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九十一章 你不是豬誰是豬?,柯南里的不柯學偵探,霞空,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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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們已經確定他就是殺害了那些警察的兇手了嗎?”

仁野環聞言看向小田切敏也,嘴角露出一抹滿意的笑:“我就知道,他就是殺害了我哥哥跟那些警察的兇手……”

“只是懷疑罷了,暫時還不能確定他就是兇手。”

白馬探打斷,審視向仁野環:“不過我很好奇,環小姐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還不明顯嗎?我只是在跟蹤調查,企圖在他的身上找出他殺害警察的破綻罷了。”

仁野環雙手環胸,“他老爸是刑事部長,當年做筆錄的時候都沒有出現過他的名字,那些當年調查那起案件的警察也接連遇害……按理來說,你們這些偵探應該也能明白……”

說到這,她頓了頓,臉上露出了厭惡的神色:“還是說,你們這些偵探在跟那些可惡的高官官官相護?”

“這位是警視總監的兒子,官官相護還不至於,刑事部長還不夠格。”

藤野拍了拍白馬探的肩膀,朝著仁野環輕笑道:“要是真的跟你說的那樣,他也就不會下場趟這趟渾水了,畢竟到時候啥也調查不出來,掉的可是警視總監的面子。”

“警視總監的兒子嗎?”

仁野環思慮了一下:“這倒也是。”

白馬探:“……”

你就這麼在意我是警視總監的兒子嗎?

而且這到也是是什麼鬼?

刻板印象這麼深嗎?

仁野環怪異的看了一眼白馬探,隨後朝著藤野問:“那你們是過來幹什麼的?”

“正如這傢伙所說,過來調查的。”

藤野如實道:“這一起案件的嫌疑人有很多,有很多不便透露的內容,小田切敏也是我們懷疑的嫌疑人,至於環小姐,當時發現了仁野保的屍體,並且有理由對那些以自殺結案的警察心懷怨恨的你,其實也是嫌疑人之一。”

“啊?”

仁野環詫異了一下:“等等,難道你們認為是我殺害了我哥哥,然後又殺害了那些警察?”

“嗯,起初是這麼想的,但現在不是了……”

藤野看向仁野環的雙眸:“請問仁野環小姐,在那天慶祝會之前,你應該一直都在跟蹤小田切敏也吧?”

“沒錯,我確實一直都在跟蹤他。”

“那天慶祝會之前,你有看到他去酒店安裝炸彈嗎?”

“這倒是沒有……”

仁野環應聲回答,反應過來,又疑惑道:“炸彈?”

“沒錯,在那天的會場上,其實是有安裝炸彈的。”

頓了頓,藤野又繼續道:“安裝炸彈的目的,就是為了趁黑殺害會場內的佐藤警官。”

“有可能是趁著我不注意安裝的吧……”

仁野環神色陰冷的看向小田切敏也:“那傢伙,行動還真是縝密,也怪不得露不出一點破綻。”

“所以說啊,殺害了那些警察的根本就不是他,如果真的是他殺害了那些警察的話,你認為,你還能活到現在嗎?”

“那也有可能是他想要利用我做不在場證明……”

仁野環對小田切敏也的偏見依舊:“要是他殺掉我的話倒也好,畢竟如果這樣的話,就能夠證明他就是殺人兇手了。”

“你還真是固執啊……”

藤野嘆了口氣,無奈道:“既然這樣的話,直接去找他本人問問不就得了。”

…………

演出結束後·地下演唱會的後臺。

“你這個臭女人!為什麼總是跟著我不放啊!”

小田切敏也看向仁野環,不爽地咆哮道。

“你覺得我很礙眼嗎?”

仁野環冷笑了一聲:“我看你是在害怕我找到你殺害了兩名刑警的殺人證據吧?”

“納尼?!”

小田切敏郎聞言一愣。

“現在警方正在懷疑你與最近發生的兩起警察殺人案有關聯。”

藤野解釋道:“仁野保你認識吧?”

“仁野保……”

小田切敏也聞言面色有些難堪:“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一年前,仁野保自殺案,由友成警官負責,當時的友成警官發現了你牽扯進了這一起案件,並在一個倉庫的前蹲守你,但是由於友成警官當時由於意外身亡,所以這一起案件最終由自殺結案,你也因此逃過一劫……”

藤野看向小田切敏也,沉聲道:“最近被殺的那兩位警官,是當年參與調查那一起案件的兩名警官,你也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吧?”

“你們懷疑我就是殺人兇手?!”

小田切敏也神色激動,大聲喊道。

“別叫。”

藤野神色依舊:“豬在被殺的時候,除了尖叫以外,所有部分都是有用的。”

小田切敏也再次咆哮:“你在說我是豬嗎?!”

藤野:“你看看,又叫了,我又沒說你是豬,你不是豬誰是豬?”

小田切敏也:“……”

所以說,他最討厭跟這種文化人對噴了。

小田切敏也煩躁的撓了撓紫毛:“所以你想要幹什麼,是想要抓走我嗎?”

“抓走你是警察的活,偵探幹不了,我只是想要問你一些問題罷了……”

藤野面色微沉:“你與仁野保,到底是什麼關係?”

“這個……”

小田切敏也支支吾吾,不敢回答。

“我再問你一遍,你與仁野保到底是什麼關係,那天去找仁野保,到底是為了什麼?”

藤野深呼吸一口氣,對於這個嘴硬的官二代有點惱:“要是不說的話,就跟警察去說吧,我沒有那麼多的耐心,不過到時候,恐怕就會牽扯到刑事部長了。”

頓了頓,藤野看向小田切敏也的雙眸,沉聲道:“小田切敏也,你也不希望這件事牽扯到你爸爸的身上吧?”

白馬探:“……”

仁野環:“……”

怎麼感覺這傢伙說這句話的時候特別的熟練?

該不會以前沒少幹這事吧?

小田切敏也聞言也是一愣。

雖然他對自己家的老頭子有些反感。

但還沒有到坑爹的程度……

沉默了片刻後,他開口說道:“其實那天去倉庫,我是去收錢的來著。”

“收錢?”

仁野環聞言一愣,陰沉著看向小田切敏也:“你該不會是在敲詐我哥哥吧?”

“沒錯啊……”

小田切敏也有些煩躁:“那傢伙作為醫生私自出售違禁藥品給我的歌迷,我發現了那件事後就去找他的,恰巧那段時間我也挺缺錢的,就敲了他一下。”

藤野面色依舊,“敲炸了多少?”

“大概五萬日元吧。”

小田切敏也想了想:“第二次我是打算要十萬的,但是我去了以後沒有見到人,大概就是那些警察看到我的那一次,後來我才聽說了那傢伙畏罪自殺死掉了。”

“你真的沒有殺掉他嗎?”

白馬探在一旁問道。

“我殺了他幹什麼?”

小田切敏也撇了撇嘴:“我還指望著能從他的身上得到更多的錢呢。”

藤野:“……”

你這叫更多嗎?

五萬,十萬,這還叫錢?

合著你個刑事部部長的兒子,敲詐就敲詐這一點啊?

藤野無語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氣:“既然這樣的話,那我應該清楚這一起案件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白馬疑惑的看向藤野:“?”

你懂了?

…………

夕陽西下,天空變得紅火一片。

幾人驅車,來到了位於東京圈內刑事部長小田切的家。

寬敞高大的木門,周圍是潔白的牆壁,內部是複式的和式建築,寬敞院落。

這所院落建在東京圈內的關鍵地段,價值不言而喻。

“所以啊,讓我跟著你們來這個老頭子的家幹什麼?!”

小田切敏也下車,很顯然是有些不爽。

“嗯?”

藤野回眸,眼神瞥向小田切敏也。

小田切敏也被陰沉的眼神一盯,頓時不敢說話了。

仁野環見此嘴角微微揚起,心中暗感還是這個偵探厲害,根本就將其剋制住了……早知道就去委託他了。

“咚咚,有人在家嗎?”

藤野走上前去敲門,一位年輕女傭推開了房門,在看到了小田切敏也以後,頓時意外道:“敏也少爺,你回來了!”

小田切敏也糾正道:“我只是被拽過來的而已,不要亂說……”

藤野打斷道:“我們要見敏郎部長一面。”

“我明白了!”

女傭看了一眼周圍的幾人:“我這就去通知敏郎老爺。”

“咳哼。”

藤野瞥了一眼小田切敏也,給了一個你應該懂的小眼神。

小田切敏也頓時會意:“我回我自己的家還要通知嗎?”

在女傭的帶領下,幾人進門,來到了和式庭院的後庭。

和式的庭院沒有什麼多餘的裝飾,周圍栽種著小樹,有石質的地板小路,周圍是草坪,在草坪上,還有個插著草蓆的固定臺。

此時的小田切敏郎身著劍道服飾,腰間別著一把收在刀鞘裡面反裝的武士刀,伴隨著周圍的隱約的鳥聲,他快速出刀。

三刀快速落下。

中間雖然有蓄力的停頓,但力道很足。

草蓆被斬成三段。

雖然只是草蓆,不是木頭樁子什麼的。

但想要將其砍斷,難度也還是很大的,起碼比砍死普通人的難度要大,對出刀的角度與力度,都有一定的要求。

“不愧是小田切部長。”

藤野鼓了鼓掌,走上前去:“居合斬使用的非常嫻熟。”

“藤野君。”

小田切敏郎將刀收回刀鞘,朝著藤野打了聲招呼,目光瞥向一旁的小田切敏也。

“切……”

小田切敏也嘖了嘖舌。

“哼。”

小田切敏郎也不慣著,冷聲的說了一句,“你這個流浪狗總算是知道回來了。”

“你說什麼?!”

小田切敏也有些惱火,不過看向自己家老登手裡的刀,也不敢上前,生怕被老登用刀直接給制裁,只能弱弱反駁道:“天天練破劍,砍草蓆,也不知道你這個老登練這個破劍有什麼用。”

藤野:“……”

有被冒犯到。

雖然我不知道砍草蓆有什麼用。

但我知道他能砍斷草蓆,就能同樣給你攔腰砍斷。

“換一副新的草蓆。”

小田切敏郎朝著女傭吩咐了一下,隨後朝著藤野招呼道:“藤野,你給他亮一手。”

藤野:“……?”

你們家事別往我身上吸引仇恨啊。

藤野悠悠嘆了口氣,無奈的接過刀。

說起來,他還沒有砍過草蓆來著。

按照諏訪雄二的意思來說就是:“你自己實力心裡面沒有點逼數嗎?砍草蓆那玩意有個屁用,沒活不如省點錢砍電線杆。”

雖然差不多是這意思,但說起來肯定是要委婉一些。

不過既然是刑事部長的要求,那他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小田切部長,這把刀砍壞了不要緊吧?”

藤野不忘朝著小田切敏郎詢問了一聲。

他很少用真刀實戰,畢竟他的刀法,都是奔著人要害去的,疼,且致命。

他的木刀沒啥,只會造成負面影響,外加痛覺。

但真刀,可是會直接弄死人的。

“不要緊。”

在得到了答覆以後,藤野就放心了許多。

他的目光緊盯身前的草蓆,深呼吸一口氣,壓低了身形。

下一刻,整個人飛速衝出,手中的鋼刀飛速拔出,之後又快速收回。

草蓆看起來安然無恙。

“不愧是諏訪大師的徒弟。”

小田切敏郎看著好像是沒有斷的草蓆,鼓了鼓掌。

小田切敏也有些看不懂:“這不是沒有斷嗎?”

“已經斷了。”

白馬探有些面色古怪的看向藤野:“在剛剛衝過去的時候,他就已經出刀,收刀,將草蓆給斬斷了。”

說著,他走上前去,指尖輕觸了一下草蓆。

隨後,草蓆便分為兩節。

中間的斬痕非常光滑,就好像是被鐳射切割開來的一般。

“這把刀非常不錯。”

藤野將刀還給了小田切敏郎:“只不過就是力道有點大,刀上出現了一刀裂痕。”

“沒關係。”

小田切敏郎接過刀,轉向小田切敏也:“讓你學習劍道你不學,偏偏去搞什麼音樂,整天打扮得人不人鬼不鬼,真給我丟人!”

“練劍練劍,不就是破劍嗎?”

小田切敏郎有些不服:“到最後還不是砍草蓆?”

小田切敏郎:“……”

本來他是想借藤野這個鍊金石,看看能不能用超強的劍法敲打一下這個不成器的。

但卻啥用也沒有……

沒救了,要不是歲數大了,他真想重開一個號。

看著自己的龜兒子,他的心中一陣窩火。

越想越氣,小田切敏郎就直接搬出了別人家的孩子:

“你看看就在你身邊的藤野,比你年齡還小,現在都已經是劍道二段了,在劍道界被稱之為東京新人王,更是諏訪八段的親傳弟子,像你這種不成器的當然不懂劍道!”

藤野:“……”

咋又牽扯上我了?

連刑事部長都知道這名號了。

他真的有這麼牛批嗎?

“就算是白馬探人家起碼也是名偵探,幫助一課的人破獲過多起殺人案,在二課也阻止過多次怪盜基德,你比,你拿什麼比。”

白馬探:“……”

我怎麼感覺我比藤野好像差點?

“哼。”

小田切敏也沒有再說什麼。

他也沒有什麼好反駁的。

雖然他自認為,自己地下搖滾歌手的身份很好。

但跟一刀能夠將人給砍成兩半,又是名偵探的藤野,還有白馬探什麼的相比……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小田切敏郎拳頭微微顫抖,深呼吸一口氣才平靜下來。

劍道在日本警察界,可以說是非常普及的東西。

在警界有著自己的派系,甚至警隊的內部都有專門的劍道老師,通常都是劍道八段。

就比方說諏訪雄二,他要是想要進警察部門當老師,只要有空缺再有點關係就能進去。

小田切敏郎其實提起劍道的意思,就是要小田切敏也接自己的班去從警。

就算是學習成績不好進不了職業一組,混個職業二組起碼也能噹噹管理官,成為劍道高手,更是能夠加分。

但這個不成器的就是不爭氣,搞什麼破音樂。

這就相當於,古代明明能成為將才,卻偏偏去當什麼啥用沒有,看人臉色的戲子……在他眼裡純純傻卵。

收回思緒,他注意到一旁的女人:“你就是仁野環小姐吧?”

“沒錯。”

仁野環對這個刑事部長沒有什麼好感。

畢竟以前在她的眼裡,就是這個傢伙,小田切敏也才能逃脫罪責。

小田切敏郎自然也是注意到了仁野保眼神中的厭惡。

對此,他能夠理解,沒有多說什麼,直奔主題說道:“我這裡有些東西想要正式交還給你。”

“還給我?”

仁野環一愣,很顯然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麼東西在他那裡。

隨後,在小田切敏郎的帶領下,幾人來到了客廳。

小田切敏郎從自己掛在衣架上的兜裡拿出了一樣東西,隨後朝著小田切敏也沉聲道:“給我跪下。”

敏也有些不服,不爽道:“我憑什麼要跪下?”

敏郎眉頭微微抽搐,隨後走到一旁,右手隱約握住了擺放在武士刀架子的刀柄:“……”

“撲騰。”

敏也立馬跪下,動作迅速。

很顯然是以前沒少跪過。

他毫不懷疑,生氣到極點,身為刑事部部長的自家老登,會本著替社會除害的想法給自己一刀砍死,然後去自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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