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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雪澡是醒了。
不過緊隨而來的問題也有很多。
白榆沒有牽涉其中,讓她自行處理。
她的家庭背景倒是完全不復雜,也就是普普通通的家庭,只不過這件事和奇物司牽扯到,所以會比較麻煩一些,不是辦個手續就能出院的。
而且睡了足足七年時間,讓她的學籍也仍然保留在校方手裡,之後要不要讓她回來繼續讀書,以及之前各方名校的提前招錄是否有效,這些都是她需要面對的一系列問題。
但秦雪澡的沉睡七年,也並非沒有好處。
假死狀態的情況下,其實她的靈魂沒有死亡,腦部也始終保持著活躍。
這也就意味著,她的靈魂在七年時間內是得到了磨礪的,其靈魂力量的強大甚至超過了同級別的超凡者一倍有餘。
而年紀輕輕就能掌控絕技的秦雪澡,將來的成就更是不可限量。
她也很不情願的口嫌體正直的說了——大概將來要做同學。
年紀二十四會記錄在檔案中,但不論心理年齡還是身體年齡還是水靈靈的十七歲。
還是挺賺的。
畢竟這時候就已經算是成年人了。
在和秦雪澡聊了三個小時後,白榆也離開了醫院,回到了自己的宿舍,並且於第二天去學校報到。
他以為自己是無故曠課一週時間,後來得知是請了半個月的假,結果還有七天沒用完。
再再者,他也察覺到了這邊歷史發生了一定的變數,似乎是自己突破超凡的訊息已經被校方得知,而且也是在這次社會實踐中暴露的。
社會實踐課上,薅玄天司羊毛的事仍然還是有的。
但是,鬼蜮消失了,所以瘴氣漲幅的事也自然不存在了。
可抵達了學校之後,吳姍姍和邱彤彤又一次當面道謝也讓白榆意識到了,歷史的變化其實不是那麼徹底……就彷彿百變怪一樣,它能變,但不能完全變。
至少……
“我說話你聽到了嗎?立刻去給我買小浣熊乾脆面!買兩包,趕快去!”
陶如酥這個白嫖怪的性子是一點都沒變。
白榆無奈的去了五米之外的小賣部買了兩包乾脆面丟給了陶如酥:“滿意了?”
“以為我兩包乾脆面就能打發?”
“那不然呢?”白榆提問:“三包?”
陶如酥直接踩向他的腳,然後就被躲開了。
白榆左閃右躲,直接在走廊上左右騰挪,直接跑出了二十多米,片葉不沾身。
“可惡。”陶如酥不滿意:“你怎麼又長進了!”
“你還不允許我練級的?”
“氣死我了。”陶如酥像只暴怒的派蒙般跺了跺腳:“本小姐明明是天才,怎麼會被伱壓一頭,肯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白榆摸著下巴:“你怎麼知道我已經一階超凡中期了?”
“誰問你了!”
“再這麼吵下去,教導主任就要過來呵斥你逃課了。”
“我當面逃課,他根本不管。”
“那就是呵斥你影響其他學生了。”
“我影響什麼了?如果他們能從我這裡學到一招半式,都能在高考上多得個幾分。”陶如酥舉起手臂,比劃了一下肱二頭肌……這動作一看就知道這姑娘九成只能當兄弟,哪個女孩能像個擼鐵的肌佬似的秀肌肉啊。
白榆噎住,盯著對方看看,搖了搖頭。
“你這眼神多少有點不禮貌,搖頭是什麼意思?”
“感嘆您天生麗質難自棄,這麼漂亮怕是很難找到物件了。”白榆恭維道。
陶如酥受用道:“沒想到你還挺會夸人的,天生麗質難自棄,嗯嗯,不愧是我。”
白榆:“嗯??”
他繼續試探:“回眸一笑百媚生?聽過沒?”
“沒有,不過好聽,再說點!”
“……六宮粉黛無顏色。”
“繼續繼續。”
“侍兒扶起嬌無力。”
“哇哦,不過這可不是我,我才沒這麼軟糯。”
“朕與將軍解戰袍。”
“將軍?朕?”到這裡她完全聽不懂了。
“從此君王不早朝。”
“停停停!”陶如酥氣的瞪眼:“你逗我玩呢?”
白榆笑了,看來這世界沒長恨歌,或者沒有白居易。
而且大夏曆史上可沒有那點陣圖書管理員。
這要是興趣來了,直接‘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都給你帶出來。
可惜了,自己對抄詩沒什麼興趣,現代社會抄詩也沒啥用,除了哄人開心之外。
古代也差不多,若是混得好的,誰樂意當詩人呢?
乾隆這個刷子除外。
白榆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肩膀:“你現在實力是多少級?”
陶如酥哼了一聲:“不告訴你!”
白榆也懶得廢話,直言道:“打我。”
“?”
“打我。”白榆指著自己的臉:“用力。”
陶如酥抱著手肘退後兩步:“你這是,終於覺醒了內心的M了?”
她彷彿想到了什麼很可怕的畫面:“這個對我來說還是為時過早,你去找蘇若離吧……我不打擾,我走了哈。”
白榆翻了個白眼,於是吐氣開聲:“看來你是怕了。”
“……”
“就這水平?讓你動手都不敢了,知道技不如人了?”
“……”
“雜魚,陶如酥你這條雜魚~”
“夠了!”陶如酥回過頭來,倒不是被嘲諷了,而是被那雌小鬼的語氣噁心到了。
直接一個回頭,雙手撐著地面一個翻身躍起,三百六十度倒立旋風腿。
砰——!
她的右腿落命中了白榆舉起的右臂上,兩者觸碰,發出一聲轟鳴。
這一招沒多少殺意,但傷害結結實實,因而白榆也看清了對方頭頂的危險等級。
【危險等級:13(18)】
等級只有十三,但爆發力高達十八級。
“你是不是有什麼絕技在身?”白榆摸著下巴提問:“比如說……天火三玄變的這種?”
“不知道,不清楚,聽都沒聽過。”陶如酥腦袋搖成了破浪鼓,對自己的資訊一概保密。
白榆提問:“你打算將來走什麼道途的超凡?武修?”
“其實哪一種都沒多少區別。”陶如酥平淡舉起手伸了個懶腰:“無非是根據自身的天賦找尋合適的道路走……每一個超凡者都沒有通用解答的,即便是同一種超凡技藝,落在不同人手裡,而有不同效果。”
“神通麼?”
“是啊,那才是真正的安身立命之本。”陶如酥說:“考慮道途這件事太早,先考慮一下,你需要什麼樣的神通。”
“那你自己,決定好了?”
“當然。”陶如酥轉過身,走出幾步後想起一件事:“對了,倒是忘記跟你說了……”
“什麼?”
“你該去重新測試一下自己的天賦了,受到的側重也有影響,反正高考還有兩個月,你非要鹹魚,擔心高考被扣分。”陶如酥吐了吐舌頭:“繼續裝菜鳥真是可惡,什麼年代還想著扮豬吃虎,呸呸呸!”
白榆:“……”
可愛滴捏……
對方的善意提醒也讓白榆生出了這個想法,是該去測一下了。
回了班級後,很快過去了兩節文化課,發現高中的書本知識已經吃透了,記憶力和檢索能力都得到了提升,很顯然超凡境界的提升也帶來了靈魂的成長。
到了放學時間,白榆也跟著去了門口。
蘇若離今天和蘇母一同去幫襯秦雪澡,所以沒來上課。
合上書本。
孔文也剛剛好睡醒,他睜開眼,嘆了口氣:“怎麼就已經結束了呢?我還沒度假夠啊,許家鎮子那邊真是太好玩了,讓我想起了小時候,還有那麼大的一塊魚塘,你媽的,為什麼!”
“你今天已經是第八次跟我吐槽了。”白榆翻了個白眼:“還需要我解釋第九遍?”
“我只是很悲憤啊!”孔文握緊拳頭,氣抖冷:“你多待幾天,我就能多釣幾天魚了,你不知道我在群裡爆殺那群釣魚佬有多開心!我提著十五斤重的魚在湖邊走了三遍,三遍——!”
“好好做人,別當釣魚佬,你以為靠釣魚能吃一輩子?”白榆踢了一腳他的座椅:“都到了應激期了還想裝什麼鹹魚,明天武修課跟我對練,我給你好好的上一課,逼一逼你的潛能,人都是逼出來的。”
“我是剖腹產啊!”
“……我刀呢?”
嗖的一聲,孔文直接從窗戶裡跳了出去,好快的潤。
“他若是再不努力,便去不了蓬萊了。”白榆說。
“若是努力一下就能去,那真是叫人羨慕啊。”一陣茉莉清香順著氣流飄過來,阮青雪已經提著包站起來,她問:“一起走走?”
此時教室已經沒了其他同學,只剩下兩人。
白榆從善如流。
他今天到教室就注意到了,阮青雪的衣著打扮都比之前好了許多,雖然沒有手勢掛墜,但衣服品質一看就屬於有錢人家的女孩,她也應該不需要在外打工了,因而手掌的細膩度明顯更高,看上去比之前更加的精緻,少了幾分清純,多了幾分典雅。
歷史,的確改變了。
白榆不便追問到底是有什麼改變了。
畢竟,倘若阮青山不死,那麼他和阮青雪之間也自然沒有了在長夜司依偎的一夜。
他是這麼想的,但阮青雪的好感度仍舊是很高,甚至……比以前更主動了一些?
奇怪,她不怕我青梅竹馬的嗎?
兩人並行在夕陽色的學校道路上。
他的步伐挺快,而阮青雪的步伐總是慢上一拍。
兩人之間也沒什麼交流,只是默默行走著。
等走出了教學樓能夠看到學校大門。
阮青雪才問道:“你打算去蓬萊麼?”
“當然。”
“很難考的。”
“會者不難。”
“去了蓬萊,就很難再回來了吧。”
“我沒想過那些。”白榆搖頭:“等人老了才想著歸鄉,不過按照老白家的傳統……”他笑著說:“必然是要在外面浪夠了,否則不會回來。”
“外面?”
“外面的世界很大啊,我想去看看。”白榆極目遠眺夕陽風景:“扶桑、羅馬、隆冬、天竺,都可去看看。”
“……真好啊,男孩子都是這樣的麼?”阮青雪有些羨慕的說。
“人生是自己的,只有一次,生命也一樣,反正遲早會失去它,何不大膽一些的活著?”白榆由衷道:“沒人知道厄運哪天會來,短短几十年,何不瀟灑走一回?”
“嗯……”阮青雪低垂著目光,似乎是在想著是否要做某些決定。
青春期少年少女的思緒總是複雜。
可惜白榆已經是個老東西了,不懂身旁少女的心間複雜思緒……上輩子也一樣,在年少時期,趁青春期一個不注意,長大成人。
嘀嘀——!
校門口是汽車鳴笛聲。
一輛名牌車停在校門口,車窗落下,一張帥氣的青年揮了揮手:“上車吧,我送你回去。”
“……誰?”白榆看向阮青雪,很奇怪這自來熟的帥哥是哪位。
“是我哥啊。”阮青雪莞爾一笑:“你不會這麼快就把他忘記了吧?”
白榆:“???”
這個滿臉都彷彿棒子偶像劇裡的主人公的青年,是阮青山?
我改變了過去歷史,你改變了基因人種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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