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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前後反差明顯,倒不是他在對徐老爺子治療的時候有所保留。

主要是給徐爺治的時候,他也是第一次實操,在此之前都只侷限於紙上談兵的階段,對於如何引導別人的心炁去重煥生機,他也是走一步看一步。

而且當時治完,徐爺眼看就要蹬腿了,要不是寶兒姐及時出手,加上徐爺自己意志力頑強,他的第一次治療絕對是以失敗而告終。

不過醫生就是這樣,需要大量的臨床經驗來進行總結。

有了第一次的治療後,張楚逸將原先的手段進行了改良,變得更穩妥可靠。

而且現在他習得了逆生三重,用先天一炁去引導,會更溫和,排異反應也會更少。

所以在探清楚夏宗梧的情況後,張楚逸覺得想要將其治好是十拿九穩的。

至於沈秋虞這邊,他原本是想詢問治療姥爺需要付多少錢,結果卻答非所問。

這種非常規的治療,肯定是會有風險的,畢竟吃保健品都還有吃到假藥的時候,況且張楚逸也說了頂多就是病情更嚴重一些,不會有性命之憂,所以沈秋虞還是比較放心的。

“張先生誤會了,我問的是治療費用是多少?”沈秋虞再次開口,將話說得更明白了一些。

“不用錢!”張楚逸豪情萬丈地擺了擺手,“我這個人沒別的愛好,就是喜歡交朋友,沈班主這樣有情有義的好漢,正合我的脾氣。

況且治療沈班主的姥爺於我而言不過舉手之勞,這點小事要是還提回報,那可就太俗了。”

聽完這話,沈秋虞眼中閃過一抹異彩:“對張先生來說是小事,對我沈秋虞而言卻是大恩。

如此大恩,已非一般錢財能抵,以後但有所需,儘管吩咐就是!”

沈秋虞拱了拱手,作出了承諾。

張楚逸等的就是這句話,頓時笑逐顏開道:“這些事情以後再說,關於夏老爺子的治療,我這有兩個方案。

一個是立刻治好,一個則是每次治一點,將療程儘可能地放長。”

“這是為何?”沈秋虞面露不解,“這兩種治療方案有什麼不同嗎?”

張楚逸微微一笑:“問你個問題沈班主,如果你爺爺舊傷康復,他第一件事會幹什麼?”

“第一件事……是報仇!”沈秋虞何等聰明,沉吟片刻就想通了此節,“姥爺跟二姥爺的仇怨確實很難化解,他要是身體轉好,恐怕立刻就要找到二姥爺拼命。”

“所以我的建議是拖長治療週期,然後你趁著這段時間,看看能不能想辦法勸勸伱姥爺,讓他放下這段恩怨。”

張楚逸頓了頓,補充道:“當然,前提是這段恩怨能夠得到化解。”

“其實喜福成科班破敗,跟二姥爺加入全性,並無直接關係。”沈秋虞輕聲一嘆,將當年的那段往事幽幽道來。

早在民國時期,喜福成就是京城響噹噹的戲班子。

夏家的武生跟花旦這兩個行當堪稱一絕,街頭巷尾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夏宗梧的父親夏錦之,更是被前朝王爺提筆御賜過牌匾的大武生。

夏錦之一輩子收過兩名入室弟子,此外膝下的兩個好兒子,也是學盡了他一身的手段。

當時喜福成一班五個名角兒,在整個梨園的地位都屬於頭挑。

可惜水滿則溢,盛極必衰,夏錦之二兒子夏柳青一次外出辦事,莫名其妙就入了全性,然後死活不肯回家。

後來夏錦之差人打聽才知道,夏柳青是迷上了全性中一位名叫金鳳的女子,情根深種,已經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了。

全性妖人,在任何時期都屬於最臭最爛的那一批。

喜福成科班出了這樣的敗類,梨園同行哪還容得下他們?

於是多家戲班子聯名要求喜福成放棄領頭羊的身份,退出梨園。

夏錦之為人剛正不阿,兒子做了壞事,老子當然要背鍋,所以沒有太多廢話便答應了下來。

如果僅僅只是放棄京城梨園頭把交椅的名頭,對喜福成科班倒也不算傷筋動骨。

畢竟角兒還在,只要開唱,一樣不愁觀眾。

即便是後來給夏柳青惹出的爛攤子擦屁股,對於當時家大業大的夏家而言,也算不了什麼。

真正導致夏家破敗的原因,其實是時代。

時代的一粒微塵,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一座五指山。

梨園在早些年名聲不好。

成角兒了能得到許多人的追捧,要是成不了,便是人人唾棄的下九流。

當時的夏家估計怎麼也不會想到,即便是角兒也會有淪落到連下九流都不如的時候。

夏錦之的兩個入室弟子,一個唱虞姬,一個唱霸王,巔峰時期那是名躁京城的角兒,哪個大人物沒聽他們唱過《霸王別姬》?

可惜後來因為種種原因,霸王跟虞姬反目,最後雙雙自殺。

喜福成科班也就此一蹶不振,夏宗梧一個人苦撐了幾十年,也不過是讓喜福成這塊牌匾不至於徹底倒下罷了。

至於現在,京劇在年輕民眾的娛樂方式裡,只能排在倒數。

即便是一些偏遠地方,喜歡聽戲的也基本都是一些老人了。

手機、電腦、電視劇、網路遊戲,哪個不比聽戲更有意思?

所以不光是喜福成做不起來,而是整個行業都不景氣。

放在幾十年,沈秋虞或許會成為名動京城的角兒。

但現在,也僅僅只能讓喜福成的一幫人混個溫飽而已,這還是在德雲社的幫襯之下。

所以夏家破敗成現在這個樣子,和夏柳青的關係還真不是很大。

聽完沈秋虞的講述,張楚逸的內心五味雜陳,千言萬語湧到嘴邊,最後也只能化作一聲長嘆。

只能說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以喜福成當時的名氣,這一劫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

不過客觀真相雖然是這樣,但夏宗梧身為當局者,當然無法看得那麼清楚。

他只知道都是夏柳青投了全性,導致夏家被梨園掃地出門,然後全家的衰敗就此伊始。

所以夏宗梧肯定是怨極了夏柳青的,想要勸他放下,不亞於告訴一個剛死了爹媽的人:你得勇敢起來。

說這話的時候一定打電話,而且還得躲在屋子裡。

因為你即便不被人家砍,也容易遭雷劈。

張楚逸沒有任何立場去勸人夏宗梧爺子大度,這事兒還得讓沈秋虞這個親外孫幫忙。

“姥爺的思想工作我會去做,張先生放緩醫治療程即可。”沈秋虞如是說道。

兩邊談妥之後,張楚逸找到了夏宗梧,告知了他有治療舊傷的本事。

夏宗梧被這心炁衰弱的毛病折騰了幾十年,尋醫問藥不知凡幾,結果都收效甚微。

現在陡然聽到能治,雖然心裡激動,但表面上依然是不動聲色:“老頭子我活了這麼多年,只聽說過病人找醫生,還沒聽說過醫生主動登門找病人的。”

“夏老爺子說笑了,我也是剛才跟您見了一面,才知道你積勞成疾,恰好我又剛好擅長治療這個。”張楚逸露出一抹人畜無害的笑容,“素昧平生,您有所防備也屬正常。

不過你不信我,總得信公司吧。”

張楚逸將自己的員工證掏了出來,接著說道:“不瞞你講,龍虎山張天師是我師爺,陸家太爺陸瑾是我師父,我這身份不說根正苗紅,但也絕對不是什麼邪魔外道。”

“對啊姥爺,張先生他確實不是什麼壞人。”沈秋虞也跟著幫腔,“而且你不上網可能不知道,但我是認識張先生的,絕對值得信任。”

“原來是這樣,那倒是老頭子我小人了。”夏宗梧聽到這話,頓時道了個歉。

老頭對自家外孫可以說是無條件信任,外孫說沒有問題,那就沒有問題。

於是直接原地打坐,還撤掉了身上的所有真炁。

“可能會有些疼,老爺子您忍著點。”張楚逸手指點在夏宗梧的後心,精純的心炁立刻貫入了他的體內。

這次的引導,比第一次要來得更加輕鬆,整個過程沒有任何驚險可言。

待到心炁重燃,夏宗梧猛然睜眼,渾身散發出一股凜凜雄威,讓張楚逸都心中一震。

這威勢,都快趕上十佬了。

“姥爺,您感覺怎麼樣?”

沈秋虞也感受到了夏宗梧身上傳來的強大波動,表情又驚又喜地問道。

“還是有些不得勁。”夏宗梧將炁執行了一周天,搖頭微微嘆息,隨後看著張楚逸露出笑容:“不過已經比之前好太多了,可真是妙手回春啊張神醫!”

“老爺子,您叫我楚逸就行。”張楚逸呵呵一笑,說道:“現在還只是完成了一個療程,接下來還有好幾個療程。

這期間您得好好修養,切忌動氣動怒。”

“明白,明白,老夫一定謹記醫囑。”夏宗梧站了起來,衝著外孫說道:“秋虞,你趕緊去準備一桌好菜……”

“這就不必了。”張楚逸擺了擺手,“我還有公務在身,這菜還是留到以後再吃吧。”

說著,轉身離開了院子。

“張先生,我送送你吧。”沈秋虞邁開步子追了出來。

張楚逸扭過頭,看著已經追出來的沈秋虞,笑呵呵地說道:“就送到這裡吧沈兄,我還得繼續查案子呢,等過幾天我再登門,給老爺子繼續治療。”

“張先生,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沈秋虞一把抓住張楚逸的手,表情無比激動,眼中隱隱有淚光閃爍。

看到折磨姥爺幾十年的病竟然有了好轉的跡象,沈秋虞實在是感激涕零,連給張楚逸下跪的心都有了。

“舉手之勞罷了。”張楚逸臉上還掛著笑,但內心卻有些怪怪的。

沈秋虞的手柔若無骨,觸感細膩中帶著些許冰涼,比很多女生的手摸起來都舒服,在這三伏天,更是堪稱消暑聖品。

但是!但是這是個男人啊,這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

要是被人看見傳了出去,他以後還怎麼在圈子裡混?

夏禾、王也、馬仙洪以後還怎麼看他?

恰在此時,張楚逸對上沈秋虞那雙彷彿會說話的桃花眼,竟然有種臉紅心跳的感覺。

我竟然對一個男人動了心,張楚逸立刻菊花一緊。

“沒出息的龜兒子,看到什麼都發情只會害了你自己!”張楚逸心中這樣暗罵著自己。

也就是手被沈秋虞握著,要不然他高低得扇自己兩個大嘴巴子,提醒他清醒一點。

“沈老闆,古人有執手相送十八里,您送到這兒就差不多了。”張楚逸手一擰,就從沈秋虞的手心中滑了出來,“以後你跟我勾肩搭背,甚至拍我屁股都成,但是這手拉手還是算了,我怕被人誤會。”

沈秋虞絕美的容顏頓時紅得彷彿能沁出血來:“是我有些太激動了,抱歉。”

“小問題,都幾把哥們兒。”張楚逸拍了拍沈秋虞的肩膀,輕聲道:“對了,有件事差點忘跟你說了,德雲社的李鶴釗是被人所殺。

而且這傢伙已經連殺三人,專挑異人下手,你們科班異人這麼多,有可能會被盯上。”

張楚逸說著,將自己的電話號碼給了沈秋虞:“如果遇到什麼異常情況,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行,謝謝張兄關心!”沈秋虞得到張楚逸的電話,轉身腳步輕巧地跑回了四合院。

“關心啥,我這是要破案子啊。”張楚逸面露疑惑,隨後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在進行了一番思想鬥爭後,他終於將手放在了鼻前,輕輕聞了聞。

一股淡淡的清香頓時深入腦殼。

“曰,我真是個變態!”張楚逸低聲罵道,隨後趕緊在褲子上抹了抹,強迫自己不再去想沈秋虞的事。

雖然多耽擱了一些時間,但公司交代的安撫任務,還算是完成得不錯。

至於案子,張楚逸將卷宗又掏出來仔細檢視起來。

殺人手法雖然殘忍,但變態殺人狂似乎都喜歡帶走受害人的一部分器官。

有的是為了吃,有的則是作收藏用。

眼前這個兇手,暫時還不知道他是打算作什麼用途。

看著看著,張楚逸發現,受害者的死亡地點附近都有發現了一個記號。

原本他還沒怎麼在意,但看到這個記號的模樣之後,頓時有了一些猜想。

感謝書友20220108225624262、路過世界的破壞者打賞的書幣,謝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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