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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系之爭。
傳武、御靈。
在踏入蓬萊學院之前,就已經從呂丹心這裡聽說過了(雖然這位導師已經人間蒸發了,說放養就放養,真的一點都不虛偽)
蘇若離這幾日來也算是耳濡目染了許多,包括之前陣法社的騷動時,都能牽扯到傳武社和御靈社之間的矛盾。
難怪西門鏡一臉不情願的出頭了。
這場巨大的漩渦會捲入所有不情願捲入其中的人,最終釀成一場時代的風暴。
有人想要推動它,有人想要阻止它。
新體系的建立必然伴隨著舊體系的崩塌……就好比汽車的出現直接摧毀了馬車市場一樣,會有無數人得益,也會有許多人受損。
蘇若離問出的問題很有針對性,她問出的是‘對我們來說有什麼意義’。
她並非是傳武社的社員,並沒有必要立刻就和傳武社裡的宋清年、刑遙遙站在同一陣線上。
誠然,如今的蘇若離的確是普通學生之一,但若是御靈體系真的勢不可擋,也仍然有打不過就加入的選擇。
因而,對於絕大部分的人來說,親歷其中並不是最好的選擇,最優選擇其實是作壁上觀。
體系革命遲早會來,只是不清楚贏家是誰,在此之前等待就行。
她又不缺乏耐心。
刑遙遙抱著雙手,撐著胸前的誇張重量,低聲說:“你的想法放在新生裡沒有什麼問題,但很快你就會意識到,這條路上有著無數多你看不到的門檻。”
“這些門檻,只有當你選擇了一方後,才會降低讓你跨過。”
“時代的浪潮遲早會到來,而它的發源地就在蓬萊,所有人都會被捲入其中,如果不能提前找好一個位置,就只能淪為炮灰。”
她嘆息著說出事實:“正因為你們的優秀,所以你們若是不選擇其中一方,就必然會成為漩渦中心。”
“而且你們是傳武學院的學生,天生就帶著這一層立場和身份。”宋清年也直白道:“哪怕不加入傳武社也是一樣的。”
“什麼東林黨啊這是!”白榆忍不住的吐槽道。
刑遙遙吃吃一笑,她坐了回去,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其實自從你暴打了周敬炎開始,事態就已經必然是這番結果了,而且……你和御靈學院的爭奪,即便不算入體系之爭,也有皓月稱號之爭。”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和傳武社聯合,至少對付御靈社的時候,會很輕鬆哦。”
她斷定白榆沒有別的選擇。
但實際上刑遙遙錯了。
她並不清楚白榆還是一位丹士,能煉製三品丹藥,這意味著他將來就算成不了皓月,也可以成為高品丹士。
丹士和陣法師不一樣,前者哪怕被捲入體系之爭,仍然可以活的逍遙自在……因為丹藥是必需品。
所以御靈學院費盡心力也想要拉攏丹鼎學院,奈何這也只是拉攏而已。
丹鼎學院也沒斷開和煉器學院、傳武學院之間的丹藥交易。
體系之爭到了最後,也仍然是比拼基礎功力。
也就是說……誰造價更低,誰能批次製造超凡者,誰能提升超凡者的平均實力,誰就能佔據優勢。
生產力決定生產關係,生產關係的變化帶動社會變化……這麼簡單的道理,偏偏有人不明白。
如今的超凡者仍然近似於搞科研,是一種手工業,還達不到自動化的水平,誰能第一步完成自動化誰就能起飛。
若是遲遲跨不出這一步,就會變成西方那種情況,騎士體系和魔法體系共同發展,無法徹底壓倒另一方,這其實不算好事,因為這會導致超凡體系的發展速度變慢,兩種體系逐漸分離,甚至走向另一個極端。
弱點太過於明顯,就容易被針對。
於是戰法師和破魔者也隨之誕生。
分分合合,只想著針對另一種體系,卻忽略了自身發展,導致停滯不前。
白榆輕而易舉就看透了這一點,他不相信其他人看不透,不過大多人只是身處其中已經沒得選了。
誰讓大部分超凡者只有精力集中於一種體系的發展,就好比同為醫生,有內科外科的區別,同為外科醫生,開顱手術和肝切除是兩回事。
最終抵達五階境界的都是集中一點且登峰造極者。
而超凡體系和醫療體系不一樣的在於,它是一種力量。
像是兩場世界大戰打完後,所有人才清楚戰場兵器哪一種更好用,才清楚騎兵時代已經過去,坦克炮塔才是正解。
白榆看向刑遙遙和宋清年,心想或許學姐和學長就是一路爭過來的,所以也習慣了這種發展路線,用對方作為磨刀石,一路打上的風雲榜前十。
但他真的用不上這條路。
皓月之名,他自會取走。
他最終還是給出了一句肯定的回答:“我是不會加入傳武社的,這裡的所有人都不會。”
“學弟,你太固執了。”刑遙遙本以為這是一次輕輕鬆鬆的邀請,沒想到自己出馬還用了美人計都不能生效:“我可以自作主張,只要你加入傳武社,哪怕……”
“不是這個問題。”白榆抬起手打斷,他故意問道:“我記得傳武社如今社長是皓月稱號的北冥闕是吧?”
宋清年說:“是,北冥社長怎麼了?”
白榆用上一副很考究的口吻:“這麼說吧——我聽說傳武社裡各個都是精兵悍將,北冥社長更是無比厲害,我很想加入其中,可惜傳武社的人員已經滿了,能麻煩北冥社長退個社,把位置給我來坐嗎?”
一片沉默。
宋清年的表情是不可思議,而刑遙遙的目光則是變得三分危險七分恍然。
“……原來你和北冥社長有過節。”
“不,你誤會了,我不是針對他。”
白榆一臉謙虛如斷水流大師兄:“我是和幾乎所有姓北冥的人都有過節。”
“不過想來北冥闕站的最高,應該是這一代最厲害的一個吧?”
他回頭一笑,坦然一攤手:“你看,這麼一說,二位是不是立刻不想招攬我,甚至還想打我一頓?”
“我不會以大欺小。”刑遙遙雙手抄兜,滿臉鬱悶道:“不過招攬的話的確說不出來了,你居然和北冥有仇,就算你很有天賦也不能這麼飄吧,不管是真假我都沒辦法干涉社長的私事……哎,早知道就不來了!”
“我是認真的。”白榆沒有笑意:“如果不是實力還不夠,我現在就想去北冥家門口潑大糞,等他們出來,請他們喝金汁。”
“北冥家怎麼你了?”宋清年古怪的問:“嘎你腰子了?”
“小事情……區區殺父之仇罷了。”
兩人待不下去了,頓時如坐針氈。
紛紛選擇告辭,這件事沒有讓兩人插手的餘地。
倒是刑遙遙還是不死心的留下一句:“如果你改變主意了,隨時可以說,就算是約架,加入進來打北冥闕那個冰塊臉也更方便嘛——整個社團高層裡連個帥哥都沒有,姐姐我出門都找不到人壓場子!”
“走了走了,學姐,學弟雖然帥但已經名草有主了,沒看到一旁蘇姑娘已經不笑了嗎?”
“哼!你們這群大老粗永遠不懂我傷悲,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熱熱鬧鬧的人離開了。
白榆也重新恢復了平靜,蘇若離輕輕關切道:“沒事嗎?”
“當然。”白榆輕鬆道:“殺父之仇說說而已,我和白星河是真不熟。”
“到時候我會陪你一起去。”蘇若離很自然的整理了一下他的衣領。
“不著急,等我拿下了皓月稱號後,再去也不遲……而且我相信不會用時太久的。”
白榆握住蘇若離的柔荑,道:“我現在更關心的,是蘇若即的失蹤案。”
蘇若離的指尖微微顫抖了一下,旋即稍稍用力的握住他的手掌,這一刻所流露出的脆弱不知真假:“你會陪著我的,對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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