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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明告誡眾人一番,便帶領其他修士離去了。
秦鳳鳴隨便選取了一座閣樓,以做在血煉門的居住之所。經幾天行路,雖並未消耗自己絲毫法力,但精神卻也感覺有些疲勞,於是秦鳳鳴到頭便睡。
一連五日,落霞宗眾人並未生出任何事情,也有任何人來此打擾。一切顯得極為平靜。
這五日之中,秦鳳鳴都在調息打坐中度過。
第六日上午,獨望峰南面,突然光芒大起,隱約傳來喧譁之聲。
聽聞此聲音,落霞宗眾人紛紛從閣樓中走出,議論應是有那一宗門之人到了。
留守此地的五名血煉門弟子中的一位出去盞茶功夫,便面露歡喜之色返回,告知是驅靈門修士到了。
對外面發生之事,秦鳳鳴並未有絲毫放在心上,照常獨自打坐修煉。
之後半月內,臥虎山和太虛門也陸續入住在了獨望峰其他兩處。
雖然說四派弟子均相互不認識,應該不會發生任何交集,但經不住有心人調撥,結果還是生了事端,秦鳳鳴不幸也被捲進了其中。
事情也非是什麼重大之事。
只是在落霞宗與驅靈門駐守的血煉門弟子,私下鼓動雙方,想在正式比試之前,先自私下比鬥一場。
本來眾人均是血氣方剛之人,在血煉門弟子相互慫恿之下,自是一拍即合。於是雙方協商,在獨望峰峰頂的比武場比試,規則是雙方各出三名弟子,順序挑戰,每人登場一次,最後那方有弟子剩餘,那方就算獲勝。
而雙方的賭注,便是五百靈石。
此種方式比試,倒是極為合理,從中也能看出一個宗門的整體水平。
本來,這種事情是不會找上秦鳳鳴,但是落霞宗弟子知道此種比試規則後,均感覺心中沒底。
驅靈門弟子以驅使靈獸著稱,落霞宗眾弟子大都未曾得見過。有靈獸相幫,無疑多出了一個幫手。就算自付手段不弱的弟子,心中也難以說面對一名同階修士和一隻靈獸共同攻擊,就能安穩獲勝。
但既然約定,自是不能避戰。
能夠最有希望獲勝之人,除了深有不知有多少符籙的秦鳳鳴,別人不做他想。
只要有大量符籙,不管對方有幾隻靈獸,在大把符籙之下,也只有低頭認輸一途。
故此,有好事弟子尋到秦鳳鳴,請他參加賭鬥,並且他不用出絲毫靈石。
本來不想參加此種比試,但秦鳳鳴聽說對方擅長驅使靈獸,心中也不由略有一動。
他對驅靈術早嚮往已久,現在能親自見識、體會一番,也是十分難得之事。於是便同意參加與驅靈門賭鬥。
第二天一早,落霞宗三十多名弟子便出現在獨望峰峰頂。
呈現在眼前的比武場方圓過百丈,十數杆半尺高小旗子插在場地四周,場地中央有一白髮老者,正盤膝打坐。
往對方身上一掃,秦鳳鳴不覺大驚,對方竟然是築基期前輩。
想必是血煉門特意安排,怕比試雙方失手,誤傷了性命。這才派一名築基期修士主持,如有意外,也可及時施以援手。
此次比試,落霞宗除秦鳳鳴外,還有一姓化師兄,一姓白師兄參加。這兩人均是聚氣期頂峰修士。當初在落霞宗選撥比試中,秦鳳鳴見過二人出手,實力很是不一般。
正在眾人等待之時,突見南面山坡下走上來數十人,均是二十多歲年紀,只見個個都身穿黑白相間道袍,手上除了一烏黑戒指外,腰間都有一個鼓囊囊袋子。期間簇擁三人,熙熙攘攘來到山峰之上。
見雙方均以到場,一名三十多歲的血煉門弟子走上前來,高聲說道:
“落霞宗和驅靈門眾道友,此次比試規則大家均以知曉,在此不再重複,現在,請將賭注拿出,交給我等,一會兒,一併交給獲勝方。”
比鬥雙方相互望了一眼,同時走出一名弟子,手中各託一儲物戒指。
那血煉門弟子接過,用神識一掃,點點頭道:“好,雙方賭注均分毫不差,現在,雙方各派一名道友,進入場地。此次比試,由本門郝師叔主持。”
秦鳳鳴與其他兩個師兄互望一眼,那化師兄點點頭,並未說話,起身進入到比武場中,先自衝那郝姓修士身一禮,便站到一邊;
這時,驅靈門中也走出一人。秦鳳鳴觀此人,也是聚氣期頂峰修為。衝郝姓修士一躬身,便與化師兄相互致禮。
化師兄注視對方,淡淡說道:“在下落霞宗化雨山,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驅靈門陳登。”對方說完,便不再說話。
只見那郝師叔伸手向空中一指,一道靈力破空而去,只聽四周已然佈置下的陣旗‘翁鳴‘一聲,便消失不見,同時,一道透明罩壁出現在場地四周。
郝師叔飄身而起,對二人淡淡說道:“雙方競技,點到為止,不可傷人性命。現在開始。”說著身形一晃,退到五十丈外。
隨著那築基師叔的話音,化師兄二人同時往身上一拍,分別出現一罩壁,將身體包裹住。
接著化師兄手一抬,一把青色長劍閃現而出,空中點指下,化作一道丈許長的青色巨刃,便向對面站立的驅靈門修士劈斬而去。
那陳登自是不會有什麼遲疑,揮手仔細,一圓環狀法器也閃現而出,一展之下,也化為丈許之大,翁鳴聲一起,便迎向了青色劍刃。
隨即砰砰之音響徹當場,兩件閃現巨大能量的法器便鬥在了當場,一時竟然難防勝負。
正當化師兄想再祭出一把法器之時,只見對方手往腰間一揮,一團黑色物體直飛而出,在空中一展之下,竟然化為一隻只的黑色飛蟻,觀其數量,竟然有數萬只的樣子,在陳登神念一動下,鋪天蓋向化姓青年覆蓋而來。
陡然見如此多飛蟻,重來未曾見過的化姓青年那裡還有機會祭出法器,手急速拍出,一張‘金剛符’便出現在了其身上,一閃下,一道金色罩壁頓時出現在原來罩壁之外。
那些黑色飛蟻一擁而上,霎時便佈滿在了金色罩壁之上,只只黑色飛蟻口一開,一股極為細小的黑褐色汁液便噴吐而出,僅是片刻之間,金芒閃現的金色罩壁便被黑褐色汁液覆蓋在其中。
隨著黑褐色汁液的覆蓋,金色罩壁登時便發出了一陣瘮人的咯吱之音。同時光芒更是大減,好像隨時都有可能碎裂一般。
此時的化師兄那裡還顧得上驚恐,雙手連揮,兩道火蛇應手而出,搖頭擺尾下便向著金色罩壁之上的黑飛蟻席捲而去。
見到對方祭出兩道火蛇術,陳登並未有絲毫驚慌,神念一動之下,頓時便有千餘隻黑色飛蟻一飛而起,奮不顧身的向著火蛇飛撲而去,登時便將火蛇包裹在其中,同時一股股黑色液體也自向火蛇噴吐而去。
火蛇自是不會束手,身軀不斷翻轉蜷縮之下,頓時便有數百隻飛蟻隕落在了炙熱火焰攻擊之下。
但隨著飛蟻的隕落,那兩條火蛇也不斷縮小,最終在一聲輕微的爆響聲中,消失不見了蹤跡。
化師兄大驚之下,又連續揮手,再祭出了兩道火蛇。但是,這兩條火蛇在滅除一千來只飛蟻后,同樣失去靈力,消失不見。
陳登站在遠處,眼看著自己飛蟻被滅殺,但其面上毫無表情,只是面露鄙夷之色,嘿嘿冷笑地注視著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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