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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嫗來勢洶洶,勢不可擋,我不敢硬拼,趕緊打出一張雷火符,同時身形爆退,閃到數米之外。
唰!
老嫗利爪揮動,竟是直接將雷火符撕成兩半,再次向我衝來。
我身後就是牆壁,已經退無可退,只能舉起武王鞭,硬著皮頭和老嫗戰鬥。
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這老嫗都要在我之上,在她凌厲的攻勢下,我疲於應對,很快就破綻百出,落敗,只是時間問題了。
阿康還在被那些貓魂糾纏,即使他召喚出了阿月,也無法輕易脫身,難以過來幫忙。
老嫗見狀,枯萎的老臉上閃過一絲猙獰的笑意。
“小子,你不該和我們馭妖人作對,受死吧!”
說著,她那尖銳的利爪,便直取我的咽喉!
“小黑!”
危急時刻,我猛然大喝一聲,一直隱藏在暗處的小黑身形瞬間一閃,跳到了老嫗的肩膀上。
小黑嘴巴大大張開,幾乎裂到了耳根,露出了尖銳的犬齒,兇狠的向老嫗咬了下去。
老嫗也沒想到,我還有這麼一手,根本來不及反應,便發出了一聲慘嚎!
“啊!”
老嫗的肩膀上被小黑咬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劇烈的疼痛,讓老嫗勃然大怒,一掌便向小黑拍了過去。
我趕緊衝過來,武王鞭對準老嫗的腦袋就砸了過來,老嫗只能轉身,匆忙應對我的攻擊,無法顧及小黑。
小黑繼續咬住老嫗的肩膀不肯鬆口,正在此時,一隻黑貓虛影忽然從老嫗的傷口中鑽了出來,向小黑猛撲過去。
小黑手腳並用,小拳頭毫不留情的招呼在黑貓身上,黑貓則利用尖銳的爪子,在小黑身上撓出了一道道黑色的血痕。
一鬼一妖,就這樣滾落到地上,纏鬥不休。
“嗷嗚—”
黑貓一聲怪叫,抓花了小黑的臉,小黑吃痛,一雙黑洞洞的瞳孔陡然變得猩紅,身上黑氣繚繞,瞬間,將那黑貓完全的籠罩起來。
黑貓見狀,眸子中漸漸升起一絲恐懼,想要從小黑束縛中掙脫出來,可小黑自然不會給它這個機會,趁著黑貓轉頭逃竄之際,他猛然衝出,一雙小手緊緊掐住了黑貓的脖子,猛一用力。
咔!
只聽到一聲脆響,黑貓脖子歪到了一邊,沒了聲息。
小黑順手便將黑貓扔到了一邊,撫摸著自己身上的黑色血跡,喘息不止。
與此同時,正在與我廝殺的老嫗,身形猛然一顫,不住的哆嗦起來。
只見她盤起來的頭髮,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白,臉上的皺紋不斷增多,整個人也彎腰駝背,彷彿瞬間蒼老了十幾歲!
當她再次抬起頭來之時,我的武王鞭,已經對準了她的咽喉。
“年輕人,我輸了。”
她用蒼老我目光睇了我一眼,幽幽說道:“你殺了我吧。”
“你一個將死之人,我殺你作甚?”
我將武王鞭收了起來,淡淡說道。
看得出來,這老嫗本來就已經快到大限之日,之前只是利用邪術,將自己的身體和貓妖融為一體,才支撐到了現在。
在小黑將貓妖從她體內揪出來並殺死之後,老嫗的邪術就已經被破除,她的身體自然無法繼續支撐下去。
“據我所知,你們馭妖人一脈雖然沒有加入陰陽協會,但是一直行事低調,也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如今你為何要利用邪術害人?”
我看著老嫗問道。
“年輕人,你怎麼對我們馭妖人一脈如此瞭解,你到底是什麼人?”
老嫗蒼老的面容上,帶著一絲不解。
“陰陽協會,程屹。”
我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你、你就是陰陽協會那個新任會長?”
老嫗暗淡下去的眸子陡然射出一道精光,帶著無比的震驚問道。
“不錯,正是在下。”
我點點頭,並未否認自己的身份。
“原來如此,不但精通馬家符籙,還能駕馭鬼嬰,當真是天賦異稟。”
老嫗嘆了口氣道:“輸在你的手裡,老身也不丟人!”
“怪只怪老身教子無妨,為了給兒子還債,才一步步走到如今的田地……”
我不禁好奇起來,詢問之下,老嫗才說出了自己謀害程先生的原委。
原來,馭妖人本身就數量稀少,到了她這一脈,更是人丁凋零,僅有的一個弟子在收服精怪之時反被精怪所殺,由此,馭妖人一脈便只剩下了她自己。
老嫗家住城外一個小村莊,平時靠著幫村民看厄解事,日子雖然清貧,但也算是吃喝不愁,過得下去。
然而,她的兒子從小就好吃懶做,對這一行根本不感興趣,前不久迷上了賭博,竟是欠下了百萬賭債。
一個相識的村民知道老嫗的情況後,便給他介紹了一個城裡的有錢人,說只要幫那個有錢人解決了難題,就答應幫他兒子還清賭債。
“你應該已經猜出來了,那個有錢人的要求,就是讓我對付程先生一家,最好讓他家破人亡。”
老嫗看著我,緩緩說道。
“我也知道,做這樣的事情有違馭妖人的準則,可是,我畢竟還是一個母親,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兒子蹲大牢啊!”
聽著老嫗的講述,我不禁眯起眼睛:“那個有錢人叫什麼名字?”
老嫗搖了搖頭:“我、我不清楚,他只來過我家一次,後來都是透過電話和我聯絡。”
“我只知道,他姓孫,似乎是在一家大公司工作,我一直稱呼他孫總。”
看樣子,老嫗是真的不知道那有錢人的身份,我也沒有多問,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吳先生的號碼。
“吳先生,我問你一個問題。”
剛剛撥通之後,我便說道:“你在公司裡,是不是有什麼仇人?”
吳先生聽罷,頓時一愣,思索一陣之後,這才說道:“在公司裡,我確實有一個競爭對手,不過應該算不上仇人。”
“他是不是姓孫?”
我直接問道。
雖然隔著電話,但是我依舊能想象出吳先生此刻表情中的震驚。
“程先生,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淡淡道:“因為那個人,才是暗害你的罪魁禍首!”
“怎、怎麼可能……”
吳先生的聲音中帶著滿滿的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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