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閒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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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在許多人眼中第一人的名號非凌子豪莫屬，但第二人、第三人的名號同樣很吸引人，只要是有點本事的人都想爭一爭高低。

“我來，”凌長盛剛問完，南面便有一個年輕公子招手。

“有請莫家的公子，”凌長盛笑著答應一聲，隨即從高臺上下去。

“在下莫無月，不知臺下哪位朋友願意上來賜教？”環顧一下四周，莫無月沒有主動挑戰某個人，只是大方地向下面所有人邀戰。

“我來，”沒讓眾人多等，很快又有一個公子答應。

“比武規則講究點到為止，希望兩位公子遵守規定，莫傷了兩家和氣，”等擂臺上兩人準備好後，凌長盛在高臺下簡單提醒一句，然後又看向一名凌家高層道：“凌家二十八代族人凌星年將做為裁判負責今日所有比賽，希望各家的公子、小姐以及凌某有幸請來的其他貴賓積極參與。”

凌長盛說完，擂臺周圍又響起一片掌聲，一片掌聲中，凌長盛回到其原來的位置坐下。

等掌聲平息，擂臺上的兩家公子直接比劃起來，各用各家的武技，在那不算大擂臺上打來打去，你來我往，打的不可開交。

由於凌子豪與陸雲悠兩個正主的比試還未開始，一眾客人只好借前戲消磨時間，邊看邊說，許多人到現在還沒弄清楚為什麼凌子豪與陸雲悠之間會有一場比武，由於想不到答案，一個個只能找凌家的人打聽，那些凌家長老對此自然是有問必答。

會場四周的氛圍十分熱鬧，但陸雲悠對周圍的一切都沒興趣，而且他還注意到不遠處的凌子雨同其一樣，一雙眼睛直視一處位置，不知在想些什麼。

與他不同，那幾位將軍一直閒聊不停，偶爾還對擂臺上面比武的兩人指指點點，好似在以此比較誰的眼力更好一般。

“方青，你去找凌家的人要一張桌子，我們換個地方坐，”不想聽到那幾人的聲音，陸雲悠便想到換個位置的辦法。

另一邊，方青早就覺得站在陸雲悠身後不太舒服，現在聽陸雲悠說要換位置，答應一聲後，他直接去找凌家僕人。

沒多久，待凌家僕人給他們準備好後，方青趕緊招呼陸雲悠和倪友斌兩人過去。

“幾位，恕陸某暫且失陪，”向那幾位將軍示意一下，陸雲悠又看向張九天道：“張九天，你過來如何？”

“陸副將何事？”眉毛一挑，張九天淡淡問了一句，隨後便同三人過去。

“坐下在說，”來到他們的位置，見方青和倪友斌先坐了下去，陸雲悠忙提醒張九天一下。

“他叫方青，他是倪友斌，”勉強笑著給張九天介紹一下兩人，陸雲悠又反過來給方青和倪友斌介紹道：“他就是鼎鼎大名的張九天。”

“見過二位，”陸雲悠說完，張九天直接笑著同方青和倪友斌打聲招呼。

“張兄弟不用客氣，”緊接著，倪友斌十分客氣地回應一聲，同時心裡不斷想著今日他能和張九天坐在一起實在是一件幸事。

接著，等方青與張九天打聲招呼後，陸雲悠便開口問道：“不知近日軍中的況如何？”

“因為元帥讓部分新兵到軍營接受訓練的關係，軍中多了不少事務需要處理，不過陸副將放心，有於將軍和我在足以。”

“不知邊關那裡有沒有什麼訊息傳來？”見張九天似乎並不反感他，陸雲悠又問一句。

“自上次傳來先鋒部隊遭遇獸襲的訊息後，到現在一直沒有重要訊息傳來，元帥只讓我們抓緊時間練兵，”張九天搖頭。

“原來如此，”點點頭，陸雲悠得到許多有用資訊，對他而言，只要上面沒有調令，一切都不是問題。

“張九天，為什麼你會從騎營被調到步營？”陸雲悠問完，方青好奇地插了一句。

“原本是我自己申請調到步營，後來才知被分配到與陸副將共事，”知悉方青的身份，張九天笑笑回答。

“原來如此，”第一次看到張九天時，方青便對張九天被調到步營的情況感到奇怪，今日能問明原因也算是解了他心中疑惑。

“那些將軍好像並不單單是來看熱鬧？”因為桌子的位置是依照方青的要求擺放，離朱自在等人的位置有些遠，周圍又有這麼多人說話，方青不怕自己的聲音被那些將軍聽到。

“幾位將軍的確不是單純來觀看比賽，”本身並不喜歡關注是非，但在方青問後，張九天還是淡淡說道：“他們都是奉劉將軍命令而來，一是給凌家捧場，二是來弄清楚陸副將與那凌子豪比武的原因。”

“剛才聽那幾位將軍的意思，似乎陸兄輸掉比試後會被劉將軍嚴懲？”回想剛才朱自在說的那些話，方青又問。

“的確如此，在劉將軍眼中陸副將近日不在軍中已犯下翫忽職守之罪，”話音一變，張九天又繼續道：“若再輸給凌子豪，那便是當眾丟了我們星軍的顏面，如今邊關局勢緊張，劉將軍不想看到任何影響軍心的事情出現。”

“原來如此，”點點頭，鑑於張九天說的兩種情況，方青已經完全明白陸雲悠在軍中的情況。

“對了，不知陸副將對上那凌子豪有幾成把握？”拋開軍事不提，張九天倒的確對這件事很感興趣。

“九成，”同樣知悉情況後，陸雲悠說起話來放鬆不少，之所以說是九成，只是因為另外一成完全是出於意外情況方面所做的考慮，否則他可以說是有十成的把握，但不管怎樣，凌家的事情結束後，他要做的就是回軍營請罪。

“既然陸副將有如此信心，張某放心許多，”張九天笑笑對陸雲悠能有取勝把握很高興，根據近來他對陸雲悠的瞭解，他已知道陸雲悠不是那種普通武修。

“這段時間，軍中的事多虧了你和於將軍，”想想近日軍營裡的事都是由二人操勞，陸雲悠直接向對方表示感謝。

接下來，幾人一邊閒聊，一邊觀看擂臺上的比賽，對比武之事，幾人早已習以為常，一個個並沒太大興趣。

與他們不同，各大勢力的公子和小姐都對上面的比武情況十分關注，不停地指指點點，一會說誰厲害，一會說誰好看，哪怕是微末排名也值得他們爭一爭。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七八場比試過去，擂臺上比武的人已經換了好幾批，那八場比試中自然有不少精彩片段，但無一例外的是上去的人最多隻能連贏兩場然後就要敗下陣來，沒有人能一直保持連勝不敗。

話說回來，剛才比武的人都住在一個城裡，相互之間還有一定的瞭解，他們可以利用各自所學武技的長處打壓對手，要打贏對手並不難。

接下來，隨著上去的武修實力增強，每場比試需要的時間更長，擂臺周圍的喝彩聲越來越多，氣氛越發濃烈。

那些嘈雜的聲音漸漸影響到幾人閒聊，不過到此時幾人已經聊了很多事情，現在很少有話要說，遂把更多的注意轉移到擂臺上，藉此打發時間。

方青和倪友斌時不時地會對比武的人評價一番，有陸雲悠和張九天兩個武煉天才坐在他們旁邊，兩人實在看不上那些無風城人士的表演，當然總歸能發現一些精彩之處，另外，上去鬥武的人裡還有年輕女子，倒是讓比賽增加不少看頭。

參賽的條件更簡單，只要達到六階就能上去，過去的時間裡，凌家已經出場兩三人，可惜同樣沒人能一直連勝不敗，一轉眼又是七八場比試結束，陸雲悠幾人已經沒興趣繼續再看下去。

話說回來，凌家的慶會並不是單為陸雲悠舉辦，慶會持續的時間越長，參與鬥武的人越多，凌家自然越有面子。

“陸兄，不如你直接上去一直打到凌子豪登場為止？”關於凌家的盤算，幾人都很清楚，也正因如此，方青直接鼓動陸雲悠提前登場。

“在下陳翔，早先聽聞陸將軍極其擅長身法，今日特地請教一下，不知陸將軍可否賞臉？”就在方青提議讓陸雲悠提前上場時，擂臺上終於出現一個連勝三場的人，在擊敗第三個對手後，不等下面再有人上來，那叫陳翔的人第一時間向陸雲悠邀戰。

“陸副將，我替你上去，或許在你與凌子豪正式比武前會有很多人想找你比武，張某便先上去幫你解決那些麻煩，”當會場周圍的人都順勢看過來時，張九天直接起身。

“張兄，你上去後動作一定要快，我已經沒耐心再看下去，”接著不等陸雲悠表態，方青先一步提醒一下。

“此事自然，”張九天點點頭同意了方青的提議，先前那些人打來打去都沒什麼新鮮花樣，他也沒心情繼續觀看，只想觀看陸雲悠與凌子豪的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