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鬥的熊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53章 讓一平二追三,從抽卡開始做皇帝,奮鬥的熊崽,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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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
藉著外面淡淡的月色,趙鈺悄然進了清秋殿。
為了給白清兒一個大大的“驚喜”,有些酒意上頭的趙鈺特地施展輕功,在不驚動殿內宮女的情況下,輕手輕腳向著內殿方向摸了過去。
繞過影壁,進了內殿,趙鈺走到床沿旁,伸手脫去鞋襪。
然而當他小心翼翼掀開帷幔,鼻尖一動,臉上浮現出一股說不出的神情來。
只見白清兒穿著那身極為眼熟的白色宮裝,面牆而睡,玲瓏有致的嬌軀暗香浮動間,夾雜著一股難以言明卻讓人心煩意亂的氣味來。
這白妖女,竟然想他想到這種程度……
趙鈺嘴角扯出一絲古怪笑意,心中暗道。
當下他也不說話,輕輕伸手去扯白清兒身上的宮裝。
這妖女睡覺還穿成這般,能睡好才叫怪事。
卻說祝玉妍和鄒婉清虛凰假鳳一番後,兩人簡單洗漱後,鄒婉清睡在外殿,她則睡在內殿中,卻不料正睡得迷迷糊糊間,忽然感到床邊帷幔被掀開,然後是身上猛然一涼。
該死,自己在清兒殿內,警覺心竟然變得這麼差了?
都怪鄒師妹方才胡鬧!
心驚之下,祝玉妍的睡意瞬間消散大半,從鼻腔中發出一聲帶著顫音的輕哼。
下一瞬,她便聽到從身後傳來一道男子溫潤醇厚的聲音。
“你這丫頭睡這麼早,也不把這身衣服給脫了,能睡舒服了才叫怪事。也罷,今日就當朕伺候你好了。”
卻是趙鈺以為床上的白清兒悠悠醒轉,隨口調笑了一句。
卻不知他這一句話,把祝玉妍嚇得整個人都僵住了。
趙,趙鈺……
這,這可如何是好?
雖然祝玉妍身為魔教中人,向來不將世俗道德放在心上,但如今這般尷尬的場景,卻依舊讓這個年過三十的熟婦心頭惴惴。
然而還不等她想出應對的法子來,忽感到腰間一鬆,隨後那芳草萋萋鸚鵡洲,被漫天烏雲所籠罩。
感受著噴到手心的熱氣,趙鈺心頭微訝。
這丫頭,在自己來之前,做了些什麼?
他忍不住調笑了一句:“清兒,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女子。”
聽到趙鈺這句話,本就羞不可抑的祝玉妍只覺得臉頰滾燙如火,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忽的雙目圓瞪,咬著嘴唇說不出半句話來。
卻是趙鈺猛然使出一招撥草尋蛇,其招式之精,手法之奇,登時讓她這位天陰閣的副閣主險些招架不住。
“嗚……”
哪怕祝玉妍咬著櫻唇,也攔不住從喉嚨中發出的甜膩嬌哼。
趙鈺神情一動,心頭微微有些訝然。
這清兒的聲音,怎麼帶著些許沙啞,莫不是自己不在京的這些日子,這丫頭上火上得厲害?
也是,沒看到她都逼得自力更生了,只是稍加撩撥,更是飛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銀河落九天。
“睡覺也不把衣服脫了,哪有這般睡的。”
被小皇帝捉了個正著,祝玉妍本就心中大羞,如今又聽到對方這般說,更是不敢答話,生怕被趙鈺聽出一二來,只是將紅彤彤的俏臉埋在錦被中,不吭一聲。
“嘿,還生起朕的氣來了。”見白清兒不做聲,趙鈺以為是她生氣了,忙柔聲哄道,“沒看到朕連宴會都沒結束,便來看伱來了。”
說著,伸手從背後摟住對方。
趙鈺皺了皺眉,湊到白清兒耳畔旁,低聲說道:
“清兒,你天陰閣的秘術還真不錯,日後還要多多習練才是。”
原本咬緊嘴唇承受驚濤駭浪的祝玉妍聞言,不由得羞憤欲死。
她本就是個好強的性子,如今見那小皇帝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撥自己,哪裡還能忍得住,偏轉臻首,挑眉冷笑低聲道:
“該死的小賊,睜大眼睛看清楚,本座是誰?”
聽到對方的話語,趙鈺心中一驚,藉著從窗外射入的月光,這才看清了那散亂的三千青絲之下,那張風姿綽約,顧盼生輝的嬌媚容顏,心中頓時吃了一驚,駭然出聲。
“祝,祝閣主?怎麼是你?你怎麼在清兒的床上,而且還穿著她的衣服?”
祝玉妍冷笑一聲,那斜插入鬢的秀眉向上一挑,似笑非笑道:
“本座是清兒的師尊,睡她的床,穿她的衣服又有何不可?”
一時間,趙鈺被這句話懟得啞口無言。
果然,女人都是這般,哪怕是理不直,氣也要壯。
“怎麼,小賊,沒話可說了?”
祝玉妍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來。
望著她這幅模樣,本就有些酒意的趙鈺心底那縷火氣也瞬間被勾了出來。
“玉妍啊玉妍,你說這孤男寡女同處一室……。”
聽到趙鈺叫自己“玉妍”,祝玉妍從鼻腔中發出一聲冷哼來。
“玉妍兩個字也……嗚……”
話未說完,祝玉妍便感到一股強橫勁力順著對方雙手湧入自己體內,將自己一身功力盡數封禁起來,爾後目光被漫天陰影所遮掩。
坐觀雲捲雲舒,靜看浪翻浪湧。
“你,你個混蛋!”
暈暈乎乎的祝玉妍貝齒咬著櫻唇,一雙鳳目中滿是羞惱之色,好不容易找著機會,勉力說出這幾個字來。
“嘿,朕素來最喜美食,怎麼暴殄天物。”趙鈺邪邪一笑,又湊到佳人耳旁,低聲道,“玉妍方才也不是說了,睡徒弟的床,穿徒弟的衣服天經地義,那更進一步呢?想來玉妍你和朕想的一樣,都是八個字,將錯就錯,一錯到底!”
此言一出,祝玉妍渾身頓時一僵。
正當她努力平復著心中的刺激感時,忽然從不遠處傳來“啪嗒”一聲悶響,頓時駭了個心驚膽戰。
連忙扭頭望去,卻見一個美婦雙頰緋紅,粉腮含春,以一個鴨子坐的姿勢倚著影壁,軟軟坐在冰涼的地板上。
不是在外殿休息的鄒婉清,又是何人?
原來,鄒婉清睡夢中被尿意驚醒,迷迷糊糊去了趟廁所,等到回來,卻聽到內殿中隱隱約約傳出的聲音。
作為過來人,只是瞬間便意識到了什麼,心頭好奇心起,她連覺也顧不得睡了,悄悄繞過影壁,將這一幕幕映入眼簾。
這看到最後,連她也有些站不住了,雙腿一軟,就這般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卻不料驚動了屋內的趙鈺和祝玉妍。
臭師妹,都怪她!
想到自己如今這般模樣,都是因師妹而起,又想到今日之事盡數落入師妹眼中,祝玉妍心頭頓時又羞又氣。
一個報復的念頭從她的心底浮現而出,祝玉妍銀牙一咬,湊到趙鈺耳旁,吃吃笑道:
“小賊,你若是把鄒師妹也給吃了,本座就暫且不計較今日之事。”
她總要把鄒師妹也給拉下水,這心裡方能平衡些許。
趙鈺訝異的看了祝玉妍一眼,見麗人不似作偽,方才笑道:
“朕向來不挑食的,既然玉妍這般說,那朕自然不會拒絕。”
說罷,在麗人的悶哼聲中,翻身下床,就這般走到鄒婉清身旁,笑問道:
“不知夫人,可願與朕同床共枕否?”
此時的鄒婉清,渾身早已如棉花一般癱軟無力,見趙鈺詢問,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默默低下頭去。
趙鈺見狀,哈哈一笑,俯下身,只雙手一抄,便在低呼聲中將對方攔腰抱起。
不多時,方才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殿內再度響起錚錚琵琶之聲。
但見: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
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
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
卻說暖春閣中,陰婠婠諸女彈琴的彈琴,跳舞的跳舞,或是鼓瑟,或是吹笙,眾女間可謂談笑風生,一片其樂融融。
忽然,白清兒的貼身宮女詩云匆匆走到她的身旁,低聲說了幾句話。
白清兒俏臉上訝色一閃而過,望了望四周,見周圍眾人都沒有注意到自己,方才低聲問道:
“此言當真?”
詩云點了點頭,低聲道:“娘娘,秀煙她就在殿外。要不,您還是回宮看一看吧?”
白清兒示意她稍安勿躁,自己起身走到陰婠婠面前,低聲道:
“師姐,師妹我今日有些酒醉,就不多陪師姐和諸位姐妹了。”
陰婠婠看了白清兒一眼,不疑有他。
“師妹既是酒醉,那就早早回去休息。回去後記得讓下人們給你做些醒酒的湯食,然後再睡不遲,否則明天起來會頭疼的。”
“多謝師姐提醒,師妹記住了。”
隨即,她向眾人告罪一聲,與詩云一道出了暖春閣。
暖春閣外,守殿宮女秀煙見到白清兒等人出了殿門,連忙走到她的身前,先行了一禮,隨即說道:
“娘娘,陛下他孤身一人來到殿外,奴婢想攔也攔不住,無奈之下,只得來找娘娘了。”
白清兒冰雪聰明,見她這般說,心中已有幾分瞭然,又問了問細節,方才下了決定。
“走,速速回宮。”
去往清秋殿的路上,白清兒開始在心中思忖起其中的利弊來。
陛下他孤身一人,渾身又帶著些酒氣,想來是在麟德殿中被群臣敬了不少酒水。
他的酒量自己心知肚明,雖算不上一杯就倒,但也不是什麼海量。
如果不用內力壓住酒勁,頂多十來杯酒,陛下就有些扛不住了。
恰巧師尊和師叔這幾日又睡在自己殿中,若是陛下他一不小心把其中一人認作自己,藉著酒意,那就有意思了……
想到這裡,白清兒嘴角漸漸勾起一絲圓潤的弧度來,那模樣,簡直像一隻算計成功了的小狐狸。
若真如自己料想的一般,那就不枉自己勸師姐這段時間以孝順為名,讓師尊住在宮中,有花費這麼多心力來佈局了。
白清兒在心中暗自想到。
如果陛下他把師尊收入後宮,那麼婠兒師姐就不能再如現在這般了,這後宮一切,將以師尊為主。
她這般想著的同時,腳步不停,距離清秋殿也越來越近。
還未進殿,白清兒便憑藉著七品武者敏銳的五感,察覺到清秋殿內的隱隱動靜,臉上一抹嫣紅一閃而逝。
她不動聲色的對兩名宮女說道:
“詩云,秀煙,你們兩人在殿外候著,本宮進去瞧一瞧。”
聽到白清兒這般說,無論是詩云,還是秀煙,都在心頭鬆了一口氣。
她們能成為天子寵妃的侍女,腦子並不傻,知道什麼該看什麼不該看。
如今白清兒主動讓兩人避開這種事,她們感激還來不及呢。
讓兩名宮女在殿外候著,白清兒披著一身火紅的狐皮大氅,走入清秋殿中。
繞過影壁,入目所見,讓她也不由雙頰微紅,在心中輕啐了一聲。
定了定心神,方訝聲道:
“聖上,師尊,還有師叔,你,你們怎麼……”
那模樣,堪稱惟妙惟肖。
床榻上的祝玉妍和鄒婉清聞言,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倉皇間轉頭望去,卻見影壁一側,一名絕色美人正手捂檀口,一臉驚訝的瞧向這邊。
那美人膚如凝脂,長髮如瀑,不是白清兒又是誰?
兩人目瞪口呆,祝玉妍更是羞不可遏,扯下被子連頭一塊緊緊矇住,活脫脫好似一隻掩耳盜鈴的鴕鳥。
被自己徒弟捉姦在床,這日後要是傳出去,她還有什麼臉面?
白清兒瞪了趙鈺一眼,帶著哭腔說道:
“陛下,那可是臣妾的師尊和師叔啊,您怎麼可以……”
此時趙鈺的酒意已經完全散去,腦中可謂清醒無比,此時見白清兒這般說,心中忽的一動,想起往日白清兒曾在無意間對自己說過的話語,心下頓時有些恍然。
原來這妖女早先就在算計自己師尊了,甚至順帶著把自己也給算計進去了!
想到這裡,趙鈺心中哭笑不得,揮手一掃,幾縷指風射出,將白清兒渾身要穴點了。
“陛下,你這是,要殺臣妾滅口嗎?”
白清兒臉上露出泫然欲泣的神色來。
趙鈺也不理她,扭頭對一旁作鴕鳥狀的祝玉妍說道:
“玉妍,朕可記得,朕未曾離京時,把那京中的地契交到清兒手中時,她曾對朕說過,若是玉妍知道此時,說不得會向朕投懷送報呢。”
說著,得意地向白清兒挑了挑眉毛。
嘿嘿,妖女,沒想到吧?
這就叫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白清兒完全沒想到,頓時張口結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當日隨口一句話,陛下竟然記得這般清楚!
躺在趙鈺身旁的鄒婉清聞言,起身看了一眼不遠處目瞪口呆的白清兒,頓時“噗嗤”笑出聲來,用手指捅了捅祝玉妍的嬌軀,調笑道:
“我的好師姐,你差點,啊不,已經被自己的徒弟給賣了啊!”
“白,清,兒!你真是本座的好徒兒啊!”
聽到趙鈺和鄒婉清的話語,祝玉妍可謂是又羞又氣。
她完全沒想到,自己英明一世,到最後竟然中了徒弟的圈套!
看著祝玉妍有些慍怒的樣子,饒是白清兒膽大包天,此時心底也有些發憷。
師尊的威望在派中僅次於掌門師叔,但掌門師叔醉心武道,派中一切事務都由師尊親自打理,因此天陰閣弟子對於師尊,除了敬佩之外,更多的,是敬畏。
“師姐,要師妹說,就應該好好懲治清兒這丫頭一番,至於懲治的辦法嗎……”
一旁的鄒婉清看熱鬧不嫌事大,似笑非笑的抬起那雙桃花眼,嫵媚的看了趙鈺一眼,方才湊到祝玉妍耳旁低聲說了起來。
祝玉妍聽罷,嘀咕了一聲“便宜那小賊了”,方才看向白清兒,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清兒啊,今夜,就讓為師來親自教你,奼女心法到底應該怎麼用吧!”
雖然《天魔秘》是祝玉妍主修的功法,但她對於天陰閣中其他功法,也是信手拈來,否則不可能手把手交出白清兒這樣精修奼女心法的出色弟子來。
說罷,她橫了趙鈺一眼,催促道:
“還不把本座那逆徒給抱上床來?”
趙鈺哈哈一笑,道:“固所願,不敢請耳!”
說著,他下了床榻,將無法動彈分毫的白清兒扛在肩上,扛著她回到床榻之上,隨即解開她身上的穴道。
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重新恢復自由的白清兒一動也不敢動,只是心中苦笑不已。
“好徒兒,看清楚了。”
祝玉妍盈盈一笑,一笑之間,生出無限的風情,成熟而由魅惑。
天魔妙相!
白清兒心中叫苦不迭,但目光卻如被磁石吸引一般,牢牢鎖定在祝玉妍身上。
很快,伴隨著三重奏,宮殿之內再次湧出無限春光,驅散料峭春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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