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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哈登打車回家的路上,徐永腦海裡在思考一個問題:死亡算不算傷病的一種。
到最後得出不算的時候,他看向周圍的目光變得很是警惕。
因為這還是他重生以來第一次對死亡有強烈的危機意識。
一切只因他們周圍街道看起來實在是太混亂了。
街上時不時就有那種遊走的混混,在駛過隱蔽的巷子時,他能看到裡面有人在做“大清藥丸”交易,甚至在某些轉角,他能夠看到遊蕩的“行屍走肉”。
他以前在媒體報道的新聞裡看過對美國混亂街區的介紹,但那些文字遠不足以描述他此時所見到的場景。
他回頭看著哈登,想不到哈登也是在這種環境下成長起來的。
“放輕鬆,他們知道我球打的不錯,不會對我怎麼樣。”哈登看到徐永的反應後安撫道。
徐永點了點頭,對一個可能會成名,並反向帶給他們利益的人,街區的人是會下意識去保護的。
而且他這一刻似乎也明白了一些事情。
在當初的那些新聞報道里,也經常看到說許多NBA球員長大後會有許多【狐朋狗友】,最知名的就是艾弗森,然後就是“槍王”莫蘭特。
但想想出生在這些地方,成名之後必然會遇到人生安全問題,甚至家人也不可避免地會遇到,如果沒有所謂狐朋狗友的幫助,他們能不能活到成名的那一刻都是問題。
很快他們就到了哈登的家門口。
哈登回家前有打過電話,這會兒門口有一個長相和哈登有些相似,但年齡比哈登大一些的人在門口迎接他們。
“我的姐姐,阿尼克·傑爾斯。”哈登介紹道。
“歡迎你,徐。”傑爾斯主動向徐永伸手擁抱,哈登應該已經在電話裡介紹過他。
等進入屋中,徐永打量著四周,很快便發現哈登家裡的條件很差。
簡陋的傢俱,還有擁擠的雜物,唯一的優點就是足夠整潔,說明屋子主人平時比較勤快。
等到坐下,有一個略顯肥胖的黑人婦女走了出來,她看起來也和哈登有幾分相似,這應該就是哈登的母親。
“媽媽。”果然,哈登見到婦女的時候直接上前擁抱。
婦女擁抱哈登的時候眼神中也滿是愛意。
等擁抱完哈登,婦女走到徐永面前,自我介紹道:“我是蒙尼婭·威利斯,歡迎你,徐,我的小幸運很久沒有帶朋友來家裡了,哦對了,我今晚買了牛排。”
“謝謝。”徐永起身和威利斯擁抱完,開口道謝。
威利斯很快又忙著準備晚飯去了,哈登則領著徐永進了自己房間。
房子雖然很小很擁擠,但哈登確實擁有自己的房間。
儘管現在他房間裡的床上放著一些女人衣服。
“我不在的時候,阿尼克會睡在我的房間裡。”哈登說著用被子把那些衣服遮擋起來。
徐永點了點頭,接著目光就被頭頂的海報吸引過去。
那是科比81分之夜的紀念海報.jpg。
單手指天,帥到沒邊。
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因為他以前自己房間的床的頭頂,也有一張巨大的球星海報。
只不過不是科比,而是喬丹,“last.shot”的那一幕。
然後,他又被牆上的幾張合照吸引過去。
其中一張應該是高中畢業時校隊的合影,然後是和斯科特·佩拉的合影,還有一張。
咦,那是德瑪爾·德羅贊?
看到德羅讚的時候他愣了一下,他發現自己對哈登的瞭解還真的很有限。
“那是德瑪爾,現在還在康普敦高中,場均30分,他可是天生的籃球明星。”哈登笑著感慨道。
“他也住在這個街區?”徐永好奇地問道。
“是的,他就住在過去兩個街區,我們吃完飯可以去找他。”哈登笑著說道。
徐永點了點頭,心裡面卻有種異樣的感覺。
哈登和威斯布魯克很小就認識,和德羅贊又是發小,這NBA的圈子說小還真就很小。
哈登接著坐下,和徐永聊起了高中的故事,那也是一段非常經典的過往。
作為康普敦人,他最好的選擇是和德羅贊一起去康普敦高中,但是那邊沒看上他。
後來他只能去郊區學校萊克伍德阿迪西亞高中,在那裡遇到了斯科特·佩拉,上演了一出“黑人王子復仇記”。
他在高三、高四連續兩年率領球隊擊敗了康普敦高中,奪得了加州高中聯賽的冠軍。
“孩子們,吃飯了。”正聊著,威利斯笑著來了房間。
徐永和哈登起身,一起去了客廳。
此時的桌子上放著三大盤義大利麵,然後還有煮熟但沒剝皮的土豆。
桌子的中間,是一塊已經切成很多小塊的牛排。
徐永坐下後只是象徵性地吃了一些牛排,然後就專注地吃起了義大利麵和土豆。
它們真的很容易飽腹。
等吃了晚飯,哈登主動收拾碗筷然後去洗碗。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哈登小時候一定很懂事。
威利斯並沒有去幫忙,而是對著徐永感激地說道:“謝謝你,徐。”
徐永被這突然的感激弄得有些懵,他趕忙笑著說道:“威利斯阿姨,是我要感謝你的盛情款待。”
威利斯搖了搖頭,接著說道:“幸運除了德瑪爾那小傢伙沒有其他朋友,你能成為他的朋友,在學校裡一定幫助了他很多。”
徐永聽得一愣。
他意識到威利斯作為媽媽對哈登非常瞭解,而且哈登的聰明也是遺傳自她。
徐永有些不好意思,他索性岔開話題:“威利斯阿姨,為什麼你叫詹姆斯‘幸運’?”
“因為他真的是個幸運的孩子。”威利斯轉頭望著廚房裡忙碌的哈登,感慨道,“他的父親很早就進了監獄,我當時懷孕了還要工作,在生他之前的兩個孩子都流產了……”
徐永聽得怔住,也把目光望向哈登,他忽然覺得哈登能走到今天的確不容易,也理解哈登為什麼會是那種性格。
“威利斯阿姨,您是個偉大的母親。”徐永收回目光後稱讚道。
按照威利斯所說,哈登的父親早早進了監獄,而且他們又生活在如此混亂的街區,哈登卻還能走上籃球這條路,作為母親的威利斯不僅很有眼光和智慧,而且一定也付出了很多。
威利斯回頭看了徐永一眼,眼圈有些不受控制地變紅。
她這一路的付出只有她自己知道,但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有人說她“偉大”,而且還是和哈登一樣的小孩。
“對不起。”她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轉過頭去。
這時哈登已經洗完碗出來了,在看到威利斯的神情後,關心地問道:“發生什麼了,媽媽?”
威利斯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感覺我的小幸運長大了,我很開心。”
哈登咧了咧嘴,接著摸著自己下巴笑著說道:“媽媽,自從去了學校我就沒剪過鬍子,這讓我變得更成熟了。”
徐永聽到這的時候不自覺地把目光望向哈登。
就像長期相處的兩人感覺不到對方變胖了一樣,他這才意識到,初見時的“吉克雋逸”,如今已經成了大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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