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外星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四十八章:新生,黃泉過陰人,回家的外星人,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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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時,我才終於明白了,戈晚歌敢來沙漠裡面生孩子,最大的底氣是林梓涵。
她一早就知道林梓涵的能力,不然也不會頤指氣使,總管林梓涵要一些新鮮的吃食。
現在,戈晚歌要生了,她不想遭罪,於是要求林梓涵直接將孩子從她肚子裡拿出來。
林梓涵害怕的渾身發抖,她抿著嘴唇說道:“姐姐,我真的沒拿過有生命的……”
“小賤人!我讓你怎麼辦你就怎麼辦!你別忘了,你的命是我老公救的,你欠我一條命,就該聽我的……啊——!太疼了,還不快點兒!”
我走上前去,擋住了林梓涵說道:“戈晚歌,別這麼激動,你有力氣罵人不如留著好好生孩子。”
戈晚歌的雙手費力的抬了起來,她滿眼怨恨的看著我說道:“趙瑞,別多管閒事,如果我真的一屍兩命,我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林梓涵!還不快點兒,你想遭天譴嗎?!!”
林梓涵嚇得眼淚汪汪,兩隻手抹了抹眼睛,垂著頭說道:“姐姐,別、別罵了,我現在就把弟弟拿出來。”
我轉過身,輕聲說道:“林梓涵,你沒必要這樣,不想做可以不做……”
“不!趙哥哥,謝謝你。姐姐說得對,我欠她一條命,我得幫她,這是我該做的。”
林梓涵說著便將雙手放在了空中,她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兒,她的雙手止不住的顫抖,她在努力將戈晚歌的孩子從她的肚子裡帶出來。
戈晚歌的嚎叫聲越來越大,她不斷地咒罵著林梓涵,說她是白眼狼,說她折磨自己。
林梓涵的眼淚啪嗒啪嗒的向下流淌,漂亮的小臉蛋上遍佈著灰塵。
她的雙手上開始出現殷紅的血跡,滴答滴答向下流淌。
戈晚歌覺得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動的厲害,似乎正在被某種力量向外撕扯。
陰冷的地面不斷傳來寒氣,整個大廳裡都是血的味道。
張庚低著頭看著地面,大概是嚇得不敢看這血腥的場景。
戈晚歌的叫喊聲逐漸減弱,她的力氣正在一點點流失。
我定定的看著林梓涵。
林梓涵的鼻子裡開始向外淌血,她第一次使用能力將帶有生命的生物,尤其還是一位嬰兒帶出來。
她用盡了自己身上所有的力量還不夠,她的身體開始遭到破壞,她渾身抖得厲害。
可她依舊不停地、努力的想將孩子運送出來。
漸漸地,她的手上出現了一張皮,一張嬰兒皮!
林梓涵嚇得大聲叫了起來,一把將嬰兒皮扔到了地上。
這張嬰兒皮好似把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放在地上,用大卡車來回碾壓,才會得到這種效果。
林梓涵哭的不能自已:“不可能,怎麼會?我不是故意的!”
然而,戈晚歌的肚子依舊很大,裡面的孩子長時間出不來,焦躁的揮了揮拳頭,將戈晚歌的肚皮頂起。
戈晚歌瞪大了眼睛,在看到嬰兒皮的時候,精神受到了刺激,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恍惚的說道:“林梓涵,你在幹什麼?繼續啊!我的孩子還在肚子裡,你把別的東西拿出來有什麼用?!”
張庚輕輕拍了拍林梓涵的肩膀,安慰道:“不是你的問題,聽說有些人懷了雙胎,一個將另一個的營養吸收掉,就會出現這種情況。”
林梓涵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她手上的鮮血把她的臉弄得髒兮兮的,全是血水。
她抽泣著說著:“我、我繼續……”
我按住了她的雙手,“林梓涵,如果不舒服就算了。”
林梓涵搖了搖頭,費力的說道:“是我的錯,我答應了姐姐,我要幫她。”
她掙開我的手,雙手向上,渾身顫抖,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息在她的身上流轉。
張庚眼珠子亂轉,驚恐的拽了拽我的衣服。
“趙哥,你快看林梓涵的頭!”
我抬頭看去,只見林梓涵頭顱的一角不見了,沒有流血,沒有割裂,就好像是被什麼透明的東西擋上了。
我轉了個角度再次看去,林梓涵的另外一邊頭顱不見了。
我的喉結上下滑動,我走到林梓涵身邊,伸出手想要觸碰林梓涵,卻發現我自己的手掌在放到林梓涵消失的半截頭顱附近時,我的手掌也消失不見了。
“臥槽!趙哥!你沒事吧?到底什麼情況?!”張庚嚇得驚叫起來。
我瞪他一眼,示意他安靜下來。
林梓涵渾身抖得越來越厲害,鮮血從她的耳朵裡流了出來,浸溼了她的衣服。
她的嘴裡發出一聲痛苦的喊叫,驟然間,她的手上出現了一個滿身是血的嬰兒。
嬰兒發出響亮的哭聲。
林梓涵居然成功了!
戈晚歌的肚子癟了下去,她的肚子好似一個沒有彈性的皮球,歪歪扭扭的掉落在她的身上,大量的鮮血不停的向下流淌,卻在沒滴落在地面的時候,就消失在空氣中。
孩子明明出來了,戈晚歌卻依舊喊著疼。
她的眼睛大睜,她的鼻子抽動,她捂著自己的肚子喊得撕心裂肺。
我眼神一寒,只見林梓涵手中嬰兒的肚臍上赫然還連線著臍帶!
我顧不上許多,抬手抓住了臍帶,將臍帶捏斷了。
戈晚歌的鮮血終於正常的掉落在地面上,但是已然來不及了,她失去的鮮血太多,她的血已經止不住了。
戈晚歌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她不再大聲的叫喊,反倒轉過頭乞求的看向林梓涵:“梓涵,給我看看,給我看看他。”
林梓涵的手骨斷裂,雙臂上滿是鮮血,她的臉色慘白,幾乎要站不住了。
我輕輕扶了她一把,讓她坐在了地上,然後從她的手上接過了嬰兒。
這個嬰兒那麼小,那麼柔弱,他痛哭著迎接這個世界。
我心中湧起一股奇異的感覺,原來這就叫做新生。
我將滿身汙血的孩子抱到戈晚歌身邊,戈晚歌伸出雙手,將他抱進了自己的懷裡。
戈晚歌虛弱的笑了起來,她看著孩子好似看到了自己的全世界。
這一刻,她不再是撒潑打滾的潑婦,不再是無理取鬧的潑婦,當她抱著孩子的時候,她柔軟而慈愛,母愛讓她好似沾上了聖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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