你知道電磁炮嗎?”白榆從口袋裡翻出一枚硬幣,彈起來發出叮的聲音,硬幣在空中旋轉後落入他掌心:“原理就如同電磁懸浮列車一樣,利用強烈的電磁場讓金屬加速之後射出去的威力,傳聞某不肯透露姓名的醜國軍隊曾經用電磁炮在S8的埃及地區當場擊斃了一名前來地球打秋風的霸天虎,可見其破壞力……即便是這種普通的硬幣,只要當做電磁炮,雖然射程只有五十米,但是三倍音速的破壞力絕對非同小可。”
秦雪澡沉默了三秒鐘,不是吐槽,而是認真的想了想後回道:“好像在蓬萊學院就有一個選修是專門教學生如何進行磁場轉動的……你這個課題對方應該會相當感興趣,畢竟如果能夠化身人肉電磁炮臺,對那群研究人體磁場的癲佬大概大有裨益。”
白榆也陷入了沉默。
他原本設想的是御坂美琴手持硬幣開炮的場景,但現在腦子裡的場景變成了‘勁勁勁勁勁霸霸霸霸霸!面對可以透過人體磁場射出超電磁炮的癲佬們,還有誰能抵擋,踏馬的還有誰能夠抵擋吔!’。
不行,腦子超載高溫了。
怎麼能把癲佬和超電磁炮組合在一起,這兩根本不搭。
白榆拍了拍臉頰強制冷靜:“差點就墮入無邊地獄的想象空間了……我說……”
“zzzz~”揹包裡傳來諦聽的鼾聲。
看來秦雪澡這一次是真的休眠了。
白榆也悄悄的潤回了長夜司,來的不止一次,輕車熟路的找到了休息室。
此時阮青雪坐在椅子上,正睜開眼看著指甲,聽到了腳步聲後看向他。
不知是不是錯覺,白榆注意到她看向自己時,目光微微明亮了一下。
“我還以為你睡著了。”白榆說。
“睡著了,又醒了。”阮青雪低聲問:“你出去是?”
“吃點夜宵。”白榆遞來一塊壓縮餅乾:“嚐嚐?”
“謝謝,我剛剛好也有些餓了。”阮青雪點頭,接過一塊壓縮餅乾小口吃著,動作相當端莊。
兩人之間倒也沒有什麼共同話題,白榆知道對方心情十分低落,情商告訴他這時候可不能開玩笑,不然一個玩笑可就成了地獄笑話了。
白榆坐下來,空氣裡瀰漫著壓縮餅乾的香氣還有咀嚼聲。
“你之後,打算怎麼辦?”
“哥走了,但欠款還是要還的。”阮青雪頓了頓:“大概還是想辦法賺錢還款吧,只是未來的人生計劃裡要劃掉關於哥的一項了——我其實原本還很期待他能組建一個好的家庭給阮家留個後代呢?”
“你這想法有點太超前了一些。”
“畢竟我大概沒有結婚嫁人的可能性。”阮青雪苦澀一笑:“不過哥也走了,一下子感覺肩膀的擔子……”
“輕了?”
“是重了。”她有些緩慢而艱難的嚥下餅乾碎:“哥過去承擔的壓力現在都到了我的身上。”
“周隊會幫你的。”
“我知道,但我難道可以接受她的幫助嗎?”阮青雪看著自己顫抖的掌心,她用著很輕很平靜的聲音說著:“我是個不幸的人,而我不希望將這種不幸帶給其他人……我的親人已經全部離開了,下個會被我害死的會是誰?”
白榆皺眉,他太清楚這一切和阮青雪根本沒有一丁點的關係。
就算沒有她,只有她哥,對方也一樣會來,因為財帛動人心,因為利字當頭。
“你未免太過於苛責自己,說什麼幸運和不幸,這也不過是一種玄學的價值觀。”
“或許是吧。”阮青雪不否認:“只是人類承受太多不幸後,總會變得神神叨叨的,相信人定勝天的人,要麼有著勇氣,要麼有著支援他們的人——我過去也有,只是現在沒有了。”
她低聲的說著,嘴裡彷彿呵出了五月中的寒氣。
“什麼都,沒有了……”
她的精氣神正在一點點的被抽離出去,過去支撐著她面對慘淡人生的那股支柱正在轟然崩塌。
當一個人失去了家庭的時候,就會感到自己徹底變成了孤零零的一個人。
那種感受無法言傳,彷彿天大地大無處是家。
這種感覺,白榆也有過,不久之前,他也是這個狀態,來到陌生的世界,獨自一人,還要承擔多方面的壓力和質疑。
只不過,他比對方幸運一些,作為一名靠譜的成年男性,心理抗壓能力比她更高,也有少年的身份將他錨定於此。
看到了陷入同樣困境的阮青雪,白榆伸出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髮。
阮青雪驚訝而小心的抬起頭,看到了少年在燈光下有些模糊的清澈微笑。
“別害怕。”
“你失去的,遲早還會再擁有。”
“別說自己一無所有啊,至少還有你周姐姐,還有你的好朋友在關心你。”
白榆以過來人的口味說著話,雖然聽著普普通通,勸說也是很無力的,但是他的話語卻格外的有一種感同身受的說服力。
阮青雪能切實的體會到。
她又怎麼會去懷疑連續兩次拼命救下自己的男孩的話呢?
她怎麼能,怎麼敢,這般不識好歹。
女孩微微抿著嘴唇,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抓住他的衣角:“所以,我們現在是好朋友了?”
白榆聽完一愣,他其實說的好朋友是蘇若離,畢竟阮青雪和蘇若離關係的確是很好的,只不過現在也不好改口說一句‘你誤會了’。
“……如果你認為是,那就是了。”
順其自然吧,他心想。
聽到了這句話後,阮青雪緩緩低下頭,脆弱而美麗的神色終於稍稍展顏,身心裡的寒氣被驅散了。
像是一隻手把她從黑暗的風雪裡拉了出來,有光芒照在了她的臉上。
她心裡破了一塊,立刻有人填補了進去,傷口雖然還在流血還在疼痛,但至少不再空虛。
“我想,睡一會兒……”她有些疲憊的閉上眼睛,遮掩住溼潤的眼眶。
“那就睡一會兒吧。”白榆說:“我就在這兒,哪也不去。”
“嗯。”
她閉上眼睛,然後微微側過身,不一會兒便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白榆沒有動彈,他看向窗戶外,四周看風景,實則是將注意力放在了英靈編年史上,看著這一次的收穫。
時間安靜而勤勉的流動著。
夜色變得更深了。
睡著沒一會兒的阮青雪又醒了過來,睜開眼睛,朦朧視線看向了少年,注意到了白榆睜著眼睛託著下巴似乎在思考什麼,認真的姿態透出一股不符合年齡段的沉穩和成熟,沉默的一言不發,但每一次呼吸都很有悠長而舒緩。
看著對方的模樣,阮青雪突然驚醒的心情又變得平靜,她又一次閉上了眼睛,感到睏意襲來,便順應著心情,下意識的讓身體傾斜倒了過去。
靠上了對方肩膀,白榆看了一眼,沒有推開。
之後她就這麼睡著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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