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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一輛車停靠在了路邊。
“小梅,這裡是哪裡?”
一名青年看向左右,不由得心生怪異:“你家在這種地方?”
“什麼叫這種地方,你果然看不起,嫌棄我家裡窮吧?”
“不是不是,我哪裡是這個意思……”
車上的是一對情侶,男子看得出是個富裕家庭的,吃穿用度包括這輛私家車都價值不菲,女子則是生的好看,五官端正,眼眉裡透著一股嬌媚,顧盼都有著一股難以言說的魅力。
男子的姓氏是胡,他叫胡言。
而女子的姓氏為許,全名是許話梅。
許話梅生的好看,在南陵市內的一家超市裡當夜班,偶爾一次胡言和狐朋狗友外出玩耍喝多了在街邊嘔吐,也是許話梅幫忙,不然他險些被嘔吐物堵塞喉嚨,後來胡言也為了感謝許話梅,給她介紹了一份工作,因為她說自己也受到超市經理騷擾很是受累。
一來二去,兩人便成了情侶,如今相處也有三月時間。
胡言提出想要見一見許話梅的家裡人,兩人便從南陵市中出來,開了足足十個小時車,天黑了之後才抵達了這地方。
他倒是從來不知道,這地方會有一座鎮子,真是怪異。
十個多小時的駕車讓胡言又累又渴又餓,雖然路上買了點東西充飢,但也過去了數個小時,腹中飢餓,更是口渴難耐。
許話梅走入林間,然後從一旁的山壁下接了一些泉水過來:“喝點水吧。”
“這能喝嗎?”
“村子裡都是喝這水長大的,放心好了,山壁裡流淌的山泉水不比江河裡的水髒。”許話梅說著自己也喝了一口。
胡言喝下了一碗水,頓時冷的打了寒噤,他扶著膝蓋站起身,將車尋了個位置停好後便問:“接下來還要爬山?”
“沒多遠的。”許話梅握著情郎的手,輕聲微笑:“車上的禮就不用了,你人到了就好。”
“這可不行……”
“安心啦,明天再拿沒事的。”
兩人牽著手走入了樹林,雖然天黑,不過遠遠的就看到一座村子裡亮起的燈火,加上手機燈亮起,倒也能勉強看清腳下的路。
道路兩旁是枯寂聳立的松柏,樹高且林密,空氣越是冷寒。
胡言覺得不對,問道:“這裡怎麼怪怪的?”
“能有什麼奇怪的。”許話梅搖頭說:“沒事的,快點隨我來吧。”
胡言只當是許話梅歸心似箭根本沒注意到四周的情況不對。
穿過了樹林,抵達了村子入口位置,許話梅仰起頭,奇怪道:“這裡本該有人來接我們的呀,怎的沒人,莫不是天色太晚了?”
正說著,側後方忽的多出一個身影來。
“小梅啊,回來啦?”
胡言差點驚嚇到,險些回過頭就是一套軍體拳。
倒是許話梅高興的走過去:“林伯伯,我回來啦,我聽說您前段時間生病了呢。”
“哎,不礙事,小小風寒罷了。”老人手裡提著一個燈籠,滿臉都是老人斑而且佈滿皺紋,看上去年紀很大,不說七老八十,起碼也是耄耋之齡,他回過頭看向胡言,後者頓時感覺一股寒氣直衝腦門:“小夥子就是許家的姑爺啊?”
許話梅連忙追問:“我大兄呢?沒回來嗎?”
“丫頭忘記村裡的規矩了?”林老頭搖頭說:“來外人,特別是伱家姑爺,來了得去祠堂住一晚。”
“什麼祠堂?”胡言連忙追問。
“村子裡的祠堂,你將來也要在裡面留下靈牌的。”林老頭提著燈籠:“跟我來吧……你晚上得在那裡睡一晚。”
“這可不行。”胡言立刻搖頭:“我還是回車上睡吧。”
去祠堂睡算什麼回事?
他明顯覺得有鬼。
“回去也可以。”林老頭嘆息道:“這樣你就不能娶小梅過門了。”
“啊言……”許話梅流露出祈求的眼神:“就一晚上,求求你了……放心,我也會在宗祠外陪你的,好嗎?”
胡言本意志堅定的想要離開,結果被這目光一看,頓時心軟了九成。
“好吧。”他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林老頭哈哈大笑,真難想象一個老人能發出這麼中氣十足的聲音:“不愧許家的好女婿!”
三人就這麼去了祠堂。
胡言看了一眼這祠堂,還好,燈火通明的,看著完全不嚇人。
有燈籠,也有長命燈,他覺得這地方睡一晚上沒什麼大問題,唯一的問題可能就是太亮堂了。
這還有什麼可怕的?
已經沒什麼好害怕的了。
頓時來了勇氣的胡言走入了祠堂裡,直接坐在了蒲團上,他差點就覺得背後的不是村子裡的靈牌而是關公像。
祠堂的門被鎖上了,一開始許話梅還留在外面說話,但隨著時間推移,胡言自己也累了,便催促讓許話梅回去睡覺。
她也熬不住了,便起身離開了宗祠。
等許話梅走了之後,胡言自己躺在宗祠的地面上,正準備休息,卻是忽然間,看到了一盞油燈熄滅了。
他楞了一下,然後拿起木籤去挑燈芯,以為是這個原因導致的滅火,可就這麼一撥弄,噗的一聲……旁邊的一盞燈也熄滅了。
他頓時嚇的手一抖,不小心打破了那盞燈,而這長命燈的後面分明寫著的是他自己的名字!
——胡言!
胡言當即嚇的後退一步,踩到了燈油,滑倒在地,就這麼摔倒的同時,後背貼上地面,剎那間,整個祠堂裡的火焰都從明亮的白色變成了鬼祟油綠的綠色!
綠色的火焰高高的燃起,照亮了他那張被恐懼扭曲了五官的表情。
更恐怖的在於,他這一摔倒後仰起頭才看到,原來足足幾層樓高的祠堂上方,竟然是懸掛著一具具棺材!
棺材轟然落下,落在了地上,蕩起一層層勁風,頓時吹拂的綠色火焰左右搖晃,一片恍惚。
恍惚之中,他聽到了咔咔的聲音,棺材蓋子被開啟,一隻只枯朽的手臂從其中探出,直接推開了外層的蓋子,從棺材裡站起來了一具具乾枯的屍體,破舊的衣服,乾枯的頭髮,乾癟的軀殼,加上那漆黑的指甲以及喉嚨裡發出的沙啞聲音。
胡言無比恐懼,當時這裡祠堂門被封住了,根本無助可逃。
他轉過頭,衝向大門,試圖撞開,但剛剛撞過去,門就陡然敞開了。
他心頭一喜,但緊接著轉喜為悲,悲憤交加。
門外更是有一個披頭散髮的屍體站在那裡。
分明就是那個林老伯。
他提著燈籠,歪著頭,發出怪異的笑聲:“儀式未滿,姑爺你可不能出來呀。”
說著便站起來,那佝僂的背脊咔咔作響,硬生生的挺起,一米多的佝僂軀殼變成了兩米多高,衣服被撕裂開,從黑色的衣服下方露出了肋骨宛若利爪張開。
下一刻,屍體們前後包夾,一擁而上。
……
“事情就是這樣的。”胡言喝了一大口水,打了個嗝後,說出了來龍去脈。
“這你能沒死?”白榆滿臉寫著懷疑。
“運氣好。”
“這是運氣能解釋的?”
“不,還真是運氣。”秦雪澡傳音道:“你搜一下他的衣服。”
白榆點頭,然後立刻伸出手扯住胡言的衣服。
他先是愣了一下,下一刻反應過來之後,頓時臉色漲紅,立刻站起來,翻滾著拉開距離:“幹什麼幹什麼,你想幹嘛!兄臺,我不好這口的!”
“搜身。”白榆搓了搓手:“找個東西。”
“什麼東西?”胡言立刻搖頭:“你你,你別過來,我可沒那個癖好。”
“我也沒有,不過都是男人,你在害羞什麼?”白榆稱讚了一句:“沒什麼好害羞的,明明你的胸肌很不錯。”
沒想到這胡言看上去挺瘦,居然有堪比凱撒·加圖索的壯闊胸肌,肌肉不單單是硬邦邦的,而且有彈性。
“啊啊,你夠了!”胡言抓狂的蹲下身,然後發現自己反應過度又站起來:“我身上東西都給你,你別碰我。”
說著,他摸了摸口袋,找出了一枚碎掉的玉觀音像:“這是?”
“都說了他運氣不錯,淨土宗的玉觀音,還是經過普世菩薩親手開過光的真貨,所以才能支撐一天一夜才死,昨晚肯定是這東西的靈光護佑了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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