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外星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八十八章:詭異正在發芽,黃泉過陰人,回家的外星人,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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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師動作利落,砍的位置卻不對,既不能一擊斃命,又無法徹底殺死黑狗,只有黑紅色鮮血無助的流淌。
黑狗狂暴起來,它奮力的掙扎著,對著王天師大聲吼叫,它嘴裡的吐沫星子噴了王天師一臉。
我信步走了過去,握住了菜刀的刀背。
王天師怒道:“小子勿動!”
我也不理會他,將王天師的刀撤離出來,然後用另一隻手,順著菜刀砍出來的傷口伸了進去,精準的抓住了黑狗的心臟,“噗”的一聲將它的心臟從傷口處掏了出來!
黑狗的心臟在我的手中跳動,我嘴角帶笑,定定的看著王天師:“天師,你可是要它的心臟?”
王天師的眼神閃爍起來,裡面分明寫滿了驚悚和不安,他直到現在才發現,眼前這個名為趙瑞的小子有多邪性和恐怖。
甚至超過了黑棺,超過了嬰靈。
王天師心中的秘密在翻滾,他突然覺得,趙瑞的出現會將一切帶向萬劫不復。
王天師到底是混江湖的,哪怕心中驚駭,面上也不顯現出來,反倒冷聲說道:“宋珍,把海碗拿過來。”
海碗是一種很大的碗,肚子大,碗底深,裝兩瓶礦泉水還有富餘。
王天師將碗放在黑狗心臟之下。
我單手一鬆,黑狗的心臟就掉到了海碗裡面,心臟上的鮮血將瓷白的海碗染的發黑。
沒了心臟的黑狗眼神渙散,動作僵硬,它呆愣愣的看著海碗,口中依舊在叫著。
這次的狗叫格外哀慼,好似喪鐘長鳴,又似防空警報拉響,刺耳而悲傷。
經久不息。
一條沒了心臟的黑狗,依舊叫個不停。
詭異正在發芽。
王天師臉色一沉,狠狠一巴掌打在黑狗的腦袋上。
“咯嘣”骨頭碎裂的聲音說明,王天師的力氣極大,一巴掌將黑狗的腦袋打碎了。
然而,黑狗咧開了嘴,露出一個僵硬的笑,依舊在狗叫。
叫聲雖然越來越小了,卻格外的瘮人,最後一聲甚至不像是人間的聲音,扎入人的腦子裡,攪得人頭痛欲裂。
黑狗終於倒在地上,沒了聲音。
別說是張庚和宋珍等人了,就連我和王天師都心底發涼,不寒而慄。
王天師面色深沉,大聲問道:“阿野,香火如何?”
名為阿野的少年天師聲音顫抖:“兩短一長。”
王天師喃喃道:“人怕三長兩短,香怕兩短一長,這次下葬恐是凶兆。”
我開口說道:“實在不行就直接將那些夭折的嬰靈盡數超度或者滅掉,也就罷了。”
王天師搖了搖頭:“沒有那麼簡單。除非……”
王天師突然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看向我,探究的說道:“趙天師,可否相幫。”
我嘴巴一咧:“幫忙沒問題,但這是另外的價錢。”
“宋珍答應給我的五十萬,我分你三十萬。”
“成交!”
我立即同意,並且和王天師勾肩搭背,一副哥倆好的模樣。
“不愧是王天師啊,這法事做的新穎、專業。”
“哪裡哪裡,趙天師也不遑多讓,徒手抓黑狗心臟,天師裡面也沒有多少能夠做到的。”
我倆笑得都很燦爛,給張庚看的一愣一愣的,都顧不上感覺詭異了,坐在棺材上,伸著脖子盯著我和王天師看。
張庚小聲嘀咕著:“能耐大的人果然和一般人不一樣,剛才還隨時都要打起來,這會兒好的都開始互相吹捧了。”
王天師和我客套兩句,就開口說道:“我要繼續法事了,趙天師……”
我認真說道:“您繼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隨時說,我給您打下手。”
王天師滿意的點點頭,還將阿野叫過來,拍著他的腦袋說道:“快給趙叔叔道歉。”
阿野不情不願的說了一句:“對不起,趙叔叔。”
“沒關係,我也不會跟小孩子一般計較。”
阿野癟了癟嘴,心中顯然不服。
王天師說道:“阿野,你繼續敲打引磐,這場法事還有最後一步。”
王天師說著就將裝有黑狗心臟的海碗遞到了張庚面前:“吃了它。”
“什麼?”張庚看著海碗裡的黑狗心臟,差點兒沒吐出來。
王天師嚴肅道:“快點兒,這是為了你好。黑狗能辟邪,防止你坐棺的時候邪祟入體。”
張庚驚恐的抬頭看向我,我對他點了點頭,王天師是專業的,他還不至於騙人。
那本殘破的道書上也寫著,黑狗可以鎮邪。
我此前幫助董錦姝祛除嬰靈的時候,就曾經用過黑狗血。
張庚躊躇不已,猶豫不決,仍舊下不了嘴。
宋珍走到他身邊,淚水漣漣的說道:“我自小就是奶奶帶著長大的,家裡沒吃的了,她自己餓著也要給我喝雞蛋水。要不是奶奶,我可能早就死了。
張庚,只要你今天幫我一幫,我以後……定然湧泉相報!隨你怎樣!”
一句隨你怎樣出來,張庚立即找不著北了,雙手捧起黑狗心臟就往嘴裡放。
饒是如此,他還是乾嘔了數次,又斷斷續續的,才把心臟吃了。
吃完以後,張庚彷彿被掏空了一般,呆愣愣的坐在棺材上,面色慘白。
宋珍及時拿了一瓶礦泉水放在了他的嘴巴邊上,柔聲說道:“張庚哥哥辛苦了。”
張庚又一次的雄起了,正襟危坐,脊背挺直的說道:“不辛苦,為了你,我再辛苦都是值得的。”
張庚說著,還主動披上了白色的裹屍布,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王天師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對我說道:“趙天師,你這朋友不只是生辰八字好,陽氣旺盛,本人的性格倒也有趣。”
我替張庚面上無光,感覺臊得慌,這傢伙猥瑣的本色暴露了個十成十。
我訕笑道:“還行,還行。”
王天師思索片刻,最終還是轉過頭看向我,開口說道:“道友,初初見面的時候,我對你多有得罪,還望見諒。”
我擺了擺手,大度的說道:“無事。我有一個困惑,你能告訴我嗎?”
“道友但說無妨。”
“你我此前並不認識,也無交集,你為何對我敵意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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