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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白榆受傷的訊息,最後還是不脛而走。
僅僅過去不到一天時間,大半個京城都聽說了此事,雖然目前仍然停留於訊息較為靈通的階層,但只需要一個人說漏嘴就會立刻擴散出去。
得知這個訊息後,各方反應並不一致。
有的人笑了笑,本來就沒當做一回事,現在更是如此。
有的人則是開始考慮是不是該放低對白榆的評價和權重級。
有的人則是暗暗尋思這其中是不是有陷阱,想玩那欲揚先抑的把戲,到了殿試現場才發現是騙局,順帶著等著魚兒自己咬鉤。
不過,聰明人是大多數。
大夥也都可以揣著明白裝糊塗。
不論白榆受傷與否,他都曾經二度出入中湖,這都是鐵證如山的事實,只要中湖沒有動靜,其他多方面也不敢有什麼太過分的舉措。
牆倒眾人推的事通常出現在有著直接利益關係的一方。
當下白榆並未對任何一方形成實質性的利益角逐,所以他就算樓塌了,最多也只是白瞎了好些人搔首弄姿和丟擲的媚眼。
終歸來說,殿試在即。
是驕陽橫空,亦或流星一條,都會在三日內得見結果。
老梟雄或是老狐狸、老烏龜們早已在觀眾席上坐穩,默默等待次日朝陽升起。
……
沒有任何人知道武試的具體內容是什麼。
它的每一年考核指標都不一樣。
出題人也不一樣。
唯獨一點。
武試,考的肯定是超凡者的修為和武力值相關的指標。
但跑得快不意味著跳得高,跳得高不意味著平衡性好,不同方面的指標多種多樣。
武試的試題通常也不會有多少道加起來然後取個平均分的麻煩做法。
大多時候,武試之中,但凡輸了一場,幾乎就是徹底輸了,沒有復活賽,也沒有翻身機會。
唯有一直勝利,且勝到最後的人才能奪得魁首。
……
大夏尚武,故而武試的參加者,數量最多。
繼續過去個二十年時光,這些人都必將替代上一輩,執掌風雲變化,大國運轉。
文明傳承好似那日升月落潮漲潮跌,總是如此代代如此。
要說這一屆和過去數百年來的不同之處在哪裡?
想來是這一屆殿試的質量實在是高的有些恐怖。
光是武聖閣的被舉薦者就有足足四位。
更有當代的兩位皓月。
再算上大夏十司各自舉薦的參加者,站在這裡的都是年輕一輩的半壁江山。
殿試尚未開啟,紫禁城外已經有了許多人來此匯聚。
考場沒有開放,御道中央預設是參加殿試的人才有資格站在那裡,周邊兩側才是觀禮者的聚集之地,人數不多卻也近乎千人。
今日天光瀲灩,沒有十二月的寒霧籠罩。
早上八點,天光晴朗,萬里無雲。
蕭水寒提前十五分鐘抵達了紫禁城門口,周邊前來觀賞的人群裡發出了許多壓抑的歡呼聲。
只因他這京城第一美男子實在是魅力無窮且男女通殺。
他不喜歡太過於拋頭露面的場合,也不習慣女子愛慕容顏的視線,卻也只能硬著頭皮裝作視而不見。
偏偏不少大家閨秀就好這高冷態度,若不是場合不對,怕是忍不住要丟擲手中繡球對準他腦袋狠狠砸個桃花朵朵開。
現場來殿試觀禮者不在少數,大多都是看個熱鬧,也進不去紫禁城,但能過來瞻仰一下年輕一代俊傑們的風姿也是極好的,若是能撿漏一兩位尚未有婚配的,指不定還能效仿古人時候的榜下捉婿。
蕭水寒目光四望,隨處便見了幾個熟悉的人影。
那個一臉黑眼圈的是燕白袍,長夜司舉薦的新任名捕,據說腦子很靈光,破了好幾個大案子,而且也是身手不凡。
關於他的資料倒是不多,履歷耀眼,除此之外就沒什麼了。
以長夜司的話來說,就像是石頭裡突然蹦出來的人才。
穿著一襲軍服的是徐巡天,軍部少將軍,磐巖軍舉薦,論功勳職介在年輕一輩裡也屬於最強的幾個,十一歲就下了軍伍,偷偷瞞著家裡人參軍,從小兵一路升到了少校才被認出來,而那年他才十六歲。
不過長得老成,八歲看上去像十八,十六看上去像三十六,現在二十四,看著反而年齡逆生長了一些。
徐巡天走的是戰場路線,標準的兵家,因而練就了一身的兵家煞氣,專破各種奇門異術,弱點則是在於過剛易折上,所以軍部高層要求他暫時回到京城內,進入玄天司裡修身養性半年,據說和空聞和尚關係極好。
不過聽說徐巡天在軍部內部,當屬和慕家對立的另一派系,雙方之間意見多有不合。
蕭水寒的目光和徐巡天有過一次交錯,兩人點頭之交。
接下來,林海涯也到了,還有武聖閣的其他幾位真傳。
四聖的徒弟,每一人都有爭奪皓月稱號的資格。
論及硬實力,蕭水寒沒什麼必勝把握。
他時不時的看向道路盡頭,頻頻注目,一分鐘內看了三次時間。
……白榆,還沒有到。
此時一個聲音主動響起,提及到了一度傳遍京城的名字。
“看來傳聞可能是真的,那位白玉京居然現在還不到,莫不是打算放棄了?”開口的是徐巡天,他前兩日並未到場,內心其實很想親眼見識一下這位慕家女兒認定的天驕:“倘若真是如此,慕遙夕的眼光未免差了點。”
“昨日發生的事,今日眾人皆知,也不知道是誰著急給白玉京上壓力啊。”不遠處,靠著城牆昏昏欲睡的燕白袍沒張嘴,但聲音響了起來,如同沉睡的毛利般發聲道:“真有意思。”
徐巡天回過頭:“你是想說有人傳播假訊息?”
“不,我是勸解少將別被人挑釁或者激將了。”
“哼,我不過是不喜此人,而且說的又是實話。”徐巡天冷漠道。
“實話也會得罪人。”燕白袍睜開左眼,慵懶的打了哈欠:“況且,京城人都欠他幾個人情,我都有幾個同事的親戚在車站被他救了,你這麼一開口,反而顯得自己小氣。”
“你不能因為當年慕遙夕踢了伱屁股,把你踹進糞坑裡,而記恨她這麼多年吧,都是八歲的事了。”
徐巡天被突然揭短,猝不及防:“你!”
“我還聽說,她踹你,是因為你想偷偷掀她裙子。”
“放屁,那是她提前往我褲子裡丟了鞭炮!”
燕白袍一聳肩:“所以你承認是恨屋及烏了?”
徐巡天先是憤怒,然後陡然冷靜:“我就算要找麻煩,也不至於找他的麻煩,慕遙夕也會參加殿試,何必兜圈子。”
“行。”燕白袍閉上眼睛:“不是趁人之危就行,我不是君子,卻也看不上這種行為,在別人巔峰時唯唯諾諾、落魄時重拳出擊算什麼英雄好漢。”
徐巡天壓抑著火氣:“我不捏軟柿子。”
鋒銳的嗓音擲地:“他,可不是什麼軟柿子。”
林海涯抱著芳草刀,眺望著紫禁城的琉璃瓦:“而且,他若是不來,我會很失望的。”
“這麼多人都在等他一個人,真是好大的排場。”
人群裡,傳來一句淡淡的感慨。
“是畏懼?”某個老人問。
“不,是好奇……好奇他到底如何了,好奇他到底,是否會來。”
不過這種等待終究沒能等到來者。
紫禁城的城門發出轟然聲響。
它緩緩開啟,從中裂開一道縫隙,陽光如同寶劍般穿過城門,刺入大殿。
透過高聳的城門,紫禁城內的所有風景卻都消失不見,前方只剩下一座巨大的漩渦。
散發著璀璨金色的流光漩渦,像是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門戶。
“各位前來參加殿試的參試者……”
洪亮的嗓音,那顯然是來自於一位封聖的宣告聲。
“紫禁城已開,入內吧!”
於是,眾人各自都有了動作。
接二連三的進入紫禁城。
蕭水寒多等了一分鐘,最後還是動身邁入紫禁城內。
至此,門外所有參賽者都進入了其中。
“還沒有到?”
“已經超時了吧,這都過了八點半了。”
“殿試,沒有遲到的說法,只是沒人知道考題是什麼,通常不會有人刻意遲到。”
“既然是不來,恐怕已經是放棄了,可惜啊可惜……”
“本以為又能多一位驕陽,結果這隕落的未免太快了一些。”
“贏一兩次不難,難的是一直贏下去。”
“若是他不來倒也是可以理解,為何慕家的女兒也沒有到場?”
人群裡議論紛紛。
前來觀禮者,有不少人都是衝著傳言的真假而來。
內心好奇的很,想看看白榆靈魂損傷是真是假。
京城世家數量極多,也不少前來觀禮者是來自於京城之外。
他們都深諳投資、下注的道理,看人下菜,投資的本質就是投人。
白榆能被七方舉薦,在他們的眼裡就是絕佳的潛力股,結果突然消失放棄殿試,也少不了一些人氣急敗壞或者失望透頂。
在議論逐漸演變為噪雜之時,人群中,手持摺扇的南宮珊忽然道:“給我安靜!”
一聲之下,南宮家的幾人立刻閉上嘴。
這位身材豐滿八面玲瓏的女子翹起唇角,笑容甜美道:“他來了。”
南宮鈴和南宮斌頓時心神大震,急忙抬起期待的目光,望向道路盡頭。
陽光下,依稀的人影漸漸清晰。
青年那襲白衣勝雪,五官俊朗,丰神如玉,恰似人間驚鴻客。
他走的並不快,只因有一個東西稍稍拖累了他的速度。
那是一具屍體。
白榆左手拖著一具屍體,靜默的一路走來,無頭的屍骨在道路上塗成鮮紅的一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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