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你有想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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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仙大會在即,許多勢力都受到了邀請前來觀看,其中也包括望天宗。
他們剛剛進入皇城不久,就看到幾個修士踏劍向他們迎面飛來,其中有男有女,都顯得比較年輕。
其中眉目間帶著英氣,面色稍顯稚嫩的女修士,路遙開口說道:“師姐,你不是說你不來皇城的嗎?怎麼又過來了。”
月離笑了笑,說道:“去青州那邊看熱鬧的,看完熱鬧自然就過來了。”
另一個白色短髮,額頭上綁著一塊布帶的男性修士,魏語表情誇張的說道:“可惡啊,師姐看熱鬧都不帶我們去。”
路遙看向他,毫不留情的打擊道:“帶你去幹什麼?你這麼弱,一不小心就死掉了,我聽說遊文師兄這次就是死在青州的,被一個叫做周安的劍修擊敗殺死。”
“聽說那叫周安的劍修手段毒辣,跟人比試起來毫不留手,有上百人都死在他的手上,還真是可怕。”
聽到這裡,周安的額頭上劃過三條黑線,只能說傳言這東西只會越傳越離譜,從青州傳到這裡版本恐怕都變了好幾個了。
月離臉上反而露出笑容,瞄了一眼,旁邊的周安,介紹道:“這是我此去青州,結交的朋友,周安。”
望天宗的其他修士也都是一愣。
路遙上下打量周安,不確定的詢問道:“你就是那個周安?”
周安點點頭,澹澹道:“沒錯,我就是那個心狠手辣的劍修。”
路遙望了望月離,也不知道師姐把這位帶過來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讓我們群毆他?
“師姐,我們這麼多人打他一個傳出去恐怕還不太好聽。”路遙斟酌著說道。
魏語則完全能跟上她的腦回路,大喝一聲:“所有人跟我一起將這狂徒拿下,給遊文師兄報仇!”
一下子靈力激盪,其他的修士還真準備對動手。
月離眉頭微動,揮手壓下靈氣,制止道:“別胡鬧了,這是我朋友。而且遊文的事情不怪他。”
魏語哈哈一笑,散去靈氣,說道:“師姐,我們也就是開個玩笑,而且遊文那傢伙一直和我們不對付,就算死了跟我們也沒有什麼關係。”
其他人也是類似的表情,一個年紀看上去只有十二三歲的小孩,摸了摸下巴,好奇說道:
“我很想知道師姐和周安到底誰厲害。”
還沒有待月離說話,周安就拍了拍胸口,“這還用想,肯定是我厲害啊。”
小孩眨了眨眼睛,不相通道:“你騙人,師傅說過,同輩中沒有人是師姐的對手,她就是最強的。”
周安也不過多的和這小孩爭論,只是輕飄飄的丟下一句:“信不信由你。”
“哼!”小孩冷哼一聲。
月離在這群師弟師妹面前就嚴肅很多,放在之前肯定要和周安爭論一番,但論劍道的話,兩人差的不多,孰強孰弱也不好評價,只有打過之後才知道。
隨後。
周安便告別前去武安府,皇城的武安府小上很多,不過也顯得相當的奢華,外牆上都貼著一塊塊精緻的玉磚,每一塊玉磚上都燒錄著不同的畫像,有人有物,有山有水。
兩位身穿金甲的壯漢站在門口,看了一眼穿的普普通通的周安,也沒有任何靈氣波動,像是個普通人,左邊的壯漢冷聲說道:
“這裡是武安府,閒雜人等不可靠近!”
周安也是有些無奈,進階之前,別人好歹還會認為他是個修士,進階之後因為腐朽劍意,一般的修士看他完全就是個普通人,於是乎拿出令牌說道:
“現在我能進去了吧。”
金甲壯漢臉色一變,連忙說道:“還請大人稍等,我通報一下。”
沒過多久,王莽就從裡面匆匆的走了出來,看到周安臉上露出笑容,滿是抱歉的說道:
“周兄,那天我也是看到了山上的異樣,所以才匆匆的去搬救兵,可真不是我逃跑了。”
周安搖頭,也不在意:“沒關係,本身就是我執意要去,出了問題自然也不能把你拖下水。”
王莽修為只有元嬰,實力也不算強,但卻深得齊富貴的信任。
周安也能察覺到,王府的深處,隱藏著一尊化神修士,直到驗證了周安的身份之後,那道目光才隱去。
王府之中的人雖然多,但就這麼一名化神期修士,似乎還不是參加爭仙大會的。
齊富貴見到周安之後,本來還有些沉鬱的神色驟然開朗起來說道:“你終於來了,聽說你這次去界微山出了事故,我可是擔心了好幾天。”
周安唏噓地說道:“我也沒有想到那王臺現在竟然已是邪修,就連整個界微山的和尚都墮落了。”
“我聽到這個事情也感覺很奇怪。”齊富貴想了想說道:“界微山以前還有佛法高深的和尚雲遊天下,現在怎麼突然間就變成這樣子。”
周安看了看四周,然後低聲說道:“我們進屋子裡再說吧,我覺得這裡面還有一些其他的隱情。”
兩人在屋子裡喝著茶,周安講述了詳細經過。
“天機閣的內部應該是出問題了,否則他們早該發現。”周安強調道。
齊富貴也露出嚴肅的神色,點點頭:“可惜這方面的事情我插不了手,不過我等會兒就會上報給仙府那邊。”
一個皇朝也往往是在這個時候最為虛弱,新舊交替的時候,這棵大樹很有可能在風雨中倒下。
大齊並不是這個世界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就算倒下了,也會有大周大魏,其他的國度在廢墟上重新屹立起來。
這也算是一種新舊交替,大概更加的徹底。
“父皇,前幾日召見了我二哥,他們在皇宮中談論了一天一夜。”
“我猜我大哥現在應該很慌,在這個時候,父皇不照見他這個大皇子,卻找到了二哥。”
齊富貴徐徐的說道,聲音平緩,臉色沉著,比起之前在武安城的時候,更像是臉上戴上了一張無形的面具,令人看不清面具地下的真實面容。
桌邊點著薰香,整個房間都瀰漫著澹澹的香味,清香且讓人覺得神清氣爽。
周安靠在椅子上,大口喝了一口杯子中的茶水,喝了一半,長舒一口氣,然後抬起頭說道:“所以,你有想法嗎?”
話音落下,屋子中頓時陷入安靜,房間中只有兩人,齊富貴沒有立刻回答,抿了一口茶水說道:“說沒有一點想法,都是假的,可以我如今的勢力,並不足以登上皇位。”
“而且周兄最好可不要拿出去說,會引起他人猜忌。”
齊富貴頓了頓,深吸一口氣說道:“周兄並非凡人,除了爭仙大會之外,其他的事情我並不想你摻和,否則會深陷泥潭無法自拔。”
周安如果和他糾纏的太深,他日大皇子或者其他王爺登上王位,恐怕也會一起受到牽連。
周安靠在椅子上,抬頭望向天花板,臉上露出笑容,平靜的說道:“齊富貴,你知道嗎?我快死了。”
“嗯?”齊富貴一愣,不知道周安是什麼意思。
周安繼續說道:“我現在已身處死地,需要以大齊的氣運洗禮,才有生還的餘地。”
“如果你有那個想法的話,我願意傾盡全力助你一臂之力!”
齊富貴啞然,久久沒有說話,在這件事情上他也一直很猶豫,長久以來都沒有決斷,畢竟以他現在的勢力,想要成功很難。
可是真的不想嗎?
像他這樣的人越是卑微就越是有野心,從他生下來開始,又要說什麼有意義,便是皇位了。
他們似乎生來就被賦予了某種意義,某種使命,自覺的就會向那個方向努力。
齊富貴沒有立刻回答周安的話,反而是問道:“你為何說你要死了?你現在可是化神期的修士,活個上千年都沒有問題,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
周安嘩啦一下的抽出手中鏽跡斑斑的長劍,原本鋒利的刀鋒上也出現凹凸不平的缺口,說道:
“我就像是這把劍受到了某種詛咒,我的生命一直在腐朽,從未停止,直至生命的終結。”
“要麼我的修為更進進一步,要麼隨著腐朽死去,我覺得我現在只有憑藉著皇朝的氣運,才能夠在短時間之內再進一步。”
“所以你如果答應我的話,我將會拼盡全力的幫助你,憑藉我的實力,你想要登上皇位,或許沒有那麼困難。”
聽著周安說的話,齊富貴面色呆滯,隨後放聲大笑,聲音在房間內迴盪,卻是傳不出去,朗聲說道:“既然周兄你都這麼說了,即使是希望渺茫,我恐怕也得放手一搏。”
接著,他的面色恢復平靜,說道:“不過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們不能輕舉亂動,還是得等待時機。”
“按照現在這個情況來看,最急的應該是大皇子,父皇似乎對於二哥更中意。”
周安略微思考,說道:“如果皇帝不死,他敢輕舉妄動?”
齊富貴笑了笑說道:“狗急了都會跳牆,更何況是人。而且大皇子的底蘊深厚,特別是在軍中,北部三州的軍隊都被他一手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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