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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湖,常務部。
“檢查的情況?”
“十分穩定且完好,這兩位都是次位的先天英靈血脈。”
“這個一目瞭然的答案就不用說了。”明顯地位更高的白鬍子老者接過報告看了幾眼。
旁邊的年輕學者繼續彙報著:“慕遙夕的血脈強度提升了不少,已經來到了次位水平的中位線,隨著她的年齡增長,實力境界都會穩步提升,預定可能會達到六階甚至更高的層級。”
“六階麼……”老者喝了口水:“在次位中也是相當不錯了,可惜比起上位註定能抵達的八階,還是差了許多。”
年輕學者繼續說:“蘇若離還沒有舉行成年禮,目前的血脈強度在中位線附近,進一步提升有望觸碰到次位英靈的高等線。”
“這姑娘的資質有這麼好?”
“不單單是好,而且極其穩定。”年輕學者拿出對照圖激動道:“我們做了一共五次對照組,她的血脈強度幾乎毫無變化,這簡直不像是一個未成年的先天英靈,這意味著她完全控制了自己的‘理’,簡直不可思議!”
“那是比較少見的型別,還記得上一次蘇老爺子來這兒做檢查的時候,他的血脈強度也只有平均水平吧,沒想到啊,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白鬍老者唏噓道:“不愧是五百年內出過七代先天英靈的蘇家,大夏獨此一家的英靈世家,這個就叫做專業啊。”
“難道蘇家擁有什麼特殊的培育方式麼?”年輕學者頭腦風暴起來:“基因剪輯,還是母體培養,或者……”
“你這種猜想,我幾十年前就有過,但實際瞭解後才知道,蘇家根本沒那麼大的本事,他們祖傳的規矩說到底了也只有一條。”
“什麼規矩?”
“少生孩子多讀書。”
“啊?”年輕學者發出了無法理解的表情包。
“這是實話,蘇家過去因為出了多位英靈,所以一度對生孩子這件事相當狂熱,一度家族開枝散葉,枝繁葉茂,人數多達近千人,構成了一個龐大的宗族群體,直至後來一位先天英靈的老祖看不下去了,定下了這條規矩……而後蘇家漸漸轉成了書香門第。”白鬍老者笑呵呵的說:“只能說人家命好,老天爺餵飯吃啊。”
正說著時,不遠處傳來了少許喧譁聲。
年輕學者皺眉:“這地方怎麼還有人吵鬧,我去制止一下。”
“不用管,隨他們去吧。”白鬍老者搖頭說:“是山海司的人,前來要求我們共享資料給他們。”
“山海司為什麼需要先天英靈的相關資料,以他們的許可權也不夠吧?”
“他們需要的是別的資料。”白鬍子老者淡淡道:“山海司的大專案都陷入停擺狀態,急需一針強心劑,五年已經到頭了,而當年立下的專案寸步難進,中湖的指令都快下來了。”
“我聽說天工司最近有一份叫金烏什麼的新專案企劃要出臺,得到了上面的一致看好。”
“所以山海司該急眼了,現在看似鮮花著錦,實則烈火烹油,稍有不慎就會引火燒身。”
“裡面的所有人都在眼紅狀態,高層要考慮自己擔責,而中層要考慮自己壓上了大半身價會不會一夜蒸發,底層則是需要考慮自己的飯碗……專案若是失敗,一大批人都得下崗去競爭低端的生物產業,他們當然比誰都著急。”
“所以就由他們去吧,最後這段時間,他們肯定會做出過火行為,倒也是人之常情,只要不太過界就不用在意,往後自然會被清算。”
年輕的學者瞥了一眼外面那群人,無奈道:“學生知道了。”
……
門外,回到了漆黑的轎車上,電話聲被接通。
“情況怎麼樣?”
“已經拿到了資料,對方略有微詞,但還是選擇了配合。”
“調查的結果呢?”
“‘遺產’不在這兩位先天英靈的手中,我們的推測錯誤了。”
“……”
電話的另一端沉默了好一會兒,像是什麼人壓抑著情緒,好似即將抵達臨界點的開水壺。
片刻後,另一個聲音在電話另一端響起:“這倒也是個好訊息,如果真的在先天英靈的手裡,那我們想要順利接管遺產是存在風險的,但換成其他人,這種阻力會小上不少。”
“是……整架飛機上所有的人幾乎都已經檢查過,餘下的尚未進行排查物件還有兩個。”車內的人拿出名單進行彙報:“還剩下白榆和阮青雪兩人。”
“誰的可能性更高?”
“想來應該是白榆,我們原本有接觸他的機會,但可惜他傷勢復原後的行蹤一直不確定,返回京城後長期和先天英靈、驕陽皓月待在一起,昨日甚至進入了中湖,和那位大人當面交談過,我們始終找不到合適的接觸機會。”
“但現在兩位先天英靈不在他附近,你們前去,以山海司的名義邀請他前來,以便於我們確認遺產的所在。”高層下達指令。
“是……可若是他不接受怎麼辦?”
“那就讓他接受,讓一個人配合,無非是威與利,我們已經簽署了指令,派遣出爪牙,將白榆和阮青雪帶回山海司內。”
“現在就這麼做?我們應該提前進行接觸,從資料來看,白榆並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接聽者遲疑道:“只要給予對方足夠的知情權,應該說服他不成問題。”
“我們沒時間耗在這裡了,時間緊迫,如果不能拿出成果,山海司往後幾十年都不能可能重新啟動任何專案!”電話另一端的聲音很決絕:“那名叛逃者帶來的‘遺產’是我們唯一的突破口,而她在分娩後就陷入生死不知的假死狀態,我們不能賭她什麼時候醒來!”
“把人給我帶回來,不論用什麼辦法,一個小時內我要看到結果。”
“這是命令!”
言下之意,結果由山海司高層承擔。
上頭一句話,下頭跑斷腿。
“是。”
電話結束通話後,男子靠在汽車副駕駛上,揉了揉眉心,拍打著大腿:“真是瘋了,為了一點時間而去招惹一個未來的驕陽,上面的人已經沒耐心到了這程度麼?……哎,他人在哪裡?”
“目前有訊息,正在前往京城的南站,乘坐的地鐵。”駕駛座的司機回道。
“開車吧,希望在爪牙抵達之前,我們能先一步見到他。”
“爪牙出動了?”
“嗯,那群血脈異變的披鱗長毛,一個個身體裡都藏著貨真價實的怪物,倘若在鬧市區暴走起來後果不堪設想,連這種不定時炸彈都放了出來,你知道上頭現在已經紅眼到了什麼程度了吧?”
“老譚,咱們的全副身家都在山海司合作相關的公司股市裡,資金還抽不出來,等明年紅標頭檔案一發,若是山海司專案被叫停,恐怕所有人都得破產,加上裁員下崗,這輩子別說京城房子,能躲在橋底下蓋小被都算運氣好了。”司機甕聲甕氣道。
山海司幹員自嘲著:“所有人都像極了輸紅眼的賭徒……我真後悔我當時為什麼投簡歷不是去神武司呢?”
“不是因為神武司的面試官嫌棄伱長得賊眉鼠眼?”
“是因為我家傳的五行遁地術,祖上盜墓的!所以政審不過關。”
……
地鐵。
此時的人流有些多。
通往客運南站的人總是很多,每一次地鐵都塞的滿滿當當,雖然比不上某東方大國的火車那麼誇張,但也是人滿為患。
甚至能看到一些到站下車的人被人流硬生生懟回車廂裡。
白榆和阮青雪都提前把位置讓了一位老人和孕婦,他們只好站在角落裡。
兩隻手一左一右的撐著車壁,構建出勉強足夠一人站著的空間。
近距離下,能看得見阮青雪的肌膚無比白皙,脖頸上可見青色的血管。
青女的血脈很特殊,靠近她總能讓人保持頭腦清晰。
白榆倒也沒有被什麼旖旎想法支配,只覺得美人如玉四個字用在她的身上無比合適,恰恰是不帶有半分邪念的純粹欣賞,就像是行走在博物館裡打量著大理石雕塑和古樸的玉器,目光細膩而純粹。
只是作為被觀望的一方,阮青雪稍稍害羞的低下頭,做了一次鴕鳥。
隨著她低下頭,白榆瞥見她的耳後位置,隱約看到一抹淡淡的青灰色,像是沾染上的顏料,便下意識伸出手想要將其抹去,伸出手後才意識到,似乎並不是顏料,而是某種刺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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