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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你過來了,”待他回到佇列中後,張九天第一時間招呼一聲,因為是在軍中,張九天對陸雲悠的稱呼比較正式,不過私下裡不需要如此。
“恩,”點點頭,陸雲悠看了一眼前行的路,長長的一條荒道一直通向遠處,好似沒有盡頭般。
“將軍,你可知此次我們要在翼國待多長時間?”從陸雲悠臉上移開目光,做為一個同齡人,張九天發現最近陸雲悠的變化同樣很大。
“一個月吧,”一個月是之前燕南天說的大概時間,不過陸雲悠還聽燕南天說如果一切順利,可能連一個月都用不到,但如果遇到麻煩,可能會需要一兩個月或是更長時間,當然不管具體需要多長時間,對他而言,他要考慮清楚今後的去留已經足夠。
“將軍覺得我們此行會順利嗎?”從陸雲悠臉上移開目光,張九天又問。
“那邊的情況暫時還不清楚,要到那之後才能判斷,”眼神迷茫,陸雲悠無法給出確切答覆。
“原來如此,”理解性地點點頭,張九天不再多問,雖然陸雲悠給他的答覆很簡單,但各種資訊已足以讓他猜測當前的情況。
一路無事,等到傍晚時分,燕南天下直接令就地紮營,一萬多人,除了幾間將軍用的帳篷外,其他人都要風餐露宿,正逢秋季,夜裡會有些涼,但只要不下雨,下面士兵多穿點衣服在外面休息一夜無妨。
臨時的營寨紮好以後,燕南天又四處佈置崗哨,以便監視營地周圍的情況,下面的人只要發現什麼風吹草動都要即刻通報。
前些時日,由張一統帶領的三萬前軍遭遇獸襲,已經成為前車之鑑,燕南天絕允許類似的情況出現。
等到夜裡休息時,軍營裡還有很多負責輪流守崗的人,燕南天有明令任何人不得懈怠,否則一律軍法處置,這樣的嚴格要求會讓許多士兵吃些苦頭,但為了整個營地的安全,必須這樣做。
晚飯後,躺在營帳中,考慮到自己又要漂泊在外,陸雲悠不太習慣,加上營帳外面還有不少士兵說話的嘈雜聲,他還有些心神不寧,沒多久,從地鋪上翻身起來,陸雲悠換上一身輕便衣服,直接拿著兵器走出營帳。
“將軍,你要出去走走?”陸雲悠剛到帳篷外面,正巧張九天迎面走來。
“恩,你找我有事嗎?”一看是張九天,陸雲悠立刻停下腳步。
“不是,屬下只是碰巧巡視到營帳旁,見將軍穿著一身便服出來,便猜測將軍可能是要出去走走,”張九天搖頭,
“那你繼續帶人巡視,我到那邊走走,”朝北面一指,陸雲悠沒和張九天多說什麼,直接邁步往前面走。
“好,”另一邊,答應一聲,張九天又帶著巡邏隊伍繼續向前巡視。
才吃過晚飯不久,軍營裡到處都有士兵聚在一起閒聊不停,在出軍營的路上,陸雲悠聽到許多與之前那場決戰有關的言論,還聽到一些人在討論去翼國後可能遇到的情況,如此種種,直令他心煩不已。
不得已,他只好加快腳步,頂著一頭白髮,走到哪都沒有士兵盤查,因為軍中士兵都知道上面有一名將軍有一頭白髮,而且陸雲悠又是從軍營裡走出來,那陸雲悠的身份自然毋庸置疑。
離開營地後,陸雲悠又繼續往北走遠一些,直到幾乎聽不到營地裡的聲音才停下,晴朗的夜空下,一輪圓月將四周照的一片明亮,簡單打量一下週圍環境,陸雲悠便把劍插在地上,然後就地練起八荒步,或許只有完全沉浸在修煉之中,他才能拋卻內心的煩躁與沉悶。
隨著身法的運用越發頻繁,他整個人漸漸變成一道黑影,不停地在一處地方動來動去,那飄忽的身影,如不細看,即便是從旁邊經過,也不會有人能發現陸雲悠的存在。
多次施展五步八荒之後,陸雲悠又試著練習六步八荒,根據陸家長老所言,六步八荒對應的是聖人境層次,可惜直到如今陸雲悠依然不能理解身法境界為何能對應修為境界。
每次要走出第六步時,他不是有種氣力不支的感覺,就是有種前後不搭的感覺,總之,他走出的第六步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第六步,反而像是每次施展五步八荒後特意繼續往前走上一步般,毫無連續性可言。
多次嘗試之後,那種陷入某種桎梏中的感覺更加強烈,偏偏那種桎梏又無法透過單一的思考突破,可能與很多方面都有牽扯,在意識到練成六步八荒遠遠比他想象中要難後,陸雲悠自然而然地回想起八荒步的修煉口訣,將那些內容強行理解一番後再去練習,奈何最後的結果還是一樣。
僅憑簡單的反覆練習,他在學會六步八荒方面毫無頭緒,或許是練習的時間太短,或許是沒找到正確方法,在確定自己一直在犯同樣的錯誤後,陸雲悠乾脆停止練習身法,轉而練習劍術。
月光下,長長的劍身泛著冷光,拿在手中,無塵劍無形之中流露出的劍勢之強令陸雲悠大為驚訝,一陣驚訝過後,陸雲悠又想起與凌子雨在一起的那段時光,好好回味一番後,他才正式練習起星劍譜。
在凌家主的悉心教導下,劍法方面,他已經有長足的進步,如果現在再與凌子豪比試劍法,他絕不會再像之前那樣輸得一塌糊塗,當然還是沒有勝過凌子豪的可能,簡單點說,目前他只是單單把劍招都練習熟練,對敵一般的武修沒有問題,但要對付劍術造詣如凌子豪那般的人非常勉強。
一段時間後,陸雲悠已經將流星劍從前到後練習幾遍,停下來時,只剩下一種既疲乏又暢快的感覺,以至於忽然間他很想喝酒,可惜出發之前,燕南天並沒有帶酒,要喝酒只能等他們到前方的石巖城再說。
石巖城是翼國的西北部邊城,做為鳳、翼兩國以前通商的必經之地,石巖城的規模算得上是一座中型城池,城內有十多萬民眾,對於這樣一座城池,陸雲悠心裡多少有些期待,當然他只是單純地圖一時口快而已。
坐在草地上休息一會後,陸雲悠緩緩起身拿著長劍回去,一路上依舊是暢通無阻,只有向他行軍禮計程車兵,沒有敢喊住他盤問的人,軍營裡的等級制度非常明確,將軍在普通士兵和下級軍官眼中那便是最高的領導,何況陸雲悠還是具備狼將稱號的將軍。
其實許多士兵私下裡經常會議論陸雲悠,論名氣,似乎連燕南天都比不過陸雲悠,從當初被破格提拔為副將,到十天前與翼軍決戰時過關斬將,以前那些對陸雲悠的否定言論全都消失,現在越來越多的人更傾向於陸雲悠的天才之處。
如果從修煉資質方面來看,放眼整個軍營,唯有陸雲悠才算的上是真正的武煉天才,許多時候,下面士兵都是以一種崇敬的態度面對陸雲悠,私下裡,一個個甚至夢想著能像陸雲悠那般出色。
基於以上種種,每次陸雲悠走過一處地方時都會引來許多目光,每當那些人談論陸雲悠時,一個個口中只有稱讚之語,陸雲悠已經不再是一個依靠關係上位的人,在許多士兵眼中他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將軍。
可能外面的變化不夠明顯,但陸雲悠本部的情況卻變化很大,從上到下所有人都不再像以前那樣以有陸雲悠這樣的副將為恥,反而引以為豪,基於這種變化,陸雲悠在本部的威信自然大大提高。
或許是因為陸雲悠一直有離開軍隊的想法,暫時他還沒發現那些變化,但總有一天,當他靜下心來想想時,他總會知道自己已經站在什麼位置,又有多少人仰慕他的身份。
一路順利地回到營帳裡,躺下休息時,陸雲悠發現外面已經沒有什麼聲音,仔細聽聽,除了那些負責巡視營地的人的腳步聲外,只有遠處傳來的鳥獸聲,那些聲音雜亂無章,縹緲到無法分辨,只能聽出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循著那些聲音,有些疲憊的他很快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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