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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牠們出動了,你打算怎麼處理?”問話的人是芬。看著沙盤上的金色光點從某棟灰色建築物圖示中,散進沙盤裡,她就知道,最值得關注的那個群體動了。
只是之前備戰的時候,她並沒有參與,所以不知道某人的計劃。要是她來安排,現在就是集中魔法塔的全部力量,狙擊某個倒黴的金點,將其轟殺之後再挑下一個目標,直到全部打完為止。
換上一身天藍色蟻天儒袍的林搖了搖頭,說:”我費那麼大勁,就是要把牠們分散開來,好一個個清除。魔法塔的攻擊力道對這些惡魔來說太弱,不適用。還得我親自上陣才行。”
芬對於某人的計劃沒有發表任何意見,甚至從表情上也看不出態度來。林也沒想著拖某位前魔王下水,繼續說道:”離開魔法塔,主動出擊是最好的做法。但是門之雙塔也不適合放空城,所以要拜託你來坐鎮,守著後方。”
某人說著的同時,手中變出了一把加長版的長劍。還沒到雙手劍的長度,但還是比一般的長劍要多出幾寸。寬度與厚度也增加不少,劍鍔、劍柄處更有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的華麗雕飾。
這是被阿札德放棄的匣切,魔劍因撒都。在某人手上,整日叫囂著要變得比可汗還要強,砍斷這群豬生狗娘貓養大的。
不肯以劍丸的型態存在,又不在某人安排的塵世五劍名單中。所以這些日子以來,因撒都的發展都是任憑它在匣切內部的群聊中,尋找自己的道路。
因撒都的外觀沒有什麼變化。就好像對這副舊時代的外表有執念一樣,因撒都沒想過給自己整個新造型。但是威能還是提升到可以拿來砍神靈級別敵人的程度,一眾新匣切必備的基本功能,因撒都也給整了一套。
像是單分子劍刃、超振動模式,必要時還能附上反權能方程式的特定解,針對某神靈級別的敵人實施弱點打擊。但它還沒有在匣切群體中找到屬於自己的道路,至少’變強’這麼一個空泛的命題,不能算是方向。
如今因撒都被林交到全副武裝的原禁衛軍團長的手上。史東的防護能力,不論是他本體的,還是那身盔甲都屬於上上之選,沒話說。但是進攻能力就沒有那麼強了。
雖然身上帶了十幾二十把各式武器,也有光劍這種科幻風格滿滿的非迷地武器,但這些用來對付惡魔領主以下的敵人還行,對付深淵大君或深淵邪神可就不怎麼夠力了。
光劍確實可以編譯為反權能方程式的解,針對特定敵人實施弱點打擊。但是史東本人並不會這套編譯方法,當然更不懂怎麼求解。所以光劍要打大君級別的敵人時,得要經過芬的手調整才行。
真要在戰鬥中,這麼做就太費事了,所以林乾脆把那柄不合群的匣切甩到史東手上。只要求得反權能方程式的解,魔劍因撒都就能自主變化,成為專門針對某敵人的武器。
所以某人很帥氣地在匣切群中甩了一句:’抗議無效。’後,就把因撒都交了出去,不帶任何猶豫。
身為原亡靈生物的史東,其單純到直逼無趣的心靈就是所有匣切的天敵。任憑因撒都說出各種蠱惑言語,史東就是持劍不動,守在深淵側門之雙塔三樓的樓梯間門口。
林沒有打消史東守門的行動,當然也不像是放棄和這位溝通。至少兩人之前丟劍接劍的動作還蠻絲滑的,史東可沒有寧願不接更好的武器,也要維持不溝通的人設。
意識到某人動作中的暗示,芬那對蛾眉之間夾出了一個川字。她問道:”你要自己去打?”隨即芬想到一個可能性,問:”要我監控著沙盤,指示你打擊的目標。你再用閃現術進入嗎?”
林搖搖頭,說:”我原本也是這麼打算的。但是大陣正式啟用後的變化,讓我看到不一樣的機會。”
沒說沒發現。一經提醒,芬也注意到了某種異常。那就是移動中的惡魔會隨著牠們行進的路線,在外顯可偵查的體徵上,有不同幅度的上升與下降。
雖然沒有走幾步路就變弱雞,或是幾步路變超人的情形。但是強弱的變化還是蠻明顯的,只不過當事人不見得會發現。
沒發現的原因,除了個別惡魔比較遲鈍外,牠們可是處於幻陣中呀。感官被迷惑是正常操作,被迷惑的惡魔搞不清楚狀況也是應有之意。
造成這一切的理由,芬合理懷疑是那座由魔法陣城市所佈置,她看不出名堂的迷宮。
林解釋道:”由生門、景門、開門進,打那些進傷門、驚門、休門的惡魔,殺進了杜門、死門的倒黴蛋。以此為基礎,不停輪轉。
”只要我走對位置,我就能借著大陣聚天地元氣,提升屬於我的大勢,借力除魔。我原本還想要利用匣切佈下星陣,天地呼應,給我自己增加幾分勝算。
”如今我想是不用了。就算我拉出夜幕星空,用匣切佈下星斗大陣。倉促間,是會給地面的奇門遁甲大陣帶來加分或減分,這還真說不準。所以不如不用。
”這可比一開始的時候,我只想過要分散牠們的情形還要好。假如我利用閃現術移動,就不會享受到陣法的加成獎勵。所以入陣一戰是勢在必行的。
”至於你的話,在不熟悉這套連環陣之前貿然進入,不見得能打出戰果來。假如對相關知識感興趣,可以找’奇門遁甲’類別。而外頭魔法大陣的控制程式,這就不用我幫你找了吧。”
某人這一下,算是安排個妥當了。只是芬依舊沒能放心,訥訥說道:”你就打算一個人打?”
”當然不是。”林高調回了話,說:”怎麼可能單打獨鬥呢。我剛剛不是說了嘛,原本要用匣切布星斗大陣。但既然現在用不上它們,當然可以把它們放在其他地方,發光發熱。對吧。”
最後兩個尋求認可的字音出口,林已經轉頭看向一旁,顯示他問的是其他人。芬略有不解,但眼一花,就看到某人那熟悉的臉孔不光重複出現,還分別穿著某人自己製作的四色四靈法袍。
然而這四個複製人的出現並不是結束,只見當頭穿著朱雀袍的’林’首先站出來,擺了個側身扭捏蓮花指的羞恥姿勢,說道:”愛和正義的美少年,法師紅!我要代表迷地,消滅你們!”
……緊接著是穿著玄武袍的’林’,握拳舉於胸前,說:”在愛,與勇氣,以及希望的名義之下!法師黑,神聖誕生!”
然後是身穿白虎袍的’林’,雙手對握做祈禱狀,說:”隱藏著黑暗力量的鑰匙啊,在我面前顯示真正的力量吧。跟你定下約定的法師白命令你,封印解除!”
最後則是穿著青龍袍的’林’,甩手一擺,擺出個英姿颯爽的姿勢,說:”請轉告天上的奶奶,請她賜我力量、堅強、真心、無敵、英俊、精神、勇氣,我是法師青,奉爺爺的旨意,收伏來在於黑暗的惡魔。”
四人擺出姿勢後,就像雕塑一樣不動,和林、芬兩人對視不語。
最終,還是芬先忍不住。她一臉鄙夷地看向身旁的男人,問道:”天上的奶奶是啥玩意兒?”
然而一臉正氣,還帶著亢奮,秀著站姿的四人同樣打破沉默。朝著站在芬身旁的男人大聲疾呼道:”快呀,法師藍,就剩你了!””是啊,之後還有基紐特戰隊的登場姿勢。你沒忘吧。”
”我沒王八!你們才全是王八!”某人臉色一變,罵罵咧咧。猛地上前,直接踹上一腳,把比著蓮花指的那傢伙給踹翻在地。
只見穿著朱雀袍的’林’,表演了一回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整個人還像破碎的瓷器一樣,摔了一地碎片。大紅的朱雀袍也攤在地上,凹凸不平。顯見裡頭的身軀也同樣碎成好幾塊。
不過這樣的破壞,對碎成一地的人殼來說不算死亡。至少這個’林’還能用剩下的半張臉,開口說道:”你怎麼可以踢我,法師藍,我可是Leader,是隊長啊!”
某魔法師惱怒地說:”你什麼時候變隊長了,我怎麼不知道。”
”紅色總是站c位的啊。用無限的熱情去支援著不屈的勇氣,這就是紅色的意志呀!這可是你教我的呀,法師藍。”
林毫不客氣地把剩餘的那半張臉給踩碎!然後伸手進入朱雀袍中掏呀掏,最終掏出一把眼熟到不能再眼熟的匣切——可汗。
只是匣切發出聲音不需要特別的器官,哪怕那半張臉被踩碎了,可汗依舊是騷話連篇。”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法師藍。你這是打算以下犯上嗎?還是要逆襲篡位?你眼中還有沒有戰隊的紀律呀,哪裡有過藍隊長的!莫非你在我們不知情的時候,偷偷被惡魔的觸手改造過了,墮落了!不過我希望你悄悄地告訴我,感覺如何?爽嗎?”
某人直接氣到理智線繃斷,抓著可汗頭尾,再來個膝蓋上頂,雙手下壓,打算直接送這把劍上路!然而結局很明顯,是某人“哎呀”一聲,膝蓋崩裂,痛到倒在地上抱著腿打滾。
剩下的三具人殼則是收起了自己擺出的姿勢,跟芬這位前魔王大人一起,露出嫌惡的臉色,遠離地上那個打著滾的男人,還有人殼碎成一地也要拼命講騷話的匣切。
這時灰貓哈迪走上魔法塔三樓,從站崗的史東身邊走過。看到眼前這副奇景,喵了一聲,說:”嗯,讓我猜一下,你們這一個人掛掉,一個人在地上打滾的情形是正在舉行某種異世界的神奇獻祭儀式。而不是在這個惡魔殺上門的時候,玩什麼奇怪的變裝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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