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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3日,灣省機場。

一夥人高馬大的保鏢將男人圍在中間,雙手護著不讓蜂擁而至的記者們突破防線。

“怎麼弄得這麼大陣仗啊?他們瘋了嗎?全灣省的記者都跑來堵我了?”

周秸倫腳步匆匆,幾乎等同於被保鏢裹挾著前進。

經紀人May姐步伐頻率就更快了,高跟鞋“噠噠”地響個不停。

“不全是灣省的記者啦,還有很多大陸跑來的,知道你今天回國,一是為了新專輯,還有就是秦導的電影……走快點,別停!”

剛剛腳步放緩的周秸倫立刻又把速度提上來,環顧了下四周烏泱泱跟喪屍一樣不斷衝擊保鏢的記者們,入耳滿是“秸倫”“請問”“電影”這些嘈雜的聲音,不由得嘀咕了句:

“這也太誇張了啦。”

在保鏢們的護送下,周秸倫和May姐總算安全上了車。

往常到了這一階段,記者們也就識趣地散去了。

藝人在機場不接受採訪,那就表明自己是真的不願意接受採訪。

可這次不同,後面幾輛車緊跟不捨。

態度很明顯——今天必須得采你小子一下。

車內。

“May姐,你剛剛說電影,電影怎麼了嗎?他們不是很早就知道我拍了小楚的電影嗎?”周秸倫摘下墨鏡問道。

秦慕楚拍新電影又不是秘密,幾個月前就被狗仔撞到並且報道了。

May姐正彎腰捏著自己的小腿,穿高跟鞋還走那麼快,腿痠得不行。

聽了周秸倫的話,問道:

“你們前幾天是不是在倫敦拍戲?”

“對啊,我只差最後一場群戲就殺青了,小楚讓我先回來宣傳電影,再順便幫Vivian製作專輯……”

“你們在街上開火車了?”

話語被打斷。

聞言,周秸倫立刻想起了前幾天的那場戲。

在劇組已經開始準備玄學求雨時,倫敦終於下雨了。

而且雨下得很大,似乎是想把憋了一個多月的雨水全部釋放出來。

劇組當機立斷開始拍攝下雨戲。

也就是《盜夢空間》裡費舍的第一層夢境。

“秸倫,秸倫!”

May姐揮舞著手,

“說話啊,你們是不是在街上開火車了。”

她的臉上也帶著震驚與好奇。

儘管已經看過新聞報道,可她還是不願意相信,除非周秸倫這個當事人親口承認。

“不是我們在街上開火車啦……”周秸倫說道。

“那新聞報道的是假的……”

“是把火車開到街上了。”

周秸倫一個大喘氣,

“而且也不是真的火車,只是道具而已,不過做得很真。當時拍的時候就跟真火車一樣,很震撼哦。”

頓了下,他又問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次去倫敦拍戲他孤身一人去的,沒帶經紀人,也沒帶助理。

所有演員都是這樣。

期間因為在國外,所以也很少跟國內溝通,這事他從來沒跟May姐說過。

“都上新聞了你們不知道嗎?《倫敦日報》,然後咱們國家的媒體又轉載了《倫敦日報》的報道,應該有天朝記者去採訪你們啊。”May姐解釋道。

周秸倫恍然大悟,想到前些天片場外圍得滿滿的人:

“我們拍戲都是不接受採訪的,可能被擋在外面了吧。”

“秸倫,你這拍的是什麼電影?還有火車開到街上,太離譜了吧。”

May姐忍不住發問。

她只知道是科幻電影,之後就沒多問了,雖然是經紀人,但她更擅長的是音樂方面的事務,電影相關的事她瞭解很少。

再者說,又是秦慕楚的電影。

就更不需要操心了。

可火車開到街上實在太讓人震驚了。

“就是……很棒的電影,有些難懂,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周秸倫回想劇組拍攝的種種,他也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電影的成品是什麼樣子。

May姐雖然覺得周秸倫說了跟沒說一樣,但也沒繼續問這個,她知道周秸倫說不清楚。

“那電影大概什麼時候能拍完,又什麼時候上映?”

這關係到她後面給周秸倫的工作安排。

“拍完應該快了,小楚他們現在已經動身去雪山了……”

……

白茫茫一片的雪山之上,從高空俯視,可以看見地下有著密密麻麻如同螞蟻大小的人群。

近百人在雪山上佈置著道具,旁邊停著數十輛雪地摩托,甚至還有架著機槍的裝甲車。

氣勢恢宏,看起來就像是軍隊一般。

“喔!我滑雪技術不是吹,當個教練綽綽有餘,每年雪季,富士山的大雪都密佈我的足跡。”

木村拓哉興奮地戳著滑雪杆,來回滑來滑去。

從他標準的動作和靈活的轉向來看,確實是有兩把刷子。

與之相比,其餘人就要侷促很多。

戳著滑雪杆只能說勉強保持不倒,一個個顫顫巍巍的。

不過這麼點技術也夠用了,只要在幾個鏡頭裡露臉,其他的滑雪鏡頭可以用替身代替。

“哦,謝特,哈迪,哈迪!快讓開!”

“No,No,唐尼,你快讓開!”

突然響起兩聲驚呼,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唐尼從高處向下滑去,從他慌亂變形的動作來看,明顯是雪橇失控了。

而哈迪則驚慌地想要躲開,兩根雪橇杆拼命地往地裡插,但插了半天人還是在原地,沒有絲毫移動。

“碰——哦!”

碰撞聲和痛苦呻吟聲同時響起。

兩人相擁著摔倒,摟在一起滾了好幾圈。

“啊……唐尼,你是瞄著我過來的嗎?”

哈迪一身肌肉沒白練,最先起了身。

“哈迪,你為什麼不躲?我起碼二十米外就已經提醒了。”唐尼倒打一耙。

兩人互相攙扶著,顫顫巍巍地站起身。

“沒事吧?”

滑雪高手木村拓哉瀟灑地甩尾轉身,停在了兩人身旁。

知道木村拓哉英語不好,兩人都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摔在雪地裡,兩人穿的衣服也都特別厚,倒是沒有受傷,就是嚇了一身冷汗。

“還是小心一點。”

秦慕楚也坐著雪地車過來了。

他也試過滑雪,可幾次差點一字馬把襠給撕了後,就選擇了從心。

“沒問題咱們就開始拍吧,木村老師辛苦一點,一會兒妮叔的滑雪戲就麻煩你當替身演員了。”他看向木村拓哉說道。

木村拓哉和唐尼身高相近,當唐尼的替身演員正好。

這是他主動要求的。

沉默。

秦慕楚和木村拓哉同時看向雪地車後座的劉汐茜,等著她翻譯。

“喂喂?”

秦慕楚晃了晃低著頭的劉汐茜。

“怎麼了?”

劉汐茜猛然抬起頭。

“翻譯一下。”

秦慕楚說道。

看著劉汐茜,覺得她好像有點沒精神:

“你怎麼了?昨晚沒休息好?”

“沒事,走神了。”

劉汐茜緊了緊雪地服的帽子和口罩。

秦慕楚也沒多想,把剛剛的話又重複了一遍讓劉汐茜翻譯。

……

十幾輛雪地摩托和雪地裝甲車在雪峰上疾馳,一條條狹窄的叢林小道中正上演著激烈的追逐戰。

秦慕楚看著監視器中滑雪的第一視角,對拍攝效果很滿意。

這次的群演他都是請的專業滑雪教練,拍攝出來的效果很不錯。

起起伏伏,好幾次和樹木擦肩而過,差點就撞上,緊張感、刺激感十足。

“行了,你們上吧。”

他對唐尼和劉汐茜說道。

到了該拍露臉戲的時候了。

唐尼和劉汐茜於是慢慢向拍攝地點滑去。

不過十來米的距離,兩人這點技術還是有的。

可這時,意外發生了。

還沒滑兩步,劉汐茜突然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大傻子。”

秦慕楚搖搖頭。

平地竟然也能摔跤。

完全忘了自己之前平地一字馬的“光榮戰績”。

“Crystal,沒事吧?

唐尼站在劉汐茜旁邊問道。

他沒有去拉劉汐茜,畢竟自己技術也不怎麼樣,搞不好拉人還會把自己也摔倒。

沒有反應。

劉汐茜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秦慕楚也從雪地車上下來了,伸手去扶劉汐茜。

他沒穿雪橇,穿得是高邦雪地靴,因此倒不怕摔倒。

嘴上還開著玩笑:

“前幾天不還笑我嗎?怎麼回事,在哪摔倒就在哪兒睡一覺?仙女趴窩?”

只是這一扶,就發覺了些不對勁。

劉汐茜一點兒勁兒沒給。

秦慕楚收起玩鬧心思,連忙把劉汐茜翻過來。

果然,眼睛緊閉。

“過來人,快點!”

唐尼也看見了劉汐茜的樣子,立刻焦急地招手大喊。

“劉汐茜,劉汐茜。”

秦慕楚拍了拍劉汐茜的臉。

還是沒有反應。

解開她的口罩,俏臉紅通通的。

又摸了摸額頭,一片滾燙……

……

劉汐茜睜開眼睛,大腦傳來的眩暈感讓她不禁蹙緊了眉毛。

歐式風格的裝修,高大的吊頂燈。

這不是酒店嗎?

我怎麼在酒店?

記憶的最後一幕是在拍戲,然後眼前一黑……

雙手用力,支撐著身體想要坐起來。

可這個平時最簡單的動作此刻卻格外吃力。

“別亂動。”

突然,旁邊傳來一個聲音。

劉汐茜眨巴著眼睛,這個聲音很耳熟。

停止了起床的動作,視線裡多了一個人,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燒到38℃了還帶病堅持演戲,你要拿公司年度最佳員工獎啊?”

秦慕楚面無表情,聲音不陰不陽。

劉汐茜看了眼秦慕楚,眼睛轉了轉,提起被子,想要縮回去。

但下一秒被子就被一隻手抓住,把她當縮頭烏龜的願望打破。

“我是病……咳咳,病人,咳咳咳……”

劉汐茜一張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無比虛弱,稍微用力說話就咳嗽不止。

“該。”

秦慕楚嘴上說著,把她的頭抬起,拿過幾個枕頭墊到下面,讓她半躺著靠在床頭。

“疼……”

劉汐茜皺著眉頭,輕聲說道。

“疼你也忍著。”秦慕楚回道。

他剛剛已經很小心用力了,但是發燒的人稍微觸碰可能都會覺得格外疼痛。

“喝水。”

遞過去一個保溫杯。

劉汐茜有些委屈接過水杯,小口地喝著。

平時還好,但是生病時被這麼對待,感覺委屈都被放大了。

秦慕楚透過表情看出了劉汐茜的想法。

很難看不出來,這妞兒嘴撅得都能掛油壺了。

“你還委屈上了,生病了為什麼不說?”

劉汐茜不說話。

神仙姐姐也有脾氣的。

就不理你。

“撕,疼!”

下一秒,她的臉蛋就被秦慕楚扯了扯。

既生氣又委屈地瞪著秦慕楚,眼睛不知不覺蓄上了些淚水。

“你……”

秦慕楚還想說說她,因為他是真的生氣。

劉汐茜在雪山發燒到暈倒,當即就用車子送到了山下的小鎮。

附近也沒什麼大醫院,只有鎮上的小診所,一量體溫,發燒38.1℃。

這麼高燒還在雪山拍戲,這不是不要命嗎?

但眼看劉汐茜都要哭了,他的氣突然就消了。

“茜茜醒了?快,把生薑水趁熱喝了。”

這時,曾離端著個碗走了進來。

她剛剛就是去熬生薑水,才留秦慕楚一個人看護。

見曾離來了,秦慕楚也就起身準備離開。

“快到時間了,記得讓她把藥喝了。”

說完,他就出了房間。

“哼!”

劉汐茜衝著秦慕楚的背影哼哼兩聲,接過曾離的遞來的生薑水。

“被罵了?”

曾離看著這一幕,有些好笑。

“嗯,不是人。”

劉汐茜罵了句,張口喝生薑水,被辣得直吐舌頭。

“離姐,太辣了。”

“辣才有效果。”

劉汐茜也明白這個道理,閉上眼睛,一咬牙把生薑水全都喝完。

漂亮的五官立刻扭曲在一起。

曾離抽了張紙,遞給劉汐茜擦嘴。

“茜茜,你怎麼搞得,發這麼高燒?”

面對曾離,劉汐茜沒有耍小脾氣,一五一十地把自己怎麼發燒的事都說了出來。

……

三天後。

“嗯,之前拍戲淋雨後就不舒服了,沒事,燒已經退了,修養幾天就好了。

這是人醫生說的,又不是我說的,我可是讓她徹底好了再拍戲的。

什麼叫我是黑心資本家,又不是我讓她帶病演戲的……好好好,一定照顧好你的藝人,知道了,楊老闆。”

結束通話楊蜜的電話,秦慕楚無奈地嘆了口氣。

劉汐茜這一生病,他成了罪人。

國內得知訊息的楊蜜和周惠敏一天好幾次電話,一半是關心劉汐茜身體狀況,另一半是批鬥他“草菅人命”。

還好所有人都默契得沒有告訴劉曉麗這件事,不然……

秦慕楚想想都打了個寒顫。

“咕嘟,咕嘟”

聲音讓秦慕楚回過神,他關掉灶臺的火,把上面的砂鍋端下來。

……

“今天吃什麼啊?”

劉汐茜正在沙發上和曾離追劇,看到秦慕楚捧著小砂鍋走進房間,眼睛一亮。

亞西拉你。

秦慕楚在心中罵了句,把砂鍋放到桌上,這才看向劉汐茜:

“去拿碗。”

“我去。”曾離已經站起了身。

劉汐茜一身冬天的厚睡衣,兩步就走到桌旁,揭開鍋蓋。

“是粥啊。”

她低下頭嗅了嗅。

“真香,嘻嘻。”

說話還帶著輕微的鼻音,但中氣十足,比之前要好多了。

曾離也從廚房拿來了碗和勺子,劉汐茜接過勺子,立刻就往砂鍋kuai(三聲)了一勺,放到嘴邊吹了吹,送入嘴裡。

“嗯~好吃,還有肉?是皮蛋瘦肉粥?”

劉汐茜眯著眼睛,小臉上滿是享受。

她還不忘了分享,又kuai了一勺,遞給曾離:

“離姐,你也嚐嚐。”

“不行。”

秦慕楚攔下了,把勺子推了回去。

“你有病毒。”

“你才有病毒!”

劉汐茜皺了皺鼻子,不過也沒讓曾離吃了。

勺子她用過,給別人吃,確實有傳染的風險。

“碗都多餘拿了,飯桶。”

看著用勺子一口口吃著粥的劉汐茜,秦慕楚說道。

劉汐茜一心乾飯,只當作沒聽見。

飯桶怎麼了?

飯桶你也得做飯給我吃!哼!

……

“吃點肉,純素食對身體不好。”

秦慕楚夾了塊肉,放進曾離碗裡。

他做飯也做了自己和曾離那份,而且更加豐富一些。

“我不吃……”

曾離想拒絕,可看到秦慕楚的眼神,知道拗不過,便沒有再說。

這幾天也不是第一次被強迫著吃肉了。

只好張嘴把肉吃了下去。

秦慕楚這才收回目光:

“肉可以少吃,不能不吃,要葷素搭配著。”

“知道了。”

曾離看著眼前的小男人,明明比她小了整整一輪,說話卻老氣橫秋的,做事也很成熟。

嗯,除了那事。

趕緊轉移思想,她問道:

“你怎麼會做這麼多菜?”

這些天劉汐茜生病,吃不慣西方食物,便都是秦慕楚燒飯做菜,順帶也做了他們兩人的。

每天變著花樣,把所有人都照顧的很好。

“想學就會了。”

秦慕楚漫不經心地回道。

前世他三十多歲還打光棍,也沒什麼特別愛好,除了閒暇時給自己做點好吃的。

做法也都從網上學的,做多了自然口味就上來了。

曾離還想問,但突然想到秦慕楚的身世,止住了這個話題。

小時候一定吃了很多的苦,才有著超越常人的成熟吧。

她美眸中閃過一絲心疼。

有一種苦叫做“女友覺得你苦”。

其實秦慕楚會做飯單純因為好吃。

“茜茜說身體好得差不多了,想要拍戲。”她說道。

劉汐茜自己不敢跟秦慕楚說,怕挨訓,便讓她來探探秦慕楚口風。

果然,秦慕楚一秒鐘都沒有思考:

“不行。”

曾離贊同地點了點頭,

“還是再修養幾天的好。”

她雖然答應幫劉汐茜傳話,可不代表她跟劉汐茜站在一邊。

“但是,會不會影響你的拍攝計劃。”曾離還是有些擔憂。

“已經影響了。”秦慕楚說道。

劉汐茜作為這場戲的主演之一,沒了她怎麼可能不影響。

“不過也還好,影響不大,先拍哈迪他們的戲,她的戲放在後面也一樣,耽誤不了幾天。”秦慕楚又說道。

吃完飯,曾離收拾碗筷,而秦慕楚則乘坐著雪地摩托上了雪山。

電影還得拍呢。

雪中堡壘。

中午演員們也沒有下山休息,會有人把盒飯送上山,他們在這對付幾口也就算了。

一開始大家在雪山拍戲還是挺新奇、興奮的,拍完戲還一起比賽雪地摩托,各種嗨皮。

可沒過兩天就受不了了。

太特馬冷了。

穿著厚衣服也沒用,冷風和刀子似的往臉上割。

“我賭一百美元,導演和Crystal必然是情侶,否則不可能每天下山給她做飯。有人要賭嗎?”哈迪言之鑿鑿。

全世界的人民都有吃飯時閒扯淡的習慣。

“我跟,而且我再加一百美元。”

基裡安·墨菲立刻附和道。

“好兄弟!”

哈迪立刻笑著伸出拳頭,墨菲立刻碰了一下。

兩人倒是在劇組裡關係最好,以兄弟相稱。

木村拓哉聽不懂幾人在說什麼,便沒有搭腔。

但唐尼卻伸出一個巴掌,吐出一個數字:

“五百美元!”

“哦,唐尼,不帶這樣的,都壓一邊,莊家穩輸。”

哈迪不想賭了,他就是那個莊家。

“不,我壓他倆不是男女朋友。”唐尼很有自信。

哈迪和墨菲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欣喜:

“成交!唐尼,你最有錢,不許賴賬!”

“代表我未出生的孩子,感謝你倆給他贊助的奶粉錢。”

唐尼露出穩操勝券的笑容。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

“什麼奶粉錢?”

說曹操曹操到。

唐尼立刻站了起來,拍了拍秦慕楚的肩膀:

“秦,告訴他們,你的女朋友是誰?”

“楊蜜啊,你不是見過嗎?”

秦慕楚摘下護目鏡,抖落著身上的雪花,外面又在下雪了。

“Nice!”

唐尼轉身,衝哈迪和墨菲伸手:

“給錢,給錢。”

“這不公平,唐尼,你事先知道答案了。”

兩人都看出了貓膩。

“耶,這正是我跟你們賭的原因。”唐尼大方的承認。

“等等,導演沒說只有一個女朋友!”

墨菲發現了“華點”。

秦慕楚眉頭一挑。

這事你都知道了?

“導演,Crystal是不是你的女朋友?”

“……你過會補拍一場騎雪地摩托狂飆的戲。”

秦慕楚沉默了一下,拍了拍墨菲的肩膀。

“Why?劇本里沒有啊?”墨菲愣住了。

“臨時加的,相信我,非常出彩。”

“真的?”

墨菲露出思索的神色,似乎是相信了。

秦慕楚搖搖頭。

這貨演得是費舍,電影裡地主家的傻兒子。

現實裡也有點憨啊。

emmm……華納好眼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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