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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找尋種魔的辦法很少。
但好在,白榆擁有無限次重開的試錯成本。
投入足夠多的命運點數,沒什麼是搞不定的。
原本他是這麼認為的,甚至不惜自己動手扮演起了喪心病狂的殺人魔。
這一次,他決定可以不用做個好人。
把其他人都殺了,自然就知道答案。
回到了別墅裡,便注意到了燈光開著,蘇若即坐在沙發上,她神色怪異的問:“你……去哪了?”
“送莊道離開了。”
“莊道,他有辦法離開?”蘇若即眼睛微微亮起。
“是有,不過只能少數幾人,不可能帶所有人離開。”白榆打斷了她的所想。
蘇若即收回視線:“那你為什麼不跟著一起走?”
“我還有事沒做。”
“事……”
“嗯,一件很重要的事。”白榆看向蘇若即,眼神逐漸變得古井無波,宛若深潭般深邃。
“是什麼?”
“等你醒來後,伱自然就清楚了。”白榆毫不掩飾的走向蘇若即:“現在,你需要睡上一覺。”
話音剛落,蘇若即抬起手,一把刀就刺向了他的脖子,不過隨著白榆身體一晃,避開了刀刃,僅僅斬斷了他的幾根頭髮。
右手的手腕控制住蘇若即持刀的手臂,白榆踩住蘇若即的右腿防止她發力,另一隻手也將其手腕反鎖釦住。
“真沒想你會懷疑我。”
兩人的距離靠得很近,幾乎是身貼著身,白榆低下頭,呼吸吹在她的頭髮上。
蘇若即抬起眼睛,目光裡充滿了無言的憤怒:“我只是想到了一件事……”
“什麼事?”
“我們從未跟你介紹過自己的名字,但是你能一口氣就叫上來了,甚至連字都是對的。”蘇若即冷冷道:“你為什麼知道?你調查過我們?不論你是怎麼知道的,都已經構成了我不能信賴你的理由!”
白榆心想這次模擬的時候,他可能少了點細節,因為沒了耐心的緣故,只想著點快進。
“好吧,讓你看透了。”白榆低下頭:“可是你又能怎麼辦呢?”
說著,他手掌閃電般的揮出手刀,劈在了蘇若即的後脖頸上。
“你……”
“在你醒來之前,一切就會結束了。”白榆攙扶著蘇若即的腰,將她放在了沙發上。
他不認為蘇若即是種魔,可能性是極小的,若是當真如此,那他還怎麼救人?
英靈編年史不應該給出這種無解的副本。
既然時間點是在這裡,那麼只能認為一切都還來得及,只要能找到種魔……
白榆往前行走,他第一個是去了被捆住手腳的魯忠的房間……強迫自己殺人是很有罪惡感的一件事。
他舉起獅心槍化作的刀刃,劈向了魯忠,鮮血飛濺而出……人沒死。
但是魯忠的手斷了一隻。
他直接痛到昏死過去。
“不是。”
想來種魔不會忍到這一步,如果都砍了一遍還是沒發現,那就再殺。
在心裡說了這句話,白榆苦笑著嘲諷自己還是有些婦人之仁在。
然後走向下一個房間,因為此時整個別墅留下的人已經很少了,只剩下五個人而已。
需要驗證的,只有四個人。
白榆走向於海清的房間,敲了敲房門,將她叫醒。
於海清穿著睡衣,揉著眼眶走出門外:“誰啊,什麼事?”
剛剛開啟房門,一抹白光匹練就直接落向她的面門,這一刀仍然看不出半點留手跡象,彷彿雷電將軍劈向剛剛走出天守閣時旅行者的那一刀。
端的是一個不講武德的偷襲!
嗡——!
刀懸停在了對方的肩膀上空,這一刀劈下去,竟然斬斷她的皮肉。
於海清看向陷入了自己肩膀裡的刀刃,表情上的懵懂睡意緩緩消散。
這安靜且漫長的幾秒鐘裡,她的頭頂亮起了紅色的血紅文字。
【三眼種魔】
她歪過頭看向白榆,額頭上開啟,露出了額外的一隻眼睛,露齒一笑:“你是怎麼知道的?”
轟——!
拳頭轟炸到跟前,白榆舉起左手抵擋,僅僅是一招,整個左臂就已經脫臼,後面的房門被直接撞開,一退近十米遠,還撞碎了一扇門和半張桌子。
魔,本就是肉體強大的異變族群。
種魔更是能分化自身的血肉種子讓其他種族墮魔身的存在,其生命力和肉體強悍程度,就彷彿普通小兵和超級兵的區別。
“假話是……然我是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
忍著劇痛將手臂骨骼復位,白榆吐出一口氣:“真話是:我也沒想到會是你……不過既然知道有種魔在這裡,只要挨個劈一次,自然就顯形了。”
“原來如此,是個簡單的排除法,不過你既然知道,代表你也見過了那黑煞弓使了。”於海清抬起手撫摸過肩膀,頓時恢復了白皙的外表,血肉復原:“既然如此,你就去死吧……”
白榆大喝一聲:“等等!”
種魔還真停手了,只見到白榆直接抬起刀子:“不麻煩你,我自裁!”
話音剛落,揮刀劈向自己脖子,當場血濺了於海清一身,後者愣住了。
白榆直接撲街倒地,種魔皺起眉頭,抹過臉上的血色把手指頭塞入嘴裡:“這血的味道的確甘甜,但是……為什麼感受不到一丁點的恐懼味道?你,真不怕死麼?”
白榆臨死前豎起一根手指,腔正字圓的吐出哲學話語。
“faq!”
……
【副本已重置】
睜開眼,陽光正好。
又一次重開。
白榆活動手腕,殺氣騰騰:“種魔,爺來了!”
二話不說,直接衝到避暑山莊,一腳踢開大門,強勢闖入其中。
“誰?”
蘇若即直接起身。
學生們也是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或者說,完全沒想到法治社會居然會有這種張三直接踹門而入。
而且還是個超凡者。
偏偏此時唯一的超凡者秦雪澡不在這裡,所以沒人能攔得住白榆。
倒是在這個緊要關頭,蘇若即直接進入了應激反應,居然能捕捉到月隱步狀態下的他,還抓住了他的褲腿,但這時候白榆甚至懶得管風度如何,褲子都被扯開了,仍然丟擲了致命投槍。
一槍直接命中了於海清。
長槍命中了胸膛,穿胸而過。
於海清捂著胸口,咳出一大口鮮血,旋即緩緩癱軟的跌坐在地上,眼睛漸漸沒了神采。
白榆迎著其他學生冒火恨不得殺人的目光,踢開撲上來的魯忠,走到於海清跟前,拔出了長槍,踢了一腳:“喂,別裝死了……”
種魔哪有這般脆弱?
沒反應。
他蹲下身,握住手腕,沒有半點反應。
頭頂也沒亮起紅色的血色問題。
“真死了?”
白榆低聲念道:“不對,她是活人?”
不是三眼種魔?
奇怪了,明明之前……
白榆正疑惑時,背後傳來齊齊的破空聲。
……
【副本已重置】
“種魔是可以替換的,所以一開始的身份,並不是於海清……”
白榆冷靜下來重新思考。
不是於海清,就是剩下的五個人。
蘇若即不可能是,因為她一直都沒被替換過,魯忠也不會是,莊道也不會是。
那麼,唯一可能的就是兩名死者……
“應玉懷和秦雪澡。”
他沒有那麼聰明,只能靠著重複的試錯來一點點的還原出真相。
應玉懷的確是有很大可能就是種魔,畢竟她之前的死法都太蹊蹺了,倘若是自己送死,然後找替身隱藏起來呢?
所以最初死的那個人,可能不是應玉懷,而是受到種魔操控的於海清?
白榆看向前方:“再試一次吧,這次應該就能弄清楚了。”
……
同樣的場景又一次上演。
但是和上一次不同的是,白榆的這一槍,沒能殺了應玉懷。
魯忠竭力去營救應玉懷,這一槍刺穿了他的手臂,然後洞穿了應玉懷的肩膀,就在觸碰的瞬間,發出了一聲無比刺耳的尖銳聲響。
應玉懷白嫩的面板上覆蓋上了一層紫青色。
這一幕即便是捨身相救的魯忠都看的目瞪口呆。
應玉懷拔出了插在身上的獅心槍,抬起眼睛,眼白變成了漆黑色,漆黑的瞳孔染上一層血紅。
“居然被發現了。”
應玉懷打量著突然闖入的白榆,語氣淡然:“你也是黑煞弓使?你的黑弓呢?”
中了。
白榆低沉的說:“你們都出去……她已不是人了。”
“區區一階。”應玉懷露出冷酷的笑:“也想逞英雄。”
白榆懶得廢話,注意到對方額頭沒開啟第三隻眼,他心想對方果然是受創嚴重,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抬起手,回收獅心槍,掌心有白色的電弧閃爍。
“一招。”
他舉起兵刃,低沉宣告:“就結束!”
應玉懷也如臨大敵,口中牙齒化作獠牙,雙方各自站定,隨著水果盤從桌子上掉落下來作為發令槍,驟然暴起。
白榆在發動的前一刻就丟擲了長槍,直接刺嚮應玉懷,它舉起手臂抵擋,長槍貫入臂膀之中,鮮血飛濺,而她不見白榆蹤影。
察覺到腹部被按壓後才意識到,白榆從下方而來,手掌貼上,雲雷勁迸發,轟鳴一聲,小腹頓時承受無窮力道,如同被雷光擊穿,散發出陣陣焦糊氣味。
她墜落在地,來不及抵擋,白榆已經拔出獅心槍,變化成斧頭,一斧頭劈下來,當場砍下腦袋。
後者眼中的光芒閃爍兩次後熄滅了。
連帶著頭頂的鮮紅文字也一同淡化。
但是,其頭頂的‘魔’字詞條,卻在死亡時發生了脫落,變成了一張單薄的字型。
【畫皮·人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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