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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的風雲變幻,趙鈺並不知曉。
這一日,一騎官使,捲起陣陣塵煙,馳入清州城中。
隨著一道旨意傳入安國侯府,不出半個時辰,整個清州城都沸騰了起來,無數人奔走相告。
宣德太后詔命,令小侯爺,啊不,如今應該改稱安國侯了,即刻啟辰,前往神京,繼承大統!
安國侯府中。
聽著侯府外幾乎一刻不停的鞭炮聲響,王樸感嘆道:
“不想侯爺在城中竟有如此威望!”
“此皆乃先父遺澤,非本侯之功。”趙鈺微微搖頭。
提起自己那位父親,剛剛送走官使的趙鈺眼眶微微有些溼潤。
收拾好心情,趙鈺看向王樸,輕聲道:
“此去神京,不知先生有何可教本侯的?”
王樸起身,拱手肅容道:
“微臣聽聞武宗薨逝,仁宗居喪,兩年不言。現在侯爺因為喪事而受徵召,理應日夜哭泣悲哀,千萬不要有其他舉動。更何況,喪事本就該如此。大凡南面而王者,又何曾有過多餘的言論?蒼天不言,四時行焉,百物生焉,願侯爺察之。
輔國大將軍仁愛智勇忠信的美德天下誰人不聞,侍奉先帝十餘年未曾有過過失。先帝去世,將天下和幼孤託付於他,大將軍扶持幼主,輔佐太后,使得海內晏然。
如今皇帝駕崩,大將軍從可以繼承大楚宗廟的角度,迎立侯爺為新君,其仁厚不可斗量。微臣願侯爺事之敬之,政事盡皆聽之,以定人心,以固朝綱。”
趙鈺詫異的看了一眼面色嚴肅的王樸。
這番話,雖然前半部分極有道理,但後半部分對於那位黃大將軍的吹捧卻實在是有些過了,完全不像他這位心腹謀士的風格。
事之……敬之……盡皆聽之……
等等!
捉摸著王樸話中隱意的趙鈺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頓時恍然大悟。
“先生的意思莫非是,讓本侯虛以委蛇,假意逢迎,以此麻痺大將軍?”
“侯爺果然慧眼。”
王樸看向趙鈺的眼神中滿是讚賞之色。
換成那些蠢笨之輩,根本看不出來他這番話中的隱藏含義,只會認為自己暗中投靠了輔國大將軍。
“大將軍於國朝中經營已久,門生故吏數不勝數,又有先帝託孤之命,攜堂皇之勢威壓朝堂,此誠不可與爭鋒。如要制勝,必須出奇不可。離間心腹,籠絡人心,交好大臣,皆是此道。”
對於王樸的這番話,趙信心中極為贊同。
政鬥黨爭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複雜,反而出奇的簡單。
這和商戰是一個道理。
你以為的商戰,是勾心鬥角、運籌帷幄、百億資金對賭,而現實中的商戰,則是抹黑、下毒、偷拍、捆綁,甚至拔網線,簡單到了極點。
甭管黑貓白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
這句話,放到政鬥和商戰中,同樣適用。
“先生之意,是讓本侯如幼狼乳虎捕獵般,收縮爪牙,潛伏草叢,靜待時機,爾後給予獵物致命一擊?”
趙鈺口中的獵物,自然是指輔國大將軍黃景明。
“侯爺好比喻!”王樸撫掌笑道,“但侯爺也需偶露崢嶸,以此告訴百官,侯爺並非完全是大將軍所立的傀儡。”
“多謝先生指點!”
趙鈺心悅誠服的朝王樸施了一禮。
…………
三天後。
一輛輛掛著白幡的馬車駛出安國侯府,馬車周圍的護衛在甲冑外加了一層白色的罩袍,所戴頭盔的翎羽也從象徵著大楚的紅色換成了白色。
一路上,負責開路計程車卒更是不時向道路兩旁拋撒紙錢。
在馬車中,甚至還能隱隱聽到哭泣的聲音。
有好奇的民眾向護衛打聽,方才明白,安國侯之所以如此,是為了表示對當今皇帝駕崩的哀悼。
安國侯真是忠孝之人啊!
對已經薨逝的皇帝都能如此,等到侯爺做到那個位置上,成為大楚新一任皇帝,又怎麼不可能善待他們這些黎民百姓?
自己可是好不容易盼來一個好皇帝呀!
聽到這般答覆的民眾們無一不感嘆連連。
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很快,趙鈺的忠孝之名便如同長了翅膀般傳遍了整個泰和府。
“這小侯爺,還真會給自己刷名聲。”
一間客棧中,幾名膀大腰圓的漢子在房間中說道。
“給我小聲點兒,要是被這店家聽見這番話,我們今晚被趕出去,我唯你是問。”
為首的漢子皺眉說道。
“他敢!”
方才開口的漢子把脖子一擰,甕聲甕氣道:
“想拒客?我倒要看看是他的嘴硬,還是我的刀快!”
“給我閉嘴!”
為首漢子的語氣愈發不耐。
“別忘記宮裡派我們來是幹什麼的?事情還沒辦,就鬧得滿城風雨,你是怕那小侯爺不知道有人要他的命嗎?”
見首領發怒,那漢子一縮腦袋,悻悻不再言語。
為首漢子掃了房間中幾人一眼,沉聲道:
“宮裡這次下了死命令,這件差事如果辦不好會是個什麼結果,想來大家都明白,我也就不再重複了。”
說著,他從袖口中取出一卷輿圖,在桌子上平鋪開來。
“這是荊山周圍輿圖,大傢伙都來看看,找一個萬無一失的設伏地點。”
隨著他的話語,幾名漢子的目光都投向那副輿圖。
只見那輿圖上繪製了以荊山為中心周圍百里區域,其中城郭、村莊、道路、河流等全部標註得清清楚楚。
“首領,城池中人多眼雜,萬一走漏風聲,導致功敗垂成,那就麻煩了。依卑職之見,不如將動手地點設在深山老林中。我等在他途徑路上設伏,殺他個措手不及。”
其中一人道。
“此計甚妙。”
首領聞言,點了點頭,目光在輿圖上逡巡了一陣,方伸手在輿圖上指了幾個地點,道:
“那小侯爺從泰和府至神京,此三個地點乃必經之處。我等當在何處設伏?”
“此處!”
伴隨著一道斬釘截鐵的聲音,眾人望去,卻是一位身材瘦削,身背長劍的中年漢子。
見那人出言,所有人眼中都現出思忖之色來。
“史師傅的眼力在座各位都是信得過的,他既然這般說,想來是對的。”
為首的漢子忌憚的看了對方一眼,介面道。
這姓史的漢子並不是暗衣衛中人,而是大行皇帝的劍術老師,論起實力來,比他這個暗衣衛大頭領還要高出一些。
如果只是比試,他能在對方手下撐到百招左右,但若是生死相搏,他有種預感,只怕撐不過五十招,就會被一劍梟首。
只不過這史師傅也是倒黴,大行皇帝之死,令他恩寵不在,這才被宮中派來,和他們這群見不得人的傢伙做一樣的勾當。
“只有祭拜帝陵,才算有資格繼承皇位。祭拜之後,任誰或多或少都會有些許鬆懈,那時就是下手的良機。”
“好,史師傅在宮裡呆得時間長,知道一些咱們不知道的規矩。那咱們就按史師傅說的來,點起所有人馬,提早埋伏!”
暗衣衛首領最後道。
這次為了幹掉那定國侯,宮裡下了死命令,讓暗衣衛傾巢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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