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是渣男無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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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戀他的女子們不計其數,他所到之處,雖不能用擲果盈車來形容,但也不遑多讓,不管去哪兒,都能收穫無數芳心和愛慕目光。
這般優秀男兒,自然也入了朝中重臣之眼。
插花遊街之日,他便被吏部尚書郭原之女郭薇看中。
郭原本就對他很有好感,當下也學京人榜下捉婿,將這位外地的寒門學子,捧到了貴婿之位上。
有吏部尚書的岳父撐腰,元真在京城混得風生水起,不過兩年時間,就做到了吏部侍郎。
跟郭薇夫妻倆也是舉案齊眉,恩愛甜蜜。
官場情場兩得意,元真幾乎成為那些外地舉子們心中神一般的存在了!
可惜,好景不長,一年前,郭薇難產而亡,元真因此一蹶不振,每日裡以淚洗面,見人即痛述死別之苦,更做出一首令人痛斷肝腸的悼亡詩!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水,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此詩一出,令京城詩文界震動,人人都為這詩中痴情所震撼。
又因其風采過人,世人便稱其為大蕭第一情聖,對其品格之高潔,用情之深讚歎不已,連蕭帝都盛讚其痴情。
雖然他在位期間並無過人政績,卻依然破格提拔,任命他吏部侍郎!
蘇離遠遠看著這位元公子,心裡卻一陣陣作嘔。
世人只知那悼亡詩做得好,卻不知,那首詩,是元真躺在江清歌懷中寫就!
而那個時候,郭薇新喪才半月,真正的屍骨未寒!
實際上,郭薇未死之時,元真跟江清歌便有了暖昧!
而與他有暖昧的女子,也絕不止江清歌一個!
在他未進京趕考之前,曾暫住在舅舅家中。
靠著這好皮相和好詩文,哄得表妹韓鶯為他傾倒,瞞著家人,傾盡自己私財,助他進京趕考。
卻未料到,這位表兄青雲直上之日,便是她命喪黃泉之時!
然而她便是死,都死得那麼憋屈。
明明是被辜負之人,在話本中卻成了阻礙女主江清歌和男配元真的絆腳石,死得窩囊又悽慘!
而元真這個品性惡劣的渣男,卻被捧成了情聖,簡直可笑到極點!
蘇離看了元真,才知道,世人所說的文如其人這話,根本就是胡扯八道。
齷齪汙濁者,亦可作出高潔文章,不過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罷了!
元真看向蘇離的瞬間,立時感受到對方眼中濃濃的鄙夷,不由一怔。
他行走在京城這麼久,所遇女子,不是對他脈脈含情,就是滿滿敬重,這還是頭一次有人用這般憎惡的目光看著他,那眼底的鄙夷不屑,濃得快要流出來!
不知怎麼的,元真忽然有點不安。
好像這具光鮮俊美外表下藏匿著的真實的自己,被人猝不及防的扯了出來,暴露在陽光之下!
這種感覺很不爽。
元真的眉頭因此皺得更緊!
“果然是醜人多作怪!”他冷聲道,“一身鄙俗,妄想用這香車華服掩蓋,真是可笑至極!”
這話說得擲地有聲,引得周圍人都向他看了過來!
那些原本熱切盯著香車和蘇離的女孩子們聽到大蕭第一公子的話,都滿面羞愧。
是啊,不過就是一堆銅臭堆出來的光鮮罷了!
她們可都是高潔高雅的小仙女,怎麼能拜倒在真金白銀之下?
元公子果然是真君子,一眼便看透事情的真相!
為了表明自己非鄙俗之人,有人立時發聲:“是啊,真是可笑!香車華服又能代表什麼呢?不過就是一堆臭銀子罷了!”
“就是嘛!”桑纓和邵惠麗抓到機會,大聲附和,“我們方才就說了,大蕭可不是以銀子來論尊卑!”
“只有腹中空空者,才用這些華麗的俗物來裝點自己!江姑娘就不一樣!她呀,是腹有詩書氣自華!”
蘇離被這話逗笑了。
花無月鄙夷反駁:“可拉倒吧!你們江姑娘那一身行頭,同樣是銅臭堆起來的!你們堆就是氣自華,我們堆就是腹中空空?臉皮得多厚的人,才能說出這般沒臉沒皮自相矛盾的話?”
“你才是真正的厚臉皮!”邵惠麗怒叫,“你也不瞅瞅你自個兒什麼鬼樣子,倒有臉說起別人了!”
“我這鬼樣子的確不怎麼好,但是啊,比起你這騷狐狸,還是要強上成千上萬倍!”花無月是個吵架小能手,向來是牙尖嘴利,一句騷狐狸,引得周圍的人都鬨笑起來。
蘇離亦是笑得不能自控。
說起來,這騷狐狸的外號,還是阮靈取的。
身為江清歌的一條好狗,邵惠麗沒少幫江清歌欺負她,每回見到她,都要想方設法找茬。
阮靈十分討厭她,所以私下裡給她取了個外號,叫騷狐狸。
這外號原本只是阮靈私下裡跟自己說話時才會叫。
可不知怎麼的,竟傳了出去,很快就傳遍整個京城貴圈。
沒辦法,這外號實在是太貼合邵惠麗了!
她本就生得一幅狐狸樣,眉眼細細上挑,鼻子細長,下巴尖尖,妖妖嬈嬈的模樣,總叫人想起狐媚子。
偏名字又跟騷狐狸這三個字是諧音,脾性也的確是有點騷氣的。
她跟江清歌一樣,喜歡四處彰顯自己的女子魅力,只是道行沒有江清歌高,又或者說,運氣沒有江清歌好,所以也就沒落什麼好名聲。
邵惠麗當眾被叫這麼難聽的外號,氣得臉都紅了!
“花無月,你竟敢罵我?我跟你拼了!”她尖叫著撲過來。
花無月笑哈哈避開,嘴裡卻道:“我叫錯了嗎?你不是叫邵惠麗嗎?叫你名字也不許叫?我偏要叫!騷狐狸!騷狐狸!哈哈!怪不得你跟野山雞好!原來你們都是一窩的!”
“你……”邵惠麗氣得跳腳,在人群中撲來攆去。
雖然同為武將之女,可花無月身上卻是有點真功夫的。
邵惠麗平時只學著怎麼狐媚子招男人,自然不是她的對手,很快便被帶得撲倒在地上,跌了個嘴啃泥!
江清歌看在眼裡,忍無可忍發話:“你們就這麼看著花無月欺辱人嗎?堂堂閨閣未嫁女,說這樣的髒話,不知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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