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屠夫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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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邊的時間流速果然完全不同,他已經離開了接近一個月的時間。
在這段時間中,誕生的非凡者並不算多,一切都慢了下來,特別是那些普通人,幾乎沒有非凡者誕生,更多的非凡者都是來自於玩家。
根據安全域性的統計,黑霧中誕生怪物的速度反倒是慢了下來,似乎是達到了一個臨界點。
這些怪物形態各異,但有一個共同點,沒有特別高的神智,幾乎不能進行交流。
而且黑霧中誕生的怪物,一般都不會超過八階位,只有少數。
比較麻煩的是那種大體型的怪物,巨大的體型給它們帶來了超然的力量,超越階級的力量。
林修雨他們撤離的時候就遇到了類似的大體型怪物襲擊,形似白狼,毛似繩索擁有極強的防禦能力,普通的火炮完全失去了效果。
還是他們利用針對性的神秘物品,才將其勉強殺死,但損失依舊巨大。
目前的情況看來,雖然不容樂觀,但也沒有那麼糟糕,還在他們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十七組的建制也沒有遭到破壞。
蘇長幸裹上陰影斗篷,向高速公路的方向走去,卻在地上看到數具穿著重甲的屍體,他們被隱藏在灌木中,並且剛剛死去,血液還是新鮮的。
“有人殺死了他們,就在這個地方,就在不久之前。”
蘇長幸分析著,察覺到襲擊的人數不少,至少是這些死去士兵的數倍。就像是遠古的人類集體狩獵一些強大的野獸。
可能是一些玩家依舊待在附近,沒有離開東林城,正在與這些巫師世界的人鬥爭。
這點倒是出乎蘇長幸的意料,他以為玩家都會走,留下來的也只是一些普通人。
回頭想想,他又覺得這很正常,這個世界很大,各種人都有,不可能所有人都是同一種選擇。
屍體上除了衣物,東西都被扒走,武器都沒有剩下。
“足夠窮兇極惡······”
蘇長幸不由地感嘆,和巫師世界的人比,他們確實就像撿破爛的,對方隨隨便便拿出來一個東西似乎都是神秘物品,而他們需要從任務中獲得。
地上數具他們這個世界人類的屍體,死狀極其慘烈,屍首分離或者乾脆一部分碎掉。
兩個世界的人類身體構造又很大的區別,巫師世界的人骨骼寬厚,並且密度較高,而他們這個世界的人骨骼纖細,密度較低。
這可能是基因的差別,更大可能是環境的不同。
橘生淮南則為橘,橘生淮北則為枳。
人類處在不同的世界也會呈現出不同的形態,大至社會形態,小至身體上的結構。
蘇長幸觀察了一番那些哨塔,決定繞過去向河東縣去,和林修雨等人會和,儘量還是不要驚動哨塔上警戒計程車兵。
一旦驚動他們,面對的恐怕就是大量的巫師。
······
“他們就在附近,抓住他們,上面需要他們做一些研究。”
一個軍官帶著數十個士兵快速地在叢林中穿行,似乎在追擊著什麼。
“這個普通世界的人會有什麼特殊之處,他們看上去很弱。”一旁的副官不解道。
“你別管這麼多,我們執行命令就行,儘量抓活的。”
“嗯,好的。”
······
他們很快便追擊到一座破敗的鎮子,漆黑一片,有一些大型的“蟑螂”在其中穿行。
“看到平民無需管,讓他們自生自滅便可。”軍官冷聲吩咐道。
屠殺平民總是大忌,其中關乎著最基本的憐憫,在沒有必要的時候,他們也不會隨意屠殺。
在某些方面,兩個世界的人類沒有什麼區別。
“就在前面了,他們躲得很隱蔽,難怪好幾次都沒有找到,在地下,很深,得有十多二十米。”
副官拿著一個水晶的木杖,雙眼泛著幽光說道。
他們悄無聲息地接近,並且從入口處果斷地殺了進去,隨著喊殺聲,戰鬥一觸即發。
這些士兵也沒有什麼花裡胡哨的能力,就是單純的實力更強,強大的力量,堅毅的肉體,敏捷的速度以及高度配合的戰術。
一束紅色的光柱在地下空間中彈射,不少人隨即倒在地上,昏迷過去,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
“衝出去,必須要衝出去。”
一個臉上帶著褶皺的中年人大喊道,神色間顯露出驚慌,被這些士兵堵在門口,他們一個都跑不掉。
激烈的槍聲響起。
子彈擋不住這些穿著盔甲計程車兵。
眨眼間,一個拿著步槍射擊的女人便被一個重甲士兵衝上來一拳砸翻,倒在地上抽搐。
一個個倒下,絕望的氣息在空氣中傳遞,穿著白衫的老頭蹲在牆角瑟瑟發抖,神神叨叨地嘀咕著什麼。
“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
······
很快,剩下的人理所當然地放棄了抵抗,投降他們還有一線生路,這些異世界的人似乎也不會趕盡殺絕。
隨著鎖鏈相互撞擊的清脆聲,還活著的人被套上鎖鏈,被呵斥著往外走去,成一長列。
“我們真要這麼被他們抓過去?”一個戴著眼鏡的青年低聲道,滿臉不甘的神色。
他甚至什麼都沒有幹,便在戰鬥的第一時間昏迷過去。
走在前面,被鎖上雙手的中年人,低聲道:“他們沒有想殺我們,能活著就不要想著去死······這是我判斷出錯了,我們就應該跟著離開這裡······我對不起你們。”
青年人呼了口氣,緩緩道:“別這麼說,這不怪你,我們都不想走······安全域性的那些人不願意反抗,而我們不一樣!”
“別說話!誰再亂說話,別怪我不客氣。”一旁計程車兵一腳將他踢翻在地,呵斥道,如果不是手上還拿著東西,就是一劍下去了。
戰爭的時候,這些士兵絕對比任何人都更加冷血。
他們是戰爭機器。
青年人摔在地上,眼鏡碎掉,渣子刺進眼皮,緩緩從地上爬起來,一聲不吭,也沒有管地上碎掉的眼鏡,鮮血從耳邊緩緩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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