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9章 應該有點兒興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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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溪用完早膳,回到秦灼那邊就能吃藥了。
玄七笑容燦爛地說:“側妃放心,一點兒事也沒用。”
墨承霄眼底有一絲不信任,“玄七,真的沒有事?”
鹿溪不在意,拿起藥吃了。
玄七使勁點頭,“真的沒有事,王爺您看屬下,是不是活蹦亂跳?”
墨承霄有些無奈,沒說話。
然而,傍晚時分,鹿溪就明白了墨承霄的擔心。
毒是解了,但……全身發熱起來,還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感覺。
春暖察覺出鹿溪的不對勁,一溜煙跑出去將墨承霄帶了回來。
鹿溪的狀態有些失控,但還是忍不住責備春暖,“春暖,不過一點副作用,你叫王爺做什麼?”
春暖委屈巴巴,“奴婢知道你服了解藥,怕解藥有問題啊。”
墨承霄語氣平淡,“秦大夫已經給玄七治好了,馬上過來。”
鹿溪驚訝,“解藥真有問題?”
墨承霄似笑非笑,“有點兒副作用……春暖,你出去。”
春暖聽話的離開了,鹿溪想仔細問問,無奈身體開始不受控制,一點一點朝墨承霄靠過去。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墨承霄身上像有致命的吸引力,讓她只想靠他近點,再近點。
墨承霄也不躲,睨著鹿溪。
最後,鹿溪失控,攀在墨承霄身上,腦袋還在他胸口蹭呀蹭。
墨承霄捉住她的手,一臉調侃,“玄七向來不太靠譜,這就是你聽他的話不聽本王的後果。”
鹿溪的腦袋朝他衣服裡鑽,嘟囔著:“熱,熱,熱,這裡涼快……”
墨承霄低頭看見她粉嫩的臉蛋,上面細小的絨毛可見,長長的睫毛微顫,翹挺的鼻樑委屈地抽了抽……這個女人,透著莫名的嬌憨。
墨承霄將她朝外推了推,輕聲說:“你再堅持一下,秦大夫馬上來。”
“不要,不要嘛……”鹿溪嘟著紅唇,呢喃著。
她的聲音像是帶了鉤子,將墨承霄勾的渾身發熱起來。
“小妖精,你站好。”
墨承霄手忙腳亂的推鹿溪,不想,鹿溪的勁兒還挺大,居然將他的衣服拱開,露出精壯的胸膛。
鹿溪把臉湊上去,長長嘆口氣,“好清涼,我還想要……”
墨承霄的臉紅得滴血,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調戲。
“鹿溪,你清醒點兒。”他怒喝一聲,誰知道聲音出來,居然帶著寵意。
墨承霄:……
要知道這女人如此難對付,就該讓春暖留下。
不,春暖留下,不就看見這女人的醜態了?
……
墨承霄正凌亂著,秦灼揹著藥箱進來,恰好看見自家王爺被非禮著。
要不是鹿溪的兩隻手被王爺捉著,他的衣服估計不保。
不是吧,就有一點點春藥成分捏,那也是解毒的嘛。
“殿,殿下,要不……等會兒醫治……”秦灼小心地問。
王爺從沒被女人非禮過,應該有點兒興奮吧?
墨承霄狠狠瞪了秦灼一眼,“等什麼等,快給她醫治。”
秦灼發現他似乎有點兒生氣,忙抽出銀針走向鹿溪。
忽然,鹿溪一跳,雙腿夾在墨承霄腰上,手雖然不能用,但墨承霄握住,肯定摔不下來。
墨承霄:……
秦灼頓足,有些尷尬,眼下情況是不扎呢還是不扎?
鹿溪嘿嘿一笑,“你怎麼那麼香……放開我的手,讓我摸摸,是不是也很滑……”
秦灼捂臉。
墨承霄覺得全身發燙,似乎也有了中毒的症狀,尤其臉,燙得厲害。
“秦灼,猶豫什麼。”他有了怒意。
秦灼一激靈,急忙快步上前,一針紮了上去。
不一會兒,鹿溪終於安生了,軟軟倒在墨承霄懷裡。
墨承霄輕輕籲口氣,將女人小心翼翼放在床上,看一眼秦灼。
秦灼會意,立刻開始治療。
墨承霄站在旁邊,看著昏睡的鹿溪,有些恍惚。
說實話,他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女人,感覺似乎……不錯。
要不是秦灼在旁邊站著,他可以接受鹿溪多鬧一會兒。
嗨,自己這是中毒了嗎?
……
“王爺,王爺,好了。”
秦灼不知什麼時候站在墨承霄身邊,一臉促狹。
王爺這是看呆了嗎?
自家媳婦,關上門好好看便是,除了看還能……
咳咳,咱可是醫仙!
墨承霄板起臉,“秦大夫,你研究的解藥有問題,不該受罰嗎?”
秦灼臉一垮,“王爺,那是以毒攻毒,沒辦法的事,你可以去看看側妃的毒已經解了。”
墨承霄的臉色好看起來,“真的解了?”
秦灼點頭,“是啊,毒素清的乾乾淨淨。”
墨承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如此,當你功過抵消,你可以回了。”
秦灼:……
哪裡有過?不就是瞧見了不該看的。
看到秦灼不高興的離開,墨承霄的表情放鬆下來,輕輕籲口氣。
鹿溪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第二日清晨,她覺得神清氣爽,便知道自己的毒解了。
春暖給她端來豐盛的早飯,微笑著說:“側妃要好好用早膳,王爺叮囑過的。”
鹿溪摸了摸肚子,“確實餓了……對了,昨天我是不是早早睡覺了?”
她不記得什麼時候睡得,感覺應該挺早。
春暖捂了捂嘴,偷笑,“嗯,被秦醫仙紮了一針,早早睡下了。”
鹿溪困惑,“為何扎我一針?等等……我是不是做什麼了?”
她腦中忽然閃現墨承霄的臉,她似乎離他很近,什麼情況?
春暖沒忍住,笑了兩聲,“嗯,側妃抱著王爺不放,要親要摸的……”
忽的,她戛然而止,臉色發白,”哎呀,奴婢失禮,側妃恕罪。”
說著,春暖跪了下來。
鹿溪腦中嗡的一聲,臉燒的厲害,愣在原地。
春暖磕頭,“奴婢該死,奴婢不該胡言亂語。”
鹿溪忙扶她起來,“怎麼能怨你呢……以後就當什麼都不知道。”
春暖感激地哦了一聲。
鹿溪穩了穩心神,“行了,我趕快吃飯,完了還有大事呢。”
春暖問:“什麼大事,需要奴婢做什麼?”
鹿溪眼裡有猙獰之色,“報仇雪恨,這個是我自己的事,你不必跟著。”
春暖委屈的撅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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