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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四人互相見禮後,趙鈺方才道:

“狄仁傑,李元芳聽旨!”

狄仁傑和李元芳聞言,連忙一撩官服,跪倒在地。

“臣狄仁傑/李元芳恭聽陛下聖諭!”

趙鈺鄭重道:

“即日起,命狄仁傑為輯事府明鏡司副督,李元芳為明鏡司參將,負責協助處理淳于慶一案!”

說罷,他看向四人。

“望諸卿齊心協力,儘快偵破此案。”

感受到趙鈺對淳于慶一案的重視,以賀拔允為首的四人齊聲表態道:

“臣等絕不負陛下所託,定將此案查個水落石出!”

等到四人回到輯事府衙門,各自坐定,賀拔允喚來小吏,將卷宗取來,給狄仁傑兩人過目。

過了好一陣,見狄仁傑與李元芳看完卷宗,賀拔允方才問道:

“懷英兄,不知你對此案有何看法?”

無論是他,還是李儒,都能看出狄仁傑身上的不凡來。

哪怕此人時常將笑容掛在臉上,但他與李儒都有一種直覺,這狄懷英絕非易於之輩!

尤其是李儒,狄仁傑給他的感覺更為明顯,見到他就如同見到了賈詡賈文和一般,都是那種臉上帶笑,懷中揣刀的笑面虎。唯一細微的區別,是這狄懷英更為威嚴,而賈詡則更為隱忍。

更何況,能夠被陛下所推薦,足以證明此人的能力來。

陛下的眼光,如今在朝中那可是有口皆碑。

至於另一位李元芳,顯然是充當護衛的角色。

將卷宗放到書桌上,狄仁傑方笑著朝賀拔允和李儒拱了拱手。

“兩位大人,懷英在這卷宗中細細看了淳于慶的出身,才知道他在京營中擔任治粟都尉已有近五年時間,甚至遠早於陛下登臨大寶。只是下官有些疑問,在陛下未登基前,這淳于校尉屬於哪個派系?”

“此人昔日投靠反王,只是陛下誅除反王后,為朝局穩定著想,只誅首惡,餘從不問,才讓這廝逃過一劫。”

賀拔允沉聲道。

坐在一旁的李儒眼中現出思索之色來。

這狄仁傑乃智謀之士,絕不會無的放矢。只是一時間,他也想不出對方的目的是什麼。

狄仁傑略顯富態的臉龐露出幾分笑意,道:

“下官在陛下身旁聆聽教誨時,王樞密曾進宮面聖,言及前反王謀士吳逸之迷途知返,願意為陛下效力。那吳逸之昔日乃反王心腹,想必知道淳于慶底細,兩位大人何不找機會問一問對方?淳于慶隨陛下南征時,陛下剛重掌大權不過三月時間。時間太短,淳于慶應來不及徹底改換門庭,不如兩位大人先從這個線索查起?”

聽到狄仁傑說完,賀拔允和李儒頓時兩眼放光,有種茅塞頓開,恍然大悟之感。

他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

看到了偵破案件的曙光,李儒瞬間幹勁十足。

“本官與文和關係頗好,明日早朝之後,本官便去與文和說明此事。”

狄仁傑卻說道:

“以下官看來,李大人還是莫要出面為好,只需書信一封,讓一下人送到賈大人府上便是。反王雖除,但陛下為穩定朝局,對反王黨羽網開一面。如今朝堂之上,不知有多少昔日黨羽與此案有關,因此有些調查還是在暗中進行為好。”

李儒微微一愣,苦笑道:

“還是懷英兄思慮周全,也罷,就按懷英兄說的來!”

狄仁傑看向賀拔允,拱手道:

“除此之外,懷英還想請賀拔大人高調宣佈,讓懷英全權負責調查此案。”

賀拔允疑惑道:

“從方才隻言片語,便可知懷英查案之才,遠在本官和李大人之上。只是本官疑惑的是,為何懷英方才說要暗中調查,此時卻又要高調查案?這豈非自相矛盾?”

李儒也贊同的點點頭。

這也是他的疑惑不解之處。

狄仁傑笑著解釋道:

“兩位大人有所不知,暗中調查只不過是為了查清楚,在陛下登基之前,那淳于慶與朝中哪些人相勾連,但這些資訊是從吳逸之口中說出,還需進行驗證方能成為證據。因此來一次撥草尋蛇,只有讓對方感到緊張,甚至動起來,我們才能找到對方破綻,然後進一步縮小目標範圍,最後從中找出證據,將其繩之以法。”

賀拔允聞言,不由撫掌嘆道:

“懷英探案之能,本官心服口服。也好,此案就交給懷英你全權處理,本官和文優給懷英你打打下手。只是,懷英的安全,需不需要本官請陛下加派人手保護?”

“多謝大人信任!”狄仁傑向賀拔允拱手道,“至於自身安危,有元芳在身旁,懷英自不會擔心。更何況,神京乃天子腳下,首善之地,誰敢造次?”

“好!李參將,狄大人的安危本官就盡數託付給伱了。等到偵破此案,本官和李大人親自向陛下為你二人請功。”

身披鎧甲,身形瘦削,一臉堅毅的李元芳抱拳道:

“末將必不負大人所託!”

看著狄仁傑和李元芳離開的背影,負手而立的賀拔允忍不住嘆道:

“陛下目光如炬,竟能找到這等英才,實在是朝廷之幸,大楚之幸!”

僅憑今日寥寥數語,賀拔允就能感覺到,那狄仁傑的才能遠超自己,但對此,他卻沒有絲毫嫉妒的感覺,有的,只是對大楚再添一位能臣的感嘆。

李儒走到賀拔允的身旁,開口道:

“懷英有宰相之才,但無聖上識人之明,他的才幹也無施展之處。只要有聖上在,我大楚定能實現昔日太祖也未曾實現的宏圖霸業,混一天下,一統四海!”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趙鈺的信心。

“文優所言,也是我心中所想!”

對於當今聖上的聖明,賀拔允同樣有著絕對的信心。

“只是這大楚英才猶如滄龍江中過江之鯽,不可勝數。你我若是不努力,恐怕哪一天就要被拍死在沙灘上了。若是等到陛下一統四海那一天,你我不能位居群臣之列,豈非終生之憾?”

兩人對視一眼,紛紛大笑起來。

…………

炎鳳元年六月初,暑氣見漲的神京城外,趙鈺再一次見到了孫思邈。

“陛下出城親迎,老朽誠惶誠恐!”

見到趙鈺親領文武重臣出城迎接,孫思邈就要俯身下拜,卻被趙鈺一把扶住。

孫思邈抬起頭,目光正對上趙鈺那雙溫潤的眸子。

“老先生乃醫中聖手,活死人肉白骨,當得起朕的出城迎接。”趙鈺笑著說罷,又對群臣介紹道,“這就是朕給眾卿常說的孫老前輩。”

眾人紛紛上前見禮。

感受到趙鈺話語中的真誠,孫思邈語帶哽咽。

“老朽不過一醫者,當不得陛下如此讚譽。”

趙鈺正色道:

“老前輩此言差矣。雖說國家治理需要文臣武將,但並不意味著除了讀書習武,為將做官之外,其他行業都是賤業。在朕眼中,任何行業做到最頂尖之人,都是國之棟樑。”

說著,他看向孫思邈,道:“就譬如老前輩,就是醫道走到近乎極致之人,是醫者中醫術最高的寥寥幾人之一,但能說老前輩對國家無用嗎?這是萬萬不能的。且不說老前輩收徒著書,單說如果哪天朝中有重臣得不治之症,卻被老前輩開方施藥,將其從閻王手中奪了回來,令朝廷少受多少損失。這,難道不是老前輩對國家的功勞和貢獻嗎?”

這是趙鈺第一次在文武重臣面前表明自己對百業的看法。

這世上,並非“學成文武藝,賣於帝王家”這一條出路,普通人也可能透過其他方式來為大楚做貢獻。

聽到趙鈺的話語,在場所有人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這樣新奇的觀點,他們從未聽說過。但細細想來,卻又發現頗有道理。

聽到趙鈺對自己行醫的肯定,哪怕孫思邈見多識廣,此時也不由心潮澎湃,泣聲道:

“老朽替其他同行,拜謝陛下!”

將孫思邈迎入紫寰殿後,趙鈺便問起了苗疆及杏林院的情況來。

“陛下在苗疆開設杏林院,真乃妙棋也!”孫思邈頗為感嘆的說道,“苗疆中本就遍地毒瘴,哪怕那些蠻族百姓熟悉環境,一不小心也會沾染上。族中祭司醫術不高,五仙教弟子尋常百姓又見不到,若祭司不能救治,只能閉目等死。”

“陛下與諸族首領盟誓,又在城中開設了杏林院。剛開始那些蠻族百姓還不信,不敢下山求醫。等到那些膽子大的進城求醫,被安排在杏林院診治,漸漸恢復健康後,這些蠻族百姓顯然對朝廷有了信任感。等到他們回山,一傳十十傳百,越來越多的蠻族百姓遇到難治的疾病後,也開始嘗試下山入城,或是找漢家大夫醫治,或是直接尋到杏林院來。”

“漸漸地,這些蠻族百姓對大楚沒有如往日那般敵視了。老朽估計,再花上個十多年時間,這些蠻族便會徹底同化,成為我漢族的一份子。”

說到最後,孫思邈的語氣也變得略微激動起來。

融蠻夷於華夏,這是歷代楚國先帝都沒有做到的事情,如今看樣子,眼前這位少年天子似乎有達成的可能。

“朕也不過是動動嘴而已,這都是老前輩和諸位的功勞。”

趙鈺哈哈笑道,不過眼神中卻帶著一絲自得。

杏林院還間接起到了促進民族融合的效果,這是他最開始完全沒想到的。

趙鈺正色道:

“開設杏林院,是利國利民的好事,朕是要將它開到各府去的,如果國庫資金充足,朕甚至還要把它開到各縣去。”

“不過,這杏林院的院主,除了要有足夠高的醫術外,還必須要有較好的醫德才行。庸醫害人不假,但醫者若心術不正,危害更甚。”

“朕邀請老前輩入京,除了想請老前輩坐鎮太醫局,編纂醫書之外,最重要的,就是請老前輩列出總結醫者醫德,讓天下醫者以德為先。”

隨著趙鈺的話語,孫思邈臉上逐漸露出驚異之色來。

因為趙鈺所言“醫德”,正是他往日有所想,但卻沒有徹底想明白的事情。

如今聽到趙鈺這麼一說,孫思邈如同被戳破了窗戶紙一般,心中頓時變得豁然開朗起來。

“老朽在南疆時,常聽步知府和武將軍等人說陛下乃聖明之君,高瞻遠矚常人所不能及。原先老朽以為他們不過是誇大之詞,沒想到今日親眼所見,親耳所聞,讓老朽不得不感嘆,步知府他們說的沒有絲毫偏差。有陛下在,何愁大楚不興?”

聽到孫思邈的感嘆,饒是以趙鈺臉皮的厚度,此時也忍不住微微發紅。

因為在華夏史上,本就是孫思邈這位“藥王”制定並規範了中醫醫德。

趙鈺道:“朕想起老前輩擔任太醫令一職,不知老前輩是否願意?”

孫思邈起身,對趙鈺深施一禮,道:

“陛下對老朽之看重,老朽感激涕零,但老朽初來乍到,驟登高位,只會讓太醫局人心惶惶。老朽擔任太醫丞,已足夠了。”

他心中所想,不過是治病、收徒、著書三者而已,至於官場如何,並非他心中所求,也從未看重過。

若不是著書需要朝廷支援,他連這個太醫丞都不想幹。

“也罷,老前輩乃神仙中人,就依老前輩的意思。”趙鈺想了想,答應了孫思邈的請求,又問道,“只是老前輩想要編纂醫書,並非一人之力可以完成,不知老前輩可否認識其他名醫,朕將他們一道召入神京城,與前輩一起完成這醫書。”

孫思邈沉吟片刻,方道:

“實不敢相瞞陛下,老朽那些老友,都是閒雲野鶴之輩,為尋藥草,常年在山林間遊走,老朽想要見上他們一面,也是頗為困難。老朽是想,先將自己在民間診治數十年之經驗編纂成書,一方面整理自己所學,一方面為後面醫書打下基礎。等到差不多了,老朽再請陛下將那些老傢伙召入京中不遲。”

“好,就依老前輩之意。”

趙鈺乾脆利落的答應了下來。

“老朽得陛下看重,無以為報,還請陛下讓老朽為後宮諸位娘娘與文武百官簡單診治一番,以表謝意。”

孫思邈知道趙鈺請自己的目的,因此等到諸事議定,這才主動開口。

“如此,就勞煩老前輩了。”

見孫思邈如此知趣,趙鈺自然樂得順水推舟。

此次談話,可謂賓主盡歡。

第二日,得到趙鈺聖諭的孫思邈走馬上任。

第三日,他便開始為朝中群臣和後宮嬪妃診治起來。

足足忙活了兩天,孫思邈方才將近百人一一診斷完畢。

“老前輩辛苦了,文武百官,後宮嬪妃,身體如何?”

看著神情略帶疲憊的孫思邈,趙鈺心中頗有些過意不去。

“託陛下的福,諸位大人和娘娘大部分都身體康健,就算身體有疾,也不過是小傷小病,老朽開幾樣藥房,略微調養一番便可以了。”孫思邈說到這裡,頓了頓,繼續道,“真正棘手的,只有王樞密和貴妃娘娘兩人。”

“王先生,和婠兒?”

趙鈺臉上露出驚色來。

王樸身體有疾,他是知道的。

這次專門請孫思邈入京,真正目的,也是為了王樸的身體。

但萬萬沒想到的是,陰婠婠身上也查出來了毛病。

“還請老前輩細說。”

孫思邈捋了捋雪白的鬍鬚,道:“王樞密為朝廷日夜操勞,心神耗費巨大,此為其一;老朽診治時,也曾詳細問過王樞密生活習慣,知道他愛吃榨菜,也愛飲酒。榨菜多鹽,飲酒傷身,再加上自身過度勞累,極易突發中風。一旦發病,若來不及搶救,則藥石難醫。”

趙鈺聞言,頓時恍然。

孫思邈口中的“中風”,就是西醫所說的腦溢血。

“可有醫治之法?”

孫思邈點點頭。

“如今王樞密病症未發,可以預防。預防之法,不外乎兩種。一者,飲食輕淡,戒酒;二者,生活規律,減輕壓力。老朽再開幾樣藥膳,只要王樞密能堅持,自可遠離中風。”

看來是時候把王先生身上的擔子給減一減了……

趙鈺心中想到。

說完王樸,孫思邈開始說陰婠婠的病症。

“至於貴妃娘娘那邊,則是與娘娘所習功法有關。老朽雖不涉江湖,但天陰閣《天魔秘》的大名老朽還是聽過的。此功法至陰至柔,只有女子可以修煉。貴妃娘娘如今正處於功法瓶頸,體內陰氣漸盛而陽氣漸衰。孤陰不長,獨陽不生,娘娘體內陰氣過剩,方才會表現出食慾不振、暴躁易怒等症狀來。但只要她突破瓶頸,達到陰極陽生的境界,則體內陰陽重歸平衡,自然不藥而癒。老朽現在,也只能給娘娘開一些調理身體的方子,其他的則只能靠娘娘自己了。”

趙鈺聽罷,只得點了點頭。

只是他也知道,這《天魔秘》第十八層【輪迴篇】可不是那麼容易突破的,沒見祝玉妍還卡在第十七層【解體篇】巔峰無法寸進呢。

自《天魔秘》誕生以來,天陰閣歷代前輩中能夠達到第十八層的,也不過一掌之數而已。

前朝後宮眾人體檢完成後的第二日。

下了早朝,趙鈺前腳步入紫寰殿,後腳高力士便稟告道:

“陛下,王樞密求見。”

趙鈺無奈的搖了搖頭。

“朕就知道先生會這樣,讓他進來吧。”

今日早朝上,趙鈺暫時卸了王樸樞密使的職務,讓賈詡暫時主持樞密院一應事務。

王樸此時來找自己,十有八九是為了此事。

果然,王樸進殿向自己見禮後,開門見山的第一句話就是“陛下,臣沒病。”

看著一臉不忿的王樸,趙鈺笑著起身,將王樸扶到座位上,道:

“先生有沒有病,先生說了不算,朕說了也不算,只有如孫老前輩那樣的醫者說了才算。再者,先生對自己身體的情況,應該也有所察覺吧。”

王樸聞言一滯,過了一陣,方才苦笑道:

“臣的確有些小疾,但也沒有孫醫師說的那般嚴重啊!陛下何至於撤了臣的官職,讓臣在家休養呢?再說,如今局勢,就算讓臣安心休養,臣也著實辦不到啊!”

趙鈺抓著王樸的雙手,緩緩說道:

“先生,孫老前輩的醫術醫德,朕是信得過的。而先生之身體,朕更是關心的。朕可不想等到偉業完成那一日,朕身旁卻沒有先生的身影。至於樞密院那邊,先生這些日子也看到了賈文和和周公瑾的才幹,再加上吳逸之,有他們三人在,這樞密院就亂不起來。所以,哪怕先生有再多不願,朕還請先生在家中休養半年,待情況穩定,朕自然請先生回朝。否則,朕心中實在難安。”

聽到趙鈺這近乎掏心窩子的話語,王樸心裡可謂是感動至極,眼中更是湧出點點淚花,哽咽著連連點頭。

“臣……謹遵聖諭。”

…………

就在趙鈺說服王樸的同時,蒼龍江北岸,以馮大通為首的晉國使團,開始登船渡河。

滾滾滄龍江宛如一條長龍,一路向東洶湧入海。

馮大通立在船頭,心中為這條波瀾壯闊的大河讚歎不已。

但,看著眼前的滄龍江,馮大通除了對於不能征服這條大河的遺憾而外,再沒有任何震驚和畏懼。

與之相反的,馮大通對於佔據江南的楚國愈發輕蔑。

原因很簡單。

擁有樓船,在滄龍江上佔據絕對優勢又如何,還不是一上岸,就被打得抱頭鼠竄,狼狽不堪。

否則,這江北三府,楚國唯一的牧馬之地是如何丟的?

此次擊敗齊國,也不敢乘勢追擊,只敢派不到五千的小股部隊渡江北上進行騷擾,而不敢乘勝北伐,就足以說明楚國士卒不善陸戰!

只能在江上逞強的國家,他馮大通何懼之有?

等到陛下穩定朝局,剪滅齊國,就是滅楚之日!

他晉國鐵騎,一定要教教楚人,何為陸戰!

不過,在這之前,他馮大通此次南下為使,除了勸齊楚兩國議和之外,就是儘可能的打探楚國情報,為陛下日後南征做準備。

迎著滾滾滄龍江浪濤,晉國使團乘坐的船隻,很快便抵達了對方的長風渡。

在那裡,楚國派來迎接他們的官員,已經率著軍隊在等待他們了。

馮大通一行人下了船,便在闞稜和楚國士卒的護送下,沿著官道,一路向南,直奔神京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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