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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原本安靜祥和的馬路中央。
那輛本就惹人注目的戰車隨著巨響炸出一道絢麗的火花。
「啊……啊啊啊啊!!!」
一時間。
爆炸聲、火焰燃燒聲、人群尖叫聲、逃跑聲同時響起。
誰也沒有注意到。
那燃燒的車輛中。
站著一道身影。
那是個穿著一身布衣,戴著圍巾的男人。
他臉上掛笑,瞳孔裡反射出的火光彷彿帶有幾分邪異。
與他視線正對的卡車貨架上。
呂傑用手撐著跪在地上,嘴裡喘著粗氣,頭上血流了半邊臉,驚恐地看著火焰中的男人。
「你……你是什麼人!」
他恐懼地問道。
男人並不回答,但臉上的笑容卻更加詭異。
「你是呂傑?」
呂傑瞳孔微縮。
襲擊者知道自己的名字,並不是什麼好事。
尤其是……對方明顯很強。
自己並不一定能贏他。
見呂傑不回答。
那人「咯咯」地笑了起來。
「你好啊呂傑,有緣千里來相會,不如我們來比試一場。」
他緩緩抬起頭,看著呂傑,詭異的眼神看得呂傑渾身發毛。
「今天,我們既分高下……」
「也決生死。」
……
……
凌晨。
葉良被一通電話叫醒。
另一頭傳來的聲音,正是田正清。
「大哥,不好了!」
「我們的人遇襲了!」
聽到這話。
葉良猛然從床上蹦了起來。
「什麼?!」
「誰出事了?」
田正清連忙回答道:「呂傑、孤鷗、風鶴!」
「他們三個都出事了!」
「什麼?」
葉良皺眉道:「具體是什麼情況,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田正清一五一十地道:「第一個遇襲的是呂傑,他是做完任務返回的路上被襲擊的,據目擊者說……」
「那個襲擊他的人從天而降,直接把他的車給炸開了,幸好呂傑逃了出來。」
「但呂傑還是被打殘了,現在正在搶救!」
「孤鷗和風鶴兩個是一起遇襲的,他們兩個人在吃燒烤的時候被潑了一臉油,現在也被打殘了!」
「他們三個人現在都在被搶救中,幸好都沒有生命危險。」
「我擦……」
葉良心中冒火,冷笑道:「專挑我們的人下手,看來是對我意見很大啊。」
「媽的……」田正清冷冷地道:「到底是誰這麼大膽!敢欺負到我們頭上!」
「估計又是藥神教的人。」
葉良沉聲道:「他們發現對付不了我,就開始對付我身邊的人了,快去查,都是些什麼人這麼大膽!」
「童帝已經在查了。」田正清道:「很快就會有結果。」
葉良點了點頭,道:「他們是同時遇襲的嗎?確定遇襲的人只有他們?」
「不是同時的。」田正清說道:「呂傑在雲城,孤鷗和風鶴他們是在石城,兩邊事發隔了將近兩個小時。」
「我已經聯絡了所有人,都還沒事,暫時只有他們三個遇害。」
葉良思索片刻後,道:「兩個小時……如果腳程夠快的話,確實能從雲城回到石城,難道
是同一個人所為?」
「奶奶的!」田正清咬牙切齒:「別讓我知道是誰幹的,不然我一定將他碎屍萬段!」
葉良笑了笑,道:「襲擊者能同時幹掉孤鷗和風鶴,修為至少在戰尊以上,恐怕更強。」
「現在你讓王翠花和白鷳保護其他人,讓童帝接著調查,等我趕來!」
「是!」田正清應道。
通話結束後。
葉良立馬便動身,剛換好衣服,卻發現顧紅魚被自己驚醒了,此時正穿著慵懶的睡衣,站在她的房門前看著葉良。
眼神依舊冷漠。
「你回去睡吧。」
葉良淡淡地道:「這點事,不勞煩朱雀王大人動手。」
顧紅魚冷笑道:「青龍王大人還真是忙。」
葉良瞪眼:「不是說好了不叫我這個嗎?!」
顧紅魚微不可查地笑了笑,轉身回到自己房間裡。
砰的一聲。
房門關上了。
「這女人……」葉良嘴角微微一抽,也管不了她那麼多了,連忙動身趕往南洲戰部。
一個小時後。
天已經微微亮。
南洲戰部的會議室裡。
葉良、田正清、童帝三位老成員盯著電腦螢幕。
畫面中,正是下午呂傑的車被引爆後的場景。
可以清晰地看見畫面中,一個男人立於火焰之中,而呂傑則是在卡車貨架上,已經受了傷。
「大哥……」
童帝嘴角一抽,道:「那個人好像是直接把呂傑的車給踩爆的。」
「這麼厲害?」葉良微笑:「這車可是你專門加固過的,就算戰至尊都不一定能踩出凹痕,這人直接給踩爆了?」
童帝點頭道:「這個人實力確實很強,最關鍵的是速度很快,而兩處現場的監控都很老,甚至捕捉不到他的身影。」
「到現在,我都還沒捕捉到他的臉。」
聽到這話。
葉良微微皺起眉頭。
「呂傑他們在哪,現在能說話嗎?」
田正清回答道:「他們再搶救室裡,現在已經好很多了。」
「大哥要問話嗎?或許他們還可以。」
葉良點了點頭,「先帶我過去看看吧。」
說完,田正清便帶著葉良前往搶救室。
白鷳守在門外,見到葉良過來,哼了一聲。
「這小子……」葉良沒好氣地道。
田正清悄***笑道:「這小鬼子剛來的時候就非嚷嚷著挑戰我,我不勝其煩,半個月前揍了他一頓。」
「現在總算是老實了,估計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再出來作妖。」
「噗……」
葉良忍不住笑了出來:「你確定他不是被你打自閉了?」
談笑間。
兩人已經進入了搶救室。
呂傑、孤鷗、風鶴三人都躺在床上,渾身綁滿了繃帶。
見到葉良,紛紛投來目光。
葉良先是過去檢視他們三人的傷勢。
幸好。
對手下手雖然重,但沒有傷及性命,也沒有傷到他們的武道根基。
恢復正常只是時間問題。
唯一的損失,就是受傷的這段時間無法修煉,修為將落後其他人而已。
「你們放心。」
葉良笑道:「這次事件算是工傷,等你們復原之後,我會給你們丹藥作為補償,讓你們的修為儘快追上來。」
「多……多謝大哥……」
三人用虛弱的聲音道。
「他們三個,反而是孤鷗和風鶴傷得更重。」葉良皺眉道。
明明是呂傑的修為較低,而且是一個人時遇襲。
結果傷得反而傷得最輕。
意味著敵人的實力,恐怕碾壓他們許多,可以隨心所欲。
「呂傑。」
葉良站在他的旁邊,問道:「揍你的那個人長什麼樣子,你看清楚了嗎?」
呂傑沉默了片刻,搖搖頭。
葉良又問道:「隨便說一點特徵也行。」
呂傑思索許久,才道:「抱歉大哥……他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我……我光捱揍了,實在是看不見。」
「但……但我記得開打之前,他曾經說過一句很奇怪的話。」
「很奇怪的話?」葉良皺眉。
「他說……」
呂傑皺著眉頭,說道:「要和我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田正清眼睛眨了眨,說道:「這話聽著怎麼這麼二?」
「而且他都說要決生死了,為什麼你們三個還活得好好的?」
「這你就不懂了吧?」
童帝笑了笑,道:「這句話是一部電影裡的臺詞!他在模仿那個反派說話呢!」
「原來如此。」田正清笑道:「只有你們二貨能互相理解。」
「喂!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童帝怒道。
「好了好了。」
葉良沒好氣地打斷他們,道:「你們別吵了,現在我們要趕緊把那個小子查出來,不然他對普通人動手就麻煩了!」
兩人這才冷哼一聲,互相不理對方。
「線索斷了,怎麼查啊?」童帝沒好氣地說道:「最近老是這樣,查什麼都沒以前輕鬆。」
「因為我們的敵人越來越強大了。」
葉良淡淡地道:「以前的那些,都只是小嘍囉而已,現在我們觸及到的,才是真正的危險。」
話音落下。
房間中沉默了許久。
忽然間,一陣電話鈴聲打破了沉寂。
童帝連忙去接,沒聊兩句臉色就變了。
「好了我知道了。」
他結束通話電話,看向葉良道:「大哥,不用查了。」
「什麼意思?」
葉良皺眉。
童帝嘴角扯了扯,道:「不好跟你描述。」
「總之咱們先出去,你就知道了。」
……
……
會議室裡。
葉良、童帝、田正清和南王聶山等五人圍著一張皺巴巴的原稿紙,保持著沉默。
「來吧。」
葉良沉聲道:「誰來唸念這上面寫了什麼?」
眾人面面相覷,對視了一眼。
最終還是聶山把紙給拿了起來,看了看紙,又看了看眾人,最後還是照唸了起來。
「葉良……你這個廢物憑什麼出這麼大的……風頭?」
「老子……老子……不服你……」
「你讀什麼玩意兒呢!」童帝不耐煩地道:「能不能好好讀完,扭扭捏捏得像什麼樣子!」.
聶山面露難色,說道:「不是我不想好好讀,是他這個字兒寫得是真難看啊,我得看好久才能分辨出來他寫的是啥玩意兒!」
聞言。
房間中又沉默了片刻。
「練武的寫字確實一般不咋滴。」葉良笑道:「好了,你接著往下念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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