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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給我八百,十五日之內,攻下舒城!”

“軍中無戲言!”

“十日,十日攻下舒城!”

“.”

近距離看李連結的文戲,白安良的感觸和收穫那是真的不少。

甭管是李連結,又或者是大哥成,都是被動作戲掩蓋住了表演天賦。

這兩人的演技都不差,在碰到了對的角色之後,那迸發出來的演技一點不比那些所謂的影帝們差上半點。

就如今《投名狀》中龐青雲,殺氣、戾氣、狠厲、掙扎.李連結簡直是把這個角色給演活了。

甚至其理想主義不切實際有些天真的那一面也沒有漏掉。

跟他以往那些熒幕角色是真的完全不是一個感覺。

今年年初上映了一部電影,《霍元甲》。

白安良自然也是去看了的。

除了周結侖那首同名的歌以外,這部電影裡頭李連結的演技同樣也讓白安良印象深刻的很。

可以說,霍元甲跟龐青雲這兩個角色在某些方面是類似的,那股子戾氣讓李連結演的簡直衝破熒幕。

當然了,開局靈堂訓爹的名場面,也屬實整蠱了點。

也難怪被霍元甲的後人那樣噴.

單說演技的話,李連結演的霍元甲肯定比白安良演的葉問要好得多。

而這部電影本身其實跟《葉問》算是同一個型別。

就連媒體們都是這麼對標的。

嗯.然後《霍元甲》的內地票房只有一億出點頭,從這方面來說,白安良算是贏了。

問題來了,贏在哪兒?

雖然說《葉問》上映的時候,白安良有盤外招的加持,算是拉了一波電影的票房。

但李連結的名氣可比他大多了,在票房號召上兩人也不是一個級別的,為啥霍元甲的票房就那麼點呢?

咳咳,這裡的“那麼點”,當然只是一個誇張的修辭破億的票房,在這年頭一點都不少了。

更別說人家還能靠著李連結的國際名氣收割全球票房呢。

但只看國內票房,以及一些觀眾評論,白安良是感覺《霍元甲》.不夠爽。

都是打外國佬,但兩部電影主角的精神面貌表現不一樣。

霍元甲在電影開局意氣風發,殺氣騰騰,要做津門第一。

然後電影就用了大段的篇幅去描寫他的心態變化,告訴大家他是如何從好勇鬥狠的武夫成為一代宗師的。

《葉問》不是這麼幹的。

白安良飾演的葉問,一出場就是一副和氣模樣,看不出多少戾氣,就已經有點武道宗師模樣了。

而之後的一系列故事,尤其是日本人入侵,算是漸漸解開了角色的“封印”,暴打日本人那段,渾身戾氣其實就跟最開始的霍元甲沒太大區別。

但是反過來了。

這樣一來,就會讓觀眾覺得很爽。

有點類似於爽文,欲揚先抑。

裝逼打臉之前往往都是扮豬吃老虎嘛。

《葉問》算是省略掉了主角是如何從好勇鬥狠的武夫心態轉變的過程,少了很多說教,這點很重要。

大部分去電影院看電影的觀眾,要麼是想來點視覺盛宴,要麼是想看個樂子。

大家又不是去電影院上課的。

可以從電影裡頭學到點什麼,但你丫不能掰開勞資的嘴硬往裡頭塞啊~

所以,白安良是覺得李連結演的霍元甲確實挺牛批,演技發揮的很好,值得自己學一學,但那電影的編劇跟導演吧.

“你跟他學的怎麼樣了?有什麼收穫啊?”

聽到徐近蕾這個問題,白安良點了點頭,“收穫不小。”

“比如呢?”

“能本色出演,就本色出演,不要去演一些奇奇怪怪的角色挑戰自己”

徐近蕾:???

啊?!

她感覺白安良這是在逗她玩呢,但實際上,白安良還真就是這麼想的。

說的難聽一點,為啥有不少媒體說白安良是新的功夫皇帝?就因為他這兩年電影成績好?

錯嘍~

是因為他長得帥。

不要覺得動作演員的長相就不重要了,從內地走出的武術冠軍數不勝數,但出名的也就那些個。

李連結之所以是功夫皇帝,除了他的身手以外,年輕時候的他長相在一眾功夫演員裡頭也是鶴立雞群的。

比如《中南海保鏢》中的許正陽,簡直可以與偶像明星相提並論。

而這種外貌和身形上的優勢,令他具備動作明星中罕見的造型感。

這種外形上的優勢,也使得李連結能夠在各種型別片中穿梭自如。

在這一點上,大哥成就吃虧不少。

由於外形條件方面的限制,大哥成幾乎就沒什麼亮眼的古裝造型。

甚至在割雙眼皮之前,大哥成那臉更加路人.得虧讓他找到了動作喜劇的路子。

白安良在這方面也有自己的優勢。

穿上西裝往那一站,那張帥臉彷彿天生就有故事感。

哪怕他板著一張臉沒有表情,靠著犀利無比的身手也足夠在動作片領域當主角了。

總結,這踏馬就是個看臉的世界。

白安良:勞資以後絕對不演那些容易讓自己出戲的角色。

人嘛,認清自己是很重要的。

當然了,該學還是要學的,白安良覺得,只要自己別踏馬盲目自信,覺得自己真是影帝了,慢慢摸索學習,靠著時間磨,未來指不定也是個老戲骨呢~

不過,白安良雖然拍戲的時候喜歡跟李連結湊一起,學人家的演戲,但拍完戲之後,基本上就跟對方沒什麼交集了。

碼的李連結老是跟他安利什麼沉香、天珠之類的玩意白安良對文玩一點興趣沒有。

他家裡的關公都要裝霓虹燈呢,老頭樂真的不適合他。

就愛跟姑娘一起玩所以~

“今天打牌嗎?”

一說打牌,徐近蕾那文藝女神模樣直接破功,咬牙切齒,“你又想贏我錢?我這部戲的片酬都快被你贏一半去了.”

白安良手一攤:哥們就擅長跟女人打交道,打牌也算是打交道~

甭管你什麼天后還是四大花旦,到了牌桌上,都是被他宰的豬。

當然了,打個小牌娛樂一下,咱們不提倡賭博。

黃天在上,他白某人與賭毒不共戴天!

“給你回本的機會嘛,你不是說我打牌瞎打嘛。”

“正好,今天有人來給我探班,我找外援教訓你!”徐近蕾有些不服氣道。

呵,外援?這是找了哪個好姐妹來送錢啊?

張亞棟:又是哥們我呀~

這位音樂圈的才子跟白安良屬實是很有緣分了。

之前跑去敲高媛媛家門,結果開門的是白安良,讓這貨直接懵逼。

後來兩人還一起蹲樓底下抽菸.也算是交了朋友?

嗯~應該不算。

畢竟當時白安良想的是,這小子但凡蹦躂一下就暴打他一頓來著。

結果現在還主動蹦躂到他面前來?

看了看徐近蕾,再看了看張亞棟,白安良:“哦~~~~”

“你哦什麼哦?我們是好朋友!”徐近蕾強調道。

白安良:???

好朋友?他才不信呢~

這些京圈大颯蜜,情史是一個比一個豐富,亂七八糟的緋聞,直接都當成真的看也沒太大毛病。

跟文藝或者搖滾這兩詞兒能掛上鉤的姑娘,情感都很熱烈,說人話的意思就是.感情豐富,好撩。

只要戳中了對方的某個點,也就是來了感覺,立馬就是轟轟烈烈的愛情故事。

當然,也可能是轟轟烈烈的一夜貪歡。

張亞棟這會看白安良的眼神就有點不對勁很是防備。

他跟徐近蕾之間的關係吧~怎麼說呢,再怎麼樣,曖昧還是有的。

結果又冒出個白安良來。

聽說徐近蕾跟白安良一起拍戲,演的還是一對兒張亞棟就有點坐不住了,必須來看看。

現在誰不知道白安良這廝撩妹手段了得,見人撩人,見鬼撩鬼.走到哪兒都留情啊。

跟他一起演戲的女演員,哪個沒遭過“毒手”?

白安良:放你孃的狗臭屁!勞資什麼時候禍害所有合作過的女演員了?

打個比方

算了還是不打比方了。

總之就是沒有,一定是有漏網之魚的。

他不可能每部戲都要泡女演員!

“打麻將?行啊,一起玩玩唄~”

很顯然,張亞棟是要跟白安良在麻將桌上一較高下了。

這哥們莫名其妙升起的鬥爭心,倒是讓白安良看得一樂,還順嘴開了個玩笑,“認識挺久了,要不你回頭也給我弄張專輯什麼的吧,讓我也進軍一下歌壇。”

張亞棟:???

你丫是真敢張口~

現在什麼人都要出專輯了?把歌壇當窯子了?

之前那個景恬讓張亞棟就挺不爽的,要不是看在錢的面子上就她那嗓音條件,張亞棟是一百個不願意。

至於白安良.雖然不知道他唱歌怎麼樣,但張亞棟武斷地表示:肯定不怎麼樣。

別想了,做夢去吧。

當然了,他沒有直接這樣說,畢竟生命誠可貴而是說自己暫時沒空這樣的話。

白安良也沒當回事兒,隨口一提嘛~

“那等下午拍完戲,晚上一起吃個飯?”

“不了吧,今天有點累”

張亞棟不是很想跟白安良吃飯,畢竟他是來給徐近蕾探班的,有你白安良什麼事兒啊~

結果白安良點了點頭,居然看向徐近蕾,“他不吃飯,咱兩吃?”

徐近蕾也是個彪子,點了點頭,“好啊~吃完飯戰鬥。”

張亞棟:其實我也沒那麼累。

——

逗完張亞棟之後,白安良倒也沒有繼續摧殘這哥們。

畢竟他又不是真準備撬人家牆角,調戲一下就得了。

轉頭就去繼續拍戲了。

今兒個又是場大戲,現場都籌備半天了,大幾百號群演在場務的排程下紛紛就位.

導演陳可莘在經歷了開局不利的情況下,現在倒是拍的越發順手倒不是說一下子對於這類戲有什麼大徹大悟,融會貫通了。

純粹就是放權。

專業的事兒交給專業的人去做,他專心拍他想關注的那些細節,金戈鐵馬的大場面排程這些事兒直接交給了動作指導黃途以及攝像組的人

這樣子反而效率提高了不少。

只不過,今兒個白安良感覺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

身下的馬兒在他騎上之後有些個躁動一直打著響鼻。

旁邊的一同騎著馬的李連結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你這馬怎麼有點”

他話還沒說完呢,白安良騎著的這匹馬直接跳了起來,長嘶一聲後,開始發瘋,上躥下跳一副要把白安良甩下來的架勢。

這突如其來的狀態讓李連結差點沒從馬上摔下來。

好在他騎得那匹馬只是被驚了一下,往後退了幾步。

等他回過神來,白安良騎著的那匹發瘋的馬已經跑出去十來米了,依然還在那胡亂地擺動身體,上躥下跳個不停,瘋了似地想要把白安良甩下去。

尼瑪,下去可以,這麼被甩下去,再被馬蹄子重重踩上幾腳鬼知道要受多重的傷。

白安良反應還是很快的,沒來得及抓韁繩,但至少一把抓住了馬兒的鬃毛。

但最要命的是,他腳還沒來得及踩住腳蹬呢,只能緊緊夾著馬腹,勉強穩住。

這樣的突發情況,讓整個劇組都躁動了起來。

“怎麼了這是?”

“嚯!瘋馬秀?!”

“.”

一群人緊張地盯著馬背上的白安良,但卻沒幾個敢靠近的。

發瘋的馬那可不是跟人開玩笑的,一腳踹到身上,至少都是個骨折,誰踏馬敢靠近啊。

白家班的人敢。

黃途在看到這情況之後,立馬就帶著人衝了過來,但離得幾米遠卻還是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那馬太瘋了,跟踏馬得了狂躁症一樣,幾次想要接近都被逼了回來。

大炮都有點著急了,掄起拳頭就想要莽過去,好在被眼疾手快的黃途一把拉住。

就在這個時候,隨著現場的驚呼,白安良還是沒能在馬背上穩住身形,被高高甩飛。

但就在這個瞬間,他下意識伸手抱住馬脖子,在半空中一擰身,腰腹猛地發力,利用慣性.

砰!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之下.給我砸!

他赫然給這馬來了個過肩摔

而被狠狠砸在地面上的馬兒居然還要掙扎著爬起來,這時候,一個身影猛地衝到面前,掄起拳頭對著那馬的頭就是狠狠幾下

不消片刻,這馬終於沒動靜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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