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抱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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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柏安把鋤頭擦乾淨之後,再次掄起鋤頭,一鋤頭下去,生生把豬肉分成兩半。
蘇淮禮摘下一片芭蕉葉,遞給蘇柏安。
蘇柏安用芭蕉葉把豬肉包好,重新扛起鋤頭,轉身,“走了。”
蘇淮禮嗯了聲,對周硯呈父女揮揮手,然後小跑跟上父親的腳步。
周時棠也摘下一片芭蕉葉把豬肉包好,放在小籃子裡。
她抬頭,望著不遠處的兩個人,突然出聲:“蘇叔,我叫周時棠,小名糖糖,您可以叫我糖糖,我們下次再見。”
蘇叔身手看起來很厲害,而且也沒有因為與爹不對付而遷怒於她。
是個明事理的人。
她要抱好大腿。
蘇柏安聞言,腳步沒停,抬起左手揮了揮,表示知道了。
蘇柏安與蘇淮禮越走越遠,很快消失不見。
周硯呈和周時棠也拿好東西,啟程回家。
他們走了許久,又來到一個分叉路口,有兩條路。
兩人同時停下來。
周時棠:“爹,我們走哪一條路呀?儲伯伯說的時候我走神了一下,沒聽到他說什麼。”
她當時的注意力在家裡的房子上了,儲伯伯說得也很快,她就聽到他嗡嗡嗡地說,具體說啥,不知道。
周硯呈沉默半響,他方才見到蘇柏安那老鬼,他的思緒被打散了,記得不太清楚。
許久,他說道:“走右邊。”
周時棠感覺親爹不太靠譜的樣子,忍不住發問:“你確定嗎?”
周硯呈點頭,“我確定。”
“那走吧。”周時棠歡快走在前面,“我要回家啦!”
“爹,我們還是走快點吧,三哥那傻子估計一個人在家哭死了。”
“我看你是想吃肉了才想快點回去。”
“還是爹瞭解我,關心三哥只是順帶的,不過誰讓他是我哥呢,就關心一下下好了。”
“還是閨女貼心。”
*
蘇柏安和蘇淮禮並排走在小路上。
蘇柏安側頭看了眼蘇淮禮,眼底透著嫌棄,“我看糖糖手上有三四斤豬肉,你怎麼才一斤?”
蘇淮禮:“……”
這就喊上糖糖了嗎?
他們倆才見了一面,也沒說什麼話吧。
蘇淮禮壓下心裡的吐槽,老實交代,“我在山裡佈置了一個陷阱,準備抓野豬,過去的時候看到周時野被陷阱困住了。”
“從他嘴裡得知周伯父和周姑娘把野豬吸引到了懸崖底下,畢竟是他們弄死的野豬,我也不好搶走。”
“然後周姑娘讓我把她三哥揹回去,她可以分我半隻豬,我同意了。”
蘇柏安正認真聽著兒子說話呢,突然沒聲音了,等了半響也沒有聽到他繼續說。
他側頭看過去,發現兒子的表情稀奇古怪,抬手拍了他一巴掌,“還不快繼續說。”
蘇淮禮想到他馬上就要到手的半隻豬突然就沒了,他就氣悶,“然後周伯父去找豬,我和周姑娘送周時野回家。”
“但是等我們來到懸崖底下的時候豬沒了,被別人撿走了。”
蘇柏安打斷他的話,就像一頭暴走的雄獅,“周硯呈不是去懸崖底下找豬了嗎?怎麼還會把豬弄丟?他是烏龜嗎?走路那麼慢!”
蘇淮禮:“……”
突然不敢接話。
蘇柏安繼續狂罵:“我就知道他做事不行!慢慢吞吞!你怎麼不去找豬?讓他一個瘦弱的文人去找?我一個鋤頭下去他就爬不起來!”
蘇淮禮:“我今天才認識他們,他們也不放心讓我一個人去找,我能理解他們的顧慮。”
“我和周姑娘去找的話,周伯父也不放心,畢竟孤男寡女。”
“周姑娘一個人去找,周伯父也不放心。”
“周姑娘和周伯父去找,周伯父也怕他自己護不住周姑娘吧,所以他讓周姑娘和她另一個哥哥過來。”
“所以,周伯父一個人去找豬是最穩妥的方法。”
“我和周姑娘送周時野回家,有周時野在,我與周姑娘也不算孤男寡女單獨相處。”
蘇柏安又炸了,“他這不放心,那也不放心!他做事怎麼總是瞻前顧後,前怕虎後怕狼!我方才就應該一鋤頭叉走他。”
“就不能你們幾個一起去找豬嗎?非得回家一趟?到手的豬都飛走了!”
蘇淮禮嘆了口氣,“周時野的腿受傷了,走不了,帶著他一起去找速度更慢,萬一遇到什麼危險,有這麼一個病人,我們誰都走不掉。”
蘇柏安深呼吸,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他腦子裡全是周硯呈那冷靜自若的死樣子。
就好像沒有什麼事情能激怒他,讓他露出一絲別的表情。
認識十幾年了,周硯呈都是那死樣子,經常說話刺激別人。
生氣。
蘇柏安又問:“那最後你們的豬肉哪裡來的?去搶劫了?”
“我們怎麼敢?”蘇淮禮搖頭,“我們在半路上碰到兩個人,他們撿走了豬,我們也不好上去要豬吧?別人都撿到自己手裡了,我們突然上去要豬跟明搶有什麼區別?”
“如果真的這樣做了,估計要打個你死我活,我一個人打不過他們兩個。”
“周姑娘認識藥材,她一路上挖了許多藥材,她用藥材與那兩位伯伯換了豬肉,然後分了我一斤當作送周時野回家的謝禮。”
蘇柏安感慨,“我看到糖糖的第一眼就知道她是個睿智的小女娃,沒想到她還這麼聰明,利用自己的本事得到幾斤豬肉。”
“再看看你呢?你會什麼?活該你只有一斤豬肉。”蘇柏安扭頭盯著蠢兒子,“我當初讓你跟我學武你不學,你母親讓你去考科舉你也不去,你是想上天嗎?”
蘇淮禮攤攤手,“過去的事情能不能不要總是掛在嘴上?我們要向前看,再說了,我現在不是已經在跟你學武了嗎?現在開始也不遲。”
“啪!”
蘇柏安又抬手打了蘇淮禮一巴掌,“還學會嘴硬了。”
蘇淮禮面無表情:“實話實說而已。”
蘇柏安冷笑了聲:“出息了。”
蘇淮禮大步向前走,不想理會父親的陰陽怪氣。
他走了一刻鐘後,突然說道:“爹,他們住在那個奇怪的茅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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