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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紛紛起身行禮後離開了會議廳。
男爵坐在原地目光深沉。
當他再次抬起頭的時候,廳內就只剩下了安塞圖斯尚未離開。
“貝索斯大人不要過度操勞了。”
“秋水仙商團必然會全力支援您和馬格坦城的。”
只見安塞圖斯神情漠然的說道,話中意有所指。
這讓貝索斯·契布曼男爵有些在意。
他知道,眼前這頭蟄伏在城內多年的雄獅已然甦醒了。
當然,也可能是因為覺察到了尤蘇拉露出了爪牙的覬覦。
畢竟身為一位合格的商人,安塞圖斯對於利益博弈敏感到可怕。
微微勾起嘴角,貝索斯男爵露出了一個禮貌而疏遠的笑容。
“安塞圖斯先生,我謹代表邦城感謝你的慷慨!”
“馬格坦城必定能順利解決這次魔災的預兆。”
不愧是邦城執掌者。
空話、套話,簡直是張嘴就來。
安塞圖斯聽到他這麼說,忽而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您的榮光會庇佑這座城市。”
“那麼請先容我告退。”
他輕輕頷首,緩步離開了會議廳。
原座上的貝索斯男爵目送著他離去,臉上虛假的笑容頓時變得僵硬而冰冷。
“你究竟在不懷好意的暗示什麼呢?”
“該死的安塞圖斯!”
“是關於你妻子的不忠,還是伱發現了什麼其它秘密?”
別看他在尤蘇拉的身上出力時顯得很心虛,但日常中的貝索斯卻有著屬於執政者的狡黠和敏感。
他從安塞圖斯·阿克索的身上感受到了隱藏的敵意。
這說明對方已然察覺到了他這些天與尤蘇拉搞的小動作。
其實此前的安塞圖斯未嘗就沒有發現那些秘密。
但這傢伙擅於隱忍,為了守住基業,哪怕勉強與尤蘇拉結合都能接受。
若不是近期哈沃德身死,尤蘇拉打破了平衡,妄圖奪取秘密黯金礦,恐怕安塞圖斯還會一直隱忍下去。
畢竟這傢伙可是能夠為了利益親自謀殺…
想到這裡,貝索斯男爵決定要提醒自己那位放蕩的紅髮情人。
讓她暫時收起那些瘋狂的想法,最起碼等到魔災問題解決後再說。
然而,女人是會為了感性而衝動的生物,特別是剛死了孩子的女人更是如此!
揉了揉太陽穴,貝索斯男爵也起身離開了會議廳。
……
“嘎嘣!”
馬格坦城,西區的小院內。
陳軒手中的【地刺】魔導晶石碎裂開來。
他緩緩睜開眼睛,眸中因明悟而變得清亮透徹。
拍了拍手掌,碎裂的晶石掉落滿地。
他起身走向空地處,凝神調動精神力,開始按照特定的符號構築起法術模型。
僅僅兩三秒鐘後,模型就塑造成功了。
大量的魔力湧入其中,將符文內部完全填充。
最後在陳軒的意念控制下,前方五六米外的地面隆起。
一根足有大腿粗細,長度約為一米五的尖銳地刺驟然捅出!
要是猝不及防之下遇到【地刺】襲擊,還真有可能會菊花朵朵開。
地形也受到影響發生了改變。
不過約莫兩三分鐘後,原本堅硬的地刺就轟然倒塌了。
重新變成了一灘爛泥迴歸大地。
嚴格來說,這一招【地刺】魔法,更偏向於塑形系。
但它並未將土壤轉化為岩石。
這種不能創造出固定物質的魔法,陳軒統稱為“非生產力”魔法。
就像【荊棘纏繞】維持幾十秒鐘後會化作一灘黑泥,【地刺】魔法也具有類似的變化,可以理解為是“塵歸塵,土歸土”。
不然的話,利用【地刺】魔法制造些石頭倒也不錯。
陳軒尋思著下回多試驗幾次,比如在岩石和湖面上嘗試進行施法。
看看最終構築出的【地刺】又會有怎樣的變化。
初步掌握了這門土系一階魔法後,陳軒準備準備就離開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飄飄忽忽的信箋從天而降,精準的落在他的手裡。
陳某人低頭注視,上面寫了一行資訊。
【主人親啟:馬格坦城市政廳在不久前釋出緊急討伐令,提供了豐厚的賞金委託,準備應對可能爆發的魔災,預計未來三到五個納羅亞日內將會有大動作,另外關於秋水仙商團貨運商路的訊息,我正在為您打探當中——
您忠實的僕人弗朗科·巴吉】
……
當他閱讀完畢後,輕輕一揉,這封魔法信箋就化作灰燼,隨風飄逝了。
他們在城外分別前,陳軒曾給了老巴吉一筆資金,讓他購買魔法信箋用來傳訊或留言。
之所以沒給這傢伙配備對講機,是因為對講機無法留言,而且同頻道內,多部對講機可以同步聽到談話內容。
魔法信箋不僅傳訊距離高達半徑百里,而且可以做到一定程度上的定向留言。
當然,這玩意也存在被攔截的風險。
理論上任何通訊方式都不是百分百靠譜的。
眼下利用魔法信箋來維持頻率不高的資訊傳遞還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索雷爾·莫蘭收納袋中保命道具裡就有一封魔法信箋。
現在奧菲莉婭負責管理白薔薇商隊,包括未來的商貿接洽與開拓。
換而言之就是為陳軒賺取足夠花銷的克朗。
這方面的事情,他並不想讓老巴吉也摻和進來,雖然那傢伙已經簽訂了較為嚴苛的奴隸契約。
但是多線發展才是未來的主要基調。
奴隸們互相之間可以在他的要求下配合,但沒事的話,還是各司其職就好。
看完這個資訊後,陳軒喚來了小貓娘麗貝卡,向她叮囑道。
“我又要準備回去了。”
“市政廳和冒險者協會已經發布了針對地窟的討伐令。”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務必要密切關注這方面的訊息。”
“順帶通知一下奧菲莉婭,讓她想辦法瞭解一下其中的詳情。”
陳軒對於馬格坦城會對儀式地窟進行討伐的舉動絲毫沒有感到意外。
本地的魔災已經持續了六七百個納羅亞年。
換算成藍星年那就是長達一千多年的漫長歲月。
在如此長的時間跨度下,原住民和魔物能夠僵持至今,雙方必然有來有往,互相都有比較深刻的瞭解。
如何應對可能爆發的魔災,馬格坦城的土著自然要比他這個“天外邪魔”更有經驗。
讓陳軒比較在意的是,當他幹掉邪意眼魔時,那傢伙留下的話:
“人類…”
“吾在你身上感受到了鑰匙的氣息…”
“呵呵,不需要多久,門將降臨。”
……
這幾句囈語般的叫囂,如今回憶起來蘊含的資訊量極大。
也許在預示著魔物們在醞釀更大的動作。
馬格坦城畢竟只是納羅亞大陸的一角。
見微知著,睹始知終。
如果把這個預兆的描述尺度放大到整個納羅亞,那麼就不難猜出這兒只是個小小的開端或者說是嘗試。
在大陸中的其它地方,魔物們可能正在籌備更恐怖的襲擊。
僵持期即將結束,魔物與納羅亞大陸原住民的爭鬥高潮隨時可能會降臨。
……
得到叮囑後的小貓娘也是面色凝重。
她沒有經歷過魔災,但卻不止一次聽說過相關的訊息。
大批湧出地窟的魔物會像軍隊一樣配合列陣。
它們就像是黑色的潮水能夠把沿途的所有城市給團團包圍。
絕非是像冒險者外出獵殺魔物那樣的小打小鬧。
“我明白了主人!”
小貓娘麗貝卡鄭重其事的點點頭。
她跟隨陳軒說是為奴,但更像是一種命運的改變。
望著步履匆匆離開小院的麗貝卡,陳軒也轉頭回到了屋子裡。
發動【跨界】之後,他回到了暹羅的酒店中。
鑽出老王安心櫃,藍星時間已近凌晨三點。
設定鬧鐘、洗漱、睡覺一氣呵成。
他必須確保自己精力滿滿!
……
翌日清晨7點,陳軒神采奕奕的從床上魚躍而起。
不需要收拾任何東西,他直接下樓辦理了退房。
隨意解決了早飯問題之後,陳某人在街邊找了個公共廁所,換了一套此前在夜市購買的短袖短褲,順帶改變了面容特徵。
完事後才直奔曼谷市郊的一處旅遊巴士集散點而去。
有了此前從來興府返回曼谷的經驗,這一趟旅途他變得越發輕車熟路。
即便無需聯絡蛇頭接洽,也能輕輕鬆鬆的摸到暹緬邊境。
那條被“豬崽”們視為死亡絲帶的莫伊河,在陳軒面前毫無阻礙。
加強後的【同域閃現】大大提高了他的短途通行能力。
這片集散地位於曼谷北郊的一處空場中。
不同於正兒八經的客運站,來到這裡聚集等待的多半都是“野”巴士。
分散在曼谷各區域的“野”導遊會以“旅遊觀光”專線的名義把想要前往暹羅不同城市的遊客給帶到這裡來。
以清邁府和來興府為例,每個遊客的車旅費大概在850株~1500株之間。
巴士車主會對導遊帶人行為按照人頭提成。
這使得大批“野”導遊都熱衷於把手頭上的遊客往這兒帶。
當然,這些“野”巴士還是會履行一定的遊覽職責的。
只不過沿途所有的休息點和商店都經過精心設計,全部都是巴士主的產業。
由此延伸出的一條利益鏈,每年都能為巴士主創造千萬泰銖的直接效益。
這倒也算不得是黑灰產,只是在薅暹羅當局的羊毛。
旅遊業也是一塊大蛋糕。
不同於當局直營或監管下的各條旅遊線路。
這種“野”巴士和“野”遊船最大的特點就是缺乏有效監管。
它們幾乎把控了暹羅境內接近四分之一的旅遊交通流量。
陳軒便打算搭乘這種旅遊巴士前往來興府。
抵達來興府“省會”達府城再找車出發湄S縣。
那兒就在妙瓦底對面,就算只用兩條腿慢慢走,陳軒都能摸過去。
提前開啟搜圖翻譯,他很快就找到了一輛前往來興府的巴士。
車內已經坐了三分之二的遊客,除了無處不在的夏國大媽團體外,還有幾個胸前掛著專業相機的白皮洋人。
陳軒如今的模樣更像是一位膚色稍白的東南亞人。
暹羅地理位置比較特殊。
西和西北與甸緬接壤,東北與寮國交界,東南與柬埔為鄰,東南臨泰國灣(太平洋),西南瀕安達曼海(印度洋)。
疆域沿克拉地峽向南延伸至馬來半島,與馬來相接,其狹窄部分居印度洋與太平洋之間。
在曼谷接街頭隨處可見來此地打工的寮國人、柬埔人,還有過境避風頭的甸緬人,西南沿海更是時常能見到安達曼群島的土著和馬來人。
所以在這裡,有一副東南亞面孔卻不會說暹羅語也是很正常的。
付了950銖之後,陳軒領著一顆贈送的椰子坐在了靠後排的位置。
說起來這段時間暹羅的旅遊物價確實漲了不少。
此前他從達府到曼谷乘坐旅遊巴士的費用也就850銖。
僅僅過了一週多的時間,就漲價了100銖。
陳軒等待了約莫十多分鐘後,巴士便客滿出發了。
轟鳴的引擎聲和震動聲蓋過了車內遊客細碎的交談聲。
他稍稍凝神,腦海中浮現出了出發前查詢到的關於來興府更詳細的情況。
該府號稱充滿野性的多山之地,府城西邊緊連甸緬的克倫邦。
上個世紀70年代,暹羅游擊隊還在達府西部山區廣泛活動。
80年代以後,當地前游擊隊領導人才致力於發展度假村酒店,達府開始大面積向外界開放。
但當地仍保留了一種桀驁不馴的氣勢。
達府自謂擁有泰國最多的家象,達府西部的克倫人仍廣泛應用大象從事運輸和農業等活動。
陳軒這次的旅行目標是為了稱霸妙瓦底。
所以他特意瞭解了不少妙瓦底周邊的情況。
包括對暹羅的來興府的歷史也進行了細緻的調查。
總結起來可以用錯綜複雜這個詞來形容。
大量的克倫民族武裝時常會跨越莫伊河藏匿湄S縣內。
暹羅警察和海關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包括生活在達府西邊的許多原住民都是克倫族人。
這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格局使得暹羅ZF無法拿出有力的手段進行整治。
就算發現了入境潛伏的武裝分子也只是驅逐,而不是逮捕。
畢竟那個地方此前可是由暹羅游擊隊所把控的。
要說當地領導人和甸緬境內那些軍閥和民族武裝沒有聯絡,陳軒絕對不相信。
如今的來興府甚至成為了妙瓦底軍閥武裝的大後方。
尤其在涉獵廣泛的三河走私方面,必定是有來興府本地勢力介入的。
該地區對於妙瓦底也有重要意義。
坐在原位,陳軒安靜思考著,同時傾聽車內的談話聲。
銀級的魔素體魄淬鍊,外加二階施法者賦予的感知強化使得他的五感敏銳度提升到了一個極為誇張的地步。
在保持專注的情況下,他可以精準的捕捉並篩選自己想要傾聽的聲音內容。
除了坐在前排的那七八位戴著花絲巾和遮陽帽,正開啟鬥音特效互相拍攝小影片的大媽之外。
車內只有幾個洋人讓他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
白皮遊客在暹羅境內也很常見。
早在二十年前這裡就成為了西方世界頹喪主義推崇的縱慾場。
不少歐美人賣掉了房子和手頭的股票,帶著大筆的現金來暹羅瀟灑。
這些白皮通常生活在芭提雅和普吉島地區。
手中握著對當地人來說三輩子都花不完的鉅款。
每天享受著國內頂級富豪才能擁有的生活,還會找上幾個暹羅“老婆”作伴。
這樣的生活往往會持續十幾二十年,當白皮們年老體衰後,就會選擇回國享受晚年的社會福利。
除了頹喪主義者外,其餘的白皮旅客大多數也會選擇海島沙灘。
很少會考慮去來興府這種山地區域。
而且陳軒留意到這幾個洋人神情嚴肅,人手一隻黑色旅行包,還帶著專業級的相機與支架裝置。
他們交談時緊蹙眉頭,看起來一絲不苟。
身後和身前的座位上更是僱傭了四位佩著手槍的暹羅保鏢。
“Ihatetourbuses,andIhateauntswholooklikefools!”
(我討厭旅遊巴士,討厭那些看起來像傻瓜一樣的大嬸!)
陳軒聽到其中一位較為年輕的白皮發出了抱怨。
“Calmly,becausewewerelate,wemissedthespecialcararrangedbythefilmcrew.”
(淡定,因為我們遲到了,所以錯過了攝製組安排的專車。)
“UnitedAirlinesflightsarealwayssubjecttochange.”
(聯合航空的航班總是經常變動。)
坐在他的身邊的一位中年白皮輕聲安慰道。
隨後,那個年輕人又開始了喋喋不休式的吐槽。
由於語速太快,陳某人就聽不太懂了。
他的鷹語水平只能讓他聽個“六分飽”。
“攝製組…聯合航空。”
對方一口米式鷹語,不難猜出國籍。
至於攝製組這個詞,則讓陳軒不由想起了各路西方電視臺的紀錄片攝製。
這幾個白皮明顯是去跟先導攝製組匯合的。
從他們的攜帶的行裝看來,這次攝製任務很有可能會持續一段時間。
來興府那地方已經出過好幾支旅遊紀錄片了。
再拍就屬於新瓶裝老酒,毫無意義可言。
而且西方遊客對於山地景區的熱衷程度遠不及沙灘海島。
那麼這些傢伙究竟是去拍什麼的?
不出意外的話,今天還有兩章。
還29/30的4k更新不足的字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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